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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姝闻言认真点点头,红扑扑的脸上满是严肃,“确实不为过。”

傅雅仪逗够了人,一把将她扣进怀里,缓声说:“那你睡吧,喝醉酒的人,是不会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的。”

她幽深的眸子中含着一点倦意,难得温柔地一下又一下拍着余姝的背。

就像余姝说的,她和她还没有到这个时候。

所以今晚,只需要她记得就行了。

一个只有傅女士记得的吻嘤嘤嘤

我真的好喜欢年上被年下引诱,抛弃克制的感觉啊。(虽然傅女士根本就经不住半点引诱)

(1)我编的,如有雷同只能说我和那个古人一样有品味

利落

余姝第二日醒来时正躺在傅雅仪院子的水榭中,头顶天光大亮,四面的纱幔都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偶尔被吹拂到她脸上身上。

而她自己正盖着小毯子,躺在水榭中不知从哪儿搬来的小榻上,脑袋下边还放了个枕头,让她睡的格外舒服,浑身上下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

余姝昨夜的记忆隻到自己前来听了傅雅仪吩咐那几件事上,后面的便模模糊糊,没有什么真切印象,唯独记得的是自己还挺愉悦的那种心情。

她也惊奇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没有半点宿醉过过后的难受,甚至该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醉的。

待到她爬起来去瞧瞧水榭里头的日漏才发觉此刻竟然已经到了午时。

她慌忙起身,想起今日可能堆积的文书,提起裙摆便要往自己的院子里跑去,可才刚刚出了傅雅仪的院门便遇着了昨日来寻她的文书官和傅雅仪正并肩走进来。

见了她,傅雅仪隻略一扬眉,“醒了?”

余姝连忙福了福身,“昨晚是余姝不知轻重,饮多了酒,不知有没有冒犯夫人,先在这里道歉了。”

傅雅仪越过她往里走,“你也不过是发了一阵酒疯而已,先别走了,我还有事要吩咐。”

余姝站在门前有些发愣,更是有些忐忑,不知自己发了什么样的酒疯,是否触及傅雅仪的底线。

但不容她多想,文书官向她笑着举了举自己手上的食盒,“夫人体谅余娘子酒还未醒,便让我替您先带了午膳来,昨夜您与拓丽殿下喝的是坍元的烈酒千叶迭醉,口感酷似果酒,可实际后劲绵长,好处是令人醉过后不会头疼头晕。夫人今日见您还睡在水榭中,便将办公地点改换成了正堂,方才估摸着您快醒了这才往回走。”

文书官一番话既讲清了道理又讲清了原委,是在特意替傅雅仪做解释,也免得余姝一觉醒来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晓了。

她没等余姝回话,将食盒递给她,福了福身,“我还要去请孟大人过来,余娘子先过去落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