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暗红的丝绸带子从窗台上飞起,从下往上缠到了陆锦瑜身上,丝绸在脖颈处缓缓收紧,美人泄出细小的气音。
暗红盖住眼睛,视线也变的一片漆黑,宋卿礼的手在他的小腹上划着,痒的很,腹肌不自主的抽搐收缩。
尿意更明显了,视线被剥夺,皮肤的感知愈发敏锐,‘昙花’的药效还没过,痒意和憋胀都被生生放大了三倍。
“主人”
比疼痛更难捱的是痒,躲不开的,不知道会落在何处的痒。
“我写的什么?”
“啊?”
主人在写字?他只顾着忍耐了,完全没有发现陆锦瑜愧疚地祈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温热的指尖划过皮肤,陆锦瑜集中注意力仔细感受,所有敏感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在了腹部,他快要被逼疯了。
碰不得,躲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一遍遍地感受。
“政”
“不对。”
腹部的丝带收紧,鼓胀的水包被勒成两半,尿意汹涌,陆锦瑜浑身发颤,蒙在眼上的绸带被泪水浸湿。
他还没忍过着突然的憋胀,腹部的痒意又来了,尝过痒的皮肤更加敏感胆小,轻轻一碰就逃避似的往后缩。
尿包被疯狂挤压,他被灌了一下午的水,膀胱早就憋胀到了极限,如今却被挤压地变形,尿水冲击着敏感的内壁。
“玫瑰!是玫瑰!啊主人求您”
他答对了,但是丝带还是再一次收紧,原来刚才并不是惩罚,不管他有没有答对,丝带都会越来越紧。
“继续。”
“是”他还没有缓过来
主人明明已经没有摸他了,可腰腹还是隐隐透着痒意,他没有四肢,连抓挠也无法做到,不过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违背主人的意愿触碰自己的肚子。
指尖再次碰到皮肤,可怜的美人全身都开始发抖了,感受到手指的停顿,他讨好道:“请您继续”被咬地发红的唇微微上扬,蒙在眼睛上的丝绸却越来越湿了。
哪里都痒皮肤对痒意的感知愈发敏锐,对手指的轨迹却变得迟钝。
他没有猜出来,残忍的丝带再次收紧,已经到达他平时穿的束腰的程度了。
腹部中的宝石被疯狂挤压,和膀胱里的尿液一起,争夺着稀薄的空间。
宋卿礼又写了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
还没有写完,陆锦瑜试探着开口:“花园?”
“嗯。”
陆锦瑜轻轻地笑了一下,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丝带要变得更紧了吧
被无限拉高上限的膀胱下意识地感受到疼痛,准备强忍憋胀的人却被抱着躺下。
不继续了吗他从未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有的痛苦欢愉又由一人掌控。
宋卿礼的腿压着他,陆锦瑜微微咬唇,默默放松了身体。
他其实不想睡觉。
丝带缠在颈上,窒息感很明显,腰间的丝带缠地很紧,越来越多的尿液汇集到下身,光是憋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放了十颗宝石。
被刺激的肠道蠕动,想要把那些异物退出去,但对于被蜡油封住的后穴来说只是徒劳,宝石的棱角反复划伤肠道,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眼睛被蒙住,他看不见主人,那点被藏在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主人已经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但要是他出去后依旧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很快就会被玩腻,然后抛弃呢?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