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家皆是一愣。
沈茹不知道内情,心急不已:“你俩因为啥离婚啊?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商量呀?”
江北悄悄看向父亲,希望对方能替自己解围,可江枫远全当没看见,仍在吃饭,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江北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解释道:“我跟她在很多方面不和,实在过不下去了。”
听到这种解释,沈茹仍然难以接受,就连吃饭都不觉得香了,她撂下碗筷,一脸愁色地走回房间。
江枫远见状,瞪了江北一眼,小声训斥道:“你就不能等吃完饭再说?现在可好,你妈因为你的事,连饭都不吃了。”
说着,他拿起沈茹的碗筷进屋哄人,留下江北无措苦笑。
江东和江南也不清楚内情,皆是一脸关心地问:“你们到底因为啥离婚啊?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就有矛盾了?”
苏鸢支棱起耳朵,也想知道原因。傅墨白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江北不愿意说出真相,匆匆吃完饭便赶紧溜了。
江南一头雾水,问向苏鸢:“你知不知道因为什么?”
苏鸢猛摇头,“我问过,他没说。”
这一夜,因为江北失败的婚姻,江家人都没睡好觉。
苏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傅墨白从身后抱住她,低声问:“还再想二哥的事?”
“也不全是,还有苏小雪,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关于苏小雪,她已经跟傅墨白说过了。男人揽着她的腰,更贴近一些,语气很轻,“既来之则安之,因为她而烦恼不值得。乖,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
他炙热的身子,熏得苏鸢脸泛红晕,就算现在想睡也睡不着。
她不自觉地动了动,引得对方闷/哼一声,哑着声音问:“看来你是真的不想睡觉,不如运动一下?”
没等苏鸢有所反应,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弄得她耳边很痒,酥酥麻麻的。
她下意识转过头,与他接吻。
大卖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 苏鸢微/喘。
男人目光专注,每一下都直至最深。
风雨过后,苏鸢的无力地阖上眼睛只想睡觉。傅墨白轻吻她的额头, 然后像往常那样去端热水洗漱。
第二天。
苏鸢很晚起床,等她彻底清醒了, 才想起来上学。
匆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早餐已经摆上桌。
沈茹见她如此慌张, 笑着安慰道:“你慢点不用急,一会儿墨白开车送你上学。”
苏鸢走向洗脸盆,边洗脸边问:“他人呢?干嘛去了?”
“陪你爷和你爸锻炼身体还没回来。不得不说,这孩子可真孝顺,比你哥强多了。”
见他还有力气健身,苏鸢很佩服他的好体力。
等她吃完早饭,那三人也都回来了。傅墨白眉眼含笑, 看起来心情不错。
苏鸢把自己的挎包递给他, 小声说道:“今天破例再坐一次汽车, 明天不许开车了。”
男人点头应下,用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问:“腰还疼吗?我先帮你揉一下?”
见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苏鸢瞬间红了脸,悄悄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快走吧,上学该迟到了。”
傅墨白是真心想要按摩, 没掺杂半分杂念。他无奈轻笑, 打开车门, 没敢耽误时间。
不一会儿, 两人驱车来到琴行门前,苏鸢坚持在这里下车, 没让男人送至校门口。
她本以为这样已经很低调了,可依然引来众多关注。
有同学昨天亲眼看见她被人接走,凑过来问:“接你的男人是你对象吗?长得真精神。”
苏鸢从没想过隐瞒已婚身份,大方承认道:“对,他是我爱人。”
“你结婚了?!”
她穿衣打扮非常时髦,以至于大家都以为她是单身。
苏鸢趁此机会公开道:“我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孩子今年三岁。”
众人一听,惊讶不已。那些对她一见钟情的男生不得不歇了心思。
见其出尽风头,苏小雪撇撇嘴,嫉妒的同时不停安慰自己:就算现在风光又怎样?她嫁个短命鬼,虽然那人到现在还没死,但早晚都得死,没啥可得意的。到时候她成了寡妇,就给她安个克夫的命,看谁还敢喜欢她?
这时,身旁的女同学出声打断了这份幻想,“小雪,你想什么呢?表情太狰狞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苏小雪回过神,勉强扯笑,“没想什么,我哪儿狰狞了?别乱用形容词,会显得很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