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孟怀琰顿了顿,又叫,“哥哥……”
她叫“哥哥”这两个字,有时候像撒娇,有时候是引诱。而孟应星一向无法抗拒,他迟疑了一下,最终有点认命地叹了口气,问她:“最近压力很大吗?”
孟怀琰嗯嗯两声,仍是眼巴巴地看着他,性器还没全软下去,但她对哥哥是否会任由她再榨一次没有太多底气,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蹭了蹭。他还是妥协了,拍拍她的脸:“舔硬了就给你,怎么样?”
孟怀琰连连点头,表示成交,即便她现在的口活仍算不上很好,但只是舔硬的本事总归是有的。她当即跪坐在孟应星腿上,俯下身,伸手托住囊袋,旋即又听他开口:“不准用手。”
她有点不服气,但调整一下姿势,还是把手背到身后去,仰头问他:“你要把我绑起来吗?”孟应星笑:“为什么绑你——你不乖吗?”她瞪眼,想反驳,又无话可说,瘪瘪嘴,手在背后交错抓住自己的小臂,欠身低头,唇在性器上亲亲一碰。
紧接着孟怀琰抬眼的时候,孟应星将视线移开了,她不满,撒娇:“哥哥你看着我嘛。”说着,伸出舌头,在性器顶端的细缝上舔过去,加重力气,再舔一口。
孟应星没有看她,反而闭上眼睛,喘息声更重了,从孟怀琰的角度看过去,胸膛的起伏特别明显,又是另一种成就感。她不再计较孟应星不看她的事,将龟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画圈,没一会儿,听见他哼出声来,接着又是喘,声调比平时软,依稀还有点不堪忍受的意味。
她抬头,舌尖挑断牵出的一条银丝,自己想想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心里也有点没底,眨眨眼问他:“哥哥舒服吗?”孟应星没答,却已经又勃起了,微微皱着眉,肌肉绷紧。孟怀琰蹭着他的膝盖,心里善解人意地想,如果实在不行,用玩具也不要紧——不过她没来得及说出来,孟应星屈膝一顶,命令她:“自己坐上去。”
“好耶。”
她表现得太兴奋了,被孟应星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一眼。不过孟怀琰才不在乎这个,当即照办,穴口离开他已经水光闪闪的膝盖,往性器上坐。龟头刚刚被小穴吞进去,孟应星就又嗯了一声,看起来比她平时的反应更大。
大概是舒服的吧?她想着,仗着小穴已经被开拓足够,操得湿透软透,于是索性卸了力气,直接坐到底。
这样的刺激还是太猛烈了一点,这回换作孟应星猝不及防地哼叫出声,甚至一袭带着一点点哭腔。孟怀琰从来没听过这个,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看出他眼圈都有些发红了。孟怀琰凑过去,亲亲他的眼帘,他才睁眼,眼里是朦胧的欲望和愉悦。
她这才知道,成就感可以比快感更致命,似乎感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被填满。孟怀琰问:“哥哥舒服吗——我动还是不动啊?”
显然她对此并无什么经验,而偏偏孟应星看上去也没有。他仍是微微皱着眉,点点头,也分辨不出是说舒服,还是让他动。孟怀琰迟疑了一下,看他视线的焦点缓缓聚在自己脸上,却还是有些恍惚,眼神直勾勾的,因为深陷情欲而失神。她扭了扭腰,抬起一点,再坐下。孟应星欠身,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急促地呼吸,手环上她的腰,似乎是想阻止,却终究没有用力。
穴里的软肉本能地缩了缩,挤出更多淫水。孟怀琰稳住了重心,手又自觉地背到身后,扣住自己的小臂,再次尝试起伏身体。这样一来,她只能靠腰与腿的力气,更累,更难,湿软的穴口将粗阔的性器吐出一小截,又立即吞吃回去,她当即呜咽出声,又叫:“哥哥……”
“嗯……真乖。”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孟怀琰听出他声音里过量的情欲,自己也爽得厉害,更有动力起伏,还要得寸进尺:“谢、呃、谢谢哥哥……哥哥再夸、再夸我几句……”
倘若她要偷懒,大可以小幅度地摇晃和耸动,但是孟怀琰偏偏想卖乖,动作幅度不小,结局就是累得大腿内侧的软肉剧烈战栗,每次不是坐下去,根本就像是从性器上滑下去的,而起身时,就更是翻倍的煎熬,顾不上想太多,爽得大脑空白又累得眼前发黑。而她的要求终于得到满足,孟应星拍拍她的脸:“真乖,真厉害……还要夸你什么,琰琰真好操,对吗?”
“嗯……对……”她晕晕乎乎地点头,其实起初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继而回过神来,真正听懂了,呜咽一声,本能想要蜷缩起来。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到她肿胀的阴蒂,慢慢揉捏。孟怀琰被弄得腿软,想叫,声音细细的,不太叫得出声音,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又高潮了,但知道他又射在里面。
她彻底没力气了,软软地瘫着,下巴搁在孟应星肩膀上,不动了。他的手摩挲孟怀琰的腰,从线条柔顺的腰侧摸到大腿,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有节奏地按摩。两人都喘了好一会儿,呼吸声杂乱地交叠在一起,而后孟应星先深吸气,拍拍她的大腿:“起来。”
孟怀琰还是不想动,哼哼两声,又过几秒,是被孟应星掐着腰抱起来的。性器滑出来时,有液体跟着往外流。孟怀琰闭着眼,不去看身下的狼藉和孟应星的眼神,总算满足了,也累得够狠,又开始犯困,攀着他直哼哼。孟应星低低笑了一声:“爽了?”
她没答,顿了顿,他又有点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迟早被你榨干。”
“哥哥明明也很舒服,”孟怀琰小声辩驳,想起之前填满胸腔的成就感,似乎隐隐体会到每次孟应星把她玩得一塌糊涂只会哭着求饶是什么感受,在小小的身份倒置之后,她好像更喜欢这一切了,不过孟怀琰现在懒得解释,睁眼朝他讨好地笑,换了个态度,“我是哥哥最好操的飞机杯,这是我应该做的!”
孟怀琰瘫在一旁,又一次不想睁眼,比先前又更累,恨不得就这么睡过去。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脸,明知故问:“这下够了吧?不想要了吧?”
“嗯……”她拖着声调答应,这时候才忽然想起正事似的,“你别弄我,真不能了……我明天还有事呢……要线上面试。”
孟应星顺口问:“什么面试?”她没睁眼,往他身边挪了挪,抱着他的胳膊,解释:“也不算面试吧——给c校的教授发了套瓷邮件,约了个视频会议,大概就是聊聊研究计划什么的。嗯……其实我觉得我和他的研究方向不是很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感兴趣,不过他感兴趣当然好……”
孟怀琰兀自碎碎念,他听着,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只能和她说:“别想太多,聊聊看吧。”她嗯声,说我知道,仰头,朝他伸手:“哥抱我去洗澡。”
次日她跟那位教授视频,结果不出所料,对方对她的研究有兴趣,但多问几句之后,就知道方向的确不很契合。不过她也有收获,对方给她的文书提了点小建议,推荐了别的项目,最后,特意夸她专业与自信。
孟怀琰听了格外得意,后来絮絮叨叨地跟孟应星炫耀,忽然又问:“哥,我是不是真的变自信了?”
他回想了一下,其实并不确定——孟应星前几年因为自己不可告人的幽暗心思,不敢靠她太近,对孟怀琰的印象要不还是那个偶尔叛逆但还算省心的小姑娘,要么就是网线对面跟他不熟、惯会自作主张的sub,总的来说,不熟,且因为不熟和喜欢,又在他心里打上一层柔光滤镜,显得她很骄傲,或者说,值得骄傲。
但似乎又不是这样,他想了想,忽然问:“你前几年为什么不理我?”
孟怀琰皱眉,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你不理我,我怎么好意思总是烦你?”顿了顿,嘟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这么大人了,还不敢跟喜欢的女孩子讲话……”
这能是一个概念吗,孟应星失笑,但是没纠正她的说法,只是更关心另外的问题:“那个时候,你会讨厌我吗?”
“讨厌你什么?哦,倒也有一点……”孟怀琰眨眨眼,“我总觉得自己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又没有人能教我,我也不好意思什么都去问外人。就算知道即使是哥也不能帮我安排好一切,但还是觉得……你都不管我!”
孟应星表情复杂,一挑眉:“所以你就去网上找do?”
“嗯嗯,”她眯眼一笑,觉得孟应星似乎语气不善,连忙把锅在他头上扣稳,“都是因为你不管我呀!但没关系,反正找的也是你,没有别人,那就当你将功补过。”
她都这么说了,孟应星即便不爽,也不能说她什么,摇头笑笑,为她那句“没有别人”暗自庆幸之余,又问:“那么现在呢?”
“现在?不讨厌了啊,还能讨厌你什么?”
“我不是问这个,”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说,“现在变自信了,是因为不那么茫然了吗?是因为……我吗?”
“是吧……”孟怀琰不太确定,思索,“要说茫然,其实还是有的,譬如我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究竟想做什么,短期的、长期的,好像都不太确定,但……我又觉得这些都没那么重要。”
究竟为什么呢,如果说这些都是因为孟应星,那他做了什么——要说真正的、d/s关系里的管教,在他们的相处中算不上主题,孟应星给她的一切,尽管常常打着管教的旗号,但他们都知道,他并没有真正限制她,而更多的只是配合她的性癖和欲望,以及,爱她。
“也许是因为你爱我吧,”孟怀琰看着他,突发奇想,无端地问,“哥,你能包养我吗?”
孟应星默了默,有点无语:“我没养吗?不管你怎么样,我本来也得养你。”她摇头,一本正经地强调概念:“那不一样!包养是……包养是你自愿的,不是责任!”
“我本来就是自愿的,”他简直想翻白眼,“虽然没有研究过,但我觉得你把我告上法庭应该不能从我这里要到抚养费。”
“这么说听起来像是要打离婚官司,”孟怀琰小声嘟囔,瞥见他脸上有点红,迅速又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哥哥很爱我,嗯,好像我给你当狗和飞机杯也会一直被爱的,这样很好……真的,特别好。”
孟应星想,没有人能不爱她。
其实他本来多少还有些担心,倘若孟怀琰问他的是某种更不讲道理的问题,譬如,“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爱我吗、如果我要被你包养你还爱我吗”,他或许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即便他也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消失,心里那点不畅快随着灰色的泡沫一起被冲走。虽说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就不会有那一问,然而,她要是真的不信任,笔递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写得那么爽快。所以……算了,没什么。
孟应星搓干净她的大腿,把她抱进怀里,亲亲耳垂,如同宣告和好。孟怀琰脊背抵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比水温更热。她身上冲干净了,排水口盖住,水线渐渐上涨,她忽然转过去,问:“小狗侍奉哥哥洗澡好不好?”
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是自己对这个提议相当满意。她的雀跃盖过了提议本身的淫靡意味,孟应星挑眉,起初倒是没被她勾引到,只是不打算扫兴,问:“你能怎么侍奉?”
“我用……用奶子给哥哥按摩……”孟怀琰脸红了红,借着转身调整姿势面对他的时间定了定神,躲开了目光对视,面对面往他身上贴,有意用乳肉在他胸口蹭,又叫,“哥哥……”
她声音软软,身前的触感也软绵绵的,孟应星笑了一下,欠身拿过沐浴露瓶子,看向她。他的暗示很明显,孟怀琰挺了挺胸,好让他往自己乳肉上挤沐浴露,两团不算丰满的软肉送到他面前,他还觉得不够,下巴抬了抬,示意:“手。”她误会了,两手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去接,被他含笑拍了一下:“捧你的奶子。”
孟怀琰脸更红了,顿了顿才收手,双手各托着一侧乳肉。她的胸不大,但这样捧着、刻意往中间挤一挤,也能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孟应星就把沐浴露往中间那道缝上挤,看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团软肉又往中间拢了拢,不想让沐浴露滑下去,提醒:“揉一揉,揉出泡沫来。”
“嗯……”孟怀琰听话照做,起初是托着两边胸乳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挤压,发现收效甚微,渐渐就演变成自己抓着乳球画圈揉搓,乳尖硬硬地抵着她的掌心,她却只在乎眼前孟应星专注地看着她揉自己的奶子,在哼吟中听见他夸奖:“做得好。”
“哥哥……嗯……嗯啊……”
细腻的皮肤很快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她自己还没注意到,仍旧是看着孟应星,好像神魂已经被他的目光吸了过去,手里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揉着。他又观赏了一会儿,才叫停:“可以了,过来。手可以放下了。”
手掌离开乳肉,孟怀琰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意。热度乍然离开身体,被包裹揉搓的乳肉感到很不适应,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在很快,她就可以往孟应星身上贴,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掌心更热,孟怀琰贴上去,就娇喘出声,身体没稳住,直接栽进他怀里。
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后颈,问:“究竟是来侍奉我洗澡,还是来勾引我的?”
谁都知道她心里的答案显然是后者,孟怀琰却当然不会承认,还在嘴硬:“我……我明明是侍奉哥哥洗澡……”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才重新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身体扭出柔韧的曲线,屈伸着,挺着胸用乳肉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地蹭。
即便没有别的刺激,她还是喘得厉害,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时不时小声叫哥哥,每次直起身来,便要仰着头找他索吻。孟应星的唇每每只是浅浅贴她一下,看她卖力地蹭了一轮又一轮,泡沫都要搓没了,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单纯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软,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他才问:“累不累?”
孟怀琰早就累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见他主动问了,当然是忙不迭地猛点头,却没想到孟应星说这话不是让她轻易过关的意思,接着说:“才擦这么一点,就累了,还说自己不是勾引我?”
“嗯……”她讨好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身体靠得很近,腿上蹭过某处,知道他早就在忍耐,索性顺着台阶下来,“我是勾引哥哥,我……我还可以侍奉哥哥的鸡巴……”
说着,孟怀琰视线往下瞟,浴缸里水不深,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毕竟从来没试过,心里不免又有点发怵。然而话都说出来了,她又不是很想用手,一时迟疑。孟应星看出她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想舔?”
“我……我怕做不好……”
“试试吧,不罚你。”孟应星笑笑,在她低头之前,伸手,“手给我,不舒服就抓紧我,别逞强,小心呛到。”
然而孟怀琰很快就再一次证明了她又菜又爱玩的本质。她低下头去,脸埋进水里,还能坚持,唇贴了贴在温水里也灼热得很有存在感的性器,憋着气蹭了蹭。紧接着,她张开嘴,水灌进口中,她就有点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还没来得及伸舌头舔他,就被孟应星捞了上来。
“咳咳……嗯……我、我可以……”
她其实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出水以后,还在逞能。孟应星看着,实在忍不住嘲笑:“可以什么?都没吃进嘴。”接着,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拉过她,按着她的大腿并拢,性器挤进腿缝里。
孟怀琰始料未及,呆了呆,本以为他会操进小穴,甚至小穴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水里很有存在感地翕张,然而……灼烫的柱身却只是抽插她的腿缝,孟应星不断顶胯,在热水的辅助下进出格外顺畅。性器操着她的腿根,孟怀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却被他按住:“别乱动。”
她一扭,两腿间的缝隙就变大,孟应星本来就嫌太顺畅,皱眉,又抓着她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夹紧了,抽送速度更快,喘息着去吻她的唇,并不深入,在唇上浅浅流连。此时的快感完全不能与操她小穴的时候相比,然而他忍得太久了,又过一会儿,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声,射出来。
乳白浊液在水里弥漫,孟怀琰抿着唇,视线闪躲,身体也避了避,很嫌弃的样子。孟应星还在低低地喘着,欠身拔掉排水口的塞子,忽然听见她质问:“你、你为什么不进去……”
他明知故问:“什么?进去哪里?”眼看孟怀琰翻着白眼不想理她,才收敛了笑意,不逗她了,好声好气地解释:“水里不好。”
孟怀琰瘪着嘴,磨了磨牙,即使心里明知道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爽,草草冲了冲身上,猛地站起来:“那你就不管了吗?”
看起来像是控诉他拔屌无情,孟应星笑出声,拉她的手腕,居然没拉动,孟怀琰犟着劲,站在那里瞪他。他不禁又笑,脸上神情温和,声音却已经沉下来:“那你就站着。”
孟怀琰最受不了他这样,深吸气,小穴夹了几下。接着,孟应星也站起身,在她对面,逼近一步,迫使她下意识地后退,在脊背抵上冰凉的瓷砖墙面之前,背后被他的手托住了。孟应星依然沉着声音,命令:“站好。手举高。”
无措地抓着大腿的双手慢慢举起,交叉高过头顶,不安地扣在一起。孟应星嫌她犹豫又磨蹭,站得又不够直,左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提了提。虽说他的力气毕竟不足以单手就把孟怀琰整个提起来,但毕竟不容忽视,她低哼一声,当即挺直了,甚至踮了踮脚,仿佛真的能被他提得悬空一般。
脚下毕竟是潮湿的浴缸,孟应星低眼一扫,提醒她:“站稳,小心滑。”与此同时,右手探到她身下去,却不过分动作,食指贴上穴口,停在湿漉漉滑腻腻的肉唇缝隙上,不动了。
孟怀琰还没意识到他的意图,小穴瑟缩了一下,像是怯生生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看向他:“哥哥?”他垂头,亲亲她的额头,又到鼻梁和脸颊,手指却还是没动,命令她:“自己蹭。骚货小狗不是很馋吗,自己用小逼蹭我的手指。”
“嗯……小狗馋死了……谢谢哥哥……”孟怀琰几乎半点都没犹豫,前后顶腰,肉缝贴着手指磨蹭。然而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她挺腰的同时,小穴也在不安分地一张一合,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哥哥……”
她又磨了一会儿,看孟应星没有别的动作,就有些急了,身体偷偷向下沉,试图让那根手指没入穴口——虽然只是这一根手指的粗细在此时也根本不能满足她,但聊胜于无。可惜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得到满足,孟应星察觉到她的意图,眯了眯眼,提着她手腕的左手用力抬高了几分:“站好。你是野狗吗,只知道发情?”
“没、没有,我是哥哥的……我是哥哥养的小狗,只发情给哥哥看,给哥哥玩……”孟怀琰声辩,顺势仰起头,讨好地亲他下颌,软软的唇轻轻摩挲,“哥哥……小狗发情了,家养的小狗发情了,要哥哥帮我……求求你了……”
“发情了怎么办?给你绝育,还是配种?”他故意说得恶劣,又屈起指尖搔刮一下阴蒂。孟怀琰惊叫一声,刺激过了,大脑才有余裕理解他说了什么,水流得更多,他的手指却又不动了。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不是、不要,要哥哥……哥哥再摸摸小逼……”
孟应星不理她,她又蹭了几下,更急,仰头亲他,连声软绵绵地叫哥哥。孟应星被她勾得心软,绷不住,绷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听见她的浪叫,问:“喜欢这个?”
“喜欢!喜欢的,还要,哥哥……”
“小狗可以这么拍吗,我要不要问问兽医,发情的小狗应该……”
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已经彻底没心情和他演小狗了,不管不顾地探头贴上他的唇,堵住还没说完的话,又急急地分开,改口:“不是小狗了,我不要当小狗了,我是哥哥的小贱货、肉玩具,哥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汁液溅开的水声,紧随其后的是她娇软的呻吟。孟应星抽完一下,又去刮阴蒂,捏着肿胀起来的肉粒揉了揉,问她:“怎么玩都可以?”
孟怀琰连连点头,虽然小穴还是空虚,但这样总比刚才只能磨他手指的好。不过她一向得寸进尺,腿有些软了,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进一步索求:“哥哥操我吧,小穴里面也是给哥哥玩的……”
“站好。”
孟应星没放开她的手腕,仍旧将她禁锢在这个难耐的姿势里。她虽然腿软,身体又被提了提,不得不站直了承受玩弄。指尖撩拨阴蒂,在凸出的肉核边上画圈,孟怀琰喘得厉害,可怜巴巴地勾引:“哥哥……哥哥玩得小逼好痒,受不了了……想要哥哥插进来……”
“不是说我怎么玩都可以吗?”
“可以……可以是可以……”孟怀琰抿着唇,好一会儿才接上话,“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可是、可是……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孟应星没憋住笑:“我只听说有操坏的,这样怎么坏……馋坏的?”
“嗯……馋坏的,哥哥……呃、呃啊!哥哥……”
两根手指总算探入小穴,在又紧又热的甬道里抽送,时不时按压柔嫩内壁上的凸起,孟怀琰叫出声,旋即手腕也被他放开了,胳膊立即攀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浪叫。孟应星眯了眯眼,手指抽插十几次,就退了出来,她还以为是故意又要吊着自己,委屈地又叫了声哥哥,紧接着,灼烫的性器就操进穴里。
“嗯啊啊……哥哥、谢谢哥哥……小逼被操进来了……喜欢……”她馋了太久,骤然被填满,一时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肯说,“谢谢哥哥,喜欢……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插小逼,小逼喜欢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哥哥操我……”
孟应星左手扶她的腰,右手抬起她一边膝弯,操得更深,听她语无伦次爽得乱叫,太阳穴好像突突地跳了跳,深吸气,插得更深更狠。孟怀琰每每被他晾着、撩拨着,馋到了极点,就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操干,此时也是一样,穴里的软肉热情地裹着他,被捣出大股大股的汁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在肉体撞击中捣成淫靡的白浆。
“接着叫,”孟怀琰似乎是累了,光顾着喘,孟应星却还没听够,提要求,“说喜欢哥哥。”
“嗯……嗯……喜欢……喜欢的,喜欢哥哥……”她喘得厉害,不像刚才那样尖叫,但知道孟应星爱听什么,连声讨好他,“我是哥哥的,我只喜欢哥哥,只给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哥哥,呃、呃嗯……哥……”
她的手指攥紧孟应星的后背,被连续顶着敏感点,渐渐说不出话来了,又叫了两声哥,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气声,发不出别的声音。她爽得头皮发麻,偏偏孟应星一点都不减速,还要问她:“让你叫,不愿意?”
“不、没……喜……哥……呃嗯嗯……”孟怀琰被顶出眼泪,战栗着,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喜欢……哥哥……哥哥……哥……我、我在……”
她快高潮了,肉穴越夹越紧,一阵阵地痉挛,仿佛吮吸,孟应星爽得要命,其实听出她有话要说,心里也很好奇,但此时根本舍不得减缓速度甚至停下,仍旧猛烈地操干着,任由她挣扎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声,追问:“在什么?”
“我、我在……”孟怀琰心里想好了要说什么来勾引他,偏偏这句话有点长,对此刻的她来说,根本不可能一口气说完,但若是中途停下,效果便没那么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同时挣扎着两件事,两件都需要她竭力从过分激烈的操干中得到喘息的余裕,可她好像却只能一直沉沦下去,爽得眼前发黑,终于不得不求他,“哥、慢……求……求你慢点……一点点……让我、让我……”
其实孟应星从她身体的反应里已经猜出她想说什么了,很诱人,值得他缓一缓,停下来听。他确实放慢了,还是顶得又深又重,也不催她。孟怀琰又喘了一会儿,才能说出像样的句子:“我在……忍住不要高潮……哥哥夸我……夸我乖……”
后面还该有半句“好不好”,可她说不出了。孟应星又加快了速度,即使被他抱着,她的身体还是在激烈的顶撞下不断晃动,仿佛被浪潮席卷。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孟应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乖……好孩子。”接着,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她尖吟一声,也跟着高潮了。
性器退出去之后,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孟怀琰无暇去管,靠在墙上喘气,背后那片瓷砖墙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热,但此时还是让她微微战栗一下。孟应星扶她靠向自己,她没稳住,站了这么久,腿终于软得彻底支撑不住自己,滑了下去,跪坐在浴缸里,仰头,正巧看见他半软的性器。
孟怀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了直上身,亲了一下。孟应星正低头看见这一幕,脑海里嗡的一声,居然又射了一股,溅在她脸上,还有半张的唇上。
她舌头卷了卷,舔了进去。
孟应星看得有点发愣,一时眼神怔怔的,有点回不过神来。孟怀琰倒是先缓过来了,故意又伸着粉红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问:“我给哥哥清枪,好不好?”
她几乎都要凑上来,孟应星却躲开了,深吸气,自觉今天不能再继续下去,转过身,看起来有点遮遮掩掩,嘴上没好气:“洗你的澡吧。”孟怀琰没憋住,诡计得逞般,嘿嘿笑出声,得意洋洋地嘀咕着总结:“不就是谁不要脸谁赢嘛!”
孟应星简直哭笑不得:她赢什么了。然而这也不重要,洗过之后,他先出去外面散落在地的快递包装,又进她房间,把水性笔和鞭子收好——这条鞭子只怕是用不上了,看孟怀琰的反应,即使是作为威慑,似乎都有些重,让她怕得没法专心致志地爽,也并非孟应星本意,还是先收到抽屉深处,过段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