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2)(地下室自N勾引T舐汤水精神恐吓)(1/2)

他知道这样会激怒主人,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宋卿礼一愣,他习惯了陆锦瑜乖巧顺从的样子,以至于他稍微露出一点锋芒对着自己时,他已经不适应了。

上位者的权威受到挑衅,被冒犯的羞恼冒出来,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开。

“如你所愿。”

宋卿礼把陆锦瑜拖进地下室。

四平米的屋子漆黑狭小,堪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尿桶,屋顶的角落有换气口,带着灰尘的风从角落散出来,屋内无光,一闪铁门关上就是全然的黑暗。

陆锦瑜被摔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调整跪姿,就被宋卿礼踢开双腿,宋卿礼作势要取他阴茎上的笼子,陆锦瑜慌了神,不住的往后躲,地上的灰尘扬起,他呛的咳嗽。

“咳咳主人!不要!求您咳咳求您让贱狗带着锁吧”

黑暗中的事物均变得模糊,陆锦瑜缩在地上显得愈发可怜,可这非但没有激起宋卿礼的怜惜,反而给他蓬勃的怒火找了一个出口。

宋卿礼意味不明的一笑,不再尝试取下他的锁。

陆锦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他仅剩的一点坚持散去,只留下了驯服到极致的顺从。陆锦瑜手肘撑地像小狗一样去蹭宋卿礼的腿。

被躲开了。

心脏一下坠入寒窟,陆锦瑜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只有主人冷淡厌恶的神情格外明显。

他颤巍巍地伏在地面上,头埋的很低,喉间挤出求饶的呜咽。

破坏欲在心中沸腾,宋卿礼的眸色更深,他盯着地上的人良久,直到压抑的泣音在屋内响起。

宋卿礼半蹲下来,抬起陆锦瑜那张肿着的、满是泪水的脸,又补了几掌。

红肿的脸感受到成倍的痛,陆锦瑜像是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兽,被他的主人抓在手里磋磨,陆锦瑜这时才意识到,主人若真想罚他,光是这使用器物般的冷淡态度都够他受的了。

但总比见不到主人好,他勉强安慰自己。

陆锦瑜顶着一张肿着的脸,迎着巴掌乖乖蹭回去,“主人”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只会保证你活着。”

他不怕死,只是对宋卿礼未知的手段感到惧怕,他珍惜这一点温情,沿着宋卿礼的手指吻下,湿漉漉的吻带着颤意。

很快,最后一点温暖也被收回,一扇铁门落了锁,将陆锦瑜彻底锁在地下室里。

手指的热度还残留在唇上,陆锦瑜垂眸,爬到门边抱着膝盖坐下。

身后是主人离开的方向,阳光、温暖、安心,眼前是一片漆黑,脸颊上的灼烧愈发明显。

陆锦瑜不怕黑,这时却觉得狭小的屋子格外空旷,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自己的喘息声飘散在空中。

他靠着门,将宋卿礼摸过的地方都挨着抚过,手指划过皮肤却感受不到主人摸他的那种悸动,他索性不再动作,换了跪姿对着门口。

忽然角落亮起一个很微弱的红光,陆锦瑜瞬间就注意到了——是主人在看他!

陆锦瑜连滚带爬地跪倒摄像头下面,狠狠甩了自己一掌。

“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该背着您偷偷杀人。”

啪,肿起的颊肉跟着一颤。

“贱狗不该和您讨价还价。”

啪,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贱狗不该威胁您”他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了。

地下室里没有药,陆锦瑜怕真的伤了脸更惹人厌恶,他放下手,发烫的掌心盖在膝上,哀哀地跪了一会,随后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叠起来放在一旁。

匀称纤瘦的身体在阴冷里瑟缩,陆锦瑜扒着墙角跪立,像平常仰视宋卿礼一样仰视摄像头。

他的臀腰弧线很美,细腰翘臀,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发颤,若是沿着脊背摸下去定是很美妙的触感,宋卿礼坐在电脑前还能回忆起那种感觉,他无数次掐着陆锦瑜的腰,顶入那两团发颤的软肉中。

宋卿礼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并不由陆锦瑜所愿下去见他。

拙劣的勾引,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意。

陆锦瑜跪了很久,没有衣服遮挡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膝盖无防备的磕在地面上,痛到麻木。

房脚的红光一直没有暗去,陆锦瑜这时也不确定主人是否注视着他,被抛弃厌恶的惶恐又冒出来,他又压着颤叫了两声“主人”。

空荡的房间只有他自己的回音,逐渐消减的音量在嘲笑他的妄想,陆锦瑜跪不住了,整个人都缩在角落,双臂环着膝盖,指甲在手臂上留下四条血痕。

他忽然又感受到了一点心安——疼痛!他可以用疼痛来赎罪的!

手臂上的伤痕在增多,歪歪斜斜,深深浅浅。

疼痛让他找到了一点被拥有的错觉,陆锦瑜的唇色愈白,眼睛却比之前亮了不少。

宋卿礼看的分明,陆锦瑜的情绪太不稳定,有他在时还好,一旦他不在旁边就太容易钻牛角尖。

不过这又如何呢,嘴角扬起一个凉薄的弧度,这正是他想要的,让陆锦瑜在黑暗和恐惧中彻底崩溃。

桌面的计时器再度归零,七个小时了。

宋卿礼端了一碗饭,混着菜肉和汤水,看上去毫无食欲。

他打开门,陆锦瑜听见声就连滚带爬的过来了,久未见的光亮刺的他流泪,陆锦瑜却自虐的睁大眼睛,似乎想把宋卿礼的身影牢牢烙进脑海里。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以后一定听话”沙哑的嗓音带着颤。

一点回应也没得到,陆锦瑜独处时还能靠自残换取一点安慰,现在宋卿礼就在他的面前,一切自我安慰都变成泡影,惶恐脆弱的情绪愈发摇摇欲坠。

他往前爬了一步,被踩着肩强行按在地上。分明是侮辱和拒绝,陆锦瑜却从那一小块散开的疼痛中感受到心安。

难以入目的汤饭倒在地上,还有一些溅在他的脸上,挂着汤汁的碗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一旁的墙壁。

陆锦瑜的脸被压在地上,只能一点点地蹭过去舔舐地上的汤饭,饭水的味道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希望进食的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美好的时光终究有限,一小碗食物很快就被他舔完了,陆锦瑜爬过去把碗捡起来,虔诚地用舌头把碗内也清理了一番,才双手捧着碗递还给宋卿礼。

主人又要离开了吗?陆锦瑜下意识扣紧了碗,宋卿礼抽了两下没能把碗拿回去,其实他只要说一句“松手”,陆锦瑜定然不敢再和他犟着,但他偏选了更恶劣的方式。

“我有多少秒拿不到碗,你接下来就会有几个小时见不到我。”

陆锦瑜慌了,他把碗捧高到极致,祈求宋卿礼能接过去,宋卿礼偏不,还故意把手背在身后。

“主人!主人!求您拿着吧”

“命令我?”

“贱狗不敢!贱狗不敢命令您,是求您求您”陆锦瑜语速飞快,拿碗像是烫手般也拿不稳了。

其实也就过了半分钟,陆锦瑜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宋卿礼终于屈尊降贵地接过碗。

慌张到极致的人松了口气,脱力地跪在地上。

陆锦瑜眼睁睁地看着宋卿礼带着唯一的一点光离去,连带着他的心也被抽走了大块。

他跪坐在地上愣了很久,被强行塞入饭食的胃开始不适,他捂着肚子轻轻揉,动作间牵扯到憋胀的膀胱,那种恍然若失又消散了一些——至少主人把锁给他留着的。

发抖的手逐渐下移,捂上微微鼓起的小腹,狠狠按下去,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病态的勾起一个笑来,满足中又带了苦涩。

手臂上的血滴在地上,小触打着转从地上钻出来,它戳了戳陆锦瑜的指尖,被命令着缓缓缠上他的肚子。

疼痛和憋胀都在加剧,熟悉的束缚感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陆锦瑜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神地盯着屋顶。

时间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数倍,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仅仅被勒着肚子,又唤了两根抽打自己的后背。

触手只能凭着闷哼的方位,在陆锦瑜的背上落下杂乱的伤痕。

狭仄的房间里充满湿润的热意,是疼痛的汗水和绿眸看向门口落下的泪。

主人主人主人宋卿礼

他在心里唤了无数次,隐忍着没有开口,只是希望自己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能够坚持下去。

事与愿违。

长久的爱恋哪是这么容易压抑的,失去对时间的感知,陆锦瑜开始变得暴躁焦灼。

张扬的触手在房间里乱撞,水泥墙面被击打的啪啪响,一块一块的墙面落下,触手逐渐滑行到紧闭的门前,停下了。

啪。

触手抽在他的小腿上,膝盖磕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见了红。

“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该想出去不该发疯不该不停您的话贱狗会乖乖等您来的”

一连串的道歉夹杂着狠厉的抽打,到后面陆锦瑜已经泣不成声了,他蜷缩着跪在地上哭泣,背上腿上都是触手抽出来的口子。

小触的实力早就能带他破门而出了,但是他不敢,关住他的不是铁门,而是那个可能在看着他的,他奉若神明的主人。

后来他哭累了,在越来越多触手的簇拥下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忽然惊醒。

主人!

主人没来啊

陆锦瑜跌跌撞撞地下地,爬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他的手抓着把手,脱力地滑跪下去。

他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之前忽略的不适一并冒出来,结痂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又裂开了,疼痛蔓延全身,还有之前忽视的饥饿和憋胀,怕是地狱里也没这么难受吧。

陆锦瑜在腰上摸到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悄悄看了一眼发光的摄像头,他慌张地往后躲,整个人都缩到最远的角落去了。

他的头埋在膝里,不停的发抖,他害怕自己满身是血的模样被主人看见,只能尽力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宋卿礼进来时陆锦瑜已经这样坐了好久。

双手被触手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严丝合缝的捆住,像电池耗尽的玩偶,被扔在满是灰尘的阴暗角落,无声无息。

微暗的光照进来,陆锦瑜愣愣地抬头,滚烫的泪就落了下来。

黑色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宋卿礼脚下,一遍遍地舔舐他的鞋面。

呜咽着,颤抖着。

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卑微的奢望撑着,他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宋卿礼没给他吃的,反而扔了个很长的柱状物在地上。

陆锦瑜接着一点微光摸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那个东西攥在手里。

“吃下去,”平淡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后面。”

“是”

陆锦瑜想去蹭宋卿礼的腿,被躲开了,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贱狗听话的贱狗这就吃下去一点都不会露出来贱狗听话的”

他无数次地重复自己会听话,那个恐怖巨大还有倒刺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直地往干涩的后穴捅。

不出意外,流血了。

他不敢停下,反而咬着唇讨好一笑,两手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往里面塞,大量的鲜血作为润滑,饥渴已久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涨满。

“贱狗会乖乖吃下去的唔全部全部都进去了”

陆锦瑜的手上还沾着血,颤巍巍的靠近宋卿礼想讨一个赏。

宋卿礼再次躲开了他的手,坐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床上。

他双腿交叠靠墙坐着,态度轻慢地像是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尘埃是不配得到神明垂怜的,他只有献出自己一身血肉,被踩在地下无数次地碾碎又自己怀着虔诚的心捧起来,记吃不记打地再次把自己献上,才能换来一点看蝼蚁般的目光。

甜言蜜语仿佛从未存在过,宋卿礼漫不经心地问他:“爽吗?”

答案只会有一个。

陆锦瑜尽量让自己跪地顺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贱狗好爽。”

“哦?你这可不是爽到的表现啊。”

陆锦瑜一愣,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思考,随后颤巍巍的手抚上自己带着笼子的性器,他悄悄观察宋卿礼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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