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调教下,菲恩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啥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几乎是每时每刻,羞耻的欲望都如同潮水般紧紧包裹着他。他的下身太骚太敏感,即便是微小的摩擦触碰都能让他颤栗不已,改掉了自慰的习惯后,他旺盛的欲望更加无处发泄,他的裤子永远是湿漉漉的,裆部糊着一长串亮晶晶的骚水,骚阴蒂长期被内裤布料摩擦的充血,根部被阴蒂环紧紧勒着,像个勃起的小鸡巴一样高翘在逼唇间。
一个星期二的早上,菲恩从卧室里出来时,顾衡正在将脏衣篓里的衣物分门别类的塞进洗衣机,他随手拿起了一条菲恩的长裤,在看清上面干涸的湿痕时,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起来。
”宝宝,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禁欲一段时间,然后对你进行脱敏训练。”
午饭后,顾衡摸了摸跪在他脚边的菲恩,严肃的说。
菲恩很喜欢做爱,他一点不想禁欲,却没胆子忤逆主人,只能悻悻的垂着头,尾巴也不摇了,软趴趴的耷拉在地上。
“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想欺负你呃,至少不止是因为这个。”顾衡见他不开心,语气放缓了些,“太容易高潮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很多时候我们没做多久你就高潮了,而且你经常在很短的时间里同时射精很多次,这样其实会降低每一次能享受到的快感,难以得到满足。”
“噢”
菲恩挠了挠头,似乎觉得有道理,于是,他无奈的听从了主人的安排,开始了为期一个星期的禁欲生活。
为了防止他无意识的自慰,顾衡给菲恩戴上了金属材质的分腿器,让他的双腿无法完全合拢。他没有选择给菲恩用贞操笼,那东西不适合长期佩戴,他舍不得让菲恩太受罪。
菲恩阴蒂和膀胱里被植入的电极片可以检测他的性兴奋水平,如果达到了一定的阈值,就会对他进行电击,将高潮的欲望残忍的扼杀掉。
魅魔很耐操,适应能力也好,这段时间下来,菲恩已经能不那么痛苦的承受15a的电流强度。
正常情况下来说,5-10a的电流能可以促使乳头,阴蒂,阴茎迅速勃起,以达到刺激性欲的效果。而到了15a,大多数人都会感觉疼痛男人,呼吸不规则,并且会伴随着失禁的症状。
自然而然的,性高潮也会在这一过程中被强行抑制。
除了体内的电击器外,顾衡并没有给菲恩做其他的措施。计划只开始了两天,菲恩就已经觉得难熬的受不了。
从被顾衡捡回家那一天起,他还从来没有素过这么长时间,顾衡虽然不是每天都会亲自操他,但总会用各种花样将他弄的高潮好几次,现在一连几晚只能被抱在怀里老老实实睡觉,菲恩憋的有些想哭,光是嗅着顾衡身上好闻的气息,他的骚水就扑簌簌的直往外淌,止都止不住。
他很想蹭一蹭身下的床单,却根本无法夹紧双腿,到了第三天下午,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下课后匆匆回到家后,他趁着顾衡还没有下班,悄悄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他不敢插入进去,只能用指腹揉一揉阴蒂和逼唇。他想象着是顾衡在触碰着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黏糊糊的淫液打湿了指尖,动作间渐渐泛起了轻微的水声。菲恩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小腿不自觉的屈起,性器高高翘着,顶端吐露出了前列腺液。
“唔”
手指的动作不算温柔,很快将逼肉揉的发红,菲恩两颊酡红,宽大的卫衣被蹭的凌乱不堪,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腰侧。
魅魔都是天生的冷白皮,就算菲恩整天日晒雨淋的,从来没有刻意保养过,他的皮肉仍然白皙软腻,摸上去光滑至极。因为好几天没有被粗暴使用过,那里原本的一些狰狞的虐痕已经淡了下去,新生的软肉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既脆弱又美丽。
“哈啊主人”
菲恩喃喃的呻吟着,阴蒂神经突突跳动着,整个下身一片火热。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他不自觉的挺起了腰,然而预想中的灭顶快感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弱的滋滋声,紧接着,膀胱和阴蒂传来的钻心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不要”
菲恩被电的两眼上翻,身体阵阵抽搐。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下贱,电击足足持续了数十秒才停了下来。痛苦散去后,菲恩的整个下身都失去了知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口水混合着泪水流到了下巴上。
就在这时,钥匙开锁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顾衡提着一袋蔬菜,出现在了玄关处。
看着瘫软在床上,胯下一片狼藉的菲恩,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般,并没有表现的太多的意外。他将手上的菜放进了冰箱,仔细的洗了手,然后才慢条斯理的来到了菲恩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你自慰了。”
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句。
菲恩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难堪的伸手想去捂自己的下身,却在顾衡警告的眼神中生生止住了动作。
系带运动裤被褪到了膝弯处,露出了一截柔软的腿根。黑色的分腿器将腿根磨的有些发红,大张着的腿间,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浅黄色的尿液浸透了整个阴户。
即便是在高强度的电击下,菲恩还是射了出来,罪证般的白浊星星点点糊在小腹上,看上去扎眼极了。
“啪!”
饱满的臀肉上狠狠的挨了一个巴掌,下一刻,菲恩被掐着脖子拖了起来,双脚几乎离地。他无力的挣扎着,喉腔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剥夺,剧烈的眩晕感让他身型发软,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窒息前一刻,顾衡终于放松了些力气,给了菲恩喘息的余地,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还没缓过来就被粗鲁的扔进了调教室,顾衡反身锁好门后,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本来想让你先适应几天,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们只能提前开始脱敏训练了。”
一枚带了好几个硅胶软头的吸盘被套在了菲恩的阴蒂上,固定好后,开关便被冷漠的打开了。
这是一个原本应该用于哺乳期女性的吸奶器,此时却作用在了更为敏感的蒂珠上。
本就硕大的阴蒂被吮吸的填满了吸盘内部的空间,几个柔软的探头轮流工作着,从各个方位按摩着阴蒂的神经。肥软的蒂肉被按压的变形,颜色涨成了熟透的紫红色。微弱的胀痛混合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菲恩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原本巨大的空虚感被瞬间满足,他呼吸急促,口中抑制不住的喘息连连。
高潮几乎是不间断的层层迭起,体内的电极片也一刻不停的发挥着作用,于是他只能一边高潮着,一边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尿口抽搐着翕张,稀里哗啦尿了一地。
“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主人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呻吟着,却因为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爬着想要去够顾衡的手。顾衡的裤子里鼓鼓囊囊一大团,却并没有理会菲恩的求饶。他将电极片的功率调低,确认电流不会伤害到菲恩的脏器,然后将一根粗黑的按摩棒塞进了他的体内,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既然你想高潮,那主人就让你高潮个够,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这个滋味。”
顾衡的眼神里透露出残忍,他给菲恩戴上了脚镣,杜绝了他最后一丝挣扎的余地。最后,他打开了墙角处的红外线摄像头,关上门,将菲恩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在墙上待了两个小时后,菲恩便被抱了下来。
此时,菲恩已经被那两枚小小的电极片折磨的神情恍惚,在吸奶器嗡嗡的震动声中,他琥珀色的眸子微不可查的失焦,骚水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汪小水潭。
那天之后,顾衡就再也没有提过要训练他的事。他小小的惶恐过一阵,以为主人这是对他失望透顶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才明白过来,顾衡很多时候并不强求他一定要做的很好,对他的那些调教训练,目的并不真的是为了管教他,情趣的成分要更多一些。
菲恩拥有合法身份后结交到了一群和他经历差不多的恶魔朋友,从他们的谈话中菲恩发现,原来大多数人类对待妻奴不都是像顾衡这样的,家暴,性虐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长期无法达到主人要求的妻奴甚至会被强制离婚。
他很可怜那些受虐待的恶魔,却又在心底暗自庆幸,他真的是百般幸运,才会遇见顾衡这么好的主人。
晚上,顾衡下班回来时,从信箱里取出了两张烫金的邀请函。原来是一个和他研究所有合作一个俱乐部听说了他订婚的消息,于是邀请他带着新妻奴来参加几天后私人晚宴。
菲恩原本以为这会是个谈生意的社交活动,顾衡却告诉他,这其实就是个打着晚宴幌子的大型淫趴。
对于上流社会来说,这种情色娱乐活动并不罕见,菲恩第一次听说,嘴巴都张大了。他很快想到,如果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前的顾衡也是里面的座上宾呢。
“那那什么,那种晚宴,主人以前也会去吗?”
菲恩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刚问完他就后悔了,然而出口的话早已来不及收回。菲恩知道,虽然他和顾衡是恋爱关系,但他根本没有资格去管主人的事,在这个社会,高地位的人类身边有一些莺莺燕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他的主人那么优秀,不管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都不算奇怪。
“呵呵,我们小恩是在吃醋吗?”
顾衡看见菲恩皱成一团的脸,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捏了捏菲恩的脸颊,随手将邀请函重新放回了信封里。
菲恩被说的羞愧的低下了头,双手僵硬的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别吃醋了,主人之前一次也没有去过。”
顾衡见他这样,换上正色的向他保证道。
“我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他们发的邀请函我从来都没搭理过,我很讨厌这些人的作风,也和他们没什么太多交集。”
菲恩楞楞地听着,他没想到顾衡居然真的会像一个合格的丈夫一样小心的跟他解释情况,以防他误会,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最终,那封邀请函被顾衡送进了碎纸机里,只不过那个周末,顾衡还是带着他出了门。
这一趟出门是要去见顾衡的一个朋友,朋友是顾衡的大学室友,和他爱好一致,也在家里养了个宝贝到不行的小妻奴。
这次见面与其说是出来吃饭,不如说是一场隐晦的公开调教。
菲恩被固定住四肢,塞进了一口黑色的行李箱中,箱子的尺寸不算大,菲恩被放进去后,就没什么富余的空间了。
他的大腿被迫以型门户大开的张着,逼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甬道最深处,靠近子宫口的位置被放入了一枚小型跳蛋,跳蛋圆润的头部正好抵在子宫口处,只留一条细长的电线耷拉在体外。
除此以外,他的体内塞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假阳具是一个柔软的u型双插头,一端插在骚逼里,一端则被放进了后穴。柱身带有加热和震动功能,开关不定时的随机启动,每跳动一下都能带来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
口塞,眼罩和乳夹之类的东西并没有被忘记,阴蒂的小环上还被挂了一枚小型的砝码,本就硕大的阴蒂被重力拉长,皮肉变成了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淫靡的不行。
做完这一切后,顾衡拖着箱子出了门。
箱子的顶端设有气孔,菲恩在里面并没有什么窒息的感觉,他被体内的器具折磨的气喘连连,骚水滴滴答答的不住流着,糊满了赤裸的大腿根。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接着他便被推进了一间喧闹的酒吧,进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提前订好的包间里。
视觉被剥夺后,听力便变得敏锐了不少。他们到后没多久,便有人推门进来。菲恩听见了金属链条碰撞的声音,和顾衡朋友呵斥性奴的责备声,朋友训完了自己的奴隶后,和顾衡寒暄了几句,接着便是椅子拖动的声音,两人相继坐了下来。
“你家那位呢?不是说也带出来了么。”
顾衡的朋友问起了菲恩。
“在这呢。”
顾衡踢了踢脚边的箱子,下一刻,菲恩忽然听见了一阵剧烈的嗡鸣声,体内的假阳具被调到了最高档位,毫无征兆的开始高速旋转起来。
“唔”
菲恩不受控制的闷哼出了声,外面的人显然听见了动静,暧昧的笑了起来。
菲恩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在人前失态的巨大羞耻感让他流下了泪来,他高潮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腹部的淫纹在黑暗中闪烁着幽荧的亮光。
他喷的是在太多,骚水汇聚成了几股顺着腿缝流了下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干涸。疯狂震动的假阳具烫的他不住抽搐,敏感的逼肉不自觉的绞紧。他艰难的喘息着,顾衡和朋友的闲聊声不时传到他的耳畔,让他有了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的羞耻感。
一次高潮结束后,又一阵高潮接踵而来,他的性器射了好几次,到后面很么也流不出来,马眼可怜兮兮的翕张着,好半天才能吐露出几滴清液。
几个月的时间悄然度过,距离顾衡定下的婚礼时间越来越近,菲恩心中按捺不住的期待,每天都在盼望着那一天能早一点到来。
清晨,菲恩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顾衡还迷迷糊糊的睡着,浓黑的睫毛垂在眼睑上,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主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宽厚,菲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晨勃的性器涨的有些发疼。今天是星期六,顾衡不需要上班,菲恩也不用上课,他犹豫了一下,像只小动物般将脑袋钻进了被子里。
顾衡是被下身温热柔软的触感弄醒的,他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只见菲恩正跪趴在他的腿间,两颊一鼓一鼓的吞吃着他的性器。
菲恩的头发长得比之前长了一些,此时已经到了肩膀处,额前的发丝软软的垂着,遮住了一小半面容。他这个姿势十分色情,屁股微微抬着,细窄的腰塌着,饱满的奶子被床铺挤压的微微变形,现出了浅浅的乳沟。
“唔啊”
菲恩原本正专心致志的吮吸着主人的阴茎,因为兴奋而微微晃动着的尾巴却忽然被一把揪住,尾巴根也被狠狠的揉了一把。
顾衡抓起菲恩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的下身按了按,菲恩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抽气声,脖子上隐约现出了性器的形状。数分钟后,精液被尽数灌进了喉腔中,少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菲恩的喉结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将残留的白浊舔舐干净。
微弱的窒息感让他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顾衡欺身按进了床里。顾衡直直盯着他的下身,脸上带了一丝戏谑的笑,菲恩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浅色运动裤的裆部湿了一小块,现出了肥鲍的形状。
“宝宝,大早上就这么骚,还用故意你的骚逼勾引人,这样不好,主人要惩罚你。”
顾衡的膝盖隔着裤子抵住了流水的骚逼,稍微用力碾磨了一下,菲恩短促的呻吟了一声,竟然就这样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整个身体都在哆嗦,性器也勃起了,裤子里现出鼓鼓囊囊一团。
“主人我没有不是故意勾引你对不起”
他嗫嚅着拉着顾衡的衣摆,小心的解释道。
顾衡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他,却被他较真的反应弄的忍俊不禁,莫名的起了想要捉弄一下菲恩的心思。于是他干脆板起脸,真的装成了生气的样子。
“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
顾衡严肃的将菲恩求饶的话堵了回去,瞥了一眼他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尾巴尖。
“把你的嘴闭上,然后分开腿,脱掉裤子自慰给主人看,不要用手,用你的用你的尾巴。”
“什么”
菲恩被说的大脑宕机了一瞬,确认顾衡没在和他开玩笑后,脸颊瞬间红透。
沉默了片刻后,他才咬着唇,掰开自己的双腿,黑黑长长的尾巴探向逼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
滑溜溜的尾尖‘噗呲’一声没进了逼肉,松软的内壁感受到了外物的入侵,瞬间饥渴的翕张起来。恶魔的尾巴不算粗,上面却布满了细小的鳞片,粗砺的摩擦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菲恩两眼失神,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精都没有发现,精液顺着腹肌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来,有一些还黏在了尾巴上。
“主人可以停下来吗好奇怪呜呜”
柔软的尾巴在穴内浅浅抽插着,搅动出了淫靡的水声,顾衡对菲恩断断续续的求饶一点反应有没有,任由他哀叫着又高潮了好几次,才不紧不慢的叫了停。
此时的菲恩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变得有些意识模糊,被抱进怀里时只觉得身子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下午时分,顾衡说要带菲恩出门。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去政府部门办理结婚文件,之前一直在等排期,前几天终于有了消息。和很多时候一样,这次出门,顾衡也在他身上弄了些折磨人的小道具。
菲恩阴蒂上的小环被摘了下来,他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下一刻,顾衡的举动让他的脸瞬间滚烫了起来。中指处的钻戒被褪了下来,顾衡拧开了螺扣,将其穿进了阴蒂的孔洞里。菲恩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呼吸不自觉的加重,蒂珠也充血的挺力了起来。
接着,一条金属链被挂在了戒指上,顾衡做完了这一切后,贴心的帮菲恩提好了裤子,就这样拉着他出了门。
一路上,菲恩都走的有些艰难,钻石锋利的棱角不时划过阴蒂皮肉,带来混合着疼痛的颤栗快感,链条的另一头被握在了顾衡手里,如果他走的满了,链子便会被残忍的拉扯,将脆弱的蒂珠拉长。
于是菲恩只能忍受着磨人的快感,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主人的步伐,还没走到停车场,他便绞着腿高潮了,透明的骚水大股大股喷了出来,尿口也有些湿润。下身酥麻的几乎要失去知觉,他又羞又痛,高潮却一波又一波接踵而来,好在顾衡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提前给他的裤子里垫上了厚厚的防水棉,确保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宝宝,是不是又偷偷尿出来了?”
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时,顾衡看了一眼满脸潮红瑟缩在副驾上的菲恩,心情颇好的翘了翘嘴角。刚才在路上,他趁着菲恩不注意,将他阴蒂里的电极片打开了一会儿,菲恩此时已经快被电傻了,他呆呆地张着嘴,瞳孔止不住的失焦,已经对外界的事物完全无法产生反应。
顾衡摸了一把他的下身,果然感受到了一大片腥臊的湿润。
更衣室里,菲恩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的躺在梳妆台上。熟肥的逼肉红艳艳的,阴蒂肿的像熟透了的葡萄,逼口凄惨的外翻,过量的精液正不间断的从穴腔里溢出,糊满了整个腿间。
“哈啊主人要撑坏了”
菲恩两眼上翻,平坦的小腹被灌的隆起,腿根处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他努力的想要收缩逼肉,却徒劳无功,穴口怎么都合不拢,凄惨的翕张了几下,泌出了几滴骚水。
顾衡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衬的菲恩更加淫荡下贱。他修长的手指残忍的扒开逼肉,眯着眼欣赏了一番菲恩吐露着精液烂逼,将一枚大号跳蛋送了进去。
随着开关被打开,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菲恩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他的舌头吐了出来,胸膛剧烈起伏,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软趴趴的垂在小腹上,不时跳动着漏出几滴尿液。顾衡抚摸了一下深粉色的茎身,指尖轻柔的揉弄着马眼,待到它张开一个小洞后,将一枚金簪缓缓插进了尿道里,最终只留下雕花的头部。
一件件道具被相继套在了菲恩身上,挂着长长链条的乳夹和阴蒂环,大号肛塞和震动棒将两口穴塞得满满当当,稍微动一动就能让人濒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