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往里坐了坐，腾出个位置来。
殷末渊睡在他旁边，将他抱入怀中。
继兰泽没有挣扎，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他靠在殷末渊的胸口，耳畔听着殷末渊的心跳声，心底忽然涌上一股异常甜蜜的感觉。
继兰泽闭上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殷末渊感受到继兰泽的安静，他偏头看向继兰泽：“兰泽？”
继兰泽久久未回应，看来是睡着了。
他低头亲了下继兰泽的额头，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清晨，天空依旧阴沉，没有任何阳光。
殷末渊睁开眼睛的瞬间，就看向身旁。
继兰泽还睡的正熟。
殷末渊看着继兰泽安静的容颜，忍不住弯起嘴角。
殷末渊俯身亲吻继兰泽的额头，眼神温柔缱绻。
动了动。
殷末渊看到继兰泽的睫毛，忍不住低头吻向继兰泽的双眼。
继兰泽在睡梦中被打扰，有些不悦。
他皱了皱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看到继兰泽醒来，殷末渊笑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继兰泽：“不知道。”
殷末渊摸了摸继兰泽的头，道：“我去做早膳，你再躺会儿。”
继兰泽点头。
重新闭上眼睛，扭头接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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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那天来的很快。
眼下全坐聚齐在玉清阁内。
如继兰泽所愿，殷未渊真做了很多他爱吃的。
举杯对饮，畅谈闲乐。
洛昇和洛辰奕化为狐狸，已经喝的大醉，躺在乔文逸身侧已经睡着。
断痕不知何时与殷未渊谈聊上了。
而明觉正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月亮，抱着酒壶发呆，不知他在所思何人何事。
继兰泽上前问道：“怎么不回家，与家人团聚？”
明觉：“师尊，徒儿不想回去。”
继兰泽：“为何？”
明觉：“我虽家中富裕，但其实还个弟弟，乃我二母所生。弟弟头脑聪明，那时我只知游手好闲，不然家父也不会把我送上山来求学了。想来家中大小事物已经轮到有弟弟料理，就算我回去了，恐怕也是不招喜。”
继兰泽：“人各有所长，你来到双华，可不就学会了别人学不上的。不过既然你不想回去，就好好待在双华吧。”
明觉：“多谢师尊。”
继兰泽：“少喝些。”
明觉：“知道啦。”
时辰已过亥时。
继兰泽叹息一声，起身从座位上离开。
乔文逸见他心事重重，给两只狐狸盖上了被褥，便跟上前，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