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顾慈理所当然的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用过晚膳后,顾慈手里捧着本闲书无聊的翻着,肖辞璟则又坐在了书桌前开始处理起了公务。皇后的事情不算少,肖辞璟又是和顾慈一样的工作狂,宫中的大小事宜他基本都亲力亲为,每天都得忙上许久。
“说起来,仪鸾司那个小朋友好像下个月就要及冠了。”
就在顾慈快要昏昏沉沉睡过去时,肖辞璟的声音蓦地响起。
“啊哦,你说子墨啊。”
顾慈瞬间清醒了过来,抹了一把脸重新坐直了。
“这孩子无父无母,又是被皇家收养的,及冠礼要不由陛下和王爷主持吧。”
肖辞璟一边翻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礼单,一边提议道。傅子墨是锦衣卫指挥使,官职正三品,又是皇帝身边人,王公大臣们送上来的礼单长长的一份,洋洋洒洒几页纸都写不完,肖辞璟仔细的过目后,又自掏腰包加进去了不少好东西,算是他和顾慈的心意。
“行啊,自然是要的。”
顾慈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之前早就和顾琛商量好了,没想到肖辞璟和他们想到一处去了。肖辞璟闻言点点头,感叹了几句傅子墨的悲惨的身世,随后将写好礼单递给了顾慈,让他看看还要不要再加什么东西。
“金条xxxx两,还有珠宝,名酒,舞姬,优妓卧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顾慈原本还有些困意,看到那单子上的数字却有些坐不住了。
“这小子又单纯又糊涂,兜里揣这么多银子太容易被人坑了或者带坏了。要不把大头换成宅子地契这种他轻易花不掉的东西吧,舞姬美人全给驳回去,钱和珠宝什么的也少给点,或者让库房先替他存着,等过几年他大些了再还给他。”
最终,顾慈和肖辞璟合计了一下,将原本要送的现钱全给换成了轻易挥霍不掉的东西。看着被改头换面了的礼单,顾慈感觉自己像个没收了小孩压岁钱的恶毒家长,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不知不觉间,他居然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迂腐严苛的长辈。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肖辞璟不明所以的问他。
“没什么。”
顾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搂过肖辞璟的肩,和他耳鬓厮磨。肖辞璟没有推拒,放下手中的笔回抱住了他,没过多久两人便有些擦枪走火,顾慈不敢硬来,只能暗示性的蹭了蹭他。肖辞璟犹豫了片刻,最终垂下了眼,算是默认了。
盛夏的空气有些闷热,窗户敞开了一道缝隙,窗外的虫鸣鸟语依稀可闻。
肖辞璟敞着腿靠在床上,花穴饥渴的淌出了水,穴口瑟缩翕张着,肥厚的花唇上糊了一大块透明的黏腻,手指只是轻轻碰了碰,就拉出了道道晶莹的丝线。
“老婆,你好湿啊”
顾慈揉了揉颤抖的肉蚌,惹得肖辞璟小声呻吟起来。他一向听不得直白的荤话,偏偏顾慈总是喜欢这样逗他,每次都惹得他羞愤难耐,情动的更加厉害。
“别别说了直接进来”
他哀求般的去拉顾慈的手,顾慈却一点也不急,温热的大掌打着圈抚摸着因为情欲变成了熟红色的阴阜,指尖碾住肉蒂反复搓揉掐弄。
微弱的刺痛和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的翻涌而来,肖辞璟不自觉的弓起了腰,穴口阵阵缩绞,抽动着淌下了骚水。
“不要了别揉了”
布满神经的蒂珠被掐的充血红肿,肖辞璟不受控制的哀叫出了声,下腹一片酸麻,几乎到了高潮的边缘。他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软枕上,红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平日里清冷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眼角和鼻尖都有些泛红。
看着眼前的一幕,顾慈心情颇好的勾起了一个得逞的笑。他一手按揉着肿大了数倍的阴蒂,一手拆下了自己束发的红绳,绕着蒂根处绑了个结。
“唔啊”
敏感的软肉被绳结勒的微微凹陷,肖辞璟如同一尾溺水的鱼般猛地弹了起来,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待到性器缓缓插进来时,他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下唇被咬出了血丝仍泄露出了难耐的呻吟。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迭起,早上才被插入过的肉道仍然松软湿润,宫颈张开了一个小口吮吸接纳着性器,狭窄的宫腔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肖辞璟翌日醒来时,顾慈的物事仍深深埋在他的体内,他昨夜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好几次,小腹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仿佛怀孕了般。顾慈一边掐着他的腰发狠的操干,一边恶劣的让他将腿张得更开些,模仿那些春宫画册里骚媚妓子的动作。想到这里,他难堪的揉了揉眉心,陛下真是太乱来了,偏偏他身为中宫皇后,没有阻止不说,居然还心甘情愿的陪他这样疯玩,实在是堕落至极。
“娘娘,您起了吗?快到各宫请安的时间了。”
就在他试图从顾慈怀里挣脱出来时,宫侍的声音忽然从外间响起。他看了一眼天色,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摇醒了顾慈,让他也赶快起来。
“怎怎么了?”
顾慈睡的迷迷糊糊,口水流了肖辞璟一身,俊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呆呆的表情。他闻言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眼睛,一屁股坐了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太大,埋在肖辞璟体内的性器猛地动了动,惹得肖辞璟不自觉的软了身子,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他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顾慈的腹肌爬了起来,艰难的下了床。然而他没走两步,就感受到下身涌出了一大股温润的热液,他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自己下身,只见一大股浊白的热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那是顾慈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这这可怎么办?”
眼看着快要到请安的时间,重新沐浴已经来不及,肖辞璟慌了神,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顾慈。顾慈见此情形一点也不慌,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将肖辞璟重新揽回了床上。
“皇后放心,朕有办法。”
他不慌不忙的说。
正殿里,肖辞璟一身凤袍坐在首位,各宫嫔妃纷纷在左右两排落座,同他请过安后叽叽喳喳说起了闲话。当朝后宫气氛和谐,妃子们互相之间关系都很好,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一聊起天就停不下来。
肖辞璟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心情一点也不平静。今日许君瑞睡过头缺席了,身侧的椅子空了出来,就连知兰也轮休了,肖辞璟放眼望去全是不熟悉的面孔,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身体的异样让他难耐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耳根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他的穴里正紧紧含着顾慈的亵裤,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不时摩擦娇嫩的逼肉,惹得他只能一直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
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端庄矜持,就连胸前的衣扣都要一丝不苟扣到最后一枚的皇后娘娘,穴里会塞满男人的精液,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暗自潮吹了好几次,就连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
“娘娘,您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嫔妃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咳本宫没事,就是有些犯头疼”
他难堪的夹紧了腿,总算找到了开口的契机。
同众妃寒暄了几句后,他扶着椅背艰难的起了身,仓促的找了个理由,匆匆将他们打发回去了。
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修长的手指紧握成了拳,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陛下,您怎么来了!”
傅子墨刚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这才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顾慈刚跨进门,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傅子墨比他略高,却撒娇般靠在了他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一阵乱拱,弄的他痒的不行。
“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看着像只大狗一样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傅子墨,顾慈心中既甜蜜又无奈,他捏了一把傅子墨的俊脸,将人拉进了里间。
两人来到了床上坐下,顾慈同他说着闲话,葱白的指尖却状似随意的解开了衣带。大片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皮肉上还带了几道抓挠的痕迹,显现出几分反差的色情。
顾慈长得很帅,五官精致却一点也不娘,他的身型瘦削结实,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团甚是惹人遐想。
傅子墨脸上有些发烫,激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抖,他很清楚顾慈今天过来是为了做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顾慈没有推开,反倒低低笑了笑,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顾慈本就凌乱的前襟敞的更开,圆润的喉结因为情欲不自觉的滚动吞吐。
他主动分开了双腿,撩起了烫金的袍子,傅子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后穴红润外翻着,边缘翻着晶莹的水光。合不拢的穴口中含着一串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的数量不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结实的大腿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发抖,细窄的胯根处糊满了透明的爱液,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后面淌出来的骚水。
“呼啊”
感受到傅子墨炽热的视线,顾慈将脸埋在胳膊里,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主动流着水送上门求操这种事他很少做,难堪混合着隐隐的期待让他不自觉的颤栗,大串的铜铃将他的腹部撑的膨隆,带着花纹的圆球不住碾磨挤压敏感的腺体,他在来的路上就好几次差点高潮,骚水打湿了裤子,顺着膝盖一路流至了脚踝。
“陛下,这样好像怀孕了啊真色情”
垂在腿根处的导线被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惹得顾慈惊喘出了声,傅子墨的话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然而他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喷在了傅子墨脸上,有一些还挂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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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锦衣卫的小楼里熄了灯。指挥使的卧房里,窗户虚掩着,一盏红烛摇曳着,一片温馨朦胧。
床帐里,顾慈半蹲着,屁股微微撅起,红润的穴口艰难的的张开,一枚暗金色的铜铃在穴心的小嘴里露出了一小片头部,他咬着牙,模仿母兽产卵的姿势努力的将铜铃往外娩。
刚射过的性器仍高高翘着,上面还挂满了淫荡的白浊。傅子墨在一旁扶着他,眼神却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了他的胯间。强烈的快感和甬道被撑开的酸涩让顾慈眼前一片模糊,他胡乱的呻吟着,想求傅子墨帮帮他,傅子墨却似乎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只一边轻轻替他揉着胀痛的小腹,一边柔声鼓励他自己将体内的“卵”生产出来,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他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收缩着下身,努力了好半天,总算将大半枚铜铃娩出了穴腔。
傅子墨开荤没多久,再加上年纪又小,食髓知味起来实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铜铃,顾慈原本还准备了些别的助兴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傅子墨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仍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耕耘。他就这样被腾了了大半个晚上,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才精疲力尽泡进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顾慈累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站起来就接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最终,他只能恶声恶气的一边骂傅子墨,一边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几乎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感觉有人在亲他,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轻缓的抚摸着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侧腰。
顾慈被从美梦中吵醒,一时间有点起床气。他眼睛都不想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胡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谁知那人挨了他两脚仍然无动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长,怎么是你?”
顾慈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清醒了过来。顾琛一身简单的黑袍,看上去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顾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看上去像是从宫外的点心铺里买来的。
“已经快中午了,子墨当值去了,他走前不放心你,就让我来看看。”
顾琛道。
他看上去已经知晓了昨晚的情况,所以并没有责怪顾慈晚起。他一边轻柔的替顾慈捋着凌乱的长发,一边喂他吃了几口点心,顾慈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嘴里塞满坚果的花栗鼠。
“今日天气不错,日头也不算大,想出宫去玩吗?”
待顾慈吃了小半盒糕点后,顾琛替他擦了擦嘴,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东城区附近新开了个市集,卖些吃食和小玩意,临街的那家酒楼最近也出了新菜品,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满为患。”
顾慈今天没什么公务,听顾琛这么一说,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晃着顾琛的手便要他带自己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但得给哥哥一点好处,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做。”
顾琛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他将顾慈搂在怀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处痕迹上。指尖加重了力气,恶劣的揉按着肿胀泛红的皮肉,惹得他小声抽着气,疼得不住发抖。
“唔啊好我答应你”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温顺的凑上去要顾琛抱,顾琛也没有推拒,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傅子墨的卧房。顾慈丝毫也没有察觉,顾琛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来人往的城区里,一对恩爱的情侣手牵着手沿着集市走着,走在左侧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右侧的则是一名穿着白裙的‘女子’。
女子很高,身型也不算纤细,她用面纱蒙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长相。只不过此时,她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露在外面的眼睛有些红,身型也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兄长慢慢点,我好难受”
顾慈一手不熟练的提着裙摆,另一手紧紧抱着顾琛的胳膊,他的步子有些发软,却仍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顾琛,生怕他将自己扔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
“很难受吗,我怎么看你爽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琛手里把玩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闻言稍加用力的扯了扯。金链的另一端链接着顾慈的左胸前,那里刚被穿了一枚小巧的金环,正是顾琛带他出门他付出的“代价”。尖细的金属环从乳头根部穿出,不时残忍的摩擦内部的软肉,使得乳尖被迫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被衣服蹭的红肿不已。
此时,尚未愈合的伤处被强行牵拉,原本小巧的乳珠被拉扯的发白变形,钝钝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让顾慈难耐的呻吟出了声,面纱下的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感受着顾慈的颤抖,顾琛看起来心情甚好,他一手箍着顾慈的侧腰,膝盖轻轻磨了磨他的下身,惹的顾慈失态的不住痉挛,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裤裆。他的性器被禁锢在了一个狭窄的贞操锁里,皮质的带子穿过会阴,紧着柱身的根部,限制了勃起的能力,所以此时他即便被折磨的痛爽交加,性器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半硬着吐露着前列腺液。
昨晚的铜铃不知怎么的到了顾琛的手里,此时又回到了他的体内。顾慈每走一步,便能感受到成串的铜铃在他体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长长的导线拖在外面,不时因为行走的动作被牵拉到,惹得坚硬的球体不住碾磨敏感的内壁,变换着角度将最脆弱的软肉折磨的酸涩难耐。
“走快点,都出来两个时辰了,还有好些店铺没有逛完呢。”
感受着顾慈的步子越来越慢,顾琛故作不耐的催促道,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顾慈紧紧咬着下唇,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却只能踉跄的努力跟上顾琛的步伐,一旦他的步子慢下来,胸口的乳环就会被拉扯,逼着他重新加快脚步。
又走了一会儿,过量的疼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已经让顾慈近乎崩溃,穴里的骚水多的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留下了一长串不甚明显的水痕。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又害怕又羞耻,他的大脑一片发白,走神之际,他忽然一脚踩了空,重重的趔趄了一下。脆弱的乳尖再次被重重的一扯,穴里的铜铃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进的更深。小腹传来一股强烈的下坠感,下一刻,一股湿润迅速蔓延开来,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裙摆。
失禁带来的巨大羞耻和潮吹带来的微妙快感让顾慈怔愣了在了原地,恍惚间,顾琛已经迅速将他圈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外衣遮挡住了腿间的狼藉。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呆滞的抽动着肩膀,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顾琛的怀里,难堪的泪水糊满了眼眶。
“乖,没事了。”
顾琛紧紧的搂着他,不忘用身体替他挡着狼狈的下身,他让在身后远远跟随着的护卫们取来了披风,将顾慈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送上了等在街口的马车。
入夜,闹市区依旧人声鼎沸。
梁朝的繁荣在这座京郊的小镇体现的淋漓尽致,房梁挂满了橙红色的灯笼,沿街叫卖的商贩和各式小吃摊络绎不绝,吆喝声,锅铲碰撞声混合在蒸笼屉斗升腾的烟雾中,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
城东的一家酒楼里,一盏窗户虚掩着,窗内是楼里档次最高的上房。顾琛靠坐在榻上,手里翻看着一本策论,顾慈已经换回了男子装束,此时缩在他的怀里摆弄着一个从集市上买来的糖人。远处的屏风后坐着几个弹琵琶的清馆,咿咿呀呀的曲声萦绕在梁间,唱的是京中流行的艳曲。
顾慈很少出宫,更是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他听了没一会儿便感觉脸上有些烫,为了不让顾琛发现他的脸红,只能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埋进了自家兄长的胸膛里。顾琛见他这样,将书扣在了桌面上,顺手将他揽的紧了些,宽阔的大掌有意无意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惹得他腰身发颤,脊骨处传来阵阵酥麻。
兄长的怀抱宽阔结实,还带着一股皂角的清香,顾慈的屁股还疼着,却又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在顾琛的怀里拱了拱,果不其然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物抵在大腿上,他心中暗暗兴奋,将手伸进了顾琛的腿间摸了一把。
“嘶”
顾琛的身型颤了颤,顾慈能明显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中又硬了几分,他得逞的笑了起来,将糖人往旁边一丢,在顾琛身前跪了下来,想要隔着裤子去吃他的鸡巴,然而他还来不及含住,就被抓着头发提溜了起来。
“别用嘴,想要就用下面吃。”
顾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坐上来自己骑。顾慈瞥了一眼身后的屏风,一时间有些退缩,他犹豫了好半天,这才低着头扯开了衣带。
“不是你自己要发骚的吗,怎么让你主动点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见他羞的手脚都不利索了,顾琛眼角含着笑,嘴上却残忍的嘲讽起来。顾慈咬了咬唇,性器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哆嗦着褪下衬裤,手指在尚且湿软的穴里开拓了几下,便爬到了顾琛的腿上,试探的坐了下去。
“哈啊”
龟头挤开层叠的嫩肉,一点点嵌进柔软的甬道,这处早上刚被使用过,此时仍微微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茎身将穴口的肉环撑的有些发红,内壁却因为充盈的酸涩感不住颤抖着,仿佛欲拒还迎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