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后宫里出来,顾慈就马不停蹄的上朝去了。
朝堂上,一众锦衣卫背着手站在台阶下,傅子墨站在首位,腰间别着绣春刀,一身黑红色的飞鱼服更衬的他身量挺拔,玉树临风。
他比顾慈高一些,肤色是偏深的麦色,因为有胡人血统的缘故,他生的鼻梁高挺,眉眼中带着几分不羁的野性,顾慈只是和他对视一眼,便觉得魂都要被他勾走了。
顾慈所在梁朝正是昌盛之时,朝堂的氛围十分和睦。文武百官虽偶有争执,但大多不过是些不同党派之间的暗暗较劲。一开始,坐在龙椅上的顾慈还有些许紧张,但很快他就渐渐的习惯了,感觉上朝和现代公司开早会好像没什么区别。
“宿主说得好,上朝就是古代的股东大会,可以不必紧张。”
就在此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在他脑中出声。顾慈被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手边的砚台,好在一旁的大臣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想来系统的声音只有他一人能听到。
根据残存的记忆以及从群臣们口中拼凑出得片段,梁朝的繁荣程度可以对标历史上的盛唐,这里的百姓都能吃得饱饭,边疆驻有强大的军队,已经许久没有饥荒战乱。作为一个拥有金融/管理双学位的现代成功人士,顾慈用很短的时间便熟悉了皇帝的大部分工作内容,下了朝后他便直奔御书房,一股脑处理完了堆积了几天的折子。
再抬头时,天色已经擦黑,顾慈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问了身边的宫侍才发现已是戌时了。内务府的人来问他要不要翻牌子,他粗略的看了一眼那长长的名牌,发现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印象。最终他谁也没翻,就这么将管事的打发回去了。
即便这些人都是他名义上的妃嫔,但他仍不太愿意和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发生肉体关系,还是要先培养感情再谈性,和皇后那样的相处模式就挺好的。
这样想着,他一路晃到了坤宁宫,本想进去看看肖辞璟在做什么,却见主殿的熄着灯。值守的宫侍告诉他,皇后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有让人叫醒肖辞璟,只吩咐宫人送了些上好的补品,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此时还是春天,夜晚的御花园仍有些许寒意,一轮月亮孤冷的挂在天上,花草树木不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顾慈挥退了身侧的太监,准备独自逛逛就回宫睡觉去。然而他低估了料峭的春寒,他没走一会儿就被冻的有些哆嗦,好在前方迎面出现了一栋独立的小院,里头还散发出暖黄的灯光。
狭小的房间里,微弱的烛火晃晃悠悠的摇曳着,倒映出了一团漆黑的人影。傅子墨蜷缩在床榻上,呼吸急促的动作着。他怀里搂着一件雪白的里衣,鼻子埋在其中贪恋的嗅着,上好的布料被揉的凌乱发皱。
顾慈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眼前的一幕,年轻的侍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胸口敞开了一大片,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他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手中不住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物事大的惊人,马眼处还穿着一枚细小的银钉。此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经硬的滴水,伞状的龟头吐露着前列腺液,茎身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顾慈发现,傅子墨手里的衣服样式有些眼熟,而他的嘴里,赫然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哐当“。
顾慈手里的灯笼掉在了地上,傅子墨瞬间抬起了头,看清他的面容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陛下您我”
他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就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长度傲人的大鸟仍颤巍巍的竖着,湿黏的淫液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咳,这是做什么,快先起来。”
顾慈尴尬的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拉起来,傅子墨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眼中闪过了痛苦和挣扎,死活不愿意起来。两人僵持片刻后,他干脆抱住了顾慈的大腿,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了。
“陛下,别推开我臣爱慕陛下多年陛下”
他的声线有些发抖,甚至还带了些许哽咽。顾慈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顿觉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来还想着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正式给傅子墨一个名分呢,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沉不住气,竟是主动来找他讨要了。
“陛下”
傅子墨期期艾艾的又唤了一声,见顾慈迟迟没有反应,眼中仅剩的光芒彻底暗淡了下去。他自小暗恋顾慈,这几年他家陛下似乎察觉出了他的心意,偶尔会对他有些暧昧的行为。他本以为顾慈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是在意自己的,这样看来,果然还是他贪心了。
他的心中一片苦涩,眼中朦上了一层水雾,就在他想要俯下身磕头请罪时,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了脸,顾慈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下一刻,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脸侧。
“啧啧,怎么还哭上了?”
顾慈有些好笑的替他擦了眼泪,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他结实的胸肌。
“你是把我当成只会撩人不会负责的渣男了吗?我以为我对你的喜欢表现的够明显了,你这个蠢货。”
看着顾慈噙着笑的面容,傅子墨只觉得大脑一阵发晕,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变成了现实,让他激动的哭得更凶,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缓过神来后,他一把将顾慈横抱了起来,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顾慈的衣角,背上就被重重的抽了一下。熟悉的疼痛传来时,他才像是如梦初醒般,规矩的跪回了床脚去。
“名分拿到了就把规矩都忘了是吧?”
顾慈冷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傅子墨被说的瞬间蔫了,只能将头埋的更低,温顺的将带着狗项圈的后颈露了出来。
顾慈在床上有一些小众的特殊嗜好,其中有一项就是——他非常喜欢关系不对等的,带着强制和暴力的性爱。傅子墨是自愿被他圈养的狗奴,他虽然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为了满足顾慈,人前威严凶悍的锦衣卫指挥使甘愿卸下了自己的獠牙,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在主人面前露出了柔软肚皮。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请主人罚我。”
傅子墨低垂着眸,耳尖浮现出了一抹绯红。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卑微到极致的语调更是听得顾慈小腹发热,欲火蹭蹭往上窜。看着傅子墨带着难堪的俊脸和身下夸张傲人的狗鸡巴,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下身硬的发疼。
他将傅子墨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手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羊油,挖了一块送进了自己的后穴。他衣袍半解,未经人事的后穴是浅淡的粉色,手指开拓了许久才颤巍巍的张开了一个湿淋淋的小洞。跪在一旁傅子墨看得眼睛都直了,喘息也变得急促。他没想到身为帝王的顾慈居然会愿意居于人下,强烈的冲击感让他一阵发晕,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住发抖。
顾慈忍着不适替自己扩张了一会儿,接着便跨骑在了傅子墨身上,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随着噗呲一声轻响,滚烫的肉刃破开层层肠壁,艰难的一插到了底。鲜血混合着融化的脂膏汩汩流下,在床铺上留下了一滩深痕。穴口处撕裂的疼痛很快令顾慈有些腿软,他强撑着动作了一会便累的没了力气,想要稍微抬起身抽出去些,却不慎失去了平衡,重重的重新跌坐了回去。
穿着钉子的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的内壁,直直捣在了前列腺上,钝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令顾慈瞪大了眼,前段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飞溅出来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他脱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正想休息一会儿,傅子墨却不知何时挣脱了手上的绳索,一把将他按在了身下,打桩一般发狠的抽送了起来。
傅子墨今年刚刚19,是彻头彻尾的处男。顾慈的处子穴又湿又紧,让初次开荤的他爽的失了理智。他用力的将顾慈箍在怀里,每一记顶弄都重重的碾过脆弱的敏感处,惹得他刚高潮过的身体不住抽搐,马眼处又滴出了几缕清液。
“妈的小畜生你反天了”
顾慈被操弄的呻吟连连,失神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翻白,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糊了满脸。他没什么做受的经验,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手脚并用的试图往外爬,然而没爬出去多远就被傅子墨重新拖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狗忍不住了”
傅子墨一边低三下四的道着歉,一边变换着角度不住碾磨痉挛的肉穴。顾慈无助的捂着小腹,只感觉下身被彻底的捅穿,酸涩的让他几乎发疯。他的性器重新硬了,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前列腺液。终于,在傅子墨又一记狠顶后,一小股温热的水液扑簌簌的涌了出来,顺着尺寸可观的茎身一路流淌至了床上。
他被操的尿了床,浅黄色的尿液落满了床单,有一些甚至沾到了傅子墨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四月,长安城百花齐放,红艳艳的牡丹开满了枝头,前来踏青赏花之人络绎不绝。
四月十五是大皇子顾澈的六岁生辰,大皇子为皇后所出,坤宁宫提前半月就开始忙碌起来。顾慈一向觉得对自家皇后多有亏欠,强烈要求一定要大办,不得从简。望着来往忙碌的宫人和被翻新的更加奢华的殿堂,肖辞璟心中无比温暖,却隐隐有些惆怅。
梁朝皇子年过六岁后便会入太学,住处也会从生母宫里迁出来,六岁本还是天真无虑的年纪,却因为高贵的身份不得不肩负起无数重担,想到这里肖辞璟便觉得不忍,只能用繁忙的事物麻痹自己。好在顾慈一直对他体贴有加,两人即使不是每天见面,顾慈却一直格外关照他。
很快到了生日宴当天,宴会规模不大,吃的用的却都是上好的制式,除此以外,顾慈还厚赏了肖辞璟和顾澈,可以说是给足了排面。
这次的宫宴来的只有各宫嫔妃与京城里的一些皇室族亲,顾慈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美男,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些人全是他的妃子’这个事实。
算上抱病缺席的,后宫里少说也得有几十号人,全部临幸的话他肯定被活活累死吧。
想到这里,顾慈汗流浃背的在心中呼唤起了系统,系统听他吐槽完,告诉他是否攻略这些人全由他自己选择,没兴趣的人不管他们就是了。
“问题是,他们名义上都是我的老婆,我要是不理他们,不就是让他们守活寡的意思吗?”
顾慈有些不忍,这些美人们年纪轻轻就被塞进了后宫,一辈子都被囚于高墙下,要是连恩宠也没有,那日子可真是惨的不行。
“您想多了,他们都有的是消遣娱乐的方式。”系统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无语,“您看到那边那个孙答应了吗?系统通过脑电波检测后已经确认他不会是你喜欢的类型,不过没事,站在他左后方的侍卫就是他的情人,昨晚您在书房里批折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御花园里给您戴帽子呢。“
顾慈震惊的朝系统说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貌美的宫嫔正和一武人打扮的男子眼波传情,想来对方正是与他私通的那名狂徒。
“没有恩宠就不会有宫斗,还有固定的月例银子拿,宿主妃子们生活不会比历朝的妃嫔差。您如果有心体恤他们,只要偶然大封六宫给他们升一升位份就行了,平时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在皇宫上班的npc。”
“不会莫名其妙给我弄出来个孩子吧?”顾慈干巴巴的问。
“放心吧,宿主有男主光环,我们不会让您不明不白喜当爹的。”
“”
主殿,顾慈在宫侍的带领下来到主位坐下,一旁的肖辞璟看见他,原本还端着架子的脸上牵起了一抹幸福的笑。顾慈亲昵的拉起他的手,和他说了会儿闲话,两人凑的很近,待到宴会正式开始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些,一同观赏起歌姬舞姬的表演。
不得不说,梁朝后宫的气氛真的很和谐,宫嫔们自顾聊的热络,叽叽喳喳的吵极了。他们尽情享受着佳肴美酒,有的人看见在一旁你侬我侬的帝后还会开两句玩笑。
顾慈搂着肖辞璟的肩,非要坐的离自己近些。肖辞璟一开始还顾及着皇后的仪态,努力的想要维持着端庄的形象,后来也红着脸由他去了。
肖辞璟今天穿着明黄色的銮纹凤袍,双乳紧紧缠裹了起来,平坦的胸膛看上去和普通男子无异。他只戴了一副样式精简的玉钗,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股,挡住了修长的脖颈。
肖辞璟在外人面前和在床上反差极大,他正经起来的样子大气端庄,耀眼的仿佛肉蚌里瓷白的珍珠。顾慈很早就听说,即使他身为低男人一等的双儿,曾经也有许多官家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因为从小就被贵族世家着重培养,他的周身总是带着一股清冷禁欲的高贵,此时即便被拢在怀里,他的神态依旧得体,只有耳尖泛出了一丝薄红。
他出来前应该刚沐浴过,肌肤上还带着熏香和皂角的气息。顾慈被这股淡香勾的心猿意马,踌躇了一会儿后,趁着无人看向这边,桌下的手试探性的摸向了肖辞璟的股间。
“唔”
感受到顾慈的触碰,肖辞璟触电般抖了抖,脸上流露出了惊慌。顾慈的手一路探进了衣摆,隔着亵裤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
他的骚货皇后只是被搂在怀里就湿的浇透了裤子。
“陛下,还在外面”
肖辞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无措想要制止顾慈的动作,顾慈作乱的手却一路抚上了流水的阴阜,掌心重重揉了一把肥腻的逼肉。他以两指撑开了肥软的大阴唇,捉住阴蒂揉玩了一阵后,竟在蒂根处摸到了一处坚硬。
“咦,这是什么?”
顾慈有些疑惑,依稀分辨出那是一枚坠着宝石的银环,看见肖辞璟羞耻到了极致的神情,他才恍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无数烟花,下身瞬间充血起来。
他试探性的勾住那小环扯了扯,肖辞璟立刻低低的‘嘶’了一声,漂亮的喉结不自觉动了动。瑟缩在包皮里的肉珠被拉扯成了红肿的肉条,骚穴里淅淅沥沥淌出了更多淫水,性器也颤巍巍翘了起来,在衣料上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呼本本来是准备晚上晚上用来给陛下谢恩”
肖辞璟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衣角,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今天是十五,顾慈按照规矩会留宿坤宁宫。最近朝中事物有些繁忙,他已经许久不曾光顾过后宫,肖辞璟感谢他对中宫的厚待,便提前‘装饰’了自己,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咳咳原来如此,皇后有心了,我很喜欢。”
顾慈闻言,又兴奋有感动,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肖辞璟身体不住发颤,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僵硬,顾慈的手揪着他的阴蒂又掐又揉,却偏偏不触碰其他地方,酸涩的酥麻混合着怪异的空虚让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试图汲取更多的快感。顾慈自顾玩了好半天,直将肖辞璟弄的去了两三次,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湿软的穴口。谁知,他刚往里探入两个指节,就摸到了一件粗硬的巨物。
肖辞璟见藏不住了,脸上红了又白,羞愧的几乎昏死过去。他生育后的身体过于敏感,带上阴蒂环后便常常被羞以启齿的快感磨的难捱不已,即使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行走和坐卧都能让他一刻不停的高潮。
为了防止在宫宴上出丑,他只能在自己的屄里塞了一枚阳具大小的玉势,坚硬的头部死死抵着脆弱的宫颈,防止他烂熟的子宫在快感中不争气的垂出来。
肖辞璟断断续续的解释完后,眼角都憋的有些红了。他再也顾不上宫人们的目光,只能佯装不适的将整张脸埋进他的胸口,身子抖的不成样子。
一想到人前矜贵端庄的肖辞璟凤袍下竟是个戴着阴蒂环插着玉势的荡妇,顾慈就感觉硬的发疼。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清冷的皇后,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下就被玩的逼水乱流,淫态尽显。
“诸位,皇后凤体抱恙,朕先陪他回宫歇息了。”
待肖辞璟休息了片刻后,顾慈将自家皇后扶了起来,顺手将自己的外袍围住了他湿透裆部,就这样抱着人离开了宴厅。
其他宫嫔面面相觑,就算有人看出了端倪也没胆子出声。
坤宁宫。
肖辞璟仰躺在床上,湿透的女逼的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缝流到了床上。他艰难的抱着自己的腿,任由顾慈的性器在他股间抽插,穿着银环的阴蒂被肉柱挤压的有些变形,前端的性器被红绳从根部绑住,无法射出精液。顾慈骑跨在他身上,每一记撞击都将逼肉拍打的噗呲作响,骚水混合着润滑剂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
“呜呜慢慢点”
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就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伞状的龟头变换着角度狠狠碾磨敏感的肉壁,不时刮过脆弱的宫颈,惹得他不受控制的痉挛,再也没有了人前矜贵得体的模样。他华贵的凤袍被扯的凌乱不堪,裹胸的白布上溢出了一滩湿痕,已然是爽的流奶了。
或许是因为被淫具折磨了一天,他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顾慈刚插进去他就颤抖着射了,湿软的内腔瑟缩着包裹着性器,过量的淫水尽数浇在茎身上,刺激的顾慈差点直接缴械。
肖辞璟身体一向不算好,为了防止他身子亏空,顾慈只能取来一小截红绳绑在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一直高潮。
“呼呼,好想射”
性器一下一下翻搅着层叠的穴肉,顾慈力气很大,每一下都擦过最要命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宫颈口很快被撞的张开了一道小缝,瑟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宫腔被强行凿开,酸涩的快感惹得肖辞璟硬的发疼,被绑了红绳的性器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滴水,无法得到释放。
他崩溃的抓紧了袖口的衣料,被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湿透的发丝软软的垂在额前,显现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再忍忍,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顾慈吻了吻他的唇,解开胸带揉上了他被缠束了一整天的双乳。一般来说,双儿这处即便比普通男子明显些,却鲜少像很正的女子一样丰满。顾慈记得肖辞璟的身体原本也是青涩平坦的,是和自己成婚后频繁的怀孕生产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深红色大奶头不似曾经小巧粉嫩的模样,单薄的乳肉更是涨大成了夸张饱满的一团,曾经的衣服再也塞下不下,胸前的扣子怎么努力都扣不上。
肖辞璟在乎皇家的礼仪体面,性子又倔,一直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烂熟的身体,出席重要场合时都会将胸乳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再垫上厚厚的防水垫。此时,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加的勒痕,熟红的奶尖被衣料磨得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吐露着银丝。
“哎,你说说你,这样多难受啊。”
顾慈放缓了胯下的动作,有些不忍的替他揉了揉发红的乳肉。
“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
肖辞璟垂着头,语气里待了几分苦涩,却异常坚定。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身为皇后,却有着这样一副淫贱破烂的身体,定会有损陛下声誉。”
肖辞璟出身名门世家,但是那么骄傲一个人,却因为嫁与他失去了本应有的骄傲与自尊,但即便这样了他还处处为了自己着想,一句怨言也没有。想到这里,顾慈只觉得喉间一阵酸涩,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张了张口还想再劝,肖辞璟却将头扭向了一边,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顾慈被肖辞璟这副赌气的样子弄的又气又无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温热的大手将乳肉捏的变形凹陷,乳尖充血到了极致,只几下就刺激的肖辞璟两眼失神,薄唇微张,夹着他的性器又喷了一小回。
“呜”
肖辞璟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本能的将头埋进身下的软枕,不愿发出明显的呻吟。不过他只伤神了一小会儿,就陡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本该是要谢恩的,只能别扭的重新将腿缠上了顾慈的腰,红着眼邀请他继续做。
“陛下,臣妾没有要和您置气的意思,臣妾只是唔”
他措辞着开口,试图摆出和顺恭敬的样子,然而话音未落,顾慈的性器忽然重重顶穿了他的宫颈,滚烫的肉刃径直闯进了闭合的肉缝,生生将宫口拓开了一个小洞。
“啊啊啊啊啊啊——”
鲜少被造访的狭窄内腔被发狠的操了进来,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清瘦的脊骨弓成了令人揪心的弧度。下一刻,子宫里稀里哗啦涌出了一股热流,一股脑浇在了龟头上。
“皇后,你又吹了。”
顾慈揩了一把肖辞璟股间的骚水,故意将沾满黏腻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他原本不喜欢私下称呼肖辞璟为皇后,总觉得太生疏太正经,但此刻看见肖辞璟被操到失神的痴态,却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逗一逗他。
“朕的皇后母仪天下,德才兼备,就连身下的穴也那么会吸,夹的我魂都要丢了。”
他一边‘恭维’着肖辞璟,一边又将两根手指送进了泥泞的女穴,指节贴着性器插到了深处,变换着角度抠挖搅动。
肖辞璟羞愤欲死,鲜红的唇瓣被他咬的出了血,然而他的下身却被顾慈说的更加兴奋,绑着红绳的性器翘的更高,憋涨到极致的柱身泛着薄薄的粉,内里的穴肉颤巍巍的不住收缩,贪婪的吮吸着性器。
顾慈将他半抱起来,性器进的更深。肖辞璟胡乱的呻吟着,缀在腿间的阴蒂环不住晃动,湿红柔软的嫩肉被撑成了一个糜烂温热的肉套子,痉挛着包裹着性器,不时被搅动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啊陛下受不了了”
他无措的搂着顾慈的脖子,原本挂在顾慈腰上的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身体被顶弄的不住晃动,漂亮的黑眸无力的上翻,就连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软塌塌的耷在唇角。快感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别涨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他哆嗦着想要去解茎身上的红绳,却被顾慈警告性的拧了一把阴蒂,只能崩溃的转而去抓挠身下的被单,试图转移磨人的痛苦。
顾慈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然而可怜的花茎被绑了太久,一时间什么也射不出来。顾慈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的替他按揉过度饱胀的囊袋。过了好半天,鲜红的马眼颤巍巍的一阵翕张,总算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股清液。
——————
“子墨啊,我发现你好像连着当值好几天了,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御书房里,顾慈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正端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傅子墨,衷心的发出了疑惑。
傅子墨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跪的却更加直了。
“回陛下,排班表都是臣负责排的,臣私心想和陛下多些时间相处,请陛下责罚。”
“啪!”
一记竹板重重的落在了傅子墨背脊上,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好半天才稳住身形。
“我错了主人。”傅子墨心虚的垂下了眼,迅速改了口。
“回主人,贱狗私心想和主人多些时间相处,才篡改了排班表,请主人责罚。”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私下里不许叫陛下,怎么又忘记了。”
顾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那竹板扔回了桌上。傅子墨对他痴心的紧,恨不得全年无休的日日陪在他身边。顾慈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倒不会真因为这事生气,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傅子墨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活人不是机器,一直连轴转是会出问题的。
他又象征性的训了傅子墨两句,然后便让他起来继续给自己磨墨了。他在御书房里一般不喜欢让太监陪着,端茶伺候的事都是傅子墨一人包办。
傅子墨见自家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爬起来忙活起来。顾慈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起了恶劣的心思,干脆拉着人在御书房胡搞了一通,直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荒唐结束后,顾慈餍足的缩在傅子墨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他的折子。然而他刚闭上眼,就见房顶上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一只大鸟落在了梁上,脚踝上绑着一截小木管。
傅子墨那些影卫有训鹰的习惯,顾慈以前觉得稀奇,让他们拿来看过。只是眼前这鹰的个头比寻常鹰隼大了好几圈,嘴喙锋利,上面还沾了些带血的肉渣。深棕色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双鹰眼清澈透亮,眼神带着凶悍狠戾。
“咦,这不是四王爷养的小彪吗?怎么大老远的自己飞回来了?”
傅子墨一见到那鹰便认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四王爷顾慈在脑中检索了片刻,将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了名号。
当朝的四王爷名唤顾琛,是众多皇子中少有与他交好的。顾琛的母家身份低微,在宫中不受人待见,为了出人头地只能拼命习武。顾琛10岁便自请去了边关,从小小的尉官做起。
旭华2年春,戍边将军唐峥病逝。同年秋,匈奴对玉门关发起了偷袭,十日内就占领了4座城池,城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时的梁朝富饶康盛,军事力量却远不敌游牧出生的蛮族,俨然成为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恰逢老皇帝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定,朝中党羽的争斗让大梁腹背受敌,数百年的基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正当老皇帝束手无策之际,14岁的顾琛主动请缨,在粮草短缺的情况下,携2万兵马杀穿了匈奴十六部。传闻他能以一挑百,一枪一骑宛若神兵天降,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无人生还。顾琛在玉门关一战成名,被百姓称作铁血战神,自此在朝中也有了话语权。
顾慈从小就和顾琛关系甚好,两人虽然差了4岁,顾慈却总喜欢黏着自己这位兄长。一开始顾琛对他不冷不热的,只以为这皇弟整日找他是因为没人陪着玩,后来日子久了,他对顾慈的态度才慢慢软化了下来。
战乱平定后,顾琛也一直留在了边疆,每年只有四个月左右待在京城。兄弟二人半年才能见着一次,顾慈想他的紧,每每顾琛回来,他都会求兄长搂着自己一起睡。渐渐的,两人之间都生出了些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愫,虽然目前还没有人主动将话说开,但他们对彼此的心意都心知肚明。
那鹰脚上的木管里是顾琛的家书,顾琛在信中说,他已在从边关回来的路上,因为思念成疾,便提前放飞了亲手养大的猎鹰小彪,让其日夜不停的赶路回来,只为了尽快将好消息告诉顾慈。
顾琛的家书里一句不提国事,说的尽是家长里短的闲话。顾慈一行行看下去,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容。
随着越来越多记忆被拼凑成完整的片段,顾慈的心底既温暖又复杂。身为帝王,天下的男人女人只要他想,就没他得不到的。但他到底不是个薄情的人,虽然不能做到和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觉得谁要是和自己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他都要尽可能的对对方负责。
他不自觉的想,现下自己已经有了肖辞璟和傅子墨,如果和顾琛也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那会不会对他们都不太公平呢。
傅子墨注意到他的失神,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膝行几步抱住了顾慈的腿,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手上。
“是王爷要回来了吗。”傅子墨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一丝一毫嫉妒或抱怨的意味。
“陛下一定很想王爷吧,臣真的,真的很替陛下高兴。”
顾慈把手中的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妥帖的将其收了起来。顾琛在信中说还有半月左右就能到,顾慈在心中算了算日子,隐隐有了些许期盼。
——
午后,顾慈做完了手头的事,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于是挥退了随侍的宫人,决定独自去御花园转转。傅子墨担心他又迷路,本想与他同去,他却强硬的把人打发回去休息了。
他先是亲自将顾琛的鹰送去了雀鸟司,命人好生伺侯着,然后便漫无目的乱逛了起来。御花园种了无数奇异的花卉植物,有很多是现代没有的,看得他目不暇接。过了一会儿后,他走的有些累了,估摸着这儿离养心殿还有一段距离,干脆随意找了一处亭子准备进去休息一会儿。
顾慈选的凉亭位于一处荷花池边,此时正值春天,各色荷花开的正好,荷叶与莲蓬苍翠欲滴,碧色的水里不时游过几条胖嘟嘟的金鱼。顾慈靠在凭栏上数着鱼,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隐约闻到了一股异香,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拂过他的脸侧,痒的他笑出了声。
“哈啾!”
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瞌睡瞬间醒了。他茫然的抬起眼,只见一个貌美的宫嫔正站在他眼前,小拇指上勾着一个带着流苏的香囊。他似乎一点也不怕顾慈,见他被吵醒的狼狈,还捂着嘴偷笑了下。
“呀,陛下醒了。”
那宫嫔拢了拢头发,涂着丹蔻的玉指搭上了顾慈的胳膊,动作带了些暧昧的暗示。
和沉稳庄重的肖辞璟不同,眼前的这位的排场可谓高调极了。他像是一只雍容华贵的孔雀,他满身珠钗首饰,一双桃花眼下藏了颗猩红的泪痣,宛如一朵艳丽张扬的霸王花。
感受着手臂上温热的触碰,顾慈不自觉的僵了僵,耳根瞬间红了,这会儿他也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位是翊坤宫主位,许贵妃。
因为需要融合的数据量过于巨大,目前顾慈对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些混乱,除了世界观和主线剧情,很多事情只有亲眼见到对于的人或场景才能想起来,系统告诉他,他的脑子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型的压缩包,非得输入了特定的指令才能解锁对应部分的内容。
例如眼前的许贵妃,顾慈在见到他前还从未想起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当许贵妃真真切切站在了他的眼前,从前的事便像潮水般瞬间涌了出来。
许贵妃是后宫中除了皇后外,为数不多和自己有情感牵扯的人。他名唤君瑞,性子泼辣,在床上却和顾慈异常契合。他是个重度受虐狂,也格外放的下身段,顾慈对他再过分他都能自顾地爽到。
除此以外,许君瑞还是顾慈的是皇后反攻/雷双性攻的宝宝可以跳过后半段车,不影响剧情——
。。。
紧致的喉口如同有生命般包裹吮吸着肉茎,顾慈很快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本能的想要从肖辞璟口中退出来,却被肖辞璟按住了。
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口腔内壁里,肖辞璟乌黑的眸子止不住失焦,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将顾慈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
“咳咳唔”
他舔去了挂在唇角的一缕浊液,主动解开裤子坐在了顾慈的身上。顾慈看着那只湿淋淋的,肥硕红润的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肖辞璟看出了他家陛下的心思,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却还是爬过来将糜烂湿软屄穴送到了顾慈的嘴边。
顾慈唇舌很快包裹住了充血的阴阜,刚潮吹过的穴肉猝不及防被温热包裹,肖辞璟压抑的呻吟起来,骚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顾慈眼睫。
他抓着床头的挂绳半蹲着,生怕压到身下的顾慈,从顾慈的角度只能看到肥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阴唇和雪白的腿根。因为生育的缘故,肖辞璟的骨盆被强行拓宽,臀肉和大腿都丰腴了好几圈,偏偏他的身型又格外清瘦单薄,更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细窄的腰身随着舌尖的顶入不自觉的绷紧,顾慈的舌尖勾住蒂珠上的环,将其从层叠的阴唇里剥出来不断轻咬淫玩。肖辞璟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几次都快要稳不住身型,只能用力抓着手里的床绳才没有跌坐下去。顾慈看不得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干脆捉着他的腰将人狠狠向下一按,让他坐在了自己头顶。
“啊啊啊啊啊——陛下!不要”
肖辞璟无措的尖叫出了声,顾慈却无视了他的求饶,整张脸都埋进了又湿又骚的肥穴,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的戳着骚蒂,舌尖浅浅刮过敏感处,惹得他下腹一阵痉挛,吹的一塌糊涂。顾慈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痴迷的揉了揉他白皙肥腻的肉臀,直揉的他惊喘连连,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肖辞璟失神的瘫软了身子,性器和屄穴抽搐着一阵狂喷,几股腥臊的热液混合着淫水涌了出来。
他只是被吃逼就爽的尿了,还是阴茎和女穴同时失禁。
“唔唔呼”
肖辞璟狼狈的趴在顾慈身上,原本妥帖束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额间的发丝湿淋淋的挂在脸上,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他难堪的用手挡住湿透的胯间,背过身去迅速用布巾擦拭干净了,这才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他很少在床上被弄到失禁,一时间只觉得又自责又难过,甚至隐隐开始担心顾慈会嫌弃他。直到看见自家陛下仍硬的吓人的下身,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陛下”
他红着眼睛爬到顾慈脚边,笨拙的邀请他使用自己。顾慈却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将他一把捞了起来,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随后对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那怎么行。”
肖辞璟听完后脸上瞬间爆红,惊慌的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会弄疼陛下而且我的阳物发育的不好,不一定能像他们那样满足唔!”
他本能的试图推拒,声音越说越小,红道滴血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苍白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处,很快他就半推半就的被顾慈抱到了腿上,看着顾慈自己扩张后,引导着他插了进去。
“唔”
形状漂亮的性器挤开穴口的软肉,刮过骚点缓缓顶进了内腔。肖辞璟的性器虽然比不上顾慈,尺寸却也算得上可观,茎身和龟头都是漂亮的肉粉色,此时因为兴奋稍微有些泛红。
感受着体内的充盈,顾慈难耐的轻轻哼了声,搂着肖辞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肖辞璟从来没有过主动的经验,只能试探的小幅抽送着腰,反复碾磨敏感的肉腔。
“啊啊呜”
体内最敏感处被变换着角度不断顶弄,顾慈的性器高高翘着,肖辞璟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给他了一种怪异的刺激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肖辞璟的女穴爽的湿了,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逼肉翕张着不住吐露着爱液,显然是情动的不行。
顾慈摸索着探进他流水的穴腔,轻轻安抚那口饥渴到极致的小嘴。只几下就弄得穴肉一阵收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今天让肖辞璟主动并非他一时兴起,肖辞璟身体向来不好,刚才已经连着喷了好几次,如果他贸然插进去的话,肯定又要像刚穿过来那天一样把人弄的生病了。索性他这人完全不在意攻受,让老婆爽一次似乎也挺好的。
肖辞璟就这样一边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一边骑跨在他身上耸动着,过量的骚水被手指搅成了淫靡的泡沫,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下方的交合处,情到浓时肖辞璟似乎有些无措,只能本能的埋下头向顾慈索吻,试图交缠的唇舌寻找到一丝安全感。
两人最终一起达到了高潮,之后又断断续续做了几次才作罢。肖辞璟见顾慈心情好了些,为了不打扰他办公便准备带着儿子先回去。谁知顾慈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不让他走了,后来干脆将待看的折子尽数往腋下一夹,一并带回了坤宁宫。
这晚顾慈睡得还不错,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小皇子睡在外间的摇篮里,肖辞璟则像搂孩子一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肖辞璟一点也不介意顾慈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脆弱和依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很久闲话,半夜才相拥着睡去。
很多年后顾慈也不曾忘记这个夜晚。
正值初夏,坤宁宫已经有了些许暑意。肖辞璟一边替他打着扇子,一边同他讲宫里最近发生的趣事。他们挨得很近,近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月光温柔的沐泽着世间万物,他的额头贴在肖辞璟的胸前,感受到了被无条件偏爱的安心感。
太监受预警,内含脏肉/慕残描写,受不了的宝宝别看后半段的车
。。。
顾慈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没有人叫他。
身旁的床铺空了,肖辞璟不在坤宁宫,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诉顾慈醒来后不必等他,他去忙了。过段时间是太后的生辰,肖辞璟作为中宫需要操办寿宴的大小事宜,这段时间他一直十分辛苦,粗略算下来要到下月初才能闲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肖辞璟还是贴心的吩咐小厨房做了顾慈爱吃的早点,顾慈梳洗完出来时,热气腾腾的菜肴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伺候他用膳的是肖辞璟的宫里的掌事宫侍,一个身着淡紫色宦官服的清秀青年。顾慈只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他该死的记忆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般混乱不堪,对青年的全部印象只停留在上次他扒窗进来找肖辞璟时,看见对方就坐在一旁做绣活。
青年表现的有些局促,一直不敢抬眼与顾慈对视,只小心翼翼的替他布着菜。顾慈还以为他是第一次伺候皇帝觉得紧张,为了表现亲和还同他搭了几句话,问了问皇后和小皇子最近的情况。青年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开口,愣了片刻才中规中矩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抱歉的向顾慈赔罪,说他愚笨糊涂,太紧张了才会这样,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他。
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宫侍尖细的调子,听起来微微有些哑,给人一股禁欲的性感。顾慈心中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抓心挠肝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
定睛看清那张脸的瞬间,他总算想起了和过往的种种。随着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顾慈发现,这小帅哥居然也是自己的相好。
端详着眼前这张隽秀清瘦的脸,顾慈有点意外,但又似乎没有那么意外。毕竟青年真的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就算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他只是和人说了两句话,已然觉得心跳如擂鼓。
青年名唤知兰,原本只是涣衣局的粗使宫侍,却因为容貌生的好看,险些被一群图谋不轨的侍卫盯上。他在宫中被霸凌了数年,那些人见他无依无靠,竟在一个夜里把他绑到了一处偏僻的院里想要强迫他,要不是正好被路过的自己和肖辞璟发现并救下,他或许早就死在那天晚上了。
顾慈还记得,那天他和皇后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玩玩野战,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知兰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衣衫被扯的凌乱,几个男人半褪着裤子,正强行试图分开他的腿。顾慈和肖辞璟都是贵族出身,从来不知道宫中竟还有这样肮脏之事,一时间都是又震惊又生气。
最终顾慈严惩了那些侍卫,肖辞璟见他干活利索还认识字,干脆将人收做了自己的贴身宫侍,取名知兰。
自那以后,知兰就搬去了坤宁宫照顾起肖辞璟的起居,食不果腹还要遭人觊觎的日子再不复存在。肖辞璟待他很好,顾慈偶尔来坤宁宫时,见到他也会关心几句。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阵,直到几个月前的新年宫宴。那晚顾慈在席间多喝了些,恰逢知兰来给他送醒酒汤,那晚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知兰虽是男子,但侍寝后按照宫中理应抬为正式的通房。不过他最终没有选择接受册封,而是留下了来继续侍奉肖辞璟。顾慈和肖辞璟商量后,决定不强人所难,于是现在的知兰领着贵人的月俸待遇,平时还是继续在坤宁宫当差。
“啊这”
顾慈看着脑中闪回的片段,只感觉自己像个强抢良家妇男的昏君,更何况他还挖的是皇后身边的墙角。印象中,那晚的芝兰似乎被自己弄哭了,之后更是对自己避而不见,显然是生气了。
“放心宿主,皇后对你们的事没有意见,知兰也是自愿的,他现在躲着你是因为自卑,不是生气啦。”
系统告诉他,芝兰生下来就是断袖,被他救下后就对他生出了爱慕之情。原本准备一辈子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然而他隐秘的心思却被肖辞璟察觉了出来。
肖辞璟知道他心思单纯,鼓励他大胆追爱,就连宫宴上的醒酒汤也是肖辞璟故意让他送去的。
原本知兰觉得,即便初夜并不那么美好,但是能和顾慈春宵一度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然而一夜旖旎后,看着册封的诏书和成箱送来的金银珠宝,他的惶恐却渐渐盖过了欣喜。他自知出身卑贱,身体残缺,只觉得自己玷污了陛下,那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精神郁郁,他开始处处回避顾慈,不愿再继续亵渎他的神明。
“那什么,宿主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皇后有事是假,反倒像是在故意找机会让你俩把话说开呢”
系统平静中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八卦。
“我猜小兰肯定是昨天看见你不开心,悄悄心疼了。皇后这是看不得他明明心疼还要强撑着和你避嫌的可怜样,故意给你们制造机会呢。”
“卧槽,好像有道理。”
顾慈听他这么一点拨,顿觉豁然开朗,看向知兰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几分。他不是那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渣男,知兰对他的心思他都懂,也愿意回应他的感情。他在心里想,他一定得把芝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封建思想改正回来,以后也得对人更加好一些才是。
一旁的知兰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上去更加紧张了。两人的距离挨的很近,他几乎可以听见心上人灼热的呼吸声。白皙的耳根很快红得几乎滴血,就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陛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他见顾慈放下了碗,忙担忧的问道。顾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正欲再开口,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按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小兰,你还没用膳吧,来陪我一起。”
顾慈不等他反应,就笑眯眯的将一块桂花糕喂进了他的嘴里。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上瞬间爆红,好不容易将那枚糕点吞下,顾慈却立刻又喂了他一块,搞得他两腮像仓鼠一样被塞得鼓鼓的。
“你太瘦了,要多吃些。皇后说你心情一差就不爱吃饭,他说了你也不听。”
“以后再这样朕可要罚你了。”
顾慈没提从前的事,只将一截细瘦的腕子握在手里,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知兰虽然是宫侍,却是纯男性的身体,但是因为受过宫刑的缘故,他的体型比本就正常男子娇小一圈。这次见面,知兰身型比记忆中还要纤细了许多,细瘦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秀气的脸颊微微凹陷,脸色也是不太健康的苍白。
“陛下”
芝兰期期艾艾的唤了声,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忍受不住扑进了顾慈的怀里。他试探性的靠在了顾慈肩头,感受到顾慈回抱住自己才敢贪恋的蹭了蹭。
很快顾慈感觉到外袍前襟湿了一小滩。那是知兰的眼泪。
入夜,养心殿大门紧闭,内里不时传来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寝殿内的一处暗室里,一只白皙的屁股被塞在墙里,门户大开的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中央原本小巧紧致的小穴被玩弄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肛口的软肉凄惨的翻出,层叠的堆挤在一处。
“陛下陛下唔啊”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外,细瘦的长腿颤巍巍的半挂在空中,身后的顾慈半搂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在汁水淋漓的穴里翻搅扩张。他一边细细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一边揉捏着他相对丰腴的臀肉,忽然,作乱的指节试探的揉了揉软腻的会阴,惹得芝兰瞬间软了身子,几乎要稳不住身型。
“啊啊啊别摸别摸前面好脏”
指尖只刚碰到残缺的腿间,芝兰便失态的呻吟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躲避,却因为上半身被牢牢卡住,只能徒劳的不住蹬着腿。白花花的屁股抽搐着晃动,却仍然被迫高高撅着,看起来倒像在主动求欢。
芝兰的下身没有男子的阳物,原本阴茎生长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软疤。梁朝的男性宫侍一律需要净身,还都是极度残忍的齐根断。为了通过审查,芝兰的下身被挖的很深,伤口愈合后耻骨微微塌陷,尿口的软肉也失了弹性,做些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憋不住失禁。
初次侍寝时,他就因为被弄得太狠,狼狈的尿了顾慈一身。
此刻恢复的不算好的旧伤只是被随手摸了摸,便不争气的泌出了几滴清液。芝兰崩溃的直往前躲,双腿却被顾慈强硬的禁锢住,顾慈温柔的揉捏着那块脆弱的粉肉,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鲜红的尿管,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轻轻亵玩着。
知兰被净身后就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但是被抚摸下体的残缺处还是会有微弱的快感,伤疤处新生的嫩肉无比敏感,一点也经不住碰,有时只是被裤子布料摩擦都弄的他难受的不行,需要在裤子里垫上一块软布才能好受些。此时要命的残缺处被刻意淫玩扣弄,圆润的尿口颤抖着翕张,酸涩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小兰的这里很可爱,还会流水,真厉害。”
顾慈一边揉着他湿软的尿口,一边细细按摩着穴腔里的敏感处,芝兰闻言身子僵了僵,下身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忽然怪异的绷直,下一刻,他忽然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叫透着墙壁闷闷的传出。
小股温热的水液顺着大腿汩汩流了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清亮的溪流。他难堪的想要并拢双腿,却一点作用也没有,膀胱反倒因为外力的挤压变得更加酸涩,更多尿液顺着残缺的小孔蜿蜒流下,就连手指的动作间也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陛下啊啊慢慢点奴婢受不了了”
肖辞璟踏进养心殿暖阁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里,白皙的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抓痕,顾慈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在股缝间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红肉撑的绷紧发白,融化的脂膏混合着肠液被打成了透明的泡沫,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
芝兰无助的挣扎着,两腿被迫紧紧并在一起,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残缺的尿口处被插了一枚带着银铃的簪子,小巧的铃铛随着顾慈抽插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顾慈作乱的手不时抚上柔软的旧疤处,恶劣的拨弄簪子的尾端。
“陛下”
肖辞璟手里还拿着给他送来的奏折,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薄红。他当然知道顾慈大半夜喊他过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过真切见到此番香艳的景象,还是让他又惊又羞,恨不得就这样低着头逃出去。
“呀,皇后来了。”
“快进来,小兰刚刚又哭又叫的埋怨我欺负他,非要叫你来呢。”
顾慈故作委屈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他一把捞起芝兰的腰,将人从墙上放了下来,性器却仍深深的插在里面。
“小兰胆子小,定是陛下吓着他了。”
肖辞璟责怪的看了顾慈一眼,摸了摸知兰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脸,凑到他耳边低声安慰了几句,两人这幅亲昵的样子,倒显得顾慈像外人了。好在肖辞璟很快发现了自家夫君在暗暗吃醋,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在顾慈脸侧落下了一个香吻。
顾慈左拥右抱的和两个老婆滚回了床上,肖辞璟清楚他的尿性,进门时就挥退了在殿外守候的宫人,果然顾慈刚拉上床帘就没了个正形,抱着他没亲几下就将手伸进了的衣摆里。
肖辞璟宽松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他今天戴了一副挂着金链的白玉乳环,微凉的玉环将乳珠拽的有些下坠,又被衣服磨蹭的红肿充血。顾慈揉了揉饱满的乳肉,惹得怀中人瞬间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肖辞璟今天出门前就自己做足了前戏,还主动在穴里抹了催情的软膏。此时那幽香的软膏已经化成了温热的液体,混合着骚水打湿了亵裤,顾慈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肖辞璟红唇微张,竟是只被轻轻碰了几下就去了。
“哈啊”
他失神的倒了下去,下身一阵狂喷,骚水几乎要喷到一旁知兰的脸上。顾慈见状连忙接住了他,让他好好的躺在自己的身侧,一手轻柔的扣弄着他高潮抽搐的逼肉,一手搂着身上的知兰,引导他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
“啊啊唔啊陛下腰好酸”
芝兰半蹲在他身上,艰难的上下怂动着腰。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狭窄的肉穴艰难的容纳着内里的巨物,不时收绞着抽动。芝兰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体内的肉茎总能顶弄到他最要命的地方,绵长的快感折磨的让他几乎崩溃,难堪的泪水混合着虚汗打湿了发尾,许是流了太多的泪,他发红的眼眶凄惨的肿了起来,俨然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
顾慈知道他这是紧张的,心疼的替他拭去了眼角的湿润,凑上去含住了他咬的红肿的唇。
“唔”
知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激动的几乎要昏死过去,顾慈英俊到近乎完美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一样,一吻结束,他失神的靠在了顾慈的肩头,轻微的缺氧和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到仿佛要忘记呼吸。
跪在一旁的肖辞璟只是被抚摸女穴就硬的不成样子,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乳肉微微晃动,轻颤的乳波看得顾慈气血一阵翻涌,忍不住将人也抱到了腿上,和芝兰前后靠在一起。
“陛下这这也太啊啊啊啊——!”
肖辞璟意识到了顾慈想要干什么,本能的想要逃,却被顾慈死死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与芝兰一起被滚烫的性器轮流操弄。汁水淋漓的女逼很快被操出了水声,圆鼓的阴蒂被顶弄的歪在一旁,颤巍巍的不住晃动。
芝兰被夹在肖辞璟和顾慈中间,他狼狈的靠在顾慈怀里,身后肖辞璟过分丰满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背,乳肉柔软的触感和乳环坚硬的凸起让他感到既慌张又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被强行堵住的尿口也泌出了几股清液。
“怎么,来感觉了?”
顾慈一手扯着肖辞璟的乳环,一手坏心的揉了揉芝兰红肿的尿口,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混合着骚水飞溅的噗呲声响彻整个大殿。
这晚,养心殿的红烛燃到了天亮,守门的宫侍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进去打探里头的情况。
————————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肖辞璟和芝兰都已经起了。芝兰红着脸替他更了衣,他的神情虽仍有些别扭,动作却大胆了不少,替他戴好发冠后,还鼓足勇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顾慈被他的主动弄的受宠若惊,就连耳根也隐隐有些发烫,肖辞璟看见二人和好如初,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两人陪顾慈用过早饭后便离开了,顾慈也得去御书房办公。
今日傅子墨出去查案了,值守的是一张他不太熟悉的面孔,顾慈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很快就觉得看觉得腰酸背疼,头大如斗。
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以最高的工作效率处理完了所有的事物,然后便挥退了下人,顺手拿了身傅子墨的衣服,穿着溜出了宫。
他根据原身的记忆找到了四王爷府,轻车熟路的翻过了院墙,稳稳地落在了花园里。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顾琛的身影,今日的顾琛显得格外英俊,他大概是刚刚练过武,赤裸的肌肤镀着一层晶莹的汗珠,肩上的旧伤裹着雪白的绷带,结实的肌肉和高挑的身材看得顾慈直咽口水。
小飚正站在廊下的架子上,看上去比前几天胖了一圈。顾琛手上叉了块新鲜牛肉,正一点一点的喂给它吃。
“陛下怎么来了。”
顾琛看见顾慈似乎并不太意外,他亲热的揉了揉顾慈的脑袋,递给他一小块牛腿肉,让他也试着喂一喂小飚。
顾慈沉默的看着手里的肉块,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顾琛有些疑惑的问他咋了,却被狠狠剜了一记眼刀。
“四王爷,你的小飚不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么,几日不见,它怎么转性吃起牛肉了?”
顾慈危险的眯起了眼。
顾琛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当即哈哈大笑。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随口胡诌的鬼话了,想不到顾慈居然会信以为真,实在是蠢得可爱。
“小慈,哥哥逗你玩的,你居然还信了,哈哈哈哈噗通——”
他笑得直不起腰,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他来不及幸灾乐祸,就被恼羞成怒的顾慈一脚踹进了池塘。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顾琛,顾慈解气的笑了起来。然而他刚靠近池边想要看一看自家兄长的丑态,就猝不及防的被拖着脚踝拉了下去。
哗啦——巨大的水花飞溅而起,泼湿了一大片石子路。无辜躺枪的小飚被淋了一脑袋水,它不悦的抖了抖羽毛,展开翅膀飞到了树上。
初夏的阳光正好,池水也并不算寒冷,顾慈一手扒着水池边的鹅卵石,一手胡乱挥舞挣扎着,他被从身后抱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顾琛铁钳般的胳膊紧紧禁锢着他的腰,他每次崩溃的想要向前爬,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迅速拖回来,迎接更加猛烈的肏干。
细密的水流不断顺着交合处涌入,湿热的甬道被无限润滑浇灌,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顾慈难耐的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茎身泛起了薄薄的粉色。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布料变得透明,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红润的乳珠兴奋的凸起了弧度。略有些宽松的袍子被扯的凌乱,露出了大片胸口的皮肤,上面已然遍布惹人遐想的红痕。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发狠的撞击着臀肉,每每抽出时都残忍的将穴口的红肉带的翻出。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腹肌分明的小幅上鼓起了性器的形状,他的双腿如同荡妇般被分开到了极致,细窄的腿缝间夹着小臂般粗长的肉茎,臀肉更是被掐的青肿,稍稍碰一碰都疼的直发颤。
“呃啊不要会被看见”
失态的呻吟响彻着整座花园,开放的空间让顾慈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敢求顾琛带自己回房,只能不住试图蜷缩身体,生怕被路过的侍人发现异样。然而他越害怕,顾琛就越不遂他愿,非要逼他像娼妓般主动喊叫些淫词浪语,要不然就狠狠责打他腿根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兄长求你我错了母狗受不了了”
白皙的腿根被掐的青紫交加,连同结实的臀肉上也布满了红肿的虐痕,顾慈崩溃的哭叫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得按照顾琛教他的一字一句重复,他好不容易说完,顾琛总算说要赏他,谁知预料中的安抚并没有到来,他等来的是又一记发狠的抽打。
臀肉被打得狠狠颤了颤,顾慈在极端的疼痛中狼狈的射了精,浓白的浊液喷了他自己一脸,有一些还溅到了池边的鹅卵石上。
“真娇气,就这程度还整天喊痛喊累,”顾琛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其实你是喜欢的对吧,要不然怎么只挨打就爽的射成这样?”
“呜不是怎么可能”
顾慈无助的摇着头,却被掐住了脖子贯穿的更深,伞状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直直撞进了脆弱的直肠口,顾慈只觉得小腹又痛又麻,穴口无知觉的一阵收缩,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啧啧。”顾琛饶有兴致的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黏腻,将沾满骚水的指尖伸向了他的面前。
“小慈,你只用后面潮吹了,真厉害。”
夜晚,王府主殿里,轻薄的纱幔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
顾慈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被操的松软的穴口大敞着,隐约露出了鲜红的肠壁。顾琛的性器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原本紧小的肉穴被开拓成了一枚柔软的肉套子,软腻的肠肉只会贪婪的吸吮肉茎,无法再带来一丝阻力。
“小慈,你松了。”
顾琛故作嫌弃以两根手指扣了扣烂熟的穴腔,惹得顾慈猛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现出了难堪和屈辱。然而他即便又羞又愤怒,性器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形状傲人的肉柱颤巍巍的抵在二人交叠的小腹上,铃口溢出了丝缕白浊。顾琛满意的勾起了一个笑,紧接着,一枚中号的玉势沿着穴肉边缘被强行挤了进来,将穴口撑的有些发白后缓缓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饱胀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撕裂感让顾慈近乎发疯,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因为被绑的太紧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抽搐着,任由两根巨物在体内冲撞捣弄,将前列腺挤压成了红肿糜烂的肉团。
顾琛似乎很喜欢看他被填满到极致的样子,压着他做了三次仍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好在他身上的束缚在第二次结束后便被解开了,然而他身上即使没有绳子,仍旧被压制的死死的,就连动动腿都无比艰难,更不要说有机会逃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一片刺目的猩红忽然闯进了顾慈的视线。顾琛肩头的绷带溢出了鲜血,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仍猩红着眼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瞬间,顾慈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情到浓时的爱怜和隐隐的心疼逼的他鼻头发酸,看着顾慈明显有些僵硬的右肩,他难过的几乎要发疯,恨不得狠狠扇上这坏家伙两巴掌。
“你你的肩怎么了?”
顾慈发狠的按住了顾琛的动作,强迫他停了下来。顾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肩,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闪躲,凌厉的气息荡然无存,俨然变成了一副妻管严样子。他只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前些日子留下的箭伤,便岔开了话题想将这事揭过去,然而顾慈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恨的要命,一圈重重的锤在了顾琛的胸口处,眼圈都急的红了。
“顾琛,你给我说实话!不许骗我!”
他抓着顾琛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着,渐渐地却绝望的瘫软了下去。
“顾琛,你会死吗?”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哽咽着开了口。
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少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无措,看上去既狼狈又可笑。这一刻,他的身影和现实世界的顾慈无限重叠,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界新贵,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完美无缺,但当面对死亡的这个千古难题时却都渺小的如同宇宙里的尘埃。
顾琛何等聪明,他知道早在顾慈刚开口时一切都瞒不住了,只能沉默的给顾慈擦去了眼泪,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只要哥哥还有一口气,就会尽力活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
“匈奴虽然败了,却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边关需要我,梁朝的安危系挂在我身上。”
“不仅是边关,我也是”
顾慈颤抖着抱住了他,两人一同滚回了床上。
“我也需要你。”
戍时四刻,顾慈揉着酸痛的腰,鬼鬼祟祟的从窗户里翻进了养心殿。
作为皇帝,他基本没有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宫里因为他的失踪引起骚乱,他不敢在顾琛那边留宿,只能带着一身伤和开花的屁股回了宫。好在顾琛还算疼他,一路将他从王府背到了宫门口,他只需要自己穿过御花园回到卧房就可以了。
这晚顾慈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异常踏实,翌日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几乎感受不到了。
这副身体可真够年轻耐操,顾慈心情颇好的感叹道。昨天被玩的那么惨,居然睡一晚上就好了,这可是他在原来的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以前的他因为作息不规律天天加班,又是胃病低血糖又是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有时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都觉得头晕目眩,大脑嗡嗡作响,肯定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生活。
看来猝死也是有原因的。
简单梳洗一番后,就到了上朝的时间。顾慈坐在龙椅上,打起十二分精神进入了工作模式。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梁朝的情况,这个空前繁荣的国家物产富饶,经济实力和文明程度都极为恐怖。但是他也发现,因为文化过于繁荣的缘故,朝中极为重文轻武,军事力量非常薄弱,甚至可能比不上游牧出身的匈奴。换句话说,现在的梁朝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正被许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我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游戏吗,怎么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全呢?”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梁朝的基本情况后,顾慈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按照现在的情况,周边的小国若是抱团打过来,他们得胜的概率十分渺茫。他甚至开始怀疑,两年后那场战争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军机泄露,或许一切早就有了端倪。
“放心,剧本不会错的。就算宿主什么也不做,梁朝也不会战败。您是男主,一定会有人身先士卒的替您去死,以此来保全您的荣华,毕竟如果您失去了皇位,那就不是大男主了呢。”
“不过我也要提醒宿主,男主光环只对您本人生效,如果您对原结局不满意,想解锁其他的支线,那就需要您自己努力了。”
系统虽然说的委婉,但顾慈也已经猜到了大半。如果他没有作为的话,将来会有无数无辜的炮灰百姓在这场灾难中丧生,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他可笑的主角光环。
作为炮灰男配的顾琛也会是其中一员。
顾慈越想越心惊,过了好长时间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选贤任能,扩充军队是现在的主要目标,于是他当即宣布了退朝,和肖辞璟的父亲商量过后,以最快的速度的从国库中划出了一笔银子,将这些事落实了下去。
忙完所有事情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顾慈揉了揉太阳穴,哼着歌从御书房出来,一头钻进了养心殿。正当他犹豫着今晚该去钻哪个老婆的被窝时,房梁上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身黑衣的傅子墨翻过天窗,稳稳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臣回来了,您要的东西都找到了。”
傅子墨的衣摆上沾了些尘土,脸上也脏兮兮的,清亮的眸子盯着顾慈,像条可怜巴巴邀宠的流浪狗。
他此次出宫是为了调查一起牵扯很深的贪污案,需要去收集一些罪证和口供。这差事看似不难,实际上却十分耗费时间精力。
顾慈欣慰的揉了揉傅子墨的脑袋,将人打发去洗澡,自己则接过袋子里的证物看了起来。涉事官员的名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足足有几十人。他看完时,傅子墨也从浴桶里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条布巾,短短的发尾滴着水,脖子上的项圈十分显眼。
他没有出声打扰顾慈,只安静的在他脚边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顾慈放下手里的账本,轻轻抚上他宽阔的背肌和凸起的脊骨,指肚轻轻摩挲,惹得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
“想我了?”
顾慈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语调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傅子墨的裆部,找准了位置用力碾了碾。
傅子墨喉中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挺的笔直的腰脊弯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在顾慈的眼神示意下,他颤抖着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布巾,露出了赤裸的下身,尺寸傲人的性器被锁在一个金属和绑带制成的铁笼里,被限制了勃起的权利。
“陛下”
他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趴伏在顾慈身下不住蹭着,他大概憋的厉害,圆润的喉结不住滚动,结实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声音里也带了些鼻音。
顾慈对他顺从的样子很是满意,取出钥匙替他开了笼子,骨节分明的指节抚上泛红的柱身温柔的抚着,没几下就惹得傅子墨小腹颤抖,硬的发疼。
“果然是狗鸡巴,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顾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动作却是温柔的,傅子墨两眼发红,忍耐的几乎发疯,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任由顾慈扯着他的项圈逗弄他的下身。饱满的囊袋因为兴奋泛起了微微的粉色,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龟头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入夜,养心殿守门的宫人自觉的退到了外间。昏黄的灯光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激烈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殿庭,傅子墨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嘴里塞着一副性奴专用的止咬器,顾慈则骑跨在他的身上,主动吞吃着他的性器。
“唔唔呼”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体力,顾慈动作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傅子墨身上起不来了。
微弱的胀痛和过量的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前端性器颤巍巍的竖着,硬的滴出了水来。然而没等他休息多久,穴里的性器却忽然重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傅子墨挺着腰,强悍的腰力一下一下抽送着性器,每一下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慢点妈的啊啊啊————”
顾慈慌乱的惊叫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滚烫的性器将他的小腹撑的酸痛,每一记撞击都狠狠刮过前列腺,将那一小块软腻的嫩肉碾磨的红肿湿软。
狭窄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湿红的软肉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翻出,融化了的脂膏混合着肠液打湿了交合处。
顾慈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傅子墨身上起来,然而没爬出去几步就因为腿软重重的摔了回去,勃发的性器因为惯性的缘故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肠口发出‘啵’的一声,被茎身残忍的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
顾慈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有一些还沾在了他的腹肌上。
“呼唔啊”
高潮的眩晕让他呼吸急促,视线一片模糊,他艰难的喘息着,想要从傅子墨身上翻下去,傅子墨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就着被捆绑的动作欺身压住了他,性器重新操了进去,在因为潮吹痉挛的肉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他崩溃的哭喊着,却被傅子墨压制的没有一丝还手的力气。他还处在不应期,性器可怜兮兮的软垂在胯下,被顶弄的不住晃动。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无助的胡乱挣扎着,却被一次又一次重重贯穿,小腹被顶的凸起,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噗呲,噗呲——终于,在又一记大力的顶弄后,他忽然感到下身一麻,下一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大殿,他被操的尿了出来,清亮的热液顺着腿根汩汩流下,看上去淫靡极了。傅子墨也在他的穴腔里出了精,滚烫的白浊撑的他小腹隆起,就连腿根处也挂满了精斑。
“砰砰砰!”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没过多久,敲门声蓦地响起。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可以请他进来吗。”
宫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什么,皇后来了?”
顾慈撑着傅子墨的腹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披上了件袍子,勉强遮住了腿间的痕迹才吩咐人开了门。
肖辞璟看了一眼他凌乱的衣衫,立刻就猜到了房中的情况。看见顾慈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好,无奈又宠溺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将一个食盒塞进他手里便准备告退。
这些日子顾慈很忙也很焦虑,他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便想着来帮他泄泄火。只是他脸皮薄,在床第之事上极为保守,做不出主动邀请的事,只能借着来给顾慈送点心的缘由来见他一面。若是顾慈有心,他就可以顺势宿在养心殿,即便顾慈无意留他,也可以借此缘由关心他几句。
“哎,皇后这就要走了吗,朕想你了,留下来过夜吧。”
顾慈一边笨拙的系着腰带,一边伸手去拉肖辞璟的胳膊,肖辞璟脸上浮现出薄红,却因为顾慈的一句“想他”生生停住了脚步,半推半就的被扯进了殿中。
肖辞璟今天是奔着侍寝而来,为了让顾慈更有兴致,他难得的稍微打扮了一下。他头上戴着珍珠发簪和流苏耳坠,身上穿了以金线绣着花纹的缎袍,胸前的扣子系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小截修长的脖颈。他今天没有将胸乳缠束起来,丰腴的奶子将胸前的布料撑的紧绷,显现出一种禁欲的色情。
妈的,好想把他就地扒光然后狠狠的欺负啊,顾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皇后那对饱满的胸脯,性器在裤子硬的快要爆炸。肖辞璟火热的身材配合着清冷的脸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疯,他迫不及待的想看这张端庄美丽的面孔因为情欲变得失态扭曲。
“陛下怎么总盯着臣妾,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感受到顾慈灼热的视线,肖辞璟有些局促的垂下了眼,扯了扯自己的衣摆。难道自己今天打扮的过于用力过猛,反而惹得顾慈失了兴致吗。也是,都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连着做三宿,两人成婚这么多年,他身为中宫皇后,以色侍人实在是有点不合乎身份。然而他还来不及找机会逃跑,顾慈便已经意识到了他表情的变化,连忙收回了色眯眯的视线,只不过眼角余光仍贪恋的不住往他身上瞟。
“阿璟今天真好看,朕刚刚只是远远看了你一眼,鸡巴就硬的要爆炸了。”
顾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确信宫侍们都以走远后,他立马搂住肖辞璟的腰将人圈进怀里,在他耳边感叹道。
“啊你说什么?”
肖辞璟没料到顾慈会说如此粗俗直白的荤话,一时间既震惊又羞耻,他没好气的想要甩开顾慈的胳膊,却被顾慈打横抱了起来,大摇大摆的回了房。
寝殿里没有点灯,只燃了几只红烛。傅子墨眼睛上蒙着黑布,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床角,将刚进来的肖辞璟吓了一跳。
“这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肖辞璟不太了解s,见傅子墨被这样绑着,还以为是顾慈这是在强迫良家妇男。顾慈笑得不行,凑到他耳边同他解释了一番,肖辞璟这才知道了缘由,脸上瞬间爆红,就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呵呵皇后真可爱。”
顾慈对自家纯情的皇后越看越喜欢,亲热的凑上去和人交换了一个吻,舌尖敲开牙关闯进口腔,惹得肖辞璟呼吸加快,不自觉的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呼呼唔”
肖辞璟被吻的有些缺氧,大脑一阵发晕,下身难堪的涌起了湿意。顾慈揉了揉他肥软的耻丘,惹得蚌肉不自觉的抽搐,透明的骚水不住的往外涌,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裆部的布料。顾慈小心的剥下了他濡湿的亵裤,烂熟的肥逼暴露在了空气中,蒲扇般的大阴唇呈现出熟媚的深红色,被银夹固定在两侧,瑟缩在包皮中的蒂珠丰满浑圆,只露出了个小小的头部。阴穴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依旧颤抖着张开了一个小洞,瑟缩着渴求着性器的入侵。
顾慈也不墨迹,龟头噗呲一声没入了发大水的骚穴,直直插到了底。
肖辞璟的穴不算太紧,却十分会吸,层叠的肉壁颤抖着吮吸着柱身,每每顶到凹陷的宫颈口,还能惹得他猛地泄出一大股爱液。
“唔啊啊啊”
肖辞璟跪在床上,被摆成了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顾慈操的很深,每一记撞击都刮过敏感处直直捣进宫腔。因为生育过的缘故,肖辞璟的子宫位置偏低,顾慈的性器残忍的将狭小的肉囊撑开到了极致,撕裂的痛苦和饱胀的快感逼得他掉下了泪来,连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
深夜,养心殿烛火摇曳,放下了帘帐的龙床不住晃动着,里面不时泄出些粗重的喘息。顾慈一边贯穿着肖辞璟,一边吞吃着傅子墨的性器,三人叠在一处,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声响彻着密闭的殿庭。
顾慈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大脑一片昏沉,埋在屄穴里的性器被柔软的嫩肉缠裹,敏感的前列腺也在不断被碾磨,尺寸夸张的性器将穴口撑的凄惨外翻,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浇灌的隆起。
傅子墨被解去了手上的束缚,有力的大手掐着顾慈的腰,下身用力的挺送着。肖辞璟则被迫匍匐在床上,身型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前端的性器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水痕。
感受着潮水般的巨大快感,顾慈小腹发紧,酸涩的酥麻几乎要将他逼疯,他艰难的喘息着,全凭本能的挺送着腰。
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眼前如同炸开了无数烟花,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完整的照顾到,他的眼眶湿润,饱满的唇瓣无意识的微张,乌黑的眸子阵阵失神。
“唔啊呼”
生理泪水顺着脸颊落在了胸口,视线渐渐变得模糊,顾慈崩溃的呻吟出了声,囊袋撞击穴肉的‘啪啪’声和嘎吱作响的床架弄的他神情恍惚,性器硬的发疼,后穴也被操出了水。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了大半夜,结束时天色已经泛起了微光。顾慈扶着肖辞璟沐浴更衣,傅子墨则迅速穿好衣服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查案辛苦,顾慈给他放了两天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皇后,你没生气吧”
和肖辞璟一起躺回床上后,顾慈有些心虚的问道。今天因为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持续的时间比往常久了许多,肖辞璟被他弄的高潮了太多次,到后面有些吃不消,性器再也射不出来,只能失态的不住哭叫,被弄的用女穴干高潮。
“唉,还用问吗,你知道本宫贯会惯着你的。”
肖辞璟大概是真的累惨了,难得的对顾慈没有了好脸色。他轻轻的踹了顾慈一脚,让他别废话了赶快睡觉,然后便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顾慈再次醒来时,身上稍微有些出汗,本该谁在他旁边的肖辞璟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一向觉浅,大概是提前醒来去忙了。顾慈感觉昨晚肖辞璟似乎被玩的太过火,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决定处理完公务后好好去哄哄他。
肖辞璟喜欢文墨,最近西域刚进贡了一批金丝楠木制成的镇纸,顾慈选了几个样式精美的,再随意打包了些珠宝首饰,想着下班后亲自给人送到宫里去。
这样想着,他一股脑从床上爬了起来,守在床边的宫侍见他起了,连忙围上来伺候他更衣用膳,还提来了冰桶放在殿庭的角落里。
这会儿已是初夏,长安城仿佛一夜之间热了起来。知了的叫声从窗外传来,桌上的菜式也换成了时令的样式,有让人食指大动的青翠的蔬菜瓜果,还有一道样式极为精美的酒酿莲子羹。
顾慈一眼就瞧上了那莲子羹,菜都没吃就让宫侍给他盛上了一碗。他只尝了一口便爱上了这个味道,稀里呼噜连喝了好几碗,然后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汤匙。
“陛下,这莲子羹是贵妃娘娘那今儿刚送来的,奴才听说,汤里的每一粒莲子都是娘娘亲手剥的。”
一旁的太监总管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由衷的感叹道。
“娘娘总是挂念着陛下,与陛下感情真好啊。”
“唔?真的假的?”
顾慈嘴里咀嚼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了惊讶。许君瑞虽然出身不太好,但到底也是没做过重活的大家公子,会为了他亲自洗手作羹汤实在难得。
“这是君瑞做的?他真是有心了。”
看着满满一大盅色香味俱全的莲子羹,顾慈心中甜蜜极了,想到自己有好几日没去许君瑞那里了,于是当即决定今晚要去翊坤宫看看。
今天没有早朝,折子也不算多。顾慈忙完手里的事后天色还亮着,他见时间还早,决定先去找肖辞璟和小兰吃个晚饭,然后再去许君瑞宫里。
然而到了坤宁宫后他却扑了个空,小兰今日轮休,去别宫找朋友玩了,肖辞璟也不在,院子里只留了几个守夜的宫侍,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料到顾慈会突然出现。
顾慈将给肖辞璟的礼物留了下来,便灰溜溜的出了门,直奔翊坤宫去了。好在翊坤宫倒是灯火通明,窗户和门虚掩着,许君瑞偏爱的清淡熏香透过窗户缝飘出来,顾慈刚走到门口,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般一片酥麻。
他没让宫侍们禀报许君瑞,而是独自从侧门溜了进去。正殿里,许君瑞正埋着头啃一只炖肘子,漂亮的脸上糊满了酱汁,手上的鎏金护甲被随意的扔在了一边。肖辞璟也在,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正拿着本书翻阅着,不时还得替吃的满嘴流油的许君瑞擦擦嘴。
“咳咳。”
顾慈看见两人这副闺蜜情深的样子,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多余,只能尴尬的咳了咳,试图引起老婆们的注意。许君瑞闻声猛地抬起了头,满头的珠钗晃了晃,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看清顾慈脸的那一刻,他惊讶的张大了嘴,手上的肘子‘哐啷’一声掉进了盘子里。
“陛下!!你怎么来了”
许君瑞看了看门口的顾慈,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酱汁的手,惊叫一声便要往肖辞璟身后躲。肖辞璟无奈的摇了摇头,嘴上埋怨他一惊一乍的,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了弧度,让他赶快去洗手洗脸。顾慈逮着与他擦肩而过的许君瑞亲了一口,顺势一屁股坐上了塌,厚着脸皮蹭到了肖辞璟身边,几乎要和他贴在一块。
“陛下”
感受到他的靠近,肖辞璟脸色微哂,却没说什么。他轻轻唤了一声,视线仍停留在眼前的书册上,强行维持着端庄的形象。他今天打扮的随意,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只用一枚素簪松松的梳了一个发髻。白皙的脖颈连同大半张面容被尽数遮住,通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心情。
“皇后,你书拿反了。”
正当他羞的脸颊发烫,不知所措时,顾慈的声音蓦地从耳畔响起。他猛地惊醒过来,慌乱的将手里的书藏到了身下,然而他刚做完,就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得讪讪的扯了扯衣摆,抿着唇不说话了。
“哎,这是又害羞了吗?”
顾慈摩挲着他葱白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戏谑和挑逗。他勃起的下身正好抵在肖辞璟后腰处,滚烫的巨物突突跳动,惹得肖辞璟脸色骤变,双颊的红晕更甚。
“阿慈,别闹”
肖辞璟不自觉的夹了夹腿,颤抖着小声恳求道。他大概是真的有些意乱情迷,竟难得没有称呼顾慈陛下,而是像小时候一样喊他阿慈,听得顾慈呼吸一滞,硬的更加厉害。
就在这时,许君瑞梳洗好后也进来了,他大大咧咧的脱了鞋,一股脑钻进了顾慈另一侧怀里,在他结实的胸口蹭了许久,抬起脑袋前还意犹未尽的嗅了嗅。
“陛下,臣妾好想你呀。”
许君瑞手脚并用的攀在顾慈身上,胡乱的凑上来亲他的脸侧,他的发间带着淡淡的香气,抹了口脂的唇在他颈间留下了好几记香吻。
“朕也想你。那什么你们两个要一起一起侍寝吗?”
顾慈试探的开口道,刚说完就倍感心虚,有种自己是个只知道色魔昏君的感觉。然而肖辞璟和许君瑞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许君瑞欢呼了一声,举双手赞成,肖辞璟也没说什么,只让他稍微克制一点,不要弄的太过火。
坤宁宫的床很大,三个人并排躺在里面也丝毫不觉得拥挤。顾慈将两个老婆挨个抱了上去,伸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想看看有没有助情的香薰。然而他刚拉开屉斗,就被里面的东西狠狠震惊了。不大的屉匣里塞满了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具,有各种雕刻成男子阳物形状的玉势,成串的缅铃,甚至还有几瓶带着异香的春情膏。
“呵呵糟了,让陛下发现啦?”
许君瑞甜腻腻的凑上来亲了他一口,下身不轻不重的蹭了蹭他的跨,挑逗的意味明显。顾慈挑了挑眉,翻找了一阵后从里面挑出了一样物事,将其扔在了床上。原本笑盈盈的许君瑞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这个看着不错,许贵妃能教教我怎么用的吗。”
顾慈手里把玩着那个尺寸夸张还带着凸点的双头玉势,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许君瑞,故作不解的问道。
“唔这个嘛”
许君瑞的声音小了下去,下一刻,他猛地从床上跳了下去,想要夺路而逃,却被顾慈捉住腰猛地拖了回来,一把扔在了床上。
深夜,肖辞璟和许君瑞贴在一处,两人的下身各自含着玉势的一端,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艰难的吞吃着体内的巨物。
“唔唔啊”
许君瑞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肖辞璟怀里,精致的脸蛋尽数埋进了傲人的胸脯里。过量的骚水顺着床榻缓缓扩散,两人前端的性器高高翘起,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顾慈灼热的视线让他们既兴奋又难堪,肖辞璟率先承受不住,穴里喷的一塌糊涂,奶尖也不受控制的湿润了。
小皇子还没完全断奶,他如今情动时还会偶尔溢乳,此时红肿的奶头因为情欲的刺激微微翕张,一小股甜腥的奶汁顺着乳孔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许君瑞的脸上。
感受到唇角的湿润,许君瑞失神的双眼微微对焦,不自觉的申出舌头舔了舔,尝出了那是什么后,他竟胆大的埋头含住了肖辞璟的乳肉,如同小猫般轻轻舔舐了起来。
“啊啊啊啊君瑞别这样”
感受着胸口的温热,肖辞璟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身子,下身饱胀的快感混合着胸乳处的快感令他无措极了,性器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喷的一塌糊涂。
他迷茫的微张着唇,舌尖无力的吐了出来,失焦的视线正好与顾慈对上,却见顾慈不知何时解开了裤子,正对着二人的脸套弄着性器。狰狞的柱身青筋尽显,圆润的龟头呈现出深红色,顾慈见他这副羞的几乎死去,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样子,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肖辞璟难堪的不行,连眼眶都红了,他刚想开口求饶,却被身下的快感生生弄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唔”
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身下的结合处传来,玉势上的凸起每一下都残忍的刮过敏感处,直捣最要命的骚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交叠着响起,肖辞璟和许君瑞的小腹具是一片泥泞,每一下动作都是汁水飞溅,淫靡不堪。顾慈就这样生生将他们玩的泄了好几回,这才将两人抱上大腿轮流抽送起来。
和闺中密友一齐在夫君面前被玩弄的这个事实让他们都既羞耻又情动,原本肖辞璟还顾及着皇后的仪容,强撑着不愿大声呻吟,到后来也只能无措哭叫连连,和许君瑞求饶的惨叫混合在一处。
“哈唔啊轻点”
许君瑞被反缚着双手,撅着屁股跪在榻上。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鲜红的逼肉大咧咧的敞着,肥硕红润的大阴蒂上被放了一个柔软的吸盘,合不拢的逼口处露出了半只圆润的缅珠。
“乖,放松。”
顾慈不轻不重的替他揉捏着饱满鼓胀的阴阜,一边将手里剩下的几只金属球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会坏的”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隆起,成串的缅铃被彻底塞了进去,只在体外留下了一小截导线。大小不一的珠串在体内晃动震颤起来,层叠的肉壁被强行碾磨按压,就连深处的宫口也不时被重重顶弄,怪异的酥麻沿着脊髓席卷至全身,惹得许君瑞崩溃的不住挣扎,明艳漂亮的脸蛋不受控制的扭曲,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
“小声点,别把皇后吵醒了。”
顾慈从身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半张脸强行按进了床榻里。此时一旁的肖辞璟已经累的睡了过去,对身侧的动静丝毫没有察觉。他呼吸和缓均匀,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平日里总是紧绷的神色稍微舒展,显得多了几分脆弱的温柔。
“呼呃”
许君瑞的脑袋被压的几乎贴在了肖辞璟的身上,他只能崩溃的咬着下唇,被体内的缅铃折磨的两眼翻白,眼泪直流。
顾慈扯住他戴着吸盘的花蒂,捏在手中不住挑逗拨弄,性器则捅进了他被调教的糜烂松软的后穴,找准了骚点不住顶弄挺送。本就大的不正常的蒂珠被吮吸的更加夸张充血,镶嵌着玉珠的肥软红肉几乎有婴儿小指般大小,将吸盘内部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别摸要尿了”
前列腺和阴蒂同时传来的快感让许君瑞有些吃不消,后穴被埋在里头的性器翻搅得汁水淋漓,不受控制的抽搐收绞,骚水顺着大腿流了满床,就连藏在肉缝里尿孔也微微湿润了。
“妈的,真骚。”
顾慈被夹的难受,恶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腿根,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掐痕。许君瑞痛的抖了抖,肠道深处却‘咕噜’一声冒出了一大股清液,直直浇在了龟头上。
“哈啊不行了陛下”
许君瑞的肩头不住颤抖,内里的缅铃仍在穴腔里不住作祟,小腹不时被顶弄的凸起,穴口处的软肉因为过量的使用微微翻出,阴蒂更是红肿不堪,敏感的神经突突跳动着。
顾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身,不出所料感受到了一大片湿黏,许君瑞爽的尿了,温热的液体混合着浊白的精液糊了满腿。许君瑞难得有些难堪的垂下了头,恨恨的瞪了顾慈一眼,被绑在身后的手腕被他挣扎的满是红痕。
“呵呵生气了?”
顾慈拧了一把他平坦的奶子,惹得许君瑞抽搐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尿口瑟缩着漏出了几滴清液,将熟红的女阴浸润的晶莹剔透。屄穴里的缅铃被缓缓抽了出来,顾慈用指肚搓了搓因为高潮不断抽搐的逼肉,将性器从后穴抽出,撑开阴唇捅了进去。
滚烫的性器直捣花心,肉头重重撞上了宫颈口,将闭合的内腔生生凿开了一条肉缝。顾慈一边掐着许君瑞的腰不许他逃,一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袋避子药,将整包东西倒进嘴里后,他才放心的操开宫口,撞进了宫腔。
许君瑞家庭不幸,诞下一位公主后便不愿再生育,他想让自己的孩子得到全部的关注和疼爱,不需要与他人共享。顾慈理解他的想法,于是每次在他里面出精时都会尽量提前服用避子药,至于为什么是他吃而不是许君瑞吃,问就是他是顶级老婆奴,他不想让许君瑞伤身体。
顾慈吧唧了几下嘴,将苦涩的药渣也咽了下去,接着便将许君瑞搂进怀里,肉茎将狭窄的宫腔撑开到了极致。酸涩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惹得许君瑞哭叫连连,他把嘴唇咬的出了血,却还是溢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不足巴掌大的肉囊被撑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肉套子,只能颤抖着包裹着体内的巨物,然后被肏弄的不住痉挛,爱液横流。
一场性事结束后,两人俱是满头大汗,许君瑞瘫在顾慈身上不愿起来,他撒娇着抱怨着腿软走不动,就连沐浴也要顾慈抱着去。
“呜呜天好热啊,陛下不觉得热吗?”
许君瑞躺在浴桶里,瘪着嘴划拉着水花。顾慈头一回感受古代没空调的夏天,也感觉热的不行,由衷的表示了同意。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避暑山庄呢?天太热的话可以去小住一阵,许贵妃会很高兴的。”
系统的声音适时的响起,顾慈这时才一拍脑门想起来,皇家是有专门修来避暑的行宫的,以前每年他四月底就会和嫔妃们一同前往,今年因为有各种事耽误,这才拖到了现在。
他试探的同许君瑞提起了要去避暑山庄的事,果不其然,许君瑞闻言眼睛瞬间亮了,立刻凑上来在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顾慈又好笑又无奈,答应他会尽快安排好,又得到了好几个香吻。
许君瑞沐浴后便沉沉睡去了。顾慈苦哈哈的给老婆们换了床单掖好被子,这才在外侧躺了下来,盘算起出行的事。皇后,许贵妃,小兰他是肯定要带的,还得想个办法让傅子墨也跟着去,至于顾琛,他还有很长一阵子才回封地,也可以让他一同前往。他并不担心傅子墨和顾琛去了会不自在,除了行宫外,梁朝的避暑山庄还修有一个大型的猎场,他和顾琛都喜欢骑射围猎,从前两人还是皇子时便会结伴出去猎兽,傅子墨虽然没有去过,不过想来也会感兴趣。
顾慈想着想着,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一个老婆,温香软玉在坏,睡的无比安稳。第二日,他便将要前往行宫的消息通知了下去,着手准备了起来。
避暑山庄,顾慈端坐在龙椅上,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身型微微有些发抖。两名大臣捧着折子站在下面,他们虽然早已禀报完朝中事宜,却仍喋喋不休的拍着他的马屁,半天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顾慈脸色有些发白,却不好开口赶人,只能难受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
“陛下,您没事吧。”
左侧的大臣总算察觉到了不对,上前了半步,试探的问道。
“唔”
顾慈的身子晃了晃,额角沁出了冷汗,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艰难的抑制住了嘴边的呻吟,他强装镇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有些稍微头痛,随后便编了个理由结束了谈话,将两人请了出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的走了,他们都发现了陛下今天的不对劲,却又都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敬仰有加的皇帝此时屁股里塞满了淫物,胯下湿了一大片,仅仅从龙椅上站起来就被穴里的物事插的出了精,粘稠的骚水糊满了裤裆。
“顾琛王八蛋给朕滚出来。”
确认所有人都退下了后,顾慈脱力的瘫软在了榻上,一块淫靡的深色从金线绣的龙袍下摆扩散开来,他难堪的捂住了下身,色厉内荏的叫骂起来。
“嘘,别乱叫。”
顾琛从一处屏风后面踱步走出,他并没有将狼狈的顾慈扶起来,而是微微蹲下身,认真的欣赏着他高潮崩溃的淫态。温热的大手虚虚抚上湿润的会阴,带着薄茧的指肚极具技巧性的揉了揉,惹得顾慈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性器哆嗦着吐出了白浊。
“唔啊呃”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脸上空白了一瞬,脑中仿佛炸开了无数朵烟花,再回过神来时,顾琛已经扒开了他的衣袍,将他腿间的淫靡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今天不被允许正常穿裤子,宽松的龙袍下面一丝不挂,修长结实的腿根处早已糊满了湿黏,尺寸客观的性器疲软的垂在小腹上,射精过后仍旧饱满的囊袋呈现出了色情的深粉色。脆弱的会阴因为衣物摩擦的缘故染上了一抹红,指尖稍稍碰一碰就敏感的直抖。
原本紧窄的后穴被扩张成了一个三四指宽的骚洞,入口处卡着一枚琥珀制成的透明肛塞。穴口的软肉被撑的有些发白,紧绷的吮吸着塞头,内壁的景象清晰可见。红粉色的层叠嫩肉被强行挤开,就连紧闭的直肠口也被挤压的张开了一道小缝,艰难的包裹着庞大的异物,不时随着呼吸微微抽动,仿佛在欲拒还迎的挽留。
”哈啊啊别看”
感受着顾琛停留在自己股间的视线,顾慈又羞耻又恐惧,他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下身被撑开的实在太厉害,根本合不拢。
床上的顾琛总是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欺负人的时候又凶又无情,和平时温柔兄长的形象判若两人。这种赤身裸体的感觉让顾慈心中不安的厉害,刚才强装出来的气势消失的无隐无踪,只能可怜兮兮的试图去搂顾琛的脖颈,渴望寻求到一丝慰藉。
顾琛看出了他的无措,屈尊降贵的在他额上落下了一个吻,勉强算是安抚。然后顾慈便被扯着头发拖了起来,重重的甩到了龙椅上。后穴的塞子被取了出来,发出了‘啵’的轻响,顾琛的性器横冲直撞的挤了进来,毫不留力的操干了起来。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着大殿,混合着窗外传来的蝉鸣水流声,让顾慈有种正在大庭广众下偷情的感觉。行宫的格局通透,稍微大点的声音很容易传到外面去,若是有心从窗边望去,还能看见外头来来往往的宫人和纳凉散步的嫔妃们。顾慈被头朝下按在了龙椅里,满眼是繁复的宝石花纹和昂贵的涂漆,担心被发现的恐惧和悖德的快感让他更加敏感,性器高翘着,被身下的坐垫磨的红肿不堪。
“开始发骚了?爽到了?”
顾琛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性器,鼻腔里爆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他拽着顾慈来到窗边,让他赤身裸体的匍匐在窗棂上,室外的景象一览无余。远处有几个貌美的嫔妃正凑在一处玩乐,他们虽背对着这里,说笑声却若有若无的传了进来。
“小慈,你宫里那些美人知道你是被男人操也能发骚的货色吗?”
顾琛摩挲着他的脸侧,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直视两人交合之处。顾慈满眼生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他无力的挣扎着,却被顾琛铁钳般的双手狠狠攥着,只能任由自家兄长将骚穴射的满满当当。
“不知道我不知道”
顾慈不敢不回答,声音因为屈辱染上了哭腔。他狠狠的捶打着顾琛的胸口,却因为体力的悬殊撼动不了分毫,结实的小腹被操弄的不住抽动,腹肌上不时现出性器的轮廓,显得色情极了。他痛苦的想要向前爬,却被从身后拎了起来,性器进的更深。
勃发的肉刃重重的碾过前列腺,强行凿开了结肠口,顾琛一边残忍的撞击柔软的腹腔,一边不轻不重的揉着凸起的小腹。性器和手掌几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白皙的皮肉被顶弄的呈现出了色情的粉红色,渐渐地,过量的快感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下去,红舌惨兮兮的吐在唇边,哭肿的双眼微微失焦,一副被玩烂了的凄惨模样。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又一双温暖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傅子墨不知何时也来了,他一身黑袍,看上去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了些尘土的气息。
与顾慈交换了一个吻后,傅子墨的手抚上了他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的身体,揉弄起了敏感的胸部。他的动作不算轻柔,丰满的胸肌被抓揉出了青紫的指痕,原本小巧的奶尖被扯的颤巍巍的充血起来,再也缩不回去。
顾慈隐约能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抵着他的大腿,他感觉到了不妙,本能的想要逃跑,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看着傅子墨解开了腰带,将勃起的性器送向了他的腿间。
“唔啊不行不要会坏的”
顾慈被按在地上,被迫大敞着腿,顾琛紧紧捏着他的脚腕,不许他挣扎。傅子墨的两根手指挤进了柱身与穴肉的缝隙,用力的开拓翻搅起来。
修长的指节尽数没入穴口,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撑的穴肉凄惨的绷紧泛白,因为疼痛和酸胀不受控制的抽动,顾慈猜到了两人想做什么,恐惧如同潮水般袭来,他拼命的试图挣脱,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傅子墨的性器直直杵在他腿根处,烫的他不住的瑟缩。
“傅子墨你敢”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狼狈的吼骂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子墨强行挤进他的腿间,顶开穴口操了进去。
“小慈乖,放松能吃进去的。”
身后的顾琛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吻,埋在体内的性器不安分的动了动。被撑开到极致的撕裂感让顾慈身体止不住的僵硬,圆润的柱头残忍的碾过前列腺,惹得他抽搐着瘫软了下去,性器硬的直淌水,将小腹弄的一片狼藉。
傅子墨和顾琛仿佛商量好了般,将顾慈摆成了靠坐在两人怀里的姿势,屁股微微撅起。尺寸夸张的两根几乎同时上下抽动起来,紧窄的肠肉被强行开拓的松软泥泞,穴心被操的出了水,透明的清液顺着穴缝汩汩流出,将鲜红的穴口浸润的晶莹剔透。顾慈被操干的不住耸动,勃起的性器呈现出兴奋到极致的粉色,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绵长的酥麻逼的他几乎要承受不住,即便他没脸承认,但他真的爽的不行,细细密密的快感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像个春楼里的婊子一样丑态百出的又哭又叫,龙袍皱巴巴的被压在了身下,上面糊满了层层精班,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啧啧,你现在这个样子,说你是皇帝有谁会信呢。”
顾琛狠狠掐了一把他被玩的红肿的乳头,戏谑的笑道。
“要我说,应该让你那些妃子和大臣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陛下国色天香,他们那般仰慕你,要是见到你现在的模样,或许会想排着队来操你吧。”
囊袋撞击会阴的声音不绝于耳,顾慈满脸泪痕的急喘着,被顾琛说的又气又难堪,身体却不争气的更加兴奋,性器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哆嗦着射了。
相比之下,傅子墨倒是沉默许多。然而他嘴上虽然不说什么,撞击的力度却是又快又狠,每一记动作都狠狠顶到前列腺,惹得顾慈小腹发麻,痉挛不断,就连只隔了一层薄薄肉膜的膀胱也被挤压的酸涩难耐,几乎要失去知觉。
顾慈今天上朝时饮了些茶水,又被连番操弄了太久,饱胀的膀胱有些不堪重负,随着身后两人顶弄的动作不住的下坠。他隐约感受到了大事不好,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顾琛一把抓了回来,重新按回了在了龙椅上。
“放开放开我我要小解”
他的呻吟有些哑,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顾琛和傅子墨却是无动于衷,性器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下都操弄的汁水飞溅,将小腹撑的隆起。
“呜呜放开我要把你们都斩了啊啊啊啊——不要—————”
又一记狠狠的顶弄后,顾琛抵在他的直肠口处出了精,傅子墨则将性器抽了出来,将白浊尽数射在了他脸上。顾慈满脸浓浊的阳精,就连睫毛上也沾染了白浊,他如同一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红润的马眼微微翕张,一小股浅黄色的热液从他的腿间扩散开来,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了鞋袜和地面。
顾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躺在顾琛的床上,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除了腿根还有点发酸,股间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他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桌上摆了盘栗子糕,立刻连盘端来尽数倒进了嘴里。栗子糕的味道还算不错,但是吃多了稍微有些干巴,他边艰难的咀嚼着,边在心里将顾琛和傅子墨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两个人不管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都已经打他的主意很久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刻意选在他刚下朝的时间动的手,就为了能让他在龙椅上挨操。他还记得昨晚的性事结束后,自己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沐浴也得让顾琛抱着去,顾琛给他兑好了热水后,便和傅子墨有条不紊的打扫起了现场,两人那从容淡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心中设想过千百遍了。
吃空了盘里的点心后,顾慈伸了个懒腰便出了门。这会儿天刚亮,顾琛却已经起了,正蹲在井边替他搓着昨天脏衣服,傅子墨满头大汗的背着把几十斤重的铁锁,扎着马步杵在一旁,头上还顶着一碗水。
“陛下,早上好呀。”
傅子墨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他,眼睛瞬间亮了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他还准备再说什么,顾琛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他立刻蔫巴的噤了声。
“醒了?”
顾琛将手里的衣服晾到了一旁的绳子上,对他勾了勾唇。他今天没有着王爷的装束,只穿了件平常的武袍,顾慈被那张帅脸晃的晕乎乎的,不自觉的便傻乐了起来。
“痴笑什么呢,你也来跟着一起练吧,让我看看你这些年退步了多少。”
顾琛似乎对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奈,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示意他到傅子墨边上去和他一起蹲马步。
“不是我吗?”顾慈傻了,“我也要练啊,我都已经是皇上了诶?”
看着满脸菜色的傅子墨,他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被顾琛逼着习武时的痛苦回忆,脚底抹油的逃了。他和傅子墨和顾琛一同在宫中长大,顾琛作为兄长,在正事上对他们一向严厉,以前自己和傅子墨每天早上都要跟着他晨练,若是偷懒或是动作练不好,就会被按到长凳上挨揍,直揍的他们哀嚎连连,打着滚到处躲。
“一个两个都懒的要死,又懒又笨,真是造孽。”
顾琛舍不得训顾慈,望着他逃跑的背影,只能将不满发泄在傅子墨身上。
“你武功马马虎虎,力量和耐力还差成这样,要怎么保护陛下?”
他踹了一脚傅子墨的腿根,痛得傅子墨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稳住身形。然而他即便又热又累,却因为从小到大的血脉压制一声也不敢吭,只能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试图寻找顾慈的身影。
然而此时的顾慈自身难保,早就溜得没影了,根本不可能回来替他求情。
从顾琛那里出来后,顾慈一路溜达去了湖边。行宫里大多是极具情调的苏式园林建筑,湖边种满了翠绿遮阴的竹子,湖里飘着大片的绿叶荷花,肥的游不动的金鱼鼓着腮帮子,不时吐出一串泡泡。
一阵笑闹声从远处的凉亭里传来,顾慈定睛一看,之间许君瑞手里捧着半只西瓜,正一边吃一边和几个妃嫔嘻嘻哈哈的喂着鱼。满池的金鱼个个撑的直翻白眼,但仍张着嘴争先恐后的等待着投喂,看上去滑稽极了。一旁负责养鱼的宫侍在一旁急得满头汗,好几次欲言又止,表情精彩极了。
肖辞璟和知兰也在,两人没跟着一起玩闹,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摇椅里读着一本诗集,芝兰认识的字不多,偶尔遇到不认识的生僻字便会问一旁的肖辞璟。
顾慈咧着嘴看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忍心去破坏这和谐的景象。他随手折了根叶子叼在嘴里,在林子里溜达了起来,差不多到了中午,他才晃晃悠悠的回了顾琛的院子。
顾琛住的小院在竹林深处,顾慈迷路了好久才找对了方向。刚一进门,一只大鸟就扑腾着翅膀落在了他的肩头,锋利的爪子的挠的他龇牙咧嘴的。
“啊啊啊啊——卧槽!”
顾慈吓了一跳,慌乱的试图让小飚从他身上起开,然而挣扎间,小飚的爪子勾住了他衣服上的金线,一人一鸟拉扯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这场闹剧。顾慈大着胆子捉住小飚的翅膀,将它捏在手里进了房门,顾琛和傅子墨原本正埋头吃着午饭,见到他进来俱是愣了愣。
“啊那是小飚吗?”
傅子墨看见他手里蔫巴着的小飚,震惊的张大了嘴。
“它不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不让人摸吗,怎么在陛下这里这么听话。”
顾琛嫌弃的瞟了他一眼,从顾慈手中接过了小飚,让它站在自己的肩上。
“匈奴猎鹰原则上一生只认一个主,他可能因为我们的关系,把陛下也当成主人了。”
“原来是这样吗?”
顾慈有些意外,试探性的又摸了摸小飚的脑袋,小飚果然只是不耐烦的对他哈了一口气,却没有伸嘴啄他。傅子墨见状,也想来凑热闹,然而他刚伸出手,小飚就扑扇着翅膀狠狠给了他一个暴栗,痛的他哀嚎连连,手臂上也挂了彩。
“嘶这小东西居然偏心。哥,你是怎么教他的?”
傅子墨捂着多了道血痕的胳膊,不满的抱怨了起来,顾琛受不了他一直嚷嚷,只能无奈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以示安抚,让他赶快去找太医上药。
“不是顾琛,你就是故意要赶我走的吧!”
傅子墨急了,顾琛却只是嘴角噙着笑,不作解释,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临出门时还不忘瞪了顾琛一眼。
门被从外面重重的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了顾慈和顾琛二人,变得安静极了。暖黄的阳光从窗棂里透了进来,给顾琛英俊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气氛变得有些暧昧,顾慈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嘴上吃着顾琛夹给他的菜,心里却开始盘算起了一会儿要‘玩’点什么了。
“那什么,子墨他还会回来吗?”
想到昨晚的荒唐,顾慈仍然有些心有余悸,双龙什么的,短时间内他都不想再体验了。顾琛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低低的笑了几声,告诉他傅子墨下午得去当值,明早天亮前都不会回来了。
顾琛院里的吃食和各宫后妃那边不太一样,口味会稍微重些,顾慈不怎么挑食,他一边和哥哥闲聊着,一边迅速将半桌剩菜一扫而空。顾琛边替他挑着鱼刺边笑眯眯的看着他吃,不时还拿布巾替他擦擦嘴,让他吃慢点,别噎着了。
用过饭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回了卧房,顾琛的手熟练的伸进了他的衣摆里,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胸乳,带着薄茧的指肚不时刮过敏感的乳珠,惹得他不自觉的软了身子。
“兄长”
顾慈弓着腰试图躲避顾琛作乱的手,却被打横抱起来一把扔在了床上。顾琛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嘶”
感受到滚烫的巨物抵在腰侧,顾慈不自觉的一阵颤栗,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推,顾琛却纹丝不动,反倒他的外袍被扯开的更甚,被直直褪到了手腕处。
“顾琛,你这个王八蛋,每次下手都那么重。”
顾慈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他拼命挣扎着,脸上泛起了潮红,心中却莫名有些委屈。
“明明我也是男的,凭什么我和你在一块总是我在下面,有本事你也给我操一顿啊。”
他不满的嘀咕着,原本只是随口抱怨下,没想到顾琛的动作却是停了。他认真思考了片刻,居然松开了禁锢着顾慈的手。
“让我在下面吗?”顾琛的神色晦暗不明,“你答应我点条件,其实也不是不行。”
“什么条件?”
顾慈隐约察觉到了不妙,却说不上来为什么。顾琛向他摊了摊手,告诉他等下就知道了。
“唔啊好痛好奇怪”
顾慈趴在榻上,胸口处被挂了一对带着细链的铃铛乳夹,后穴被扩张的湿润柔软,合不拢的穴口处隐隐现出了一枚玉珠的形状。顾琛捉住垂在体外的导线,将成串的圆珠抽出了小半,然后一枚一枚重新塞了回去。
“呜慢慢点”
穴肉艰难的吞吃着体内的异物,前列腺被残忍的碾过,带来绵长酸涩的快感。最深处的那枚圆珠强行卡在了结肠口,惹得顾慈大腿微微抽搐,承受不住的直往前躲。
“别躲,听话。”
顾琛扯了他的乳链,乳珠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细嫩的乳肉被强行扯长,充血红肿到了极致,顾慈哆嗦着想要伸手去捂,却被顾琛抢先一步掐住了手腕,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最终,整串拉珠还是被全部塞了进去。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小腹被撑起了淫靡的形状,凸出的部位泛起了一层的粉色,看上去淫荡极了。顾琛让顾慈坐在自己腿上,略微粗糙的大手轻轻揉着他的小腹。珠串进的很深,脆弱的腹腔嫩肉被从里外同时挤压碾磨,顾慈有种仿佛内脏都要移位了的恐怖错觉。强烈的饱胀感和敏感处若有若无的酸麻让他有些无措,勃起的性器颤抖着戳在顾琛的小腹上,兴奋的淌下了水来。
“你的条件我都满足了该到你了吧。”
顾慈有些气喘,他瘫软在顾琛身上,气急败坏的拧了一把他的胸肌。
“到我了,到我了。”
顾琛宠溺的吻了吻他的发顶,毫不拖泥带水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完美的身材。
顾琛的身材很好,他肤色偏深,肩背宽阔结实,腰线精悍且充满力量感,顾慈只是悄悄瞥了一眼他饱满的胸膛,就感觉脸上烫的不行,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顾琛似乎对他害羞的反应很是满意,轻轻哼笑了声。他怜爱的蹭了蹭顾慈的鼻尖,然后主动挖了一块润滑的脂膏伸向了自己的后面。
顾慈又兴奋又紧张,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不敢看顾琛,只能将脑袋埋在兄长的脖子里一阵乱拱。顾琛无奈,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兮兮的。
“来吧。”
顾琛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给自己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把缩着头装鸵鸟的顾慈提溜了起来,示意他可以坐到自己身上。
从小仰慕的兄长甘愿居于下位的冲击感让顾慈头脑发懵,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下身。他肚子还含着满满当当的串珠,奶子被玩的红肿,就这样在顾琛的引导下晕乎乎的跨坐在了他身上,将性器缓缓挺了进去。
“嘶”
勃起的性器很快进到了底,顾琛微不可查的‘低喘’了一声,大腿肌肉颤抖着抽了抽。顾慈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的动了起来,他凭借着本能本能挺起腰,肉刃挤开内壁闯进体腔深处,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柱身,不时抽动吮吸着敏感的肉头,仿佛欲拒还迎的挽留。
“呼”
顾琛第一次在下面,有些不适皱着眉,却什么也没说。分量傲人的性器半勃着抵在顾慈小腹上,烫的他不自觉的颤栗。
“来帮哥摸摸。”
顾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捉住顾慈的手让他扶住自己的性器,两人的手指覆在一起上下套弄了起来。顾琛的性器尺寸夸张,顾慈两只手才能勉强将其握住,他不熟练的按照顾琛的指示抚慰起了青筋凸起的柱身,手腕很快发酸,掌心被磨的又痛又肿,却不敢松手,只能忍着难堪继续服侍着兄长。身下的顾琛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动作的太快从床上掉下去,另一手则伸向了他的股间,捉住珠串露出的导线把玩起来。
“哈啊啊啊别碰后面我好像快射了不行”
顾慈被搂着腰,脊骨无措的绷紧。他的手里还抓着顾琛的性器,后穴的珠串被扯出了一截,变换了个角度后又被用力顶了进去。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强烈,他的小腹阵阵发酸,阴茎血管不受控制的跳动,几乎要就这样射出来。
“啧啧这么快就不行了。”
顾琛摸了一把他的会阴,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一大片湿黏,他的后穴爽的出了水,透明的肠液顺着穴口的缝隙淌了下来,将大腿肌肤浸润的水光淋漓。
“呜呜”
顾慈的视线一片模糊,干涸的泪痕层层叠叠,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将唇瓣弄的湿漉漉的。他知道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断断续续的挺送着下身,后穴里的串珠却因为持续不断的动作滑的更深,其中一枚鹅蛋大小的圆珠狠狠碾过了最要命的骚点,惹得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身体骤然瘫软了下去。
就在他临到高潮之际,顾琛忽然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根红绳,迅速将其绑在了他的性器根部。喷薄欲出的精液被迫强行逆流,顾慈下身酸涩难忍,眼前一片发白,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啊啊要射让我射”
他用力的捶打着顾琛,身子不住痉挛,顾琛却纹丝不动,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瘀痕。
“小慈啊,哭小声点,再哭下去外面的宫侍都要听见了。“
顾琛的气息有些不稳,语气却依旧带着调笑,他扯着顾慈胸前的乳链,逼迫他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极具技巧性的揉着他的肚子,隔着腹腔拨弄着体内的珠串。
“你说他们要是听见了,会不会觉得本王这是在谋害陛下啊?”
说罢,顾琛危险的眯起了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顾慈又羞又恨的瞪了顾琛一眼,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再也发不出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允许释放的。记忆变得模糊,他只知道自己高潮了无数次,到后面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又被顾琛翻身压在床上操了进去,失去意识前,他依稀记得顾琛将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抵着喉管抽送了一番后在他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如果他早知道反攻顾琛的代价如此惨痛的话,顾慈是说什么也不会动手的。顾琛给他沐浴时,他才艰难的醒了过来,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痛的,顾琛反倒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般,除了腿根处有些泛红,看上去一点异常也没有。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顾琛见顾慈醒了,怕他饿坏,忙往他嘴里塞了块点心。他下意识的咀嚼了起来,咽下后才发觉肚子空空荡荡,于是催促顾琛快点给他洗,洗完了好去吃饭。
顾琛这里没什么伺候的下人,顾琛在军营里习惯了,大部分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宫人们一般将饭菜送进来便退下了。两人换好衣服后便将菜挨个端去了院子里,在树荫下边饮酒边吃了起来。顾慈被折腾的狠了,埋头吃了好久才停下来,顾琛不和他抢,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后,熟练的将他碗里的剩饭倒进了自己碗中,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菜扫荡一空。
吃饱喝足后,两人依偎在一起,计划起了过段时日去猎场的事。虽然此时距离平常的秋猎时节还早了些,但是顾琛几月后就得回边关去,只能将出行的计划提前。
“兄长你就不能不回去吗?”
顾慈喝了一肚子白酒,眼前渐渐开始冒起了星星。他半趴在石桌上,声音里带了些不满和委屈。他胡乱的抱怨了一阵,手脚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开始上手扒顾琛的衣服。顾琛知道他这是醉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无视了顾慈作乱的手,将人背起来转身回了卧房。
搬进行宫的第三日,肖辞璟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没有人叫他,他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后人呼吸均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颈处,垂在枕边的长发还带着皂角的轻香。
“陛陛下?”
寝殿一片安静,宫人们都自觉退去了外面。好几日不见踪影的顾慈将大半个脑袋枕在他的肩头,正沉沉的睡着。
顾慈生的本就英俊,熟睡时眉眼中少了几分平时的严肃紧绷,看上去多了几分脆弱的温柔。他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浓长的眉微不可查的蹙起,薄薄的唇抿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肖辞璟觉浅,本想再陪顾慈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舍不得吵醒顾慈,只能小心的挪动身子,试图从他怀里钻出来,只不过他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什么成效。
两人原本以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搂在一起,顾慈的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上,肖辞璟小心的蛄蛹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只能无奈的伸手,想要将顾慈的腿强行挪开。
“唔”
顾慈睡觉不怎么安稳,肖辞璟刚碰到他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有些起床气,胡乱的在肖辞璟怀里一阵乱拱后,这才迷瞪的睁开了眼。
“嘿嘿,皇后也醒啦。”
他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一把捞过试图下床的肖辞璟,将人按在床里好一顿亲,直亲的肖辞璟脸颊泛红,呼吸不匀,这才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嘴。
“陛下能不能起来一下,臣妾腿麻了”
肖辞璟脸上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身上的顾慈。顾慈闻言一愣,连忙往旁边让了让,歉疚的替人揉起了腿。
“咳咳,皇后啊,今天没有什么别的安排吧”
他清了清嗓子,手上揉着揉着,动作就有些不老实起来。肖辞璟刚才就被亲的起了反应,听到他毫不掩饰的暗示更是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夹了夹腿。
“先别这还是白天晚上再说”
肖辞璟他能感受到穴里‘咕噜’吐出了一大股骚水,耻人的湿意在裤子里扩散开来,几乎要沾染到身下的被褥。这会儿已经快到正午,殿外的宫人们的走动声清晰可闻,感受到顾慈抚上大腿的手,他本能的咬紧了下唇,生怕泄露出呻吟。
“怕什么,你小点声就没人能听见了。”
顾慈轻轻拍着他的背,话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温热的大手伸进裤子里揉了一把湿透的肥逼,掌心很快沾满了淫靡的黏腻。
“其实皇后也是想要的吧,都那么湿了。”
他将拉出晶莹丝线的指尖凑到肖辞璟面前,逼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肖辞璟神情躲闪,脸上矜持的表情几近崩坏,他吱唔着还想说些推拒的话,顾慈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将人拦腰抱起来扔进了大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