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到一半,他还是继续道:“昨晚上的歌词里唱的是‘建桥要用金和银,但金和银会被偷走’。结果莫时就是被金子噎死。”
“前天晚上,歌词唱‘建桥要用钢和铁,但钢和铁会弯曲’,然后彭宇就被钢筋插死了。我就想,这个歌谣里唱的内容,是不是暗示了危机?”
容卡挑挑眉:“总算反应过来了。”
“所以只要能规避这些危险,其实是可以活下去的吧?”苏延枝问。
容卡道:“如果是你,你怎么规避?”
苏延枝想了想:“我不太清楚他们遇到的情况,但我记得第一天晚上,那个——虽然想杀我,但也不是上来就弄我,而且我拒绝他之后,他也没为难我。”
虽然第二天晚上追了过来,还搞得苏延枝到现在都不敢在失眠的时候数羊,就怕耳边突然冒出个声音。
容卡问:“你是怎么拒绝的?”
于是苏延枝把手缩回袖子,再现了当初的甩袖舞。
“每个世界里,执行杀人指令的程序,叫行刑者,行刑者跟你搭话,都是在设套,想让你触发死亡条件。所以它们的要求基本都要拒绝——但不能说不,你所拒绝的理由要能在它们的逻辑算法里成立。”容卡淡淡道,“比如你直接说不,它就会走进思维死胡同,追问你为什么不;如果答不上来,你就触发了死亡条件。”
苏延枝啧了一声:“这么玻璃心。”
容卡:“但也不是每次拒绝都适用,最好是避免接触,实在撞上了也别慌,只要不进坑,你也死不了。”
苏延枝鸡啄米点头。
到了工地,桥柱子已经立起了八根。
苏延枝环视一圈,现在剩下的人就他,容卡,言妍,鲁岳,林絮。
晚间回到庄园,莫时的尸体已经消失,那一摞金银又恢复了原来的大小。游戏再次启动,苏延枝觉出味,这回听歌词极其认真。
“…………
set a an to watch all night,
找个人整夜看候
watch all night, watch all night,
整夜看候,整夜看候
set a an to watch all night,
找个人整夜看候
y fair dy
我美丽的淑女
suppose the an should fall asleep,
如果那人打瞌睡怎么办
fall asleep, fall asleep,
打瞌睡,打瞌睡
suppose the an should fall asleep?
如果那人打瞌睡怎么办?
y fair dy
我美丽的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