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来一回天都黑了,这路我自己也走了这么久了,很熟悉了。”
孟椿这话一出,商平洲和林秋谙定在原地,脸色复杂晦涩,孟椿眼睛闪了下,知道他们想岔了。
她没再多说,“不用送,我走了。”
林秋谙赶紧披上衣服拉着孟椿的手,小心翼翼的说:“妈妈送你下楼,行吗?”
孟椿套上手套围巾,走在前面,“走吧。”
“哎!”林秋谙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一家人一起下了楼,林秋谙一直紧紧的抓着孟椿的手舍不得放开,这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啊,她有时候都怕这是一场梦。
只能不停的看自己闺女,不停的看,怕哪天梦醒了,人不在了,一切都恢复原样了。
是不是背着我藏私房钱了!
到了楼下,林秋谙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孟椿的手,“我跟你爸爸商量了,当初你结婚的时候,我们也没回来,还是得拜访一下顾家,你看哪天去合适?”
孟椿思索了下,“年后吧,长安最近忙,他爸爸也忙。”
商平洲道:“行。”
“你们回吧,外面风大。”
“妈妈再送送你。”
再送都该送到大马路上了,孟椿无奈的蹬上自行车,“我走了。”
林秋谙应了声,目送着女儿走远,她的手默默的擦了把泪,突然问道:“你说为什么这辈子和上辈子有偏差?
现在和我们经历的上辈子完全不一样,小椿嫁的人都不一样,郝红梅那两个畜生也受到了惩罚,就连孟二妮都失踪了!会不会现在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她以前不敢说不敢问,醒过来的每一天都过的像偷来的。
商平洲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从不信鬼神,可这回他宁愿相信,也不愿这一切是假的,商平洲叹了口气,“不提了,这事以后都不再提,我们女儿这辈子有我们看着一定长命百岁!”
林秋谙重重的点了点头。
……
另一边孟椿到家从松了口气,这一天真是累死人了。
收拾收拾天都黑了,看样子顾长安今晚上又要回来晚肯定不会在家吃,孟椿随便对付一口。
在屋里刚洗完脚,某人带着一身的寒气就回来了,不用提醒,自觉的拿了条毛巾,半蹲在了孟椿面前,“抬脚。”
孟椿手里还捧着小马的那本册子,乖乖的抬起白嫩的小脚,任由顾长安将她脚上的水珠擦干净。
顾长安一回来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媳妇的不对劲,“怎么了?在他们家不开心?那下回不去了,好不好?”
“你哄小孩呢?”孟椿忍不住被逗笑,一瘪嘴三言两语将服装店的事情说了。
顾长安沉吟了下,“这事有好也有坏,好的这可能会是这个服装店的转折点,只卖尾货,这个店干不长,坏的是自己设计制作和从头再来差不多,不能保证赚还是赔
而且找合适的服装厂也不容易,这些时间成本下来得一两个月。”
他从没插手过孟椿的事业,他心里清楚,孟椿不愿意总是依靠着他,独立不是什么坏事儿,他当初欣赏的就是这份独立。
他娶的妻子不应该只困在家里结婚生子做家务。
孟椿微微瞪圆了眼,顾长安说的和她心中想的分毫不差,她的担心她的忧虑全从顾长安口中说了出来。
顾长安一看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端着盆子将水到了,解着作训服的扣子站在门槛处继续说道:“孟同志我刚才说的那些是别人会需要担心的。”
他转头冲孟椿笑了下,“但是你不需要,你男人有钱,随便造。
就当是玩玩,你有很多试错的机会。”
这一刻,顾长安好像在发着光!还是金光!
孟椿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她怒了努嘴,还是嘴硬道:“你的钱在哪?我怎么没见到,是不是背着我藏私房钱了,不准动!让我好好摸摸!”
说着她跳下床套上棉拖鞋,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对顾长安上下其手。
顾长安哪能忍住,举手投降,笑的一脸宠溺,“冤枉啊,我存折都在你那!”
“哼!”孟椿踮起脚,一手圈住了顾长安的脖颈,一手抚上了他的脸,轻声呢喃道:“真没藏私房钱?”
顾长安心里酥酥麻麻,一低头就能闻到女人身上的馨香,声音沙哑,“没有。”
孟椿白的晃眼的指尖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又滑到他脸边,一点一点的向下,刮了下他的喉结。
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头皮发紧。
偏偏孟椿故意勾引人似的,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喉结怎么这么凸出啊。”
顾长安深不见底的眸子漆黑,他嗓子哑的厉害,“你说呢?”
他眼里隐隐带着期待。
孟椿却灿烂的冲他笑了下,仰头亲了下他的喉结,“顾副团,别想有的没的,伤还没好,继续禁欲!”
说完人瞬间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