“字面上的意思,我可以放你们进来,但林牧不会跟你们走。”
顾延州冷冰冰的跟他们说完,转头叫林牧时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先吃晚饭吧,已经做好了。”
“不行,你等会儿!”沈湛拦住他,许望秋也站到林牧身边,“牧牧,你怎么到他这里来的?他抢的?还关着你?之前手机关机是他弄的吗?”
两个人是真急了,一个比一个看顾延州的眼神冷,沈湛拳头都拎起来了,就等着林牧开口说实话,随时准备跟顾延州打架,“你敢关着他?就算不公平竞争,你耍心机我也忍了,你竟然敢关着他?你他妈疯了!”
几个人怎么争,怎么勾心斗角,前提都是不能伤害到林牧,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底线,听说林牧被关起来被囚禁,没人能不生气。
顾延州不管他们有多愤怒,只看着林牧,语气平静,“不是关着他,只是让他待在我身边。”
“那他妈有区别吗!”
沈湛快气疯了,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你给老子把他放了!他不跟我走可以,但是你不能关着他,你把他当什么?我哄着宠着都来不及,他要走我都不敢拦,到你这你竟然这么对他!”
“顾总,你做的太过了。”许望秋不再是平常温柔儒雅的模样,眼神阴暗得吓人,“别的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不行,牧牧不是你的私有物,你不尊重他的意愿,没资格再追求他。”
林牧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就算再疯,也从来没想过囚禁林牧,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强迫,更不能让别人这么对林牧。
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林牧冲到他们中间崩溃的喊了一声,“你们都冷静点!”
“你。”林牧盯着沈湛抓住顾延州衣领的手,“你先放开他。”
“老婆……”沈湛不甘心的叫了他一声。
“放开!”
以桥正里 “哦。”
沈湛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林牧又看向许望秋,“还有你,你也往后退,沈湛暴脾气,你平时那么稳重现在你也跟着他闹!你个大学教授学他打什么架!”
他不是愤怒,就是朋友之间那种数落,是带着亲昵意味的,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许望秋什么都没说,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顾延州站在林牧身后,看他这么拉架嘴角刚要往上扬,猝不及防被他转身指住,“我没说你吗?你也往后退,你……你去厨房端菜去!”
雨露均沾凶了个遍,三个男人对视一眼谁也支楞不起来了,全都挨了骂,谁也别说谁,一个个都不敢吱声,顾延州也听话的往厨房走了。
“你们俩,坐那。”林牧看看沈湛和许望秋,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两个男人默默坐好,一个蔫蔫的盯着他,像被主人凶了的大狗狗,尾巴都耷拉了似的。
另一个还没变回平时那副温柔的模样,眼里还带着股疯批的劲,目光有意无意的往厨房扫,随时准备维护主人的猫猫即视感简直不要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