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不借,她又急忙补充道:“您一会儿可以跟我回家取钱,我保证还给您,绝不骗人。”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苏鸢没多想,刚要掏钱,却听傅墨白问:“你的急事是指什么?”
女人回答得迅速,“我妈在医院等着交手术费,没想到钱会丢,求求您帮个忙吧。”
面对她的苦苦哀求,傅墨白没露半分仁慈。
“我今天出门没带钱,你去问问别人吧。”
听到他的话,女人愣一下,随即流下眼泪,看着可怜巴巴,“您身为军人就不能帮帮忙吗?做人这么冷血,您配得上这身军装吗?”
她的哭声让许多路人凑近围观,并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傅墨白蹙起眉心,不想多作解释,立刻握住推车的把手,对苏鸢低声说:“咱们走,看好孩子。”
两人的默契,让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警惕。无论周围人说些什么难听的话,都没理会。
眼见他们要走,女人忽然扯住苏鸢的胳膊,低声下气地央求:“妹子,你就帮帮我吧,我肯定把钱还给你!”
就在这时,好久没出现的张小天,也晃动在人群中,与傅墨白打招呼,“哥,你就帮帮她吧,你看她多可怜呐!”
苏鸢没和敌/特打过交道,心底有点慌乱,但为了孩子,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快速分析利弊。
傅墨白要比她淡定得多,冷声回怼,“我说了,出门没带钱,你那么善良,不如把钱借给她。”
见他们不急不躁,又不生气,张小天和女人对视两秒,很是气恼,只能继续想办法逼急他们,好趁乱偷走孩子以作今后威胁。
“哥,你这不是难为人嘛,我也没钱呐。你要是不信,可以跟这位大姐去医院看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对呀,有钱就帮一下呗,非让人家跪下求你吗?”
这些人当中,显然还有跟他们一伙儿的,而这里地处偏僻,傅墨白环顾四周,决定以妻儿的安全为主,等走出公园再想办法。最终妥协道:“走吧,咱们去医院。”
“……”
又一次没激怒他,张小天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觉得上头给的资料不准确。
谁说这男人脾气不好的?简直不要太好,这么碰瓷都没生气。
紧接着,傅墨白推动婴儿车转身朝公园门口的方向走。女人见状,脸色有所缓和,“大哥,您一个人跟我去就行,不用带着媳妇和孩子。”
她话音刚落,苏鸢突然上前两步,一个巴掌挥过去,“啪”得一声打在女人的脸上。
眼里带着怒意,“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是不是想勾引我男人,才一个劲儿的缠着他?”
这一巴掌,不只把女人打懵了,就连傅墨白都愣怔一瞬。
女人反应过来,单手捂住肿起的脸,恨不得杀了她,“你凭什么打我啊?简直无理取闹。”
苏鸢挡在婴儿车前,双手叉腰,表现得极为强悍,“我怎么无理取闹了?周围这么多人,你一直缠着我男人要钱,也不问问别人能不能借给你?你敢说自己心里没鬼?”
女人目光闪烁,确实心里有鬼,但不是那种鬼。
周围人也都回过味儿,再看傅墨白的颜值,忽然觉得苏鸢的话很有道理。
于是,看向女人的眼神中,多了一抹鄙夷。
有同伙儿见情况不对,忙出声搅合,“是你想多了吧?人家母亲都住院了,怎么可能有那心思?”
苏鸢霸气回瞪,“如果哪天她当了我孩子的后妈,你能负责吗?如果负责不了就闭嘴!少在这儿瞎掺和!”
这比喻让傅墨白猛得咳嗽两声,差点被口水呛死。
那女人脸上火辣辣得疼,很想趁机闹一闹,可这会儿功夫,周围人的心都偏向苏鸢,就算闹起来也占不了便宜。
她不禁怀疑上头给的资料有问题。因为资料上说:苏鸢此人,心地善良,温柔似水,是学生心目中的好老师。
可这么一看,她哪是温柔似水啊?纯纯一个母老虎,还是一个以丈夫为天的嫉妇!
就算这次计划失败也不能全怪他们!
认祖归宗
眼见质疑声越来越多, 女人和张小天互视一眼,打算撤退。
“你就是个泼妇,这钱我不借了还不行吗?真是没人性!”
说完, 女人转身要走,傅墨白看出他们的心思并未阻止。
见目的达到了, 苏鸢故意嚷嚷道:“哎?你别走啊!咱俩今天非整明白不可!”
女人一听这话, 加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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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赶紧溜了。张小天也趁机退出人群, 没过一会儿,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们全部散去,苏鸢见状默默松了一口气。
怕那些人还留有后手,傅墨白带着妻儿立刻回家。坐上吉普车后,苏鸢先是环顾四周,随即小声问:“他们到底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丧心病狂!”
男人一边启动汽车, 一边回答道:“他们想用孩子威胁我或是威胁江家, 今晚咱们回青山市, 还是大院里比较安全。”
“那他们不会怀疑吗?”
“这张网可以收了,就算怀疑,他们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