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自然是要装饰一番的。
地上全是衣服和镜子的碎片,陆锦瑜的束腰又被血弄脏了。
宋卿礼抚摸他腰间的宝石,陆锦瑜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好,这才一会,刚刚血肉模糊的伤口就止了血,璀璨的宝石像是长在的肉里,装点这这副脆弱而美丽的身躯。
宋卿礼有了灵感。
他又从地上选出些细碎的宝石,五彩的石头在空中排成一列。
“阿瑜选几个自己喜欢的。”
不容拒绝的手还在按压他腰腹的宝石,表面的伤口早已止血,内里的血肉却是伤痕累累,宝石尖锐的棱角在按压下反复割破他的血肉。
是痛的,深入骨髓的痛。
陆锦瑜心中了然,冷汗淋淋,却还是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来。
“奴都喜欢,主人都放在奴身上好不好?”
“好,再加点别的怎么样?”
又有一对耳坠飘在空中,金色的挂钩末端是祖母绿的宝石,和陆锦瑜眼睛的颜色很像。
“都听主人的。”
这耳坠肯定不是挂在他的耳垂上的,不过这又如何呢,主人能玩尽兴才是最重要的。
陆锦瑜又被抱在腿上了,小颗的宝石嵌在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肤被压出血洞,若是取下宝石,甚至还能看见些许裸露的骨头。
新生的伤口一碰就痛,宋卿礼却故意去抚摸,他忽然压在一颗蓝宝石上,碾了碾,沾了一指的血。
“这颗的颜色不好看。”
“唔那主人啊主人换一颗好看的”
陆锦瑜讨好地蹭了蹭宋卿礼的脸颊,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动作了。
“好。”
宋卿礼明明可以用念力控制宝石出来,但是他没有,他故意用指甲去扣,指甲圆润饱满,却很难把嵌得深的宝石扣下来,丝丝的血肉黏在手上,怀里的美人疼的颤抖。
沾着血的蓝宝石滚落在地,陆锦瑜悄悄地松了口气。
宋卿礼补了一颗粉色的水钻,和陆锦瑜被肏到高潮时臀尖的颜色很像。
“还有七颗大的,就放在阿瑜后面吧。”
陆锦瑜哪会拒绝,他靠在宋卿礼肩上,努力的翘高臀部。
饱满的臀肉被挤开,肏熟了的后穴已经微微湿润了,宋卿礼没帮他扩张,直接推了一颗鸡蛋大的宝石进去。
作为摆件的宝石被磨地圆润,却还是将没准备好的后穴撑出血了,脆弱的肠道被强行挤开,借着鲜血的润滑,宝石被推到了直肠的末端。
仅仅是一颗,就占据了直肠三分之一的长度,宋卿礼没有留情,又推了两颗进去,直接将他的直肠堵满。
下身的硬物仿佛要将他的肠道撑破,他看不见自己的后穴,但是能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出来。
果然出血了,陆锦瑜在心中暗叹,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主人还是生气的。
主人虽然生气,却还是先安抚了他,然后才罚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发甜,陆锦瑜忍着痛颤抖着祈求:
“主人,贱奴的后穴好痒啊求您再多给奴几颗止止痒吧”
明明已经塞不下了,他却还这般求着,宋卿礼同意了,又选出来三颗稍微小一点的。
这三颗虽然小,却也有半个鸡蛋大,无疑会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
可陆锦瑜却只看到了主人的怜惜,他感动的几乎要哭了,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对宋卿礼的爱慕,他努力地放松后穴,让宋卿礼能塞地轻松些。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