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龟头上转动,像是在描绘它的大小,光是这样舔,敏感的孕夫哆嗦着射出淅沥沥的水,张霖一口包不住,淫水从嘴缝流出,往地面滴落。
嘴里的淫水并不难吃,张霖尽可能地把舔出来的淫水吞进肚里,等没了水,他再进行深吞男根。
还好唐杰的性器粗得并不吓人,吞到底时并没有那么难受,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脆弱的肉根,但口腔也是有极限的,磨牙牙冠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
张霖不停歇地卷过鸡巴射出的液体,等没有了,他又重新吮吸龟头,腮帮子用力,一凹一凸,一看就用了十足的力,势要连鸡巴肉都给吸掉,被他吃进肚子里。
唐杰只能从上看到他微动的头,鸡巴像是陷入了要把他吞没的活沙,无论他是否动弹,都要把他掩埋吃掉,尤其是他秀色可餐的鸡巴,在吸力极强的窄孔里榨出香艳的汁,汁液还没沉淀下来,就被榨汁机本机吸收殆尽。
还会把残渣舔掉,真的是一点也不愿浪费。
“啊啊嗯啊……不行了,老公啊嗯……”唐杰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站不稳地晃了晃,他吓得白了脸扶着孕肚大腿微颤,被张霖舔舐的地方发烧似的滚烫,偷情的快乐在他脑海旋转,带着他飞舞。
“啊老公啊……你吸得我、我好爽……呜呜呜王襄都不会这么让我……啊嗯爽……”
知道睡在主卧里的人听不见他的呻吟,他还是大声叫着,重心靠在男人的脑袋上,手摸到他的头发抓住,鸡巴把他的口腔看作了锤击目标,一下接着一下瞄准准心。
他的另一只手,疯似的揉着自己被吸肿的奶子,小山丘上吐着奶水的红珠耀眼,奶水在这一刻经历暴风雨后,再也抑制不住,火山爆发,一股股从山丘喷出,致使孕夫胯下的人身上全是奶腥味十足的奶汁。
和奶水全然迸发的,当然还有鸡巴里的淫水,最后一泡积攒了数日的淫水爆开在张霖的嘴中,这一刻仿佛变成坏掉的水龙头般突然炸开,飚滋的淫水三百六十度的入侵张霖的喉咙,霸占他的扁桃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沿着喉咙往下,甚至气势汹汹地冲入了气管,打开了气门。
被骚味笼罩的张霖刺激到气管,猛地咳嗽,鸡巴顺势被吐出淫水混合他自己的口水咳了出来,难受劲让他咳了好一阵,到了最后,分泌出来的新的口水似乎还有精液残留的味道。
男人咽了咽口水,昂首擦掉从头顶漫延到额发最后流在他眼边的奶水,“宝贝,你到底多久没被我操了,这么浓。”
唐杰往前倾,孕肚抵着男人的脸颊,“你说呢?怀胎前三个月不让做,现在可以做了,你又特么出差了,你就这么希望我和王襄做啊?不怕把你的种给操没了?”
张霖能做出轨的人,也不怕被戴绿帽,无所谓地耸肩,“那你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唐杰说不过他委屈了,“你出差这么久都没给我发个消息,我都不能抱怨几句吗?”
圆润的青年眉眼红了,氤氲的雾水把他的杏眼蒙得闪亮。
张霖见不得他哭,叹口气原谅他还怀着孕不能情绪太过起伏,站起身牵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
张霖:“宝贝,我错了,我害怕发消息被老王看见,到时候对你对宝宝都不好。”
见对方没有缓和的神色,张霖忙补充:“那你想要惩罚我什么?我都听你的。”
唐杰因他这句话喜笑颜开,扶着肚子艰难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红唇张合亲在张霖的嘴上,上半身往前倾的时候,奶子难免会被压着,山丘被挤成厚实的圆饼,奶水出口也被堵住。
“我想惩罚你操我。”唐杰偷了一香,仰着胜利的表情退后,圆饼奶子终于复原,奶水也淌出四溢,不过两个人都没在意它。
唐杰一坐在他的身上,张霖的手就被他的肌肤吸住,不需要大脑如何操控,就自主摸了上去,搓着细腻的皮肉,在老婆说惩罚他操逼的时候,手指勾勒股缝找到屁眼入口,等他说完,手指就一根接着一根插入,撑起两边的肛口肌肉,似菊花的褶皱抚得平坦光滑。
张霖:“行,这次我听你的。不过前面怕伤到孩子,这次我们玩后面的怎么样?”
进入的长指寻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仅是一下就点开了唐杰的骚开关,他呀呀直叫,又不是没被搞过后面,但每一次都要被抓住命脉似的抖动,淫水一下给刺激了出来。
王襄这几个月来总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半夜有几次想醒,眼皮怎么也掀不开,眼珠子左右转移,似乎想顶开厚重的眼皮,脑子半梦半醒,脑子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有的时候,耳边还有隐约、不太真实的叫声,他听不清声音里在说什么,但大概知道是个好听的声音在淫叫。
还有几次,他没有做春梦,醒来鸡巴却竖得老高。
如果要推算的话,大概是好兄弟张霖来家里之后就开始鬼压床了。
那天醒后,双手酸麻没有力,看上去像是抬了一晚上的东西。
王襄跟唐杰吐露了自己的烦恼,换来对方让他不要在意的敷衍回答。
人的第六感直接告诉他,唐杰心里有鬼。
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试过睡前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再次睁眼时还是第二天清晨,或者是更久。
王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有心理疾病,再或者是他梦游伤了身体,可当看着唐杰平静的表情。
他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直到唐杰怀孕,他这种症状才好转,以为自己快好了的时候,这个毛病又出现了。
复发的那天是自唐杰怀孕三个月后,又一次见到张霖开始。
王襄不得不疑神疑鬼,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张霖有关系,以至于经过他们俩的食物,他再也没碰,但还是逃不掉鬼压床的毛病。
那就不可能是他们下了药!
王襄趁某次唐杰外出,在所有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他要看看到底这个鬼压床的鬼究竟是谁!
起初,摄像头并没有拍到什么,直到张霖又一次登门拜访,入住他们家。
他再次被鬼压床!
但他敢打赌,这次摄像头一定抓到那只“鬼”了!
他醒后打开摄像头后台,看到了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好兄弟和他在一起好几年的爱人搞上了!
好兄弟的鸡巴操进他玩过好几年的骚批中!
他奶奶的被戴绿帽了!
王襄血压直冲,那一刻想把这俩渣男贱男一刀捅了再去自杀。
但是他很快的清醒了,是理智唤醒了他吗?
不、不是……是唐杰的骚叫声让他顿住,声音诱惑他的眼睛继续看向视频,他一分一秒都没错过,把监控录像全看完了。
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硬了,他咬牙切齿撸动看硬的鸡巴,痛恨懦弱的自己。
被戴绿帽,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好友的身下哀叫,而他的好兄弟又是陪伴了十多年的人。
双重矛盾结合在一起,王襄纠结了,等在录像中得知,他所谓的鬼压床是张霖搞出来的,他终于感觉自己解脱了,浑身一轻。
仿佛是身上的枷锁被老天爷打开,他灵魂瞬间飘逸。
又一次张霖登门肏他爱人,但是他对自己的操控居然没用了!
这两人还不知道,正在他与爱人结晶共同打造的房子里放肆舔胸。
王襄怀疑,应该是当事人知道自己被操控后,张霖再怎么使唤他也没用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装出被操控了的样子,继续陪他们玩这把戏,听到张霖对着他爱人的肚子里说爸爸来看你了。
王襄也不生气,甚至还能在心底赚自暴自弃地想,只要唐杰不愿和他分开,他们三个依旧能在一起。
张霖依旧是他的好兄弟,唐杰依旧是他的爱人,张霖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谁叫从小就约定好了要当彼此孩子干爹呢。
不过没事……
好兄弟肏了他老婆,日后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兄弟的。
王襄如此想着,悄悄摸下床,打开主卧的一条缝,刚好能看见两个交媾的两人。
听到张霖说害怕伤害孩子,只能操唐杰的骚屁眼。
然后就见,张霖那根比他的鸡巴还大的肉棒,捅进他爱人的屁眼里。
男人的大肉棒,谁不爱呢,看吧,他就知道,唐杰被这根大鸡巴肏得奶子到处滋奶。
同样肏过唐杰,他猜到张霖应该狠狠擦过唐杰的前列腺的位置了,每一次到那里,唐杰都会像被风吹乱的树丫,乱颤着抖动。
过一会缓过来了,又会骚芯空虚要人捅深一点。
那根在他爱人肠道里磨得颜色越来越的棒子,进出带着四溅的骚水,黑色的沙发上是他们喷出来的白色精液。
张霖的棒子肿胀,把老婆的肠道撞成鸡巴套子了。
真特么淫荡啊!
王襄看得咬牙切齿,一时不知道是在妒忌谁。
眼睛死死盯着仍在屁股里进出的肉棒,他老婆的香香淫水都浇给好兄弟的棒子了,估计被操得爽呢,根本想不到他这个睡在卧室里的老公!
“老公……啊老公……再深点、对……就是那里……”
他心中喊的老公,和唐杰嘴里说的老公同时间撞在一起。
王襄愣住,指尖抠着墙角,似乎把墙当成了张霖。
他仇怨的目光盯着唐杰的大肚子,他想到日后“感谢”他们的礼物了!
等他们出轨操出来的孩子成年,他要把他们的杂种变成他王襄的专属性奴!
让孩子跟着他姓王,让孩子讨厌他这两个亲生父亲,而独喜欢他一人!
“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痛苦中带着不自知的爽意,明明呻吟出来的话带着哀求,挨操的这个人倒还是越肏越起劲。
陈双龙都能想象到他张开腿在迎合鸡巴的下流动作。
一串接着一串呻吟,如炸弹轰隆隆从墙缝里炸出,喇叭似的狭小的空中盘旋。陈双龙住的这间房子,形状还算比较规整,配合着啪啪啪鸡巴捅穴的声音,越显得狭小逼仄。
声音回荡不止,无论他外放音乐还是戴上耳机,这叫床声还是目标准确地窜进他的耳朵。
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通过放超级正能量的歌让这两人萎的奇葩方法都试过了。
这两人似乎是鸡巴逼穴长在了脑门似的,只知道用他们的骚穴说话,只知道个嗯嗯啊啊,平时在小区门口见面也没见他们在人群开操对大家嗯嗯啊啊啊!
妈的!
陈双龙狠狠闭上眼睛,如果眼皮能做一扇门的话,一定扇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是个考研党,考试前一天因为隔壁做了一晚上的爱,他被迫听了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试了各种方法,给他老子的听硬了也没睡着。
结果第二天考试因为睡眠不足,考的一塌糊涂。
不用出考研成绩,他都猜到他国家线没过。
当然也有备考期间没准备充足的原因,但懦弱的他,旧愁新恨全加在这对狗男男身上。
陈双龙本来有个同样考研甚至同居的女朋友,因为狗男男叫床,受不了另换地方去备考了,初试成绩不错,现在正全力准备复试。
只有陈双龙躲在狭小的房间里封闭自我,买了一堆啤酒宣泄自己,晚上八点楼下这对狗男男准时开始他们的爱的吟唱。
他为了考试,租的是便宜的拆迁安置房,质量一般,隔音拉胯,稍微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真想把他们都噶了!同性的屁眼不就拉屎的有什么好草的!还踏马工作日肏到凌晨,周末太阳一出就开始活动!
他不是没做过抗争,写小纸条试过了,结果人家视而不见!登门拜访,草!两个男的比他这个细胳膊细腿还要壮!他一个满脑子读书的弱学生怎么打得过他们!
陈双龙睁开双眼,发泄地猛灌一口啤酒,在又一次浪叫声中骂道:“你们做!做死你们!最好死在床上!鸡巴硬得能把地球捅穿是吧?怎么不见你们踏马地捅死小鬼子呢??啊啊啊啊!”
他无能狂怒,声音在脆弱的墙皮旋转一圈,只换回楼下人的耻笑和楼上因他的咆哮而不满的蹦跳声。
尽管陈双龙只能乖乖噤声,也镇压不了他沉积已久的怨气。
他捏着啤酒瓶,刺啦摔在地上,宣泄他的情绪,摔了一个接着一个,希望酒瓶在地上撞击发出来的巨大响声,能得到楼下两个人的回应。
“啊嗯、啊嗯……对就是那里、好深啊、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