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枝玩味一笑:“都行,看你。”
不过他还是把卡塞到了周末手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秋哥偶尔带我俩出去应酬的时候,都是我们替他喝的。”
周末脑子嗡一下。
她又回到包间,彷佛还能听见苏延枝的声音。
“实话说,我就随便试了一下,还真没想到他会替你喝。”
木无秋还是闭目仰靠在沙发上,听到动静睁眼看过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目光显得格外温柔。
周末走过去,慢慢在他身边蹲下,拉住他的手。
“老板
亲密关系(木无秋x周末)二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木无秋的呢?
周末说不清楚,当她反应过来时,她的目光已经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了。
这种某种意义的办公室恋情——或者叫做暗恋,实在弊端太多,心思一变,木无秋给她交代工作时,周末难免看着对方的脸想入非非,这使得直男癌患者木无秋眉头紧皱,不止一次地建议她去检查检查脑子。
“记忆下降注意力不集中,是阿兹海默症的临床初期表现之一,你最好别是。”在重复几次提醒工作内容后,木无秋冷着脸道。
她和苏延枝从被招进来做助手开始,就没停止过挨训的步伐,这个比他们还要小几岁的小屁孩,一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稍有不顺心就用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滋滋往外喷硫酸,骂得人体无完肤。
苏延枝是个受虐狂,脾气也好,总能笑嘻嘻应付过去,但是周末不行,她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加之外貌优势,几乎就没有过受委屈的时候,哪里料到刚踏出学校就在木无秋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她是真的被木无秋骂哭过,关键木无秋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她哭得再梨花带雨,也只会徒增木无秋的厌烦,只能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一边在心里扎木无秋的小人一边恨恨道明天就辞职。
只是从来没辞职成功过。
苏延枝的阻拦是一方面,舍不得这里的优越条件是另一方面。
做科研是要本钱的,周末还跟着导师做项目时,免不了东奔西走拉经费,舔着脸巴结基地负责人借器材,个中心酸真是经历了才知道。她跟苏延枝关系那么亲密,也有酒桌应酬时苏延枝为她挡过许多咸猪手的因素。
但是在木无秋这里是绝对不会有这种烦恼的,任何尖端精贵的实验器材,一个电话就能让人送来——这个人就是白清云,周末也没想到自己表哥一个少校,会专门配备给木无秋做后勤保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