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改革开放,能够享受的物质条件就不一样。
又笑眯眯的看向军装男子,“你知道那个小姑娘,什么来头吗?”
有人的地上就少不了八卦,就算是男人也一样。
“什么来头?”
“钱刚的大女儿!”他也没知道多久,还是有次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钱宝从里面出去,上了一辆黑色的小桥车,他没看见人,但是这个车他见过,当时没想起来,后来回去后猛的一想,不就是开连锁超市发财的那个钱刚的吗。
钱宝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当初人家大女儿以市状元的身份考上一中那可是在市里热闹了好久,就算他不怎么呆在这里,也能从别道儿听到消息。
钱刚从一个小县城的服装店老板,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盯着他的人就很多,羡慕的,嫉妒的,也流传些他家的事。
不过钱刚对家庭隐私保护的很好,外面只知道她家有三个孩子,两女一儿,老大女孩在一中上学,剩下两个还在上初中。
至于叫什么,长什么样,那是没几个人知道。
不过倒是还听闻,这钱刚三个孩子里面,最宠爱的不是唯一的儿子,也不是最小的女儿,而是这个老大,到了那种要什么给什么的地步。
要他觉得,就算没有证实,也假不到哪里去,这姑娘如果不是被用尽心思娇宠长大的,不能这么有灵气。
军装男子抬头,又望了眼底下,“钱家啊,难怪啊。”
难怪会把孩子娇惯成这样,脾气大,要面子,这会要不是在冰面上,准的被揍,对她的第一映像就不是很好。
当兵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会隐忍,不能太冲动。
小宝回到家, 已经八点多了,比往常要早一点。
家里就三个孩子,冯阿姨已经下班回去了, 钱好和钱双知道她最近每天请假去滑冰, 钱双是姐姐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会多嘴一句。
钱好就不一样了, 每回得叨叨两句,虽然也知道人肯定不会听他的, 就很生气, 觉得都要无法无天了, 家里没一个人能管得住她, 也不管,怎么高兴怎么来就行了,没要太大要求。
就宠的不像样子, 早晚得出事。
钱好心里碎碎念着, 却忘记了自己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每天都这样。
看见小宝虎着一张脸进来, 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心里咯噔一下,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了这个小祖宗,不过也没多当回事,就这脾气, 六月的天, 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而且通常都是坏的时候多, 好的时候少。
他都习惯了。
“今天又没有去上晚自习?”学校晚自习放学是九点,回到家大概在九点十分左右, 这个点肯定是没有上晚自习了,心里也清楚干什么去了,有点明知故问。
所以小宝听到这话就不耐烦,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屁股那处还隐隐作痛,她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无视钱好上楼。
钱好就火大,深吸一口气,消消气消消气,不值得,想要眼不见心不烦,人安全回来就行,都要走了,又眼尖,惊怒!
“手怎么回事!”
只见小宝白皙的手腕处淤青了一块,非常大的一块,特别明显。
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似很重,其实力道非常的轻,就是眼神很阴沉,看着淤青的地方像是要吃了它。
钱好以为是玩滑冰摔跤了,张口就训,“你就能吧,刚学走路就想跑啊——”
小宝就难受死了,委屈的不得了,那是她的错吗,要不是那个女生,她根本不会摔倒,弄得今天就只玩了一会,一点都不过瘾。
还是贪玩,受伤也就难过了一会,没玩过瘾心里就很难受,憋屈。
冲着钱好就吼,“要你管,我自作孽行了吧。”
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发红,往常最爱撒娇的小嘴也抿得死死的,一副倔强死的样子。
钱好这才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放软了声音,“怎么回事你说说噻,我不是担心你吗?这多疼啊。”
瞧瞧,还说要好好管教,都遭不住,没一个顶用的,小宝一生气,都是“奴才”,到底硬气不起来,还是要软着来,哄着求着。
小宝蛮不耐烦的抽开手,嘟着嘴巴,“烦死了——”
“谁烦了你了啊——”
“你!”理智气也壮。
要平时,钱好都不带搭理的,矫情,但是今天情况特殊,颦着眉,“我哪里烦你了,还不是担心你,到沙发上我给你擦擦药。”
这会就很直接,每天的相处,在愚钝的人也能知道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硬她能犟死。
也慢慢开始放下自己的面子,管还得管,哄也能豁得出去,放下身段去哄,和之前就有着天壤之别。
小宝还真就吃这一套,别人软她也软,但心情还是不是很好,皱着小眉毛,“不用擦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好强硬的拉到沙发边坐下,然后自己去拿药箱过来,蹲在沙发边,将小宝的手抬起来,“你看看,都紫了,不擦药明天准会肿你信不信?摔的?”
不敢直接问,怕她不说,就装作是随意问问。
小宝点点头,“哪里就会肿,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噻。”蛮紧张的看着他上药,刚开始心情不再这个上面,都不知道这里受伤了,这会注意力被集中,娇气劲就起来了,感觉快疼死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