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林家宝,他们几人还都是第一次来京市,看什么都新奇。
林母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要问林秋谙要钱,没想到林秋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顿时气急败坏,骂的难听,“这个小娼妇!真是现在有能耐了,竟敢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软硬不吃,真是给她脸了!”
带他们上来的工作人员顿时皱眉瞅了他们一眼,招待所都是靠人家才能住,转头就骂人家,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怪不要脸的!
“胡说八道什么!”林老头训斥了一声,打发了工作人员,几个人窝在房间里。
“老婆子你等会就去打听打听大妮家里的情况,既然她打定主意不招待我们,那就去找林大妮的男人聊聊。
不行再去见见咱们外孙女,林大妮不管我们死活,说不定咱们外孙女心疼她外公外婆日子苦!”
林母脸色这才好了不少,“我看行。”
……
另一边林秋谙直接去研究所,商平洲一直在实验室工作,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一听见外面同事叫他,说林工来了,他才点了下头,脱下实验服,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走了出去。
林秋谙本想跟他说林老头的事情,现在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皱眉:“又忘了吃饭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让女儿担心你!”
一听见女儿,商平洲咧了咧嘴角,“小椿这几天怎么样,我看这几天她又有考试,也不知道她累不累。”
“对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林秋谙提起这事脸上冷了不少,“他们一家找上门了,要是敢找到研究所见你,你不用搭理他们。”
他们指的谁商平洲心知肚明,林秋谙从不叫他们爹娘,因为他们不配!从小就想将她溺死在尿盆里的他们,根本不配!
商平洲儒雅的脸上瞬间也带上了冷意,“他们是看见了采访的报纸?刚才你们见面了,他们都干什么了?你没事吧?”
林秋谙心里一暖,深吸口气,“我没事,谁管他们是看见了什么找到了这里,我又没做亏心事,没必要因为他们遮遮掩掩的过一辈子。”
“我就怕小椿回来碰上他们,刚才暂时先将他们打发了,你这几天晚上接小椿早点,绝不能让他们沾惹上咱女儿。”
“我知道。”商平洲不放心的打量了林秋谙一眼,确认她是真没事,“用不用我找人将他们打晕送走。”
林秋谙被逗的脸上浮现了笑意,“你以为你还年轻啊,没必要因为他们大动干戈。”
商平洲却欲言又止,“你等会,我把手头这点工作收尾,陪你回家。”
他知道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为丈夫,他不能因为妻子表现出来的坚强,就真的不关心。
“行了!我真没事,我想到等会咱女儿回来,我就一身劲,他们根本影响不了我!”
“更何况他们现在找上门求我帮他们,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还挺解气,我是不会让他们占一点便宜,他们爱来就来,就当溜狗玩了。
你护好咱女儿就行,你去实验室吧,我回了,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林秋谙挎着包雷厉风行的说完就走了,她到了家属院,敲了敲门岗室的窗户,对着里面的人道:
“同志!今天我带出去的人您看见了吧,以后别让他们进来了,我跟他们不熟。”
站岗的同志赶紧应下,“是!”
毕竟要真放了不该放的人,他们的工作都得丢。
林秋谙做完这些才回了家,想起林家,就一脸厌恶,她不怕他们闹事,十几岁她就敢提着刀跟他们干。
现在她四十岁更不怕他们!唯一忌惮就是小椿没几个月高考,害怕这几个不长眼的去招惹她女儿。
她得想个法子,赶紧将这几个人弄走。
……
另一边孟椿吃了宴席跟着齐涟漪出来,顾长安就在外面等着,将齐涟漪送回了家,才带着孟椿回家属院。
车子一路稳稳的停在楼下。
顾长安打开车门下了车却没上楼,将孟椿耳边凌乱的发丝别在了耳后,“得回队里了,我就不上去了,省的你们还得下来送。”
“知道了!”孟椿蹙眉叹气,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却还是舍不得,“那你路上小心。”
不舍得也没办法,至少现在知道顾长安是在部队里面,安安全全的就够了。
“走了,有事就打电话过来,学习上有什么压力也给我打电话,心情不好了也要打,学校谁欺负你更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别都自己闷在心里。”
“不然,我只会觉得我自己无用,没办法替自己媳妇分担。”
顾长安高了孟椿整整一头,孟椿站在家属楼门口的台阶上才能和他平齐,耳朵听着他不停的絮叨。
终于忍不住捂上了他的嘴,“你好啰嗦,我都知道了,你再说下去我都会背了。”
头一次被人说啰嗦的顾长安嘴角一抽,伸手捏了捏孟椿的鼻尖,“能耐了。”
孟椿娇俏的笑着抬了抬下巴,往周围望了眼,飞快的伸手环抱着顾长安的腰,“我会想你的。”
这话说的腻的她牙疼,但是用来哄顾长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