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啊轻点”
许君瑞被反缚着双手,撅着屁股跪在榻上。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鲜红的逼肉大咧咧的敞着,肥硕红润的大阴蒂上被放了一个柔软的吸盘,合不拢的逼口处露出了半只圆润的缅珠。
“乖,放松。”
顾慈不轻不重的替他揉捏着饱满鼓胀的阴阜,一边将手里剩下的几只金属球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会坏的”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隆起,成串的缅铃被彻底塞了进去,只在体外留下了一小截导线。大小不一的珠串在体内晃动震颤起来,层叠的肉壁被强行碾磨按压,就连深处的宫口也不时被重重顶弄,怪异的酥麻沿着脊髓席卷至全身,惹得许君瑞崩溃的不住挣扎,明艳漂亮的脸蛋不受控制的扭曲,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
“小声点,别把皇后吵醒了。”
顾慈从身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半张脸强行按进了床榻里。此时一旁的肖辞璟已经累的睡了过去,对身侧的动静丝毫没有察觉。他呼吸和缓均匀,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平日里总是紧绷的神色稍微舒展,显得多了几分脆弱的温柔。
“呼呃”
许君瑞的脑袋被压的几乎贴在了肖辞璟的身上,他只能崩溃的咬着下唇,被体内的缅铃折磨的两眼翻白,眼泪直流。
顾慈扯住他戴着吸盘的花蒂,捏在手中不住挑逗拨弄,性器则捅进了他被调教的糜烂松软的后穴,找准了骚点不住顶弄挺送。本就大的不正常的蒂珠被吮吸的更加夸张充血,镶嵌着玉珠的肥软红肉几乎有婴儿小指般大小,将吸盘内部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别摸要尿了”
前列腺和阴蒂同时传来的快感让许君瑞有些吃不消,后穴被埋在里头的性器翻搅得汁水淋漓,不受控制的抽搐收绞,骚水顺着大腿流了满床,就连藏在肉缝里尿孔也微微湿润了。
“妈的,真骚。”
顾慈被夹的难受,恶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腿根,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掐痕。许君瑞痛的抖了抖,肠道深处却‘咕噜’一声冒出了一大股清液,直直浇在了龟头上。
“哈啊不行了陛下”
许君瑞的肩头不住颤抖,内里的缅铃仍在穴腔里不住作祟,小腹不时被顶弄的凸起,穴口处的软肉因为过量的使用微微翻出,阴蒂更是红肿不堪,敏感的神经突突跳动着。
顾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身,不出所料感受到了一大片湿黏,许君瑞爽的尿了,温热的液体混合着浊白的精液糊了满腿。许君瑞难得有些难堪的垂下了头,恨恨的瞪了顾慈一眼,被绑在身后的手腕被他挣扎的满是红痕。
“呵呵生气了?”
顾慈拧了一把他平坦的奶子,惹得许君瑞抽搐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尿口瑟缩着漏出了几滴清液,将熟红的女阴浸润的晶莹剔透。屄穴里的缅铃被缓缓抽了出来,顾慈用指肚搓了搓因为高潮不断抽搐的逼肉,将性器从后穴抽出,撑开阴唇捅了进去。
滚烫的性器直捣花心,肉头重重撞上了宫颈口,将闭合的内腔生生凿开了一条肉缝。顾慈一边掐着许君瑞的腰不许他逃,一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袋避子药,将整包东西倒进嘴里后,他才放心的操开宫口,撞进了宫腔。
许君瑞家庭不幸,诞下一位公主后便不愿再生育,他想让自己的孩子得到全部的关注和疼爱,不需要与他人共享。顾慈理解他的想法,于是每次在他里面出精时都会尽量提前服用避子药,至于为什么是他吃而不是许君瑞吃,问就是他是顶级老婆奴,他不想让许君瑞伤身体。
顾慈吧唧了几下嘴,将苦涩的药渣也咽了下去,接着便将许君瑞搂进怀里,肉茎将狭窄的宫腔撑开到了极致。酸涩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惹得许君瑞哭叫连连,他把嘴唇咬的出了血,却还是溢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不足巴掌大的肉囊被撑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肉套子,只能颤抖着包裹着体内的巨物,然后被肏弄的不住痉挛,爱液横流。
一场性事结束后,两人俱是满头大汗,许君瑞瘫在顾慈身上不愿起来,他撒娇着抱怨着腿软走不动,就连沐浴也要顾慈抱着去。
“呜呜天好热啊,陛下不觉得热吗?”
许君瑞躺在浴桶里,瘪着嘴划拉着水花。顾慈头一回感受古代没空调的夏天,也感觉热的不行,由衷的表示了同意。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避暑山庄呢?天太热的话可以去小住一阵,许贵妃会很高兴的。”
系统的声音适时的响起,顾慈这时才一拍脑门想起来,皇家是有专门修来避暑的行宫的,以前每年他四月底就会和嫔妃们一同前往,今年因为有各种事耽误,这才拖到了现在。
他试探的同许君瑞提起了要去避暑山庄的事,果不其然,许君瑞闻言眼睛瞬间亮了,立刻凑上来在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顾慈又好笑又无奈,答应他会尽快安排好,又得到了好几个香吻。
许君瑞沐浴后便沉沉睡去了。顾慈苦哈哈的给老婆们换了床单掖好被子,这才在外侧躺了下来,盘算起出行的事。皇后,许贵妃,小兰他是肯定要带的,还得想个办法让傅子墨也跟着去,至于顾琛,他还有很长一阵子才回封地,也可以让他一同前往。他并不担心傅子墨和顾琛去了会不自在,除了行宫外,梁朝的避暑山庄还修有一个大型的猎场,他和顾琛都喜欢骑射围猎,从前两人还是皇子时便会结伴出去猎兽,傅子墨虽然没有去过,不过想来也会感兴趣。
顾慈想着想着,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一个老婆,温香软玉在坏,睡的无比安稳。第二日,他便将要前往行宫的消息通知了下去,着手准备了起来。
避暑山庄,顾慈端坐在龙椅上,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身型微微有些发抖。两名大臣捧着折子站在下面,他们虽然早已禀报完朝中事宜,却仍喋喋不休的拍着他的马屁,半天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顾慈脸色有些发白,却不好开口赶人,只能难受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
“陛下,您没事吧。”
左侧的大臣总算察觉到了不对,上前了半步,试探的问道。
“唔”
顾慈的身子晃了晃,额角沁出了冷汗,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艰难的抑制住了嘴边的呻吟,他强装镇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有些稍微头痛,随后便编了个理由结束了谈话,将两人请了出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的走了,他们都发现了陛下今天的不对劲,却又都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敬仰有加的皇帝此时屁股里塞满了淫物,胯下湿了一大片,仅仅从龙椅上站起来就被穴里的物事插的出了精,粘稠的骚水糊满了裤裆。
“顾琛王八蛋给朕滚出来。”
确认所有人都退下了后,顾慈脱力的瘫软在了榻上,一块淫靡的深色从金线绣的龙袍下摆扩散开来,他难堪的捂住了下身,色厉内荏的叫骂起来。
“嘘,别乱叫。”
顾琛从一处屏风后面踱步走出,他并没有将狼狈的顾慈扶起来,而是微微蹲下身,认真的欣赏着他高潮崩溃的淫态。温热的大手虚虚抚上湿润的会阴,带着薄茧的指肚极具技巧性的揉了揉,惹得顾慈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性器哆嗦着吐出了白浊。
“唔啊呃”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脸上空白了一瞬,脑中仿佛炸开了无数朵烟花,再回过神来时,顾琛已经扒开了他的衣袍,将他腿间的淫靡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今天不被允许正常穿裤子,宽松的龙袍下面一丝不挂,修长结实的腿根处早已糊满了湿黏,尺寸客观的性器疲软的垂在小腹上,射精过后仍旧饱满的囊袋呈现出了色情的深粉色。脆弱的会阴因为衣物摩擦的缘故染上了一抹红,指尖稍稍碰一碰就敏感的直抖。
原本紧窄的后穴被扩张成了一个三四指宽的骚洞,入口处卡着一枚琥珀制成的透明肛塞。穴口的软肉被撑的有些发白,紧绷的吮吸着塞头,内壁的景象清晰可见。红粉色的层叠嫩肉被强行挤开,就连紧闭的直肠口也被挤压的张开了一道小缝,艰难的包裹着庞大的异物,不时随着呼吸微微抽动,仿佛在欲拒还迎的挽留。
”哈啊啊别看”
感受着顾琛停留在自己股间的视线,顾慈又羞耻又恐惧,他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下身被撑开的实在太厉害,根本合不拢。
床上的顾琛总是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欺负人的时候又凶又无情,和平时温柔兄长的形象判若两人。这种赤身裸体的感觉让顾慈心中不安的厉害,刚才强装出来的气势消失的无隐无踪,只能可怜兮兮的试图去搂顾琛的脖颈,渴望寻求到一丝慰藉。
顾琛看出了他的无措,屈尊降贵的在他额上落下了一个吻,勉强算是安抚。然后顾慈便被扯着头发拖了起来,重重的甩到了龙椅上。后穴的塞子被取了出来,发出了‘啵’的轻响,顾琛的性器横冲直撞的挤了进来,毫不留力的操干了起来。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着大殿,混合着窗外传来的蝉鸣水流声,让顾慈有种正在大庭广众下偷情的感觉。行宫的格局通透,稍微大点的声音很容易传到外面去,若是有心从窗边望去,还能看见外头来来往往的宫人和纳凉散步的嫔妃们。顾慈被头朝下按在了龙椅里,满眼是繁复的宝石花纹和昂贵的涂漆,担心被发现的恐惧和悖德的快感让他更加敏感,性器高翘着,被身下的坐垫磨的红肿不堪。
“开始发骚了?爽到了?”
顾琛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性器,鼻腔里爆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他拽着顾慈来到窗边,让他赤身裸体的匍匐在窗棂上,室外的景象一览无余。远处有几个貌美的嫔妃正凑在一处玩乐,他们虽背对着这里,说笑声却若有若无的传了进来。
“小慈,你宫里那些美人知道你是被男人操也能发骚的货色吗?”
顾琛摩挲着他的脸侧,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直视两人交合之处。顾慈满眼生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他无力的挣扎着,却被顾琛铁钳般的双手狠狠攥着,只能任由自家兄长将骚穴射的满满当当。
“不知道我不知道”
顾慈不敢不回答,声音因为屈辱染上了哭腔。他狠狠的捶打着顾琛的胸口,却因为体力的悬殊撼动不了分毫,结实的小腹被操弄的不住抽动,腹肌上不时现出性器的轮廓,显得色情极了。他痛苦的想要向前爬,却被从身后拎了起来,性器进的更深。
勃发的肉刃重重的碾过前列腺,强行凿开了结肠口,顾琛一边残忍的撞击柔软的腹腔,一边不轻不重的揉着凸起的小腹。性器和手掌几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白皙的皮肉被顶弄的呈现出了色情的粉红色,渐渐地,过量的快感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下去,红舌惨兮兮的吐在唇边,哭肿的双眼微微失焦,一副被玩烂了的凄惨模样。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又一双温暖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傅子墨不知何时也来了,他一身黑袍,看上去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了些尘土的气息。
与顾慈交换了一个吻后,傅子墨的手抚上了他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的身体,揉弄起了敏感的胸部。他的动作不算轻柔,丰满的胸肌被抓揉出了青紫的指痕,原本小巧的奶尖被扯的颤巍巍的充血起来,再也缩不回去。
顾慈隐约能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抵着他的大腿,他感觉到了不妙,本能的想要逃跑,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看着傅子墨解开了腰带,将勃起的性器送向了他的腿间。
“唔啊不行不要会坏的”
顾慈被按在地上,被迫大敞着腿,顾琛紧紧捏着他的脚腕,不许他挣扎。傅子墨的两根手指挤进了柱身与穴肉的缝隙,用力的开拓翻搅起来。
修长的指节尽数没入穴口,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撑的穴肉凄惨的绷紧泛白,因为疼痛和酸胀不受控制的抽动,顾慈猜到了两人想做什么,恐惧如同潮水般袭来,他拼命的试图挣脱,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傅子墨的性器直直杵在他腿根处,烫的他不住的瑟缩。
“傅子墨你敢”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狼狈的吼骂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子墨强行挤进他的腿间,顶开穴口操了进去。
“小慈乖,放松能吃进去的。”
身后的顾琛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吻,埋在体内的性器不安分的动了动。被撑开到极致的撕裂感让顾慈身体止不住的僵硬,圆润的柱头残忍的碾过前列腺,惹得他抽搐着瘫软了下去,性器硬的直淌水,将小腹弄的一片狼藉。
傅子墨和顾琛仿佛商量好了般,将顾慈摆成了靠坐在两人怀里的姿势,屁股微微撅起。尺寸夸张的两根几乎同时上下抽动起来,紧窄的肠肉被强行开拓的松软泥泞,穴心被操的出了水,透明的清液顺着穴缝汩汩流出,将鲜红的穴口浸润的晶莹剔透。顾慈被操干的不住耸动,勃起的性器呈现出兴奋到极致的粉色,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绵长的酥麻逼的他几乎要承受不住,即便他没脸承认,但他真的爽的不行,细细密密的快感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像个春楼里的婊子一样丑态百出的又哭又叫,龙袍皱巴巴的被压在了身下,上面糊满了层层精班,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啧啧,你现在这个样子,说你是皇帝有谁会信呢。”
顾琛狠狠掐了一把他被玩的红肿的乳头,戏谑的笑道。
“要我说,应该让你那些妃子和大臣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陛下国色天香,他们那般仰慕你,要是见到你现在的模样,或许会想排着队来操你吧。”
囊袋撞击会阴的声音不绝于耳,顾慈满脸泪痕的急喘着,被顾琛说的又气又难堪,身体却不争气的更加兴奋,性器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哆嗦着射了。
相比之下,傅子墨倒是沉默许多。然而他嘴上虽然不说什么,撞击的力度却是又快又狠,每一记动作都狠狠顶到前列腺,惹得顾慈小腹发麻,痉挛不断,就连只隔了一层薄薄肉膜的膀胱也被挤压的酸涩难耐,几乎要失去知觉。
顾慈今天上朝时饮了些茶水,又被连番操弄了太久,饱胀的膀胱有些不堪重负,随着身后两人顶弄的动作不住的下坠。他隐约感受到了大事不好,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顾琛一把抓了回来,重新按回了在了龙椅上。
“放开放开我我要小解”
他的呻吟有些哑,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顾琛和傅子墨却是无动于衷,性器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下都操弄的汁水飞溅,将小腹撑的隆起。
“呜呜放开我要把你们都斩了啊啊啊啊——不要—————”
又一记狠狠的顶弄后,顾琛抵在他的直肠口处出了精,傅子墨则将性器抽了出来,将白浊尽数射在了他脸上。顾慈满脸浓浊的阳精,就连睫毛上也沾染了白浊,他如同一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红润的马眼微微翕张,一小股浅黄色的热液从他的腿间扩散开来,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了鞋袜和地面。
顾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躺在顾琛的床上,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除了腿根还有点发酸,股间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他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桌上摆了盘栗子糕,立刻连盘端来尽数倒进了嘴里。栗子糕的味道还算不错,但是吃多了稍微有些干巴,他边艰难的咀嚼着,边在心里将顾琛和傅子墨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两个人不管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都已经打他的主意很久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刻意选在他刚下朝的时间动的手,就为了能让他在龙椅上挨操。他还记得昨晚的性事结束后,自己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沐浴也得让顾琛抱着去,顾琛给他兑好了热水后,便和傅子墨有条不紊的打扫起了现场,两人那从容淡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心中设想过千百遍了。
吃空了盘里的点心后,顾慈伸了个懒腰便出了门。这会儿天刚亮,顾琛却已经起了,正蹲在井边替他搓着昨天脏衣服,傅子墨满头大汗的背着把几十斤重的铁锁,扎着马步杵在一旁,头上还顶着一碗水。
“陛下,早上好呀。”
傅子墨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他,眼睛瞬间亮了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他还准备再说什么,顾琛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他立刻蔫巴的噤了声。
“醒了?”
顾琛将手里的衣服晾到了一旁的绳子上,对他勾了勾唇。他今天没有着王爷的装束,只穿了件平常的武袍,顾慈被那张帅脸晃的晕乎乎的,不自觉的便傻乐了起来。
“痴笑什么呢,你也来跟着一起练吧,让我看看你这些年退步了多少。”
顾琛似乎对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奈,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示意他到傅子墨边上去和他一起蹲马步。
“不是我吗?”顾慈傻了,“我也要练啊,我都已经是皇上了诶?”
看着满脸菜色的傅子墨,他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被顾琛逼着习武时的痛苦回忆,脚底抹油的逃了。他和傅子墨和顾琛一同在宫中长大,顾琛作为兄长,在正事上对他们一向严厉,以前自己和傅子墨每天早上都要跟着他晨练,若是偷懒或是动作练不好,就会被按到长凳上挨揍,直揍的他们哀嚎连连,打着滚到处躲。
“一个两个都懒的要死,又懒又笨,真是造孽。”
顾琛舍不得训顾慈,望着他逃跑的背影,只能将不满发泄在傅子墨身上。
“你武功马马虎虎,力量和耐力还差成这样,要怎么保护陛下?”
他踹了一脚傅子墨的腿根,痛得傅子墨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稳住身形。然而他即便又热又累,却因为从小到大的血脉压制一声也不敢吭,只能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试图寻找顾慈的身影。
然而此时的顾慈自身难保,早就溜得没影了,根本不可能回来替他求情。
从顾琛那里出来后,顾慈一路溜达去了湖边。行宫里大多是极具情调的苏式园林建筑,湖边种满了翠绿遮阴的竹子,湖里飘着大片的绿叶荷花,肥的游不动的金鱼鼓着腮帮子,不时吐出一串泡泡。
一阵笑闹声从远处的凉亭里传来,顾慈定睛一看,之间许君瑞手里捧着半只西瓜,正一边吃一边和几个妃嫔嘻嘻哈哈的喂着鱼。满池的金鱼个个撑的直翻白眼,但仍张着嘴争先恐后的等待着投喂,看上去滑稽极了。一旁负责养鱼的宫侍在一旁急得满头汗,好几次欲言又止,表情精彩极了。
肖辞璟和知兰也在,两人没跟着一起玩闹,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摇椅里读着一本诗集,芝兰认识的字不多,偶尔遇到不认识的生僻字便会问一旁的肖辞璟。
顾慈咧着嘴看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忍心去破坏这和谐的景象。他随手折了根叶子叼在嘴里,在林子里溜达了起来,差不多到了中午,他才晃晃悠悠的回了顾琛的院子。
顾琛住的小院在竹林深处,顾慈迷路了好久才找对了方向。刚一进门,一只大鸟就扑腾着翅膀落在了他的肩头,锋利的爪子的挠的他龇牙咧嘴的。
“啊啊啊啊——卧槽!”
顾慈吓了一跳,慌乱的试图让小飚从他身上起开,然而挣扎间,小飚的爪子勾住了他衣服上的金线,一人一鸟拉扯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这场闹剧。顾慈大着胆子捉住小飚的翅膀,将它捏在手里进了房门,顾琛和傅子墨原本正埋头吃着午饭,见到他进来俱是愣了愣。
“啊那是小飚吗?”
傅子墨看见他手里蔫巴着的小飚,震惊的张大了嘴。
“它不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不让人摸吗,怎么在陛下这里这么听话。”
顾琛嫌弃的瞟了他一眼,从顾慈手中接过了小飚,让它站在自己的肩上。
“匈奴猎鹰原则上一生只认一个主,他可能因为我们的关系,把陛下也当成主人了。”
“原来是这样吗?”
顾慈有些意外,试探性的又摸了摸小飚的脑袋,小飚果然只是不耐烦的对他哈了一口气,却没有伸嘴啄他。傅子墨见状,也想来凑热闹,然而他刚伸出手,小飚就扑扇着翅膀狠狠给了他一个暴栗,痛的他哀嚎连连,手臂上也挂了彩。
“嘶这小东西居然偏心。哥,你是怎么教他的?”
傅子墨捂着多了道血痕的胳膊,不满的抱怨了起来,顾琛受不了他一直嚷嚷,只能无奈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以示安抚,让他赶快去找太医上药。
“不是顾琛,你就是故意要赶我走的吧!”
傅子墨急了,顾琛却只是嘴角噙着笑,不作解释,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临出门时还不忘瞪了顾琛一眼。
门被从外面重重的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了顾慈和顾琛二人,变得安静极了。暖黄的阳光从窗棂里透了进来,给顾琛英俊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气氛变得有些暧昧,顾慈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嘴上吃着顾琛夹给他的菜,心里却开始盘算起了一会儿要‘玩’点什么了。
“那什么,子墨他还会回来吗?”
想到昨晚的荒唐,顾慈仍然有些心有余悸,双龙什么的,短时间内他都不想再体验了。顾琛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低低的笑了几声,告诉他傅子墨下午得去当值,明早天亮前都不会回来了。
顾琛院里的吃食和各宫后妃那边不太一样,口味会稍微重些,顾慈不怎么挑食,他一边和哥哥闲聊着,一边迅速将半桌剩菜一扫而空。顾琛边替他挑着鱼刺边笑眯眯的看着他吃,不时还拿布巾替他擦擦嘴,让他吃慢点,别噎着了。
用过饭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回了卧房,顾琛的手熟练的伸进了他的衣摆里,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胸乳,带着薄茧的指肚不时刮过敏感的乳珠,惹得他不自觉的软了身子。
“兄长”
顾慈弓着腰试图躲避顾琛作乱的手,却被打横抱起来一把扔在了床上。顾琛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嘶”
感受到滚烫的巨物抵在腰侧,顾慈不自觉的一阵颤栗,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推,顾琛却纹丝不动,反倒他的外袍被扯开的更甚,被直直褪到了手腕处。
“顾琛,你这个王八蛋,每次下手都那么重。”
顾慈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他拼命挣扎着,脸上泛起了潮红,心中却莫名有些委屈。
“明明我也是男的,凭什么我和你在一块总是我在下面,有本事你也给我操一顿啊。”
他不满的嘀咕着,原本只是随口抱怨下,没想到顾琛的动作却是停了。他认真思考了片刻,居然松开了禁锢着顾慈的手。
“让我在下面吗?”顾琛的神色晦暗不明,“你答应我点条件,其实也不是不行。”
“什么条件?”
顾慈隐约察觉到了不妙,却说不上来为什么。顾琛向他摊了摊手,告诉他等下就知道了。
“唔啊好痛好奇怪”
顾慈趴在榻上,胸口处被挂了一对带着细链的铃铛乳夹,后穴被扩张的湿润柔软,合不拢的穴口处隐隐现出了一枚玉珠的形状。顾琛捉住垂在体外的导线,将成串的圆珠抽出了小半,然后一枚一枚重新塞了回去。
“呜慢慢点”
穴肉艰难的吞吃着体内的异物,前列腺被残忍的碾过,带来绵长酸涩的快感。最深处的那枚圆珠强行卡在了结肠口,惹得顾慈大腿微微抽搐,承受不住的直往前躲。
“别躲,听话。”
顾琛扯了他的乳链,乳珠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细嫩的乳肉被强行扯长,充血红肿到了极致,顾慈哆嗦着想要伸手去捂,却被顾琛抢先一步掐住了手腕,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最终,整串拉珠还是被全部塞了进去。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小腹被撑起了淫靡的形状,凸出的部位泛起了一层的粉色,看上去淫荡极了。顾琛让顾慈坐在自己腿上,略微粗糙的大手轻轻揉着他的小腹。珠串进的很深,脆弱的腹腔嫩肉被从里外同时挤压碾磨,顾慈有种仿佛内脏都要移位了的恐怖错觉。强烈的饱胀感和敏感处若有若无的酸麻让他有些无措,勃起的性器颤抖着戳在顾琛的小腹上,兴奋的淌下了水来。
“你的条件我都满足了该到你了吧。”
顾慈有些气喘,他瘫软在顾琛身上,气急败坏的拧了一把他的胸肌。
“到我了,到我了。”
顾琛宠溺的吻了吻他的发顶,毫不拖泥带水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完美的身材。
顾琛的身材很好,他肤色偏深,肩背宽阔结实,腰线精悍且充满力量感,顾慈只是悄悄瞥了一眼他饱满的胸膛,就感觉脸上烫的不行,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顾琛似乎对他害羞的反应很是满意,轻轻哼笑了声。他怜爱的蹭了蹭顾慈的鼻尖,然后主动挖了一块润滑的脂膏伸向了自己的后面。
顾慈又兴奋又紧张,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不敢看顾琛,只能将脑袋埋在兄长的脖子里一阵乱拱。顾琛无奈,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兮兮的。
“来吧。”
顾琛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给自己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把缩着头装鸵鸟的顾慈提溜了起来,示意他可以坐到自己身上。
从小仰慕的兄长甘愿居于下位的冲击感让顾慈头脑发懵,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下身。他肚子还含着满满当当的串珠,奶子被玩的红肿,就这样在顾琛的引导下晕乎乎的跨坐在了他身上,将性器缓缓挺了进去。
“嘶”
勃起的性器很快进到了底,顾琛微不可查的‘低喘’了一声,大腿肌肉颤抖着抽了抽。顾慈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的动了起来,他凭借着本能本能挺起腰,肉刃挤开内壁闯进体腔深处,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柱身,不时抽动吮吸着敏感的肉头,仿佛欲拒还迎的挽留。
“呼”
顾琛第一次在下面,有些不适皱着眉,却什么也没说。分量傲人的性器半勃着抵在顾慈小腹上,烫的他不自觉的颤栗。
“来帮哥摸摸。”
顾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捉住顾慈的手让他扶住自己的性器,两人的手指覆在一起上下套弄了起来。顾琛的性器尺寸夸张,顾慈两只手才能勉强将其握住,他不熟练的按照顾琛的指示抚慰起了青筋凸起的柱身,手腕很快发酸,掌心被磨的又痛又肿,却不敢松手,只能忍着难堪继续服侍着兄长。身下的顾琛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动作的太快从床上掉下去,另一手则伸向了他的股间,捉住珠串露出的导线把玩起来。
“哈啊啊啊别碰后面我好像快射了不行”
顾慈被搂着腰,脊骨无措的绷紧。他的手里还抓着顾琛的性器,后穴的珠串被扯出了一截,变换了个角度后又被用力顶了进去。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强烈,他的小腹阵阵发酸,阴茎血管不受控制的跳动,几乎要就这样射出来。
“啧啧这么快就不行了。”
顾琛摸了一把他的会阴,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一大片湿黏,他的后穴爽的出了水,透明的肠液顺着穴口的缝隙淌了下来,将大腿肌肤浸润的水光淋漓。
“呜呜”
顾慈的视线一片模糊,干涸的泪痕层层叠叠,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将唇瓣弄的湿漉漉的。他知道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断断续续的挺送着下身,后穴里的串珠却因为持续不断的动作滑的更深,其中一枚鹅蛋大小的圆珠狠狠碾过了最要命的骚点,惹得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身体骤然瘫软了下去。
就在他临到高潮之际,顾琛忽然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根红绳,迅速将其绑在了他的性器根部。喷薄欲出的精液被迫强行逆流,顾慈下身酸涩难忍,眼前一片发白,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啊啊要射让我射”
他用力的捶打着顾琛,身子不住痉挛,顾琛却纹丝不动,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瘀痕。
“小慈啊,哭小声点,再哭下去外面的宫侍都要听见了。“
顾琛的气息有些不稳,语气却依旧带着调笑,他扯着顾慈胸前的乳链,逼迫他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极具技巧性的揉着他的肚子,隔着腹腔拨弄着体内的珠串。
“你说他们要是听见了,会不会觉得本王这是在谋害陛下啊?”
说罢,顾琛危险的眯起了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顾慈又羞又恨的瞪了顾琛一眼,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再也发不出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允许释放的。记忆变得模糊,他只知道自己高潮了无数次,到后面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又被顾琛翻身压在床上操了进去,失去意识前,他依稀记得顾琛将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抵着喉管抽送了一番后在他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如果他早知道反攻顾琛的代价如此惨痛的话,顾慈是说什么也不会动手的。顾琛给他沐浴时,他才艰难的醒了过来,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痛的,顾琛反倒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般,除了腿根处有些泛红,看上去一点异常也没有。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顾琛见顾慈醒了,怕他饿坏,忙往他嘴里塞了块点心。他下意识的咀嚼了起来,咽下后才发觉肚子空空荡荡,于是催促顾琛快点给他洗,洗完了好去吃饭。
顾琛这里没什么伺候的下人,顾琛在军营里习惯了,大部分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宫人们一般将饭菜送进来便退下了。两人换好衣服后便将菜挨个端去了院子里,在树荫下边饮酒边吃了起来。顾慈被折腾的狠了,埋头吃了好久才停下来,顾琛不和他抢,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后,熟练的将他碗里的剩饭倒进了自己碗中,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菜扫荡一空。
吃饱喝足后,两人依偎在一起,计划起了过段时日去猎场的事。虽然此时距离平常的秋猎时节还早了些,但是顾琛几月后就得回边关去,只能将出行的计划提前。
“兄长你就不能不回去吗?”
顾慈喝了一肚子白酒,眼前渐渐开始冒起了星星。他半趴在石桌上,声音里带了些不满和委屈。他胡乱的抱怨了一阵,手脚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开始上手扒顾琛的衣服。顾琛知道他这是醉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无视了顾慈作乱的手,将人背起来转身回了卧房。
搬进行宫的第三日,肖辞璟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没有人叫他,他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后人呼吸均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颈处,垂在枕边的长发还带着皂角的轻香。
“陛陛下?”
寝殿一片安静,宫人们都自觉退去了外面。好几日不见踪影的顾慈将大半个脑袋枕在他的肩头,正沉沉的睡着。
顾慈生的本就英俊,熟睡时眉眼中少了几分平时的严肃紧绷,看上去多了几分脆弱的温柔。他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浓长的眉微不可查的蹙起,薄薄的唇抿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肖辞璟觉浅,本想再陪顾慈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舍不得吵醒顾慈,只能小心的挪动身子,试图从他怀里钻出来,只不过他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什么成效。
两人原本以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搂在一起,顾慈的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上,肖辞璟小心的蛄蛹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只能无奈的伸手,想要将顾慈的腿强行挪开。
“唔”
顾慈睡觉不怎么安稳,肖辞璟刚碰到他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有些起床气,胡乱的在肖辞璟怀里一阵乱拱后,这才迷瞪的睁开了眼。
“嘿嘿,皇后也醒啦。”
他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一把捞过试图下床的肖辞璟,将人按在床里好一顿亲,直亲的肖辞璟脸颊泛红,呼吸不匀,这才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嘴。
“陛下能不能起来一下,臣妾腿麻了”
肖辞璟脸上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身上的顾慈。顾慈闻言一愣,连忙往旁边让了让,歉疚的替人揉起了腿。
“咳咳,皇后啊,今天没有什么别的安排吧”
他清了清嗓子,手上揉着揉着,动作就有些不老实起来。肖辞璟刚才就被亲的起了反应,听到他毫不掩饰的暗示更是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夹了夹腿。
“先别这还是白天晚上再说”
肖辞璟他能感受到穴里‘咕噜’吐出了一大股骚水,耻人的湿意在裤子里扩散开来,几乎要沾染到身下的被褥。这会儿已经快到正午,殿外的宫人们的走动声清晰可闻,感受到顾慈抚上大腿的手,他本能的咬紧了下唇,生怕泄露出呻吟。
“怕什么,你小点声就没人能听见了。”
顾慈轻轻拍着他的背,话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温热的大手伸进裤子里揉了一把湿透的肥逼,掌心很快沾满了淫靡的黏腻。
“其实皇后也是想要的吧,都那么湿了。”
他将拉出晶莹丝线的指尖凑到肖辞璟面前,逼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肖辞璟神情躲闪,脸上矜持的表情几近崩坏,他吱唔着还想说些推拒的话,顾慈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将人拦腰抱起来扔进了大床深处。
————
“啊唔啊啊”
肖辞璟跪趴在床上,嘴里戴着一个沉重的白玉口枷。他的下身门户大开,两口骚穴颤巍巍流着淫水,翕张着等待着性器的入侵。
顾慈将四根手指埋进软烂的后穴,插到底后残忍的翻搅开拓,将敏感的红肉绞弄的凄惨外翻,层叠的堆挤在穴口。
“没想到皇后的小穴也和前面一样骚,只是吃手指就湿成这样了。”
透明的肠液混合着融化的脂膏流了一腿,肖辞璟难堪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他本能的想要解释,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音。
顾慈给他戴的口塞是中空的,唇瓣被迫张开,舌尖凄惨的耷拉在唇角,清亮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胸脯上,将饱满的奶子浸润的水光莹莹。顾慈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性器‘噗呲’没入了不住淌着水的穴眼,一下一下的操弄起湿软的肠肉。
囊袋撞击臀肉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很快便有些跪不住,双腿发软的几乎要瘫倒下去。没有被照顾到的女逼如同发了大水般喷个不停,后穴骚点传来的酥麻让他被调教的烂熟的穴腔瘙痒难耐。噬骨的空虚折磨的他神情恍惚,烂熟的阴蒂随着顾慈的动作被顶弄的不住晃动,不时碰到痉挛的大阴唇,带来微弱的颤栗。
后穴的快感相较逼穴更加绵长难耐,然而双性人的性快感更多的还是来自前面。肖辞璟想求顾慈也操一操自己的逼,却无法开口,他不敢自己伸手去摸,只能悄悄并拢夹紧双腿,试图汲取一丝微弱的快感。顾慈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没有戳穿他,只在他自己蹭的濒临高潮时,猛地掰开细白的大腿,抽出性器猛地操进了前穴。
空虚了太久的甬道骤然被填满,肖辞璟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下一刻就喷的一塌糊涂,性器也颤抖着出了精。
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细瘦的腰塌了下去,漂亮的脊骨不住颤动,仿佛一只垂死挣扎的幼兽。看着这具因为情欲不住痉挛的身体,顾慈的神经突突跳动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尽数涌向了下身。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雪白的臀瓣上,将饱满的臀肉打得颤了颤,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肖辞璟的喉间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喘,泪水糊满了眼眶。顾慈的手掐上了他乳肉,指肚残忍的刮过他被床单摩擦的激凸的奶尖,逼他不得不艰难的抬起酸软的腰,像个婊子一样摇着臀主动吞吃自家夫君的性器。
红肿的肉蒂被顶弄的充血变形,就连藏在阴唇间细小的尿孔都被刺激的酸涩难忍,瑟缩着泌出了几滴清液。肖辞璟断断续续的哭叫着,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着,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耷在泛着过量红晕的脸颊上。
“阿璟的水真多,这样下去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淹死了。”
顾慈掐着他的腰,一边轮流操弄着两口熟穴,将穴肉搅的汁水飞溅,一边低下头去吻他。粗俗的调笑让肖辞璟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羞的连反抗都忘记了,只能呆呆地任由顾慈压着他狠狠贯穿,将精液射满了肚子。
最终他被弄得射了四五次,原本饱满的囊袋都瘪了下去。又一次高潮来临,他的性器却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抽搐着吐出几缕透明的银丝。
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肖辞璟脱力的靠在顾慈肩上,累的连话都不想说。
顾慈一边替他擦洗身体,一边自顾说着闲话,半晌,他见怀中人没有丝毫回应,低下头去看,发现肖辞璟枕着他的胳膊,竟就这样睡着了。
肖辞璟的睡相很好,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眼角也有些湿润,大概是刚才着实被欺负的狠了。顾慈没忍心打扰他,而是小心的将肖辞璟放平回床上,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后便带上门出去了。他吩咐宫人午膳前不用叫醒皇后,随后就独自到外面溜达去了。
梁朝的避暑山庄修得很大很豪华,处处都是雅致的景观。顾慈作为一个现代人,极少见过这样秀美的自然风景,看见什么都觉得新奇极了,逛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累。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处湖边,几只肥美的白鹅在水里游着,尖角的湖心亭里,一个美貌的青年褪去了鞋袜,正将两脚伸进水里拨弄着。
他将袍子撩起了些,雪白的脚腕在阳光下晃的有些刺眼,顾慈只是看了一眼,心尖就不受控制的猛地颤了颤。
愣神间,他已经走到了青年面前,青年见到他似乎并不意外,也不将脚缩出来,反倒撩起水花淋了他一身。他对着顾慈露出了一个勾人的笑,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顾慈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只觉得血气翻涌,没忍住就这样亲了下去。
“唔啊”
许君瑞没料到他会突然吻上来,一时间有些乱了阵脚。水花声中,他被顾慈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凉亭的长椅上。
“许贵妃,你今日这样好看,可是在存心勾引朕?”
顾慈说话向来随意,也很少在老婆们面前自称朕。许君瑞听出了他此话的调笑意味,脸颊泛起了一抹薄红,他嗔怪的瞪了自家陛下一眼,胳膊却柔柔的搂上了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对人耳语了几句。
“妈的真是个骚货。”
顾慈听完喃喃低骂了一句,在许君瑞带着痴痴的眼神中粗暴的扯开了他的腰带。
许君瑞今日穿的极为大胆,藏青色的外袍下并没有着里衣,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这纱衣是西域进贡来的昂贵料子,胸前是大片镂空,大片白皙的胸膛清晰可见,腰间的遮挡稍微多些,以蕾丝绣着牡丹的纹样,却反倒显现出一种欲盖弥彰的色情。顾慈的视线本能的下移,只见裆部的布料果然更加少得可怜,单薄的布片几乎要兜不住肥厚的逼肉,熟肥的阴唇在网状的蕾丝里呼之欲出,随着呼吸的幅度微微翕张。
“嘶”
看着眼前极具冲击感的一幕,顾慈只觉得整张脸烧的通红,他颤抖着剥开了被紧勒着的蚌肉,手指几乎是瞬间就被失控的骚水浸湿。透明的黏腻拉出了晶莹的丝线,一部分糊在硕大圆润的阴蒂上,另一端则附着在湿透的指尖。
“呼陛下喜欢吗?”
许君瑞发红的眼尾微微上扬,他主动抬起腿勾住了顾慈的腰,暗示性的蹭了蹭。
顾慈不置可否,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细细密密的吻过许君瑞饱满的唇瓣,精巧的喉结,最终缓缓蹲了下来,将头埋进了他的腿间。
“唔啊陛下!”
感受到下身陡然传来的温热触感,许君瑞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他的瞳孔不自觉的一阵收缩,就连声音也有些变调。顾慈并没有脱下他的纱衣,只将紧窄的布料拨开到一边,就这样隔着蕾丝舔弄了起来。
圆鼓的蒂珠被舌尖残忍的从花唇中剥出,被挟裹进口腔里吮吸嘬弄,软腻的阴肉因为快感不住痉挛,布满敏感神经的骚籽突突跳着,骚逼没两下就被唇舌弄的哆嗦着喷了。
顾慈钳住许君瑞胡乱蹬着的大腿,稍稍换了个角度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脸上。许君瑞很快被弄的惊喘连连,骚水泄洪般止不住的流,前端的性器高高翘着,抵在小腹上,没被触碰就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他此时上半身的衣服还算完整,下身的布料却已经被淫水浸透,略有些紧的丝网将逼肉磨出了红痕,每每挣动时都痛爽交加。顾慈的口活很好,吮吸的力度恰到好处,犬齿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他畸形肥大的肉蒂,不时刮过脆弱的尿孔,惹得他腰身发软,几乎要跪坐不住瘫倒下去。
就在他被情欲折磨的晕头转向之际,一阵脚步声忽然从远处传来。他呼吸骤然一滞,强烈的恐惧瞬间盖过了快感,即便他性子再大大咧咧,也没脸将这么淫荡的一面随便展示在宫中其他人面前。意识到来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他不敢抬头,只能难堪的将头埋进了衣袖里,像个狼狈的鸵鸟。
“唔怎么了?”
身下的顾慈不明所以,只当他是爽的受不了,吮吸的动作更加卖力,惹得他哀叫连连,竟生生被弄的又去了一回。
高潮的巨大快感混合着被撞破的屈辱让许君瑞大脑空白,他呆滞的瘫软在顾慈怀里,满脸过度纵欲的痴态,就连舌头都无力的吐了出来,可怜兮兮的耷拉在唇角。
“陛下,君瑞。”
一个熟悉的声音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他难以置信的抬头,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睡醒出来散心的肖辞璟。知兰也跟着一起来了,此时正躲在肖辞璟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二人。
“卧槽,是你啊,吓死我了”
看清肖辞璟二人的面容,许君瑞脸上的血色总算回来了些,他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也不顾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就这样舒舒服服的枕在了顾慈怀里。顾慈这才意识到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笑着揉了揉许君瑞的脑袋,告诉他这附近是有值守的宫人的,他俩办事时,除了亲近之人根本不会有别人能进得来。
“啧啧,原来我们君瑞也有害羞的时候啊真可爱。”
顾慈的声音里带了些戏谑,脸上的表情却是温柔的,许君瑞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红着脸狠狠给了顾慈两个暴栗。肖辞璟见不得他这副吃瘪的样子,爱怜的捏了一把他的脸,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皇后啊,你这会儿休息的怎么样了?还有小兰,有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朕可是想你的紧呢。”
顾慈见肖辞璟气色看着不错,话锋忽然一转,肚子里的坏水又咕噜噜冒起了泡。他腆着脸拉住自家皇后的手,顺手还不忘将他身后的知兰也一同捞了过来。两人的脸瞬间爆红,此时只要不是傻子,没有人会不知道顾慈想干什么。不过肖辞璟和知兰都默契的没有说什么,而是任由顾慈将他们圈进了怀中。
皇后寝殿,许君瑞一进门就扑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不忘将头埋进被子里蹭了蹭。
肖辞璟无奈又好笑的揉了揉眉心,刚想开口就被一把拉进了床帐,身后的知兰也没能幸免,三个人在榻上滚作一团。肖辞璟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有些歪了,他干脆抽出簪子将头发放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垂在了肩头上,看得顾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下身蠢蠢欲动。
他欲盖弥彰的将窗户和门一并锁死,这才将鞋子一甩跟着爬上了床。他左拥右抱的将老婆们搂进怀里一阵猛亲,直将几人吻的头晕目眩,呼吸急促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许君瑞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酡红,他有些等不及的伸手去解顾慈的衣带,葱白的指尖哆嗦着扯开绳结,看清顾慈身下的物事时,眼角的红晕更甚。他痴迷的握住了已经有些勃起的性器,喉结微微滚动,一副渴望的不行的样子。
“君瑞,来给老公含一含。”
顾慈看出了他的心思,顺势以膝盖磨了磨他的下身,示意他可以再大胆些。许君瑞也不推脱,顺从的将头埋进了顾慈的股间吞吐了起来。
一旁的肖辞璟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不禁也有些动情,却又拉不下面子主动求欢,只能紧紧绞着衣摆,红着脸磨蹭着下身。知兰从来没有和其他人同时侍寝过,羞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安全感的抱着顾慈的手臂,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顾慈了解这两人的性格,一左一右主动将人搂的更紧了些,温热的掌心探进腿间,轻轻摩挲起敏感的下身。
“唔”
肖辞璟和知兰都本能的抖了抖,低低的呻吟出了声。两人很快被脱的一丝不挂,白皙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大腿因为情欲不自觉的轻颤,就连因为快感而屈起的脚趾尖也浮现出了薄薄的粉色。
因羞耻而自觉并拢的腿间被强行打开,被作乱的大手揉弄的连连痉挛。知兰没被摸两下就难耐的弓起了腰,腰肢止不住的发软,他虽然没有高潮能力,残缺的下身却被顾慈日夜抚弄揉玩的敏感异常,隐晦绵长的酸涩逼得他眼角湿润,喉中不自觉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肖辞璟也没有好到哪去,他的腿间糊满了透明的骚水,双眸已经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焦,他无力的靠在顾慈怀里,饱满的奶子微微晃动,性器兴奋的淌水,有一些还沾染了在了小腹上。
身下的许君瑞整张脸都埋在顾慈腿间,他的口活十分熟练,不时还伸出红润的软舌轻轻舔舐肉柱上的青筋。他也已经湿的厉害,湿哒哒的骚水顺着薄纱的缝隙淌到了床上,晕开了一小片湿迹。
“啊啊唔啊呼”
还值晌午,皇后的卧房却是门窗紧闭,不时泄露出几声暧昧的喘息,值守的宫侍各个听的面红耳赤,最终在掌事的呵斥下退去了殿外。很难想象,其实这几年宫外总有传闻说当今皇帝与后宫不和,实在是荒谬至极。
帘帐内,三人并排跪在榻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性器轮番操弄着。“噗呲,噗呲”的水响回荡在房中,不时掺杂着些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肖辞璟烂熟的肉逼被操弄的汁水淋漓,顾慈见他快要高潮,恶劣的将性器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强行挤进了并拢的腿间。肖辞璟的腿根和臀肉一直十分丰腴,性器埋进肥腻的嫩肉里抽动着,只觉得温热柔软。流水的骚逼不时被龟头重重顶到,阴蒂被顶弄的歪斜在一边,痉挛着不住抽动。胸前的大奶被顶弄的不住晃动,白晃晃的乳波几乎要凑到一旁的知兰眼前,惹得知兰脸颊发烫,身体却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知兰脸皮本来就薄,一想到自己正和仰慕的皇后和极为照顾自己的许贵妃同时侍寝,他就又羞耻又情动,会阴处不自觉的湿润。
正当他晃神之际,顾慈的性器忽然毫无征兆的挤进了他的体内,肉茎狠狠碾过前列腺撞进结肠口,将小腹顶的凸起。几番撞击下他很快溃不成军,残缺的下身可怜兮兮的泌出了几滴清液,将腿间弄的湿黏一片。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几乎要跪不住,直到被顾慈狠狠掌掴了几下臀根,他才艰难的扑腾了几下,重新挺起腰。
许君瑞看着另外二人吞吃着性器,早已馋的淫水横流,性器高高翘起,顾慈却偏偏不如他的愿,只一边慢悠悠的操弄着知兰,一边若有若无的用手指玩弄着他的骚蒂。
“陛下求求你也疼疼我”
蒂珠被揉捏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将臀往顾慈手里送,他粗重的喘息着,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顾慈见钓的差不多了,总算从知兰体内抽了出来,操进了他湿热的穴腔,勃发的柔韧瞬间填满了空虚的内腔,惹得他尖叫出了声,下身喷的一塌糊涂。
“许贵妃,你怎么喷了这么多”
正当他因为过量的快感意识不清之际,顾慈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慈将沾染着腥臊热液的指尖展示在他的面前,鼻腔里发出了闷闷的笑声。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下意识的想要去捂下身,却不慎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了一旁的肖辞璟身上。
肖辞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猝不及防许君瑞知兰贴在了一块,几人脸上都又涨红了几分,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就这样,三个风格截然不同的老婆们被迫交叠在了一起,上方的许君瑞被操弄的不住耸动,连同身下二人也不受控制的情动。肖辞璟身型瘦削,胸乳却比寻常男子傲人许多,许君瑞则恰恰相反,除去腿间的女阴,看上去和普通的男性没什么区别。他曾经因为自己的平板身材暗自自卑,后来才在肖辞璟和顾慈的鼓励下才好上了许多。知兰的身型则比其他两人都要小上一圈,细瘦的腰和窄窄的胯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捏住,显现吹一种脆弱的,容易引起保护欲的色情。
顾慈发狠的将几人翻来覆去操了个透,一股股精液强行灌进了老婆们腹中。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隆起,白皙的臀肉被大掌掐出了红痕,淫媚的呻吟声响彻大殿,直到天色擦黑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六月初七,一辆镀金镶龙的御用马车悄无声息的驶出了行宫,雕花的窗户虚掩着,薄透的纱帘内不时泄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车厢内,顾慈趴在顾琛腿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软垫,修长的双腿因为情欲不自觉的颤抖。他身上的袍子被褪至了手腕处,顾琛手里拿着本兵书,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一边有意无意的抚摸他的后腰,惹得他身型颤栗,性器难堪的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肌肤,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顾慈的身型并不纤细,反倒因为自小习武练就了一身漂亮的肌肉。他的手腕处有几处明显的青紫,是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下的痕迹,那些景仰追随他的朝臣们或许永远无法想到,他们捧在手心的天子竟会甘于屈服在人下,小穴比女人还会喷水。
傅子墨安静的跪在角落里,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潮红。他悄悄的偷看了一眼顾慈的身体,呼吸不禁变的有些急促,然而顾慈和顾琛都没有发话,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渴望,老实的垂着眼,盯着眼前的地毯。
顾琛似乎打定了主意想要延长前戏的时间,他的动作很慢,温热的大掌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路向下,指尖一路抚过隆起的臀丘,青紫的腿根,感受着顾慈难耐的不住发抖,他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腿间。他没有褪下顾慈的裤子,而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枚匕首,在指间翻了个漂亮的刀花后缓缓划开了裆部的布料,将湿软的肉穴暴露在了空气中。
感受到刀锋冰冷的触感,顾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下的隐秘处却不争气的兴奋起来。他的后穴前一晚刚被开拓使用过,此时仍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顾琛的两根手指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数没入,浅浅抽动了几下后更是操出了淫靡的水声。
“哈啊啊啊”
马车颠簸的行驶着,车窗外不时传来熙攘的人声和车夫挥舞鞭子的破空声,顾琛故意没将窗口关拢,原本微弱的杂音在顾慈耳畔不断放大,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呻吟,却因为担心被发现只能艰难的捂着嘴,将嘴边的喘息生生咽了回去。
然而,顾琛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傅子墨得了指令,膝行着上了前,又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肌肤,挺俏的乳尖,敏感的腰窝被不住揉捏,爽的他失神的微微张开唇,俊美的五官因为过量的情欲变得扭曲,浓黑飞扬的眉微微蹙着,乌黑如墨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
“呃呜轻轻点要坏”
被操弄的有些外翻的小穴不争气的出了水,透明的肠液糊满了会阴,有一些还沾染在了腿根。埋在穴里的手指渐渐加到了四根,原本松软的穴口变得紧绷,红艳艳的肠肉因为过度的扩张变得有些发白。饱胀的疼痛和穴心里微妙的酸涩令顾慈难耐的连连抽气,他不知道顾琛想要干什么,跪在榻上的双膝隐隐发疼,性器却硬的更加厉害,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吐露出了晶莹的腺液。
此时他衣衫半解,裤子却仍好好的穿着,只在裆部开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洞,透明的骚水染湿了布料的边缘,就连绣着金纹的坐垫上也留下了深色的水渍。顾琛见他膝盖被磨蹭的发红,最终还是不忍的将他抱了起来,换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势。身下的傅子墨分开了他的双腿,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然后隔着湿透的裤裆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
下身被包裹的温热感和布料的摩擦让顾慈猛地弓起了腰,他死死捂着嘴,拼命摇着头,身体却被顾琛死死禁锢着,一点逃跑的余地也没有。顾琛的怀抱温暖结实,他今天依旧没有穿王袍,而是一身普通的武官打扮,带着暗金花纹的黑袍上还带了些苦涩的药香。
被强行圈在怀里的顾慈原本有些不爽,然而他刚升腾起来的怨气却在看见他肩头若隐若现的绷带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他不敢再发狠挣扎,但为了维持面子又不好表现的太顺从,只能寒着脸一声不吭,粗重的喘着气。不过他的硬气并没有持续多久,顾琛的动作愈发过分,几乎要将半个手掌都塞进来。穴腔被撑开到了极致,前列腺被粗粝的指节残忍碾压,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惹得他小腹发麻。配合着前端性器的快感,他很快射的一塌糊涂,浊白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裤裆。
“呃哈啊”
高潮的快感让顾慈神情恍惚,就连顾琛是什么时候肏进来的都不知道。他将唇瓣咬的几乎滴血,这才忍耐着没有叫出声。此时马车大概已经出了城,喧闹声小了下去,窗外的只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和踢踏的马蹄声。感受着环绕在耳廓微弱细碎的杂音,顾慈只觉得又恐惧又兴奋,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光了衣服像娼妓一样被肏弄的羞耻感。
“啪,啪,啪——”
囊袋拍击臀肉的声响不绝于耳,顾慈的视线一片模糊,被顾慈从身后抱在怀里,整个人悬空着,被操弄的身型不稳,腰身一阵发软。
不知何时,又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傅子墨挤进了他的腿缝间,强迫他合拢双腿,狰狞的性器前后抽送起来,柱身上的青筋不时刮过脆弱的会阴,惹得他不住的痉挛,再也克制不住的哀叫出了声。
顾慈的身体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腿间的软肉被肏弄的红肿破皮。象征着男性气概的性器沦为了摆设,虽然尺寸可观,形状漂亮,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在身前甩动着,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鲜红的马眼翕张着,在又一记恐怖的深顶后,竟滴滴答答的吐出了一股腥臊的热液。
“陛下哦不对主人怎么又尿床了”
傅子墨凑上来亲吻他被自己咬到破皮唇瓣,轻轻替他舔舐掉了溢出的血丝,顾琛也温柔的将他搂的更紧了些,在他的发顶留下了一个吻。顾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气得头大如斗,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一脚将两人踹下了榻,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傍晚,马车抵达了行宫附近的森林猎场,顾慈睡得迷迷糊糊,被宫侍搀扶着下了马车。
赶了一天车的马夫正捧着一把稻草喂着马,见到顾慈下来,恭敬的对他行了礼,然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给他的马儿刷起了毛。
顾慈感觉到了一丝古怪,心中‘咯噔’了一下。
难道车里的事还是被发现了吗
“老叔,您今日赶车时没没听见什么异样吧?”
他踌躇了一会儿,眼见着顾琛和傅子墨也下了车,正往这边过来了,只得加快了语速,硬着头皮小声问道。
谁知那马夫依旧一声不吭,仍埋着头处理着手里的事。顾慈有些疑惑,放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对方却依旧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待到马儿吃完了草,马夫这才抬起了头,见到顾慈仍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有些意外。他不知道顾慈这是怎么了,一时间急的满头汗,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啊啊”声。
顾慈这才发现,这马夫居然是个聋子。
梁朝的围猎活动一般是在七月,今年提前了些,定在了六月中。
六月十三,秋弥大典正式举行。顾慈端坐在首位,顾琛和傅子墨站在下首,肖辞璟和许君瑞一左一右坐在他身侧。许君瑞仍像往常般挂了满头珠钗,就连肖辞璟也难得用心打扮了些,选了一身色泽明艳的行头。
阅兵大典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顾慈捧着茶盏小口喝着,看上去心情不错,一旁的肖辞璟和许君瑞的脸色却有些不太自然,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晕。此时若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就连身型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顾慈将老婆们的异样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的噙了一抹笑意,他状似无意的将手搭上了肖辞璟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腿根。一想到此时身体的情和今早的荒唐,肖辞璟羞耻的眼眶都红了,葱白的指节攥紧了一旁的浮雕扶手。
“陛陛下”肖辞璟压低了声音道,“别这样,还在外面”
锣鼓和礼乐震天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没有人注意到看台上的异常。顾慈借着桌子的遮挡,无视了肖辞璟的哀求,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起来。
“怕什么平民百姓不得直视天子,放心好了,没人敢看。”
说罢,他一手抚弄着肖辞璟痉挛的下身,一手揽过一旁的许君瑞,惹得两人同时闷哼出了声,几乎要抑制不住嘴边的呻吟。
昨晚肖辞璟和许君瑞睡在了一处,今日一早,二人醒来时,以外的发现发现顾慈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们的被窝,此时正一手搂着一个安详的睡着呢。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三人大早上就狠狠颠鸾倒凤了一番,直到外面的宫人催了几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然而坏心眼的顾慈并不想轻易放过老婆们,他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让人脸红耳热的淫具。肖辞璟只瞥了一眼脸上就瞬间爆红,就连一向大胆的许君瑞见了也羞耻的眼神闪躲,别过了脸去。
肖辞璟性子保守,身体却在长时间的浇灌下变得熟媚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颤巍巍的出水。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粗长玉势被塞进了他的穴腔,刚被使用后的屄穴仍然柔软湿润,层叠的嫩肉不自觉的吮吸着柱身,仿佛贪婪的邀请。
除此之外,临出门前他还在顾慈的要求下换上了一对宝石乳环和配套的阴蒂环,两侧的乳环被一条金链连接着,尾端则挂在了下方的阴蒂环上。顾慈选的链子稍微有些短,他只要进行稍大活动都会拉扯到乳肉和蒂珠,就随时有可能在人前达到高潮。
至于许君瑞,他对于这些折磨人的道具其实不算陌生,但是以这般淫荡的样子参加如此隆重的典礼却是头一回。他的前后两穴都被射的满满当当,然后被分别塞入了一长串带有磁性的串珠。大小不一的金属球不断挤压碰撞,最深处的几枚几乎抵到脆弱的宫颈口,将娇嫩的小口刺激的翕动微张,不住吐露着晶莹的爱液。被调教过的女穴尿口被塞了一枚大约半指宽的棉棒,棒身插进去没多久就吸水膨胀起来,将尿口撑的肿胀鲜红。
光是走到会场坐下,他就在暗中高潮了好几次,行走时大腿肌肉带动着棉棒微微移动,略微粗糙的棉絮残忍的不住碾磨尿道黏膜,惹得小腹发麻,膀胱更是酸涩的不行。
喧闹的场景,嘈杂的人声让肖辞璟二人有一种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难堪感,站在下面的王公大臣们无人知道,端坐在台前的皇后和贵妃下身早已被淫水浸湿,亵裤也被精液糊的一塌糊涂。
顾慈表面认真观赏着台下的仪式,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悄悄钻进许君瑞的衣摆,轻车熟路的摸向了湿润的腿间,许君瑞已经被体内的东西弄的射了,此时他的下身一片湿黏,堵着尿口的棉条也饱和到了极致,有温热的水流顺着缝隙汩汩溢出,顾慈知道,他这是爽的失禁了。
“陛下我”
许君瑞狼狈的低着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体内的磁珠仍不住碰撞着,他眼眸失神,双手因为持续的高潮不自觉的颤抖。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外袍一点点变得湿润,热液顺着大腿蜿蜒留下,打湿了鞋袜和一小片地面,身下的软垫也变得湿漉漉的,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
“没事,别怕。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朕亲自给你打扫了,再抱你回去。”
顾慈安慰性的捏了捏他的手背,将人揽的更紧了些,示意他可以放松点。
一旁的肖辞璟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他欲盖弥彰的捂着裆部,嘴唇咬的几乎发白,顾慈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升腾起了想要欺负一下他的念头。他先是不轻不重的揉了揉肖辞璟的下身,随后趁他没有防备,找准了玉势的位置用力的一顶。
下一刻,肖辞璟脸上果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红唇微张,眼眶里还蓄着泪水,就这样在公共场合再次高潮了。
典礼结束后,顾慈信守承诺的亲自替老婆们收拾了残局,还贴心的亲自将两人抱上了步辇,叮嘱宫人好生伺候着。
打扫完犯罪现场后,顾慈稍微有些乏了,正准备回宫休息一会儿时,忽然有人匆匆忙忙的来报,称是京中送来了封重要的信件,须得他尽快亲自过目。没有办法,他只能改道去了书房,悲催的加班去了。
来信的是肖辞璟的父亲,老丞相办事利落,顺着他先前给的线索一路查了下去,竟然真的查到了朝中有人欺君谋反的证据。
顾慈即位后作风清廉,对于贪污一事管控的十分严格。朝中不少官员被削减了利益,对他生出了不满,于是便产生了故意挑起战争的意图。此时虽然距离事发还有数年时间,但是已经有人听到了风声,要么开始接受敌国贿赂,要么则私囤大量粮草,就是为了能在战争来临时发上一笔横财。
“那些官员不了解梁朝的真是情况,他们以为咱们军事实力虽弱,但打输了也最多就是割让几座城池赔一点钱,很难有被灭国的风险。所以对他们来说,借由一场不痛不痒的战争谋取私利,完全就是一件稳赚不赔的差事。”
忽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在顾慈耳边出声道。
“好无脑啊,这什么弱智剧情,这些人都没有一点家国情怀的吗?”
顾慈敲了敲脑壳,无语的吐槽道。
“很多时候,人的善恶都只在一念之间。对于道德感低的人来说,旁人的苦难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火不烧到自己身上,他们就可以永远保持事不关己的态度。哎呀,别eo啦咱们就是个狗血爽文游戏,别太较真啦这个游戏的卖点主要是可以搞很多的漂亮老婆,主线剧情什么的——都是为了凑数乱编的。”
“哦,这样啊。”
这么说好像就不奇怪了,顾慈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们游戏的感情线还是很能打得对吧,你玩了这么久难道不爽吗?”
“肯定是爽的对吧,你已经爱上你的老婆们了吧,完咯你坠入爱河啦!”
系统一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顾慈还得提笔给肖父回信,被它被烦得脑仁生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恨不得在脑子里把系统强制关机,却又怕以后有急事找它对方又不愿意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听它逼叨了半个多时辰,这才不耐烦的让它闭嘴。
顾慈在书房忙到了深夜。
这个世界的剧情虽然垃圾,但他并不能轻易松懈,梁朝几百万条人命掌握在他手里,他不希望自己的计划有哪怕万分之一失败的可能。
再放下笔时已经是深夜,顾慈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打发走了值守的太监,鞋都没脱就四仰八叉的躺上了身后的软榻。古代没有钢笔,写字只能用软头毛笔或是炭,这段时间下来,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肌肉劳损了,偏偏他又有苦难言,毕竟他身为皇帝,总不能拿着黑乎乎的碳条批奏折。
顾慈今天有些累,本来只想小歇一会儿,谁知竟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身旁的软垫忽的微微下陷,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从身后搂住了他。
“许贵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顾慈眼都没睁,握住来人搂着自己腰的手揉了揉。
“陛下工作劳苦,臣妾只是想替您分忧罢了。”
许君瑞低低笑了声,一条细瘦的长腿攀上了他的腰侧,带着暗示性的磨了磨。他进门时便脱掉了身上披风,此时只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肥软的阜户恰好蹭过顾慈的腿根,惹得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仅存的睡意更是一点也不剩。
“嘶,真拿你没办法。”
顾慈任由他蹭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许君瑞惊呼了一声,肚兜的系绳被扯开,露出了大片带着吻痕的肌肤。青紫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肉上显得有些刺眼,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许君瑞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他的性欲旺盛,只被顾慈揉了揉臀肉就哆嗦着腿湿了,软腻的逼肉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圆鼓的蒂珠耷拉在阴唇间缩不回去,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水光。他动情的厉害,前端的肉茎高高翘着,腰身也有些发软,修长的指尖主动扒开了层叠的逼肉,恳求顾慈快些疼疼他。
“啊啊啊陛下”
饥渴的小洞被巨物开凿贯穿,许君瑞趴在床上,爽的连舌尖都吐了出来。细窄的腰肢绷紧的几乎折断,漂亮的蝴蝶骨不自觉的颤动,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飞溅的骚水喷的到处都是。
“许贵妃可真是难满足啊,早上才刚做过,这会儿便又忍不住了。”
顾慈的手隔着肚兜抚摸着翘起的乳尖,肚兜上金线绣的花纹将乳肉磨的痛痒难耐。许君瑞呜咽着呻吟着,却因为顾慈的话绞着腿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内腔的软肉不自觉的抽搐,吮吸着体内的性器。顾慈被夹的难受,狠狠扇了一下他的臀肉,低骂了一句“骚货”。
“呜”
许君瑞疼的颤了颤,身下湿的更加厉害,像发大水般喷个不停,就连床榻都被他浇湿了。
这天晚上,许君瑞的叫声持续了一整夜,守门的宫侍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出声,只能小心的把好了门闩。
房间里,许君瑞被自己的外袍反缚着双手,两腿被迫大张,艰难的吞吃着顾慈的性器。他仰着头,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糊了满脸,白皙的大腿上被用墨水写满了“母狗”,“骚货”等字眼,每次顾慈在他体内射出来,还会用笔在腿根处添上一道,到了最后,他的腿上写满了好几个正字,和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字眼并在一处,融化的墨渍混合着浊白的精水汩汩流下,汇聚成了一片蜿蜒的溪流。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许君瑞已经不见了踪影,快到午饭时,他忽然被肖辞璟叫去了寝殿,这时,他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许君瑞正坐在肖辞璟床上抹着眼泪,看着顾慈的眼神中难得有了几分幽怨,知兰在一旁搀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忧。肖辞璟告诉顾慈,昨晚他在许君瑞腿上写字用的墨水居然是防水的强力墨水,许君瑞搓洗了一早上,腿上的墨迹都没有被撼动分毫,宫里的嬷嬷来看过后,说是只能等其自然脱落,大概需要半个月。
卧槽,玩脱了。
顾慈看着许君瑞被搓红的大腿,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这天他跪在搓衣板上被肖辞璟和许君瑞轮流痛批了一顿,然后便被踹出了殿外。沉重的宫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一个小宫侍颤巍巍的探出了半个脑袋,委婉的告诉他,两位娘娘让他好自为之,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顾慈自掏腰包给许君瑞宫里塞了一大堆礼物,珠宝首饰衣料文玩应有尽有,这才浇灭了自家老婆的怒火。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月有余,最近顾慈因为公务繁忙,有一段时间没有踏足后宫了,他日日看着顾琛和傅子墨到山上去打猎,每次都能带回来一堆肥美的猎物,眼红的不行却没有办法,只能惨兮兮的继续加班,眼睁睁看着他们每晚在院子里烤肉,还顺手把他私藏的桂花酒喝了好几坛。
这天下午,顾慈正在书房披着奏折,总管太监忽然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跑的气喘吁吁,脸上却难掩喜色。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内务府刚得了通知,许贵妃有喜了。”
老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的咚咚作响,身后的宫侍们也紧跟其后,纷纷跪了一地。顾慈子嗣不多,朝中偶尔会有一些不满的声音,他的宫侍们对他忠心耿耿,所有人都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
“什什么?”
顾慈脑中轰隆一声,手里批了一半的折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太监总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冲出了书房,跑的没影了。
顾慈匆匆忙忙赶到时,许君瑞正被一群妃嫔簇拥着躺在床上,肖辞璟握着他的手仔细叮嘱着孕期的注意事项,知兰则在一旁替他捏着肩膀。
见到顾慈进来,一屋子人连忙起身行礼,七嘴八舌的给他贺喜。太医说许君瑞这一胎脉象平稳,好好调养的话一定可以平安生产,给皇家开枝散叶。
顾慈看着那老太医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为人父的冲天喜悦和隐隐的担心让他的思绪一团乱麻,他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床前,与恰好抬头的许君瑞对上了视线。
“许贵妃”
顾慈轻轻的开口,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他已经有了几位皇嗣,但是曾经的记忆仿佛总隔着一层纱般记得的不太真切。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迎来的第一个新生命,他的心脏雀跃不已,却因为不知道许君瑞的想法隐隐揪着。许君瑞的家庭不算幸福,他担心子嗣太多会给不了每个孩子足够的宠爱,于是生下一位公主后便不愿再生育,先前每次房事时都会定期服用避子汤。
顾慈不敢想象,这样的许君瑞,会真心欢迎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吗?
床上的许君瑞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可以凑近些。顾慈懵懵的将脑袋凑了过去,迎接着折磨人的审判。然而他并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拒绝,许君瑞脸颊绯红,飞快的仰起脖子,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吻。
“陛下,这个孩子不是意外。”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陛下可以放心,这是臣妾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顾慈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嘴角含笑的许君瑞,此时肖辞璟和小兰已经招呼着众人退了出去,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小瑞泽说想要个弟弟妹妹,缠着我非要我给生一个呢。”
许君瑞似乎不打算细说,只是故作无奈的摇头,一副无奈又幸福的样子。瑞泽公主是他和顾慈的女儿,小姑娘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活泼,很招人喜欢。
“这样啊”
顾慈喃喃道,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的笑颜,心口不禁暖洋洋的,他试探的抚上了许君瑞的小腹,那里暂时还十分平坦,但是他知道,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十个月后它会呱呱坠地,和宫里其他孩子一样平安顺遂的长大,在所有人的爱和期待中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
曾经他以为这些东西离他很遥远,没想到他多年以来的执念,居然在一个虚拟的游戏世界里得到了满足。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将许君瑞搂的更紧了些,两人肌肤相贴,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陛下头一次做父亲,该高兴坏了吧?”
许君瑞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十指紧扣,脑袋枕在了他的胸肌上问道。他本只是随口说说,然而话刚出口,他就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失言,迅速噤了声。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顾慈敏锐的发现了不对,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处。
“你你说什么?”顾慈结结巴巴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端倪其实还挺多的。”
许君瑞狡黠的眨了眨眼。
“最明显的是,陛下近几个月的口癖和说话的语气变了很多,你用的有些词,比如“卧槽”,“妈呀”这些,我们这个时代还没发明出来呢。”
“啊这样吗?”
顾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随机他转念一想,立刻发现了不对,既然这些词既然还未出现过,许君瑞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什么,我的母亲是也是和你一样的穿越者,我小时候从她那学过一些。”许君瑞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她以前教过我很多东西,算术,思辨,策论都有,我还学过英文呢只是荒废了太久,现在估计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你好”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hi”,“hello,oetyou”哎,算了,想不起来,学习好累”
眼见着许君瑞嘴里吐出了几句有模有样的英文,顾慈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竟然还有其他的穿越者,许君瑞的生母,那位至今生死不明,重病缠身的可怜妇人竟是和他一样的身份。
大概因为终于把话说开了的缘故,今日的许君瑞话格外多些,絮絮叨叨的和他讲起了以前的事。顾慈对许君瑞的童年了解的不详细,这是第一次在许君瑞嘴里听到了他完整的身世。
原来,许母原本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大学生,因为一次意外穿到了一个年轻的农家女身上,结实了同样生在寒门的许父。早年的许父对许母很好,两人相爱后,许母倾尽自己所有的才学助他考取了功名,两人的生活自此变得越来越好。
然而好景不长,功成名就后的许父背叛了许母,许母年老色衰后,他纳了许多妾室,并任由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们爬到了许母的头上。许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动了想要回到现代世界的念头,却又舍不得经营了许多年的家,于是强撑着忍了下来。可惜的是,许君瑞十岁那年,母亲游湖时被故意推下了船,自此便一病不起,每天只能靠名贵的汤药吊着一口气。
“陛下可能不知道吧许府虽然比不上皇宫气派,那院墙也高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母亲病倒后,我身为家中嫡长子,却被软禁在了一座下人住的院子里,吃的饭菜是最差的,衣服也是其他孩子穿剩下的。那些妾室生的孩子偶尔会透过围墙的缝隙看我的笑话,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欣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那些残羹剩饭,头发衣服上全是尘土,和路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日子我从十岁过到了十七岁,后来父亲见我貌美,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打包塞进了王府,想要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我还记得他把我送出去时和你府上的管事说,不管是做妾还是通房都无所谓,只要我的牺牲能给他们创造利益,那我以后是死是活全都不重要了。”
“君瑞”
顾慈的手有些发抖,鼻间一片酸涩。
“陛下啊请原谅我的神经质,我最初嫁给你时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爱情的。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开始愿意信任你你能想象吗,刚发现你的异常时,我其实惶恐了好一阵子,我怕你的芯子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会会不记得我们曾经那些我自认为很甜蜜的过往。后来我试探了你好一阵子才放下心来,谢天谢地,陛下全部都记得”
许君瑞说不下去了,他扑在顾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他哭的浑身发抖,像只脏兮兮的漂亮小猫,鼻涕眼泪全蹭在了顾慈的袍子上。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信任之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顾慈忽然没来由的想起许君瑞刚入王府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太子,婚房里的许君瑞身披喜炮,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一樽美丽但是没有灵魂的木偶。那时候的他大概也是想流泪的,却因为被所有人抛弃,连哭的底气也没有。顾慈永远无法忘记,那时的许君瑞脸色苍白,面颊瘦的凹了下去,和现在被爱意滋养的贵妃娘娘判若两人。
初夜后,他将成箱的金银珠宝送到了许君瑞的院里,许了他侧妃的名分。他没有错过许君瑞眼里的惊喜和接踵而至的失神,那时他还不明白许君瑞的失神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君瑞得宠后,生活渐渐变得肆意奢靡,顾慈记得他早年曾和自己说过,若是顾慈哪一天不再爱自己,可以直接赐他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希望他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过分搓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幸福的被一点点夺走。那时的顾慈不知道为什么许君瑞会有这样极端悲观的想法,他不知道许君瑞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得到的宠爱不过是暂时的,他拼命的享乐不过是一种绝望的自我麻痹,因为他坚信顾慈的爱总有一天会消散,而他的结局会和母亲一样,成为深宫宅院里被啃的尸骨无存的可怜人。
“你你现在还觉得我有一天会给你赐白绫么?”
顾慈强忍着眼泪,咬牙切齿的拧了一把许君瑞的腰侧。许君瑞吃痛的“嘶”了一声,脸上闪过尴尬,眼神有片刻的闪躲。
“早就没有了,陛下将以前的事忘了吧,别作弄臣妾了。”
他越说脸越红,不好意思的想要背过身去,却因为腰肢被顾慈搂着动弹不得。他轻轻的扑腾了几下,却发现有一团滚烫的巨物正若有若无的抵着他的腿根,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红晕。
“陛下,不可臣妾已经有了身孕”
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起来,下身隐秘处却不争气的湿了。太医为了替他调理身体,在他体内安置了一块温凉的药玉,动作间,粗大的玉柄恰巧卡在了脆弱的宫颈口处,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穴缝里扑簌簌喷出了几大股骚水。
“我就摸摸,不进去。”
顾慈的大手强行挤进了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片湿黏。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把将许君瑞按在了身下,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许君瑞本就不是存心推拒,没一会儿便软倒在了顾慈怀里,他难耐的夹着腿,动情地不住往顾慈身上蹭。
“陛下,人家下面好涨,好难受”
他哆嗦着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水淋淋的肉逼凑到了顾慈面前。原本闭合的穴肉被一团白润的异物强行撑开,穴口处的软肉绷紧的有些发白,硕大的花蒂也被挤压的变形,上面糊满了一层淫水,蒂根处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突突跳动着,看上去色情极了。
许君瑞的女性器官发育的不算好,为了帮助日后的生产,需要长期佩戴开拓产道的扩张棒。这个东西他已经不算陌生,生头胎的时候也用过,尺寸庞大的扩张棒轻车熟路的就被塞进了狭窄的穴腔,强行抵在子宫口上,夜以继日的开凿着脆弱的宫腔。从这会儿开始一直到生产前,他都得只能一直保持着濒临高潮的极限状态,他还记得上次孕后期时,他每天得在裤子里额外垫上一层吸水的布料,要不然过量的淫水会很快打湿他的裤子和外袍,留下淫靡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