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琰爽得好像有点缺氧,脑袋晕晕的,瘫在床上不想动。孟应星给她拿了纸和毛巾,又拿新睡裙和新内裤,她慢吞吞地收拾好自己,还躺着,侧着脸,看孟应星剥下被她喷湿的枕套,拎起里面的枕芯,左右看看,皱起眉。
应该是也湿了,孟怀琰的角度看不见,但可想而知。她想笑,差点没憋住,余光瞥见孟应星好像要回头,为免引火烧身,连忙闭眼装睡。
孟应星没跟她说什么,拿着枕头和衣服,出去了。孟怀琰犯困,但刚经历过那么激烈的运动,身体还有些没缓过来,格外精神,屁股又隐隐作痛,令她睡不着,闭着眼,却无意识地一直在听孟应星的动静。
很奇怪,他拿了要洗的衣服枕头出去,却不去洗衣机所在的阳台,先去卫生间,明明他自始至终衣冠楚楚,却还要洗澡,淋浴间玻璃门上的胶条发出拉开又吻合的响声,而后是花洒打开以后哗啦啦淋水,热水器却没有开。
天根本没有那么热,不至于要他冷水冲凉。孟怀琰想着想着,忽然就想明白了,忍不住抱着被子在床上笑嘻嘻地打滚,而后却又有了新的疑惑:他怎么不操自己呢。
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做爱和先前的玩弄是不同的体验,如果哥哥说要操她,她不会抗议的,最多也只会在高潮后敏感到一阵阵痉挛抽搐的甬道又被反复顶开、顶进深处的时候发出抗拒的尖叫,但那样的哼叫一向会被孟应星忽视,这次也一样不必理睬,只需要压着她操进她身体里,享受小穴的吸吮按摩,让她哭着求饶,又爽得浪叫不休。
可他没有。
孟怀琰越想越觉得不爽,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终于撑起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找孟应星算账。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她加快速度,刚好在出卧室门时迎面撞上孟应星,他大概是没想到孟怀琰会起床,反应有点大,猛然退了一步,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她挠挠头,忽然发现自己不爽归不爽,却似乎没有什么理由质问——难道要问他,哥哥既然有性欲,为什么宁可冲冷水澡、躲在浴室里自慰也不使用我吗,那未免也太羞耻了。孟怀琰欲言又止,一时僵住了,顺便在有些尴尬的对视中将孟应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他看起来挺正常的,脸有点红,但也许只是她的错觉,一手拎着枕芯枕套,另一手拿着她放内衣的小篓子,里面能看见熟悉的蕾丝布料。
孟怀琰稍稍不好意思了一下,干咳一声:“那个……我自己洗就好了吧?”
“不用,”他几乎是立刻一口回绝,顿了顿,看她不自在地样子,笑了一下,补充,“我又不是没洗过——你不是累了吗,追出来,就为了这个?”
孟怀琰轻易被他转移了话题:“不是啊,我……我来看看你在干什么!你……你在浴室里稀里哗啦的……”
稀里哗啦是什么意思,孟应星有点无奈地闷笑了一下,看她脸颊红红的,觉得实在可爱。其实她心里在想什么也很好猜,他不想僵持在这里,故意问:“所以,琰琰生怕我没得用,才出来的?”
那个“用”字咬得很重,潜台词昭然若揭,孟怀琰当即就想尖叫,即便无法反驳,还是又羞又急地瞪他几秒钟,扭头不理。孟应星笑笑,从她身边过,她堵在走廊上,半侧着身,在他擦肩而过时,故意撞了他一下。
本来她没想、也没可能撞出什么后果,无非是小小的发泄,然而这一撞,撞着孟应星拿着内衣篮的那侧手臂,他没拿稳,篮子一歪,蕾丝内裤就掉了出来。
黑底,粉边,别致且性感,掉落在地上。孟怀琰只觉得这一撞是自讨苦吃,连忙去捡,一低头,愣住了:内裤上沾着可疑的浊白,她先前脱下来的时候,当然不是这样的。
孟应星总算也有点尴尬了,清了清嗓子,可惜他两手都不闲着,没法抢过来,只好故作镇定地将内衣篮往她面前伸了伸:“放进来吧。”
可她忽然不是很想伸手去拿那团东西,仰头时,别扭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说:“要不,就,不要了吧……”
孟应星没忍住笑出声来:“你不要,我还要呢。”说完,也不指望她动手,蹲下来,放下篮子,捡了内裤放进去,又提起,站起来。孟怀琰神色复杂,脑海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想香,他是怎么把轻薄的布料套在性器上撸动,让不那么顺滑的蕾丝划过敏感地带,撸完了,对着内裤射出白精,再那它当抽纸,擦干净下身。
他已经去阳台了,孟怀琰忽然想到什么,站起来,追过去。
这样的事乍然被她发现,其实孟应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淡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混杂着一点自责懊恼的情绪,没来得及收敛,被追来的孟怀琰看见了。她歪着头,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开了,笑了一下:“哥你知道什么叫冷脸洗内裤吗?”
孟应星没听清:“什么?”
“有本网文,写女主前世受到种种欺辱,重生后还是选择嫁给男主,给他洗内裤,只是内心已经冷漠了,”她一边说,一边努力憋笑,“哥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就是……冷脸洗内裤……”
孟应星手里还在搓,默了默,欲言又止,有点绷不住表情,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她:“……我内心没有冷漠。”
“嗯……好,你内心没有冷漠。”孟怀琰万万想不到他要从这个方向辩驳,憋笑憋得更辛苦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再问他先前给自己洗内裤的时候,是否也做过这样的事——其实以她对孟应星的了解,多半没有,并无什么好忧心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但其实,你这个冷脸洗内裤的样子……特别像我哥。”
孟应星瞥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还有,我本来就是你哥。”
孟应星把那条内裤搓干净了,夹上晾衣夹挂好,再扭头看孟怀琰,她还是一脸若有若无的坏笑。他无奈,又问:“真不要了?”
“要,干嘛不要,”孟怀琰的不好意思是薛定谔的不好意思,或者,被他带坏了,放肆起来仍旧脸红却不卡壳,光听声音实在理直气壮,将他的原话回敬过来,“我不要,你还要呢。”
孟应星没话回,顿了顿,一边把她推出阳台往里走,一边问:“你记得你回国那天穿的就是这条吗?”
“……啊?”
她好像真没反应过来,孟应星挑眉,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你在厕所崩掉裤子拉链的时候,穿的是,你发骚给我拍过的性感小内裤。”
“啊……啊啊啊!你……你那时候就……你在想什么啊!”果然,孟怀琰在提醒下刚刚意识到这一层,当即就要尖叫——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哥哥面前掉马仅仅是因为那个没藏好的皮拍子,而与此同时她也查出了哥哥的账号,所以不能算她翻车,只是扯平,万万没料到,自己的暴露比想象中更早,而且……还是双重的丢脸。
“那时候倒是没想什么,”孟应星看她气急大叫,爽了,慢条斯理地复盘,顺便毫不留情地嘲笑,“当时只是在想,固然我只穿背心去商场买女装比较丢人,但比起某人吃到把裤子拉链崩了、蹲在厕所里叫哥哥,还是好多了。”
眼看孟怀琰满脸羞愤地瞪着他,他说得还挺来劲,补充:“可惜,丢人的那个是我妹妹,说来说去还是我丢人。唉,当时光顾着丢人了,哪有心思想别的?至于你的漂亮小内裤,当然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孟怀琰深吸气,不想说话,扭过脸不看他。本来她是真舍不得那条内裤,毕竟设计好看又穿着舒适的内裤在情趣内衣界堪称凤毛麟角,没有替代品,然而这样一来,她再想起那条内裤,脑海中已经不是精致的蕾丝和可爱配色,而只剩下“丢人”两个大字。
都怪孟应星,全都怪他。
她快步走回房,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不出声了。
孟应星在旁边看着,戳戳被子包裹下鼓鼓囊囊的脑袋,又戳戳她露在外面的腰。孟怀琰还赌气,猛烈地一扭,他却不停,接着戳。她翻了,一掀被子,露出头,大叫:“干嘛!”转身的时候,头发全挡在脸上,她摇摇头又摇摇头,好不容易才抖开,发型当然是在摇头晃脑的过程中乱成一团,只是视线不受阻了,看见孟应星笑得像要喘不过气来。
“你还笑!你多大人了,怎么欺负小孩啊!”孟怀琰气得要跳脚,扑到他身上去,刚把他压倒,孟应星一翻身,就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在身下,亲亲她的嘴角:“太好玩了,忍不住。”
孟怀琰还在羞恼,何况这么一压,屁股又隐隐作痛,她更气了,抬头就想咬他脖子:“谁要跟你好玩。”凶巴巴的样子像是一只想打架的小猫,孟应星怎么看怎么可爱,轻易制住她,又亲下去。
她也就是表面上凶,实则甚至不会咬他送上门来的嘴唇,被掠夺着口中的氧气,也只是晕晕乎乎地扬起头,无形中怂恿他更进一步,吻得更深。明明只是接吻而已,唇舌裹缠,身体没怎么动,但分开的时候,孟怀琰在微微的晕眩中喘息,似乎……又想要了。
孟应星就在她眼前咫尺,撑起身体,舔舔唇,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孟怀琰看着有点失神,忽然觉得他性感得要命——哥哥一直是这样的吗,还是他又在勾引她?她没法分辨,屈膝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腰:“哥哥,想要。”
“想要什么?”
她从前怎么都没发现,孟应星沉着声音的时候这么性感?或许发现过,但那还是“流浪猫”时期,她把玩网线对面的那个人和把玩任何一个网黄没有区别,只不过这个尤其对她胃口。后来她昏头昏脑地被孟应星一路引领裹挟,安排得明明白白,又忽然没有了其他选项,故而也体现不出他的特别。
偏偏是今天,她忽然被提醒,这个人……是她选中了、体验了、而后确认了的,同时,也是从一开始就为她而存在的。孟怀琰在心里想,这是我哥,我的。
她得意了,笑嘻嘻地仰头,攀着他的脖子,欠起身,半亲半舔他的下颌:“想要哥哥,你的骚货妹妹小逼又痒了,在流水,想要……”
后面还有词,但是孟应星没听她说完,俯身堵住她的唇。可是孟怀琰不甘心,等他亲完了,还要继续:“想要吃哥哥的鸡巴。”
他又深吸气,两人离得这么近,孟怀琰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而后才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掉,他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t恤衫丢在一边,而后看向她,挑眉:“怎么不动,不是小逼想吃吗?”
孟怀琰才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个角度看他看得有点发愣,眨眨眼才猛然回神,撩起吊带睡裙:“这个不用脱!下面……你压在我腿上了,我没法脱。再说了……哥哥不喜欢亲自脱吗?”
孟应星没否认,顶着她,目光逡巡到胸口,命令:“再往上掀点。”说着,还伸手在一侧的乳尖上捏了捏。
本来不捏便罢,孟怀琰平时自己自慰的时候也不太玩乳尖,只觉得并不敏感,但他既然捏了,没被照顾到的另一侧当即显得被冷落了,有些难受。她抱怨地哼声,挺了挺胸,而孟应星明知故问:“做什么?”
“哥哥玩我……奶子,这边也要。”
孟应星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在不被照顾的那一侧胸口:“想要就自己揉揉。”
她有些急了,也没顾得上抱怨,手指一动一动地撩拨。和他的力度速度都不能比,痒痒的,胀胀的,感觉好奇怪,然而孟怀琰这时候也想不了太多,很快两边乳尖都挺立起来,她小声叫着哥哥,挺着胸似乎是展示给他看。
孟应星这时候才终于拉下她的内裤,不用看也知道他一会儿又要洗一遍,裆部拉出一道银丝,很快沾在大腿上。他笑了一声:“想吃鸡巴——鸡巴堵得住你流的水吗?”
“唔……”孟怀琰曲起腿,大大张开,仰着头邀请,“堵不住的话……哥哥先把骚水都捣出来。想要哥哥,痒……”
那里湿得不用扩张,他深吸气,直接操进去,俯身又亲亲她的唇。今天已经罚过了,也玩过了,她不想让孟怀琰太累,动作还算温和,又问:“琰琰教教我,捣哪里出水?”
孟怀琰的腿盘到他身上去:“哪里、哪里都行。”
他往深处顶了几下,又改为浅浅的试探,好像每次都不在同一处,根本就是故意的。这样一来,孟怀琰又受不了了,皱眉,瞪他:“那你也不能……不能……嗯!哥哥……”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话,咬着牙不知怎么说,孟应星却还在装模作样:“不是琰琰自己说的,哪里都行吗?我看我也没用错,确实是流水流个不停。”
又是这个“用”字,激得她小穴收缩一下,腿盘得更紧了,催他:“里面,最里面……嗯,哥,求求哥哥,快点……”
孟应星不理,凑近要吻。他态度太温和,孟怀琰便不像平时那么乖巧,予取予求,别过脸去:“不干!哥哥先顶进去吗……不爽就不让亲了。”
也不知道不让亲究竟是惩罚了谁。孟应星反正是没有要妥协的意思,转而亲着她的脖颈,往下,在锁骨上薄薄的的那层皮肉上逡巡了好一会儿,用唇抿着,又吮出明显的草莓红印,而后再到胸前,亲得乳肉上也遍布吻痕,吮得胸乳胀痛。而后是乳尖,还用上了牙齿,舌头碾过,又轻轻地咬。
孟怀琰浑身微微发抖,穴里绞着他一动不动、却兀自硬邦邦的性器,一阵阵的痉挛,伸手想推他,可是没什么力气,轻易被他挡开。孟应星与她十指相扣,按在床榻上,不依不饶地继续亲吻下去,又开始专注于同一侧的乳肉。
“你……呃,哥,你快点……”孟怀琰忍耐不住,拧着身体,想把被冷落的一侧也递给他,“这边,还有这边,痒……”
“不是不爽就不给吗?”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孟怀琰也没办法,急得几乎在胡言乱语:“给,给,都给,我什么都给哥哥,你先……先平均一下,怎么都行,求你了哥哥……”
可孟应星还是追问:“先什么?”
她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先亲,先亲我,给亲,我什么都给,唔……”
舌尖相抵,而后滑过齿列。孟怀琰恍惚中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都揉在胸前,指甲搔刮乳尖,看看能解痒,却同时又添上了新的痒意。过了一会儿,他才推开,低头看,忽然说:“琰琰挨操的时候,唇总是特别红……想吃。”说着,又贴近,这回这是反复吮着每一寸唇瓣,并不深入口腔,慢条斯理地舔。
这样一来,孟怀琰还是呼吸不畅,并且说不出话来。胸前又痒又胀,穴里也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难以言喻的痒。她终于忍不住推开孟应星,大喘气,旋即又求他:“好痒,操我……哥哥操我,哥哥……”
孟应星一点也不急,反问:“不是在操吗?”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里面……快一点,快点嗯啊啊啊,求你了……”
“要里面,还是快点?”
孟怀琰眨眨眼:“都……”才出声,他立即补充:“不许都要。”
太难选了,孟怀琰苦着脸,又想,等他忍不住了,总要加速的,这才做出决定:“里面,要哥哥操深点,里面……”
性器缓慢而有力地凿进深处,她像是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高高扬起头,想叫,却等到他抽出半截以后,才得以叫出声来,而小猫般细细的叫声很快又被捣断。反复了几次,孟应星果然加快了速度,亲得越温柔,干得越凶狠。渐渐的,孟怀琰的腿就没力气环着他了,悬在两边发颤,穴里被捣得一抽一抽,高潮的时候,猛然一缩。
孟应星没有刻意忍耐,也射在里面,贴着孟怀琰的脸,耳鬓厮磨,低低的哼声和喘息都落在她耳边,好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定。
她胸膛起伏,呼吸还未平复,用气声叫他:“哥……”
“嗯,”孟应星应声,没动,过了会儿,头在她颈边又蹭了蹭,不想抬起来,性器缓缓滑出,才问,“什么?”
穴里很热,性器抽出的时候湿热的感觉更甚,她不自禁地战栗了一下,有点犹豫,但……“哥,我还想……”
“哥……”孟怀琰顿了顿,又叫,“哥哥……”
她叫“哥哥”这两个字,有时候像撒娇,有时候是引诱。而孟应星一向无法抗拒,他迟疑了一下,最终有点认命地叹了口气,问她:“最近压力很大吗?”
孟怀琰嗯嗯两声,仍是眼巴巴地看着他,性器还没全软下去,但她对哥哥是否会任由她再榨一次没有太多底气,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蹭了蹭。他还是妥协了,拍拍她的脸:“舔硬了就给你,怎么样?”
孟怀琰连连点头,表示成交,即便她现在的口活仍算不上很好,但只是舔硬的本事总归是有的。她当即跪坐在孟应星腿上,俯下身,伸手托住囊袋,旋即又听他开口:“不准用手。”
她有点不服气,但调整一下姿势,还是把手背到身后去,仰头问他:“你要把我绑起来吗?”孟应星笑:“为什么绑你——你不乖吗?”她瞪眼,想反驳,又无话可说,瘪瘪嘴,手在背后交错抓住自己的小臂,欠身低头,唇在性器上亲亲一碰。
紧接着孟怀琰抬眼的时候,孟应星将视线移开了,她不满,撒娇:“哥哥你看着我嘛。”说着,伸出舌头,在性器顶端的细缝上舔过去,加重力气,再舔一口。
孟应星没有看她,反而闭上眼睛,喘息声更重了,从孟怀琰的角度看过去,胸膛的起伏特别明显,又是另一种成就感。她不再计较孟应星不看她的事,将龟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画圈,没一会儿,听见他哼出声来,接着又是喘,声调比平时软,依稀还有点不堪忍受的意味。
她抬头,舌尖挑断牵出的一条银丝,自己想想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心里也有点没底,眨眨眼问他:“哥哥舒服吗?”孟应星没答,却已经又勃起了,微微皱着眉,肌肉绷紧。孟怀琰蹭着他的膝盖,心里善解人意地想,如果实在不行,用玩具也不要紧——不过她没来得及说出来,孟应星屈膝一顶,命令她:“自己坐上去。”
“好耶。”
她表现得太兴奋了,被孟应星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一眼。不过孟怀琰才不在乎这个,当即照办,穴口离开他已经水光闪闪的膝盖,往性器上坐。龟头刚刚被小穴吞进去,孟应星就又嗯了一声,看起来比她平时的反应更大。
大概是舒服的吧?她想着,仗着小穴已经被开拓足够,操得湿透软透,于是索性卸了力气,直接坐到底。
这样的刺激还是太猛烈了一点,这回换作孟应星猝不及防地哼叫出声,甚至一袭带着一点点哭腔。孟怀琰从来没听过这个,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看出他眼圈都有些发红了。孟怀琰凑过去,亲亲他的眼帘,他才睁眼,眼里是朦胧的欲望和愉悦。
她这才知道,成就感可以比快感更致命,似乎感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被填满。孟怀琰问:“哥哥舒服吗——我动还是不动啊?”
显然她对此并无什么经验,而偏偏孟应星看上去也没有。他仍是微微皱着眉,点点头,也分辨不出是说舒服,还是让他动。孟怀琰迟疑了一下,看他视线的焦点缓缓聚在自己脸上,却还是有些恍惚,眼神直勾勾的,因为深陷情欲而失神。她扭了扭腰,抬起一点,再坐下。孟应星欠身,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急促地呼吸,手环上她的腰,似乎是想阻止,却终究没有用力。
穴里的软肉本能地缩了缩,挤出更多淫水。孟怀琰稳住了重心,手又自觉地背到身后,扣住自己的小臂,再次尝试起伏身体。这样一来,她只能靠腰与腿的力气,更累,更难,湿软的穴口将粗阔的性器吐出一小截,又立即吞吃回去,她当即呜咽出声,又叫:“哥哥……”
“嗯……真乖。”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孟怀琰听出他声音里过量的情欲,自己也爽得厉害,更有动力起伏,还要得寸进尺:“谢、呃、谢谢哥哥……哥哥再夸、再夸我几句……”
倘若她要偷懒,大可以小幅度地摇晃和耸动,但是孟怀琰偏偏想卖乖,动作幅度不小,结局就是累得大腿内侧的软肉剧烈战栗,每次不是坐下去,根本就像是从性器上滑下去的,而起身时,就更是翻倍的煎熬,顾不上想太多,爽得大脑空白又累得眼前发黑。而她的要求终于得到满足,孟应星拍拍她的脸:“真乖,真厉害……还要夸你什么,琰琰真好操,对吗?”
“嗯……对……”她晕晕乎乎地点头,其实起初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继而回过神来,真正听懂了,呜咽一声,本能想要蜷缩起来。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到她肿胀的阴蒂,慢慢揉捏。孟怀琰被弄得腿软,想叫,声音细细的,不太叫得出声音,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又高潮了,但知道他又射在里面。
她彻底没力气了,软软地瘫着,下巴搁在孟应星肩膀上,不动了。他的手摩挲孟怀琰的腰,从线条柔顺的腰侧摸到大腿,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有节奏地按摩。两人都喘了好一会儿,呼吸声杂乱地交叠在一起,而后孟应星先深吸气,拍拍她的大腿:“起来。”
孟怀琰还是不想动,哼哼两声,又过几秒,是被孟应星掐着腰抱起来的。性器滑出来时,有液体跟着往外流。孟怀琰闭着眼,不去看身下的狼藉和孟应星的眼神,总算满足了,也累得够狠,又开始犯困,攀着他直哼哼。孟应星低低笑了一声:“爽了?”
她没答,顿了顿,他又有点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迟早被你榨干。”
“哥哥明明也很舒服,”孟怀琰小声辩驳,想起之前填满胸腔的成就感,似乎隐隐体会到每次孟应星把她玩得一塌糊涂只会哭着求饶是什么感受,在小小的身份倒置之后,她好像更喜欢这一切了,不过孟怀琰现在懒得解释,睁眼朝他讨好地笑,换了个态度,“我是哥哥最好操的飞机杯,这是我应该做的!”
孟怀琰瘫在一旁,又一次不想睁眼,比先前又更累,恨不得就这么睡过去。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脸,明知故问:“这下够了吧?不想要了吧?”
“嗯……”她拖着声调答应,这时候才忽然想起正事似的,“你别弄我,真不能了……我明天还有事呢……要线上面试。”
孟应星顺口问:“什么面试?”她没睁眼,往他身边挪了挪,抱着他的胳膊,解释:“也不算面试吧——给c校的教授发了套瓷邮件,约了个视频会议,大概就是聊聊研究计划什么的。嗯……其实我觉得我和他的研究方向不是很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感兴趣,不过他感兴趣当然好……”
孟怀琰兀自碎碎念,他听着,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只能和她说:“别想太多,聊聊看吧。”她嗯声,说我知道,仰头,朝他伸手:“哥抱我去洗澡。”
次日她跟那位教授视频,结果不出所料,对方对她的研究有兴趣,但多问几句之后,就知道方向的确不很契合。不过她也有收获,对方给她的文书提了点小建议,推荐了别的项目,最后,特意夸她专业与自信。
孟怀琰听了格外得意,后来絮絮叨叨地跟孟应星炫耀,忽然又问:“哥,我是不是真的变自信了?”
他回想了一下,其实并不确定——孟应星前几年因为自己不可告人的幽暗心思,不敢靠她太近,对孟怀琰的印象要不还是那个偶尔叛逆但还算省心的小姑娘,要么就是网线对面跟他不熟、惯会自作主张的sub,总的来说,不熟,且因为不熟和喜欢,又在他心里打上一层柔光滤镜,显得她很骄傲,或者说,值得骄傲。
但似乎又不是这样,他想了想,忽然问:“你前几年为什么不理我?”
孟怀琰皱眉,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你不理我,我怎么好意思总是烦你?”顿了顿,嘟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这么大人了,还不敢跟喜欢的女孩子讲话……”
这能是一个概念吗,孟应星失笑,但是没纠正她的说法,只是更关心另外的问题:“那个时候,你会讨厌我吗?”
“讨厌你什么?哦,倒也有一点……”孟怀琰眨眨眼,“我总觉得自己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又没有人能教我,我也不好意思什么都去问外人。就算知道即使是哥也不能帮我安排好一切,但还是觉得……你都不管我!”
孟应星表情复杂,一挑眉:“所以你就去网上找do?”
“嗯嗯,”她眯眼一笑,觉得孟应星似乎语气不善,连忙把锅在他头上扣稳,“都是因为你不管我呀!但没关系,反正找的也是你,没有别人,那就当你将功补过。”
她都这么说了,孟应星即便不爽,也不能说她什么,摇头笑笑,为她那句“没有别人”暗自庆幸之余,又问:“那么现在呢?”
“现在?不讨厌了啊,还能讨厌你什么?”
“我不是问这个,”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说,“现在变自信了,是因为不那么茫然了吗?是因为……我吗?”
“是吧……”孟怀琰不太确定,思索,“要说茫然,其实还是有的,譬如我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究竟想做什么,短期的、长期的,好像都不太确定,但……我又觉得这些都没那么重要。”
究竟为什么呢,如果说这些都是因为孟应星,那他做了什么——要说真正的、d/s关系里的管教,在他们的相处中算不上主题,孟应星给她的一切,尽管常常打着管教的旗号,但他们都知道,他并没有真正限制她,而更多的只是配合她的性癖和欲望,以及,爱她。
“也许是因为你爱我吧,”孟怀琰看着他,突发奇想,无端地问,“哥,你能包养我吗?”
孟应星默了默,有点无语:“我没养吗?不管你怎么样,我本来也得养你。”她摇头,一本正经地强调概念:“那不一样!包养是……包养是你自愿的,不是责任!”
“我本来就是自愿的,”他简直想翻白眼,“虽然没有研究过,但我觉得你把我告上法庭应该不能从我这里要到抚养费。”
“这么说听起来像是要打离婚官司,”孟怀琰小声嘟囔,瞥见他脸上有点红,迅速又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哥哥很爱我,嗯,好像我给你当狗和飞机杯也会一直被爱的,这样很好……真的,特别好。”
孟应星想,没有人能不爱她。
其实他本来多少还有些担心,倘若孟怀琰问他的是某种更不讲道理的问题,譬如,“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爱我吗、如果我要被你包养你还爱我吗”,他或许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即便他也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消失,心里那点不畅快随着灰色的泡沫一起被冲走。虽说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就不会有那一问,然而,她要是真的不信任,笔递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写得那么爽快。所以……算了,没什么。
孟应星搓干净她的大腿,把她抱进怀里,亲亲耳垂,如同宣告和好。孟怀琰脊背抵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比水温更热。她身上冲干净了,排水口盖住,水线渐渐上涨,她忽然转过去,问:“小狗侍奉哥哥洗澡好不好?”
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是自己对这个提议相当满意。她的雀跃盖过了提议本身的淫靡意味,孟应星挑眉,起初倒是没被她勾引到,只是不打算扫兴,问:“你能怎么侍奉?”
“我用……用奶子给哥哥按摩……”孟怀琰脸红了红,借着转身调整姿势面对他的时间定了定神,躲开了目光对视,面对面往他身上贴,有意用乳肉在他胸口蹭,又叫,“哥哥……”
她声音软软,身前的触感也软绵绵的,孟应星笑了一下,欠身拿过沐浴露瓶子,看向她。他的暗示很明显,孟怀琰挺了挺胸,好让他往自己乳肉上挤沐浴露,两团不算丰满的软肉送到他面前,他还觉得不够,下巴抬了抬,示意:“手。”她误会了,两手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去接,被他含笑拍了一下:“捧你的奶子。”
孟怀琰脸更红了,顿了顿才收手,双手各托着一侧乳肉。她的胸不大,但这样捧着、刻意往中间挤一挤,也能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孟应星就把沐浴露往中间那道缝上挤,看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团软肉又往中间拢了拢,不想让沐浴露滑下去,提醒:“揉一揉,揉出泡沫来。”
“嗯……”孟怀琰听话照做,起初是托着两边胸乳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挤压,发现收效甚微,渐渐就演变成自己抓着乳球画圈揉搓,乳尖硬硬地抵着她的掌心,她却只在乎眼前孟应星专注地看着她揉自己的奶子,在哼吟中听见他夸奖:“做得好。”
“哥哥……嗯……嗯啊……”
细腻的皮肤很快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她自己还没注意到,仍旧是看着孟应星,好像神魂已经被他的目光吸了过去,手里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揉着。他又观赏了一会儿,才叫停:“可以了,过来。手可以放下了。”
手掌离开乳肉,孟怀琰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意。热度乍然离开身体,被包裹揉搓的乳肉感到很不适应,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在很快,她就可以往孟应星身上贴,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掌心更热,孟怀琰贴上去,就娇喘出声,身体没稳住,直接栽进他怀里。
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后颈,问:“究竟是来侍奉我洗澡,还是来勾引我的?”
谁都知道她心里的答案显然是后者,孟怀琰却当然不会承认,还在嘴硬:“我……我明明是侍奉哥哥洗澡……”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才重新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身体扭出柔韧的曲线,屈伸着,挺着胸用乳肉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地蹭。
即便没有别的刺激,她还是喘得厉害,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时不时小声叫哥哥,每次直起身来,便要仰着头找他索吻。孟应星的唇每每只是浅浅贴她一下,看她卖力地蹭了一轮又一轮,泡沫都要搓没了,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单纯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软,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他才问:“累不累?”
孟怀琰早就累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见他主动问了,当然是忙不迭地猛点头,却没想到孟应星说这话不是让她轻易过关的意思,接着说:“才擦这么一点,就累了,还说自己不是勾引我?”
“嗯……”她讨好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身体靠得很近,腿上蹭过某处,知道他早就在忍耐,索性顺着台阶下来,“我是勾引哥哥,我……我还可以侍奉哥哥的鸡巴……”
说着,孟怀琰视线往下瞟,浴缸里水不深,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毕竟从来没试过,心里不免又有点发怵。然而话都说出来了,她又不是很想用手,一时迟疑。孟应星看出她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想舔?”
“我……我怕做不好……”
“试试吧,不罚你。”孟应星笑笑,在她低头之前,伸手,“手给我,不舒服就抓紧我,别逞强,小心呛到。”
然而孟怀琰很快就再一次证明了她又菜又爱玩的本质。她低下头去,脸埋进水里,还能坚持,唇贴了贴在温水里也灼热得很有存在感的性器,憋着气蹭了蹭。紧接着,她张开嘴,水灌进口中,她就有点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还没来得及伸舌头舔他,就被孟应星捞了上来。
“咳咳……嗯……我、我可以……”
她其实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出水以后,还在逞能。孟应星看着,实在忍不住嘲笑:“可以什么?都没吃进嘴。”接着,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拉过她,按着她的大腿并拢,性器挤进腿缝里。
孟怀琰始料未及,呆了呆,本以为他会操进小穴,甚至小穴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水里很有存在感地翕张,然而……灼烫的柱身却只是抽插她的腿缝,孟应星不断顶胯,在热水的辅助下进出格外顺畅。性器操着她的腿根,孟怀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却被他按住:“别乱动。”
她一扭,两腿间的缝隙就变大,孟应星本来就嫌太顺畅,皱眉,又抓着她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夹紧了,抽送速度更快,喘息着去吻她的唇,并不深入,在唇上浅浅流连。此时的快感完全不能与操她小穴的时候相比,然而他忍得太久了,又过一会儿,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声,射出来。
乳白浊液在水里弥漫,孟怀琰抿着唇,视线闪躲,身体也避了避,很嫌弃的样子。孟应星还在低低地喘着,欠身拔掉排水口的塞子,忽然听见她质问:“你、你为什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