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维起了个大早去找了基地工作人员。
他外语还行,但是这里的语言还是和他学过的有些差异,磕磕绊绊加上翻译器才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然而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你知道的,自然界有它们的规则,我们不该过多干预。”
“可是它才三个月大!”白锦维很少发脾气。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它已经安全了。”
“它受伤了!它并不安全!”
“受伤?”
白锦维不想多说什么,将摄像机掏出来给他们播放。
它的耳朵,它的前爪,都有很明显的伤害。
这个年纪的老虎身边没有虎妈妈,它瘦的皮包骨,很难熬过去。
工作人员看完后陷入了沉思。
白锦维稳住情绪,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它并不属于草原。”
“我们会商量一下,你不要担心,我们会做出最好的决定。”
夜晚的温度骤降。
基地热情地为他们这群异国志愿者举办了一场篝火聚餐。
柴火的焰庙烧的诡橘。
学长递给白锦维一串烤肉,拿着烤肉的白锦维却无心无大餐上。
他目光涣散,安静地盯着扑闪的焰苗。
也不知道那只幼虎是否还平安。
“白。”
蹩脚的普通话将白锦维的思绪拉回现实。
是他们这组的领队。
白锦维放下烤串,疑惑地走过去了。
交谈了大概十分钟左右。
“怎么了?”学长问道。
白锦维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基地最终决定派出救援队去救助那只幼虎了。
其实在保护区基地的工作人员都是有颗热爱动物的心,但是他们的前提是在不破坏自然环境下的帮助一些受伤的动物。
幼虎受了伤,还没有妈妈的陪伴,更何况它本就不属于草原,在这种恶劣的生存条件下,他的寿命走不到多久。
因为是白锦维找到的他们,所以领队破例决定在救援过程中带上他一起。
下午正是烈日当空。
白锦维戴着遮阳的帽子,背着书包跟随救援队一同前往了草原深处。
“别担心,其实这两天我们已经来搜查过了,并且发现幼虎的基本行踪轨迹。”
白锦维点点头。
基地都是丰富经验的专业人士,白锦维完全信任他们。
越野车停在草原边上,一行人正在拿上装备。
“那是游客吗?”白锦维冷不丁开口。
基地的工作人员停下手上动作,顺着方向看去,霎时严肃认真起来。
草原上自驾的游客不少,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一般都会选择大众路线,他们这次为了幼虎而来的路线已经深到游客根本无法到达的地带。
“那是……猎枪?”
“是盗猎者。”工作人严肃道,“先打电话报警。”
白锦维低头翻看地图资料,这里附近并没有盗猎者喜欢的大象犀牛野豹,它们生活轨迹完全不在这里。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工作人员再次给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是老虎,他们目标应该是那只幼虎。”
虎皮、虎骨、虎鞭……
都是这群盗猎者发财的交易项目。
“要阻止他们。”工作人员同样拿上枪,本来是为了装麻醉药品的,现在则是对盗猎者的警告。
他们一定要比这几个盗猎者先找到幼虎。
老虎的栖息地类型多样,它们通常选择植被茂密、水源充足、猎物丰富的地区,以满足生存所需。
这只单打独斗的幼虎却不一样,它身型很小,它更倾向于猎物稀少的地区,这样才不会碰到其它食肉动物。
树木极少的草原上几乎是一览无遗。
一行人后背已经湿透,白锦维如果不是戴了帽子,他都不敢想象脸部被晒伤的场景。
“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他们通过无人机观察到的行踪。
“树上有利物磨过的痕迹。”
白锦维凑过去观察,痕迹还很清晰,看上去刚刚磨过不久。
幼虎现在或许就躲在附近的灌木林里观察着他们这群人类。
对于大型猛兽,由于安全和操作的考虑,一般采用麻醉后再进行搬运,幼虎明显不是,带上麻醉枪只是做好充足准备,实际上并用不上。主要还是放笼子,通过驱赶或诱食。
放好生肉,他们尽量走的更远,接下来,只需要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老虎是伏击型猎手,而不是追捕型猎手。
双方博弈的是场耐力战。
——“砰”地一声打破了宁静,伴随而来是动物的悲鸣声。
一行人脸色极为难看。
“枪声?”白锦维不敢相信他耳朵是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出现幻听。
“快!是盗猎者!”工作人员们愤怒地朝着枪声方向跑去。
基地的专业人士会温柔对待动物,经过多方面因素考虑动物,而盗猎者可不会管这些,他们脑子里只有钱。
幸运的是,麻醉枪。
幼虎倒在草地上,或许是麻醉剂量不足,他强撑着眼睛,毛茸茸的小身子难受地起伏。
工作人员在和盗猎者交涉。
他们用的当地语言,白锦维听不懂,他蹲在幼虎身边,心疼地盯着幼虎,一下一下安抚着它。
“小可怜,它身上太多伤了。”兽医掏出工具简单为它上药包扎。
这些伤痕都是和那些野兽对抗留下来的。
不敢想象,一只幼虎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如何在草原里生存下来,一定很痛苦。
幼虎实在是太瘦了,一摸全是骨头。
白锦维从包里掏出一袋羊奶,他特意准备的,一点一点喂小老虎。
即便是被打了麻醉药,幼虎还是充满了警惕,它眼睛里藏不住愤怒,呲牙咧嘴瞪着白锦维,兽咽声呼呼。
“没事的,已经安全了。”白锦维轻声安慰着它,他动作很温和。
几分钟的时候幼虎逐渐平静下来,试探性地舔上了羊奶,不知道它饿了多久,一袋羊奶很快就喝完了。
“它的耳朵……”兽医皱起眉头。
“是被鬣狗咬的。”白锦维解释道。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恢复不了了。”
残缺的耳朵已经结痂,白锦维抿着唇,将幼虎抱在怀里,轻柔地抚摸。
他跟随兽医回到车上,怀里的幼虎实在坚持不住麻醉的效果,已经彻底熟睡了过去。
“那些盗猎者太残忍了。”白锦维看到那群人已经被另一辆车带走,忍不住感慨。
兽医眼眸里氤氲着怒气,“会有法律制裁他们。”
只要有市场,就会有他们的存在。
白锦维心里很难受,他这趟志愿者旅程,比想象中见识的还要多。
实际上这只幼虎的骨龄已经四个月了,但它实在是骨瘦嶙峋,看起来最多两三个月。
白锦维每天都会去陪它一会儿。
起初恢复清醒的幼虎对他们是恶声恶气,外面对人类时,总是将身体低伏,眼神犀利,竖起胡须,露出尖锐的犬齿,警告着他们的靠近。
到后面慢慢的平静,没有之前的暴躁不安,不过依旧会发出低沉的吼叫。
白锦维带了瓶羊奶喂它,试探性地将手放到幼虎的脑袋上空。
没有反应,白锦维又继续压低,就在快触碰到之时,幼虎突然炸毛,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铁锈味逐渐弥散,白锦维疼的发出声响,眼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花。
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幼虎松开口,一下一下舔过他的手臂上的鲜血。
白锦维知道自己太鲁莽了,一点也不专业,课本上学习的知识都像还给了老师。
“没关系的,一点也不痛。”白锦维抚摸着小老虎,他对小动物一向都是如此温柔。
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牙齿洞,应该是要打疫苗针的。
志愿者时间过的很快。
白锦维记录满了整整一个笔记本,他的摄像机内存几乎都要爆了,皮肤也晒黑了两个度。
充实、阳光、幸福。
幼虎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基地在考虑让他回归大自然。
基地救助的其他动物多是成年,只是因为手上才暂时居住,等恢复好后都是要回大自然的,它们有足够的捕猎生存能力。
但是幼虎不一样,如果它一直被养在基地,等以后回归会很难适应环境,但是它又太小了,没有妈妈的保护放它出去几乎是死。
再者,老虎是丛林之王,并不属于草原。
基地在考虑将幼虎送去动物园。
白锦维是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听说的这件事,考虑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打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电话。
次日清晨。
白锦维带着通宵整理好的几十页资料,敲开了基地工作人员的办公室。
“如果可以的话,这只老虎可以送到我家动物园吗?”
“它是不是还没有名字?”
它在野外过的很苦。
“就叫橘糖吧。”
希望它的未来像糖果一样甜。
园区里刚打完架的雄壮老虎正扬起头像是在宣告着这片领土主权。
金色的眼睛恰巧对上了白锦维。
隔着厚实的双层玻璃,白锦维微笑着和它招手。
也不知道橘糖还记得他不。
当初为了把这小家伙运到动物园里可花了不少时间和金钱。
橘糖迈着步伐一点点朝他靠近,在即将贴玻璃之时,它又哧气转身。
傲的不行。
白锦维有听虎园饲养员说过,橘糖性格太躁了,换小猫咪的说法就是容易炸毛,每个月都要和同伴打上几架。
进入员工通道,白锦维在隔离间隔着铁门近距离观察。
和凯金那只豹子不同,老虎毕竟是烈性猛兽,体型大了过后即便是饲养员也不会与它们直接接触。
虎园的地盘宽阔,尽可能还原了丛林风格,里面一共有三只,还未到发情期的橘糖竟是年龄最大的。
说起来它当老大也不是没道理。
白锦维唤了声橘糖,高傲的老虎趴在地上双眸半阖。
明显是不愿意搭理他。
他没叫动橘糖,但是把其它两只老虎叫了过来,然后那两只刚要靠近,就被一声吼叫吓退。
橘糖站起身,它现在非常壮实,脾气的话……也和以前非常不好。
说起来几年前把橘糖带回来后照顾了它一段时间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学校上课,过后几年寒暑假又经常在外奔波参与社会实践,正儿八经和橘糖相处屈指可数。
“估计你都把我忘了。”白锦维叹了口气。
小时候这家伙就不乐意别人亲近,现在估计更不喜。
老虎保持着最和谐的距离,它也不吼叫,就静静地盯着白锦维。
看着怪瘆人的。
接下来几天为了拉近和橘糖的关系,白锦维特意和饲养员一起喂食。
然而效果一般般。
饲养员的喂食都是在下班之前,老虎这类猛兽都会关在室外的活动场,等将食物放到内舍出去以后把门锁上后才会将隔门通过遥控器打开,永远都不会和它们无隔障接触。
白锦维等所有老虎都吃完了食物,这才重新进入内舍。
“最近橘糖胃口不是很好,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他注意了好几天。
饲养员点点头:“咱们得去借点雌虎,到时候虎园也要重新规划一下。”
总不能一直让三只雄虎都住一起吧。
等饲养员下班后,白锦维总惦记着橘糖没吃好饭,套上衣服就直奔虎园。
他带了几包羊奶倒入大盆子里,按照规定的操作进入内舍再出内舍。
结果突如其来的加餐没吸引到橘糖,反倒是吸引了其他两只。
那两只小弟喝饱后心满意足地去到另一边内舍里休息。
白锦维恹恹地收拾地面。
他背对着外面活动场,殊不知那雄壮的老虎正收敛着脚步声,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叮’
铁门打开。
白锦维惊恐地转过身。
怎么可能!这道门怎么可能会被打开!
铁门上安装了电子密码,平时只有清理活动场才会用,那个时候所有老虎都会被关在内舍里。
橘糖不是凯金,白锦维能完全信任凯金,但橘糖对他来说危险程度百分之百。
白锦维吓得面容失色,浑身都在颤抖,腿都软了,脑子里想到的都是他会怎么被咬死……
那场面,太过于血腥。
来自丛林王者的压迫感,白锦维蹲坐在地上,掐的指尖泛白,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老虎发出低沉的兽鸣,它绕着圈,金色的眼睛冷血、无情。
就在白锦维以为他死定了的时候,脖子处一道湿润传来。
“橘……橘糖……”
白锦维还是有些诧异,不可置信。
一向脾气暴躁的老虎居然在舔他?
下一刻,他又被舔了。
都说老虎舔一口,半边脸没有,它们舌头上的倒刺足足有二三十厘米长。
橘糖的舔是很温柔的舔法。
白锦维尽量平复下急促的呼吸,眼睛红红地看着橘糖。
它应该是对自己没有恶意……
白锦维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
尝试着站起身,白锦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舌头又舔了下他的指尖。
白锦维抬起手,轻轻摸着它的背部,“回活动场吧……”
老虎的毛发偏硬,摸上去一点也不柔软。
哪知橘糖忽然背对着他,高高竖起尾巴,残缺的耳朵微抖。
这个动作……
大为不妙……
白锦维皱起眉头。
短短一秒钟,尿骚味瞬间充斥在他身上。
“!”
在青年身上呲完尿的橘糖心情似乎不错,摇着尾巴走出内舍,重新回到活动场。
铁门重新紧闭。
白锦维松了一口气。
活了过来。
只不过……打开铁门就是为了在他身上滋尿是怎么回事!
身上一股子骚味,白锦维脸色怪异,匆忙赶回宿舍。
洗完澡又洗完衣服,确保了身上没有尿骚味后白锦维才舒心。
他还是不明白。
橘糖是怎么打开电子锁的?
实在是太危险了,白锦维给工作人员打了个电话,为了安全起见,必须加上一道手动的钥匙锁。
木屋的门再次敲响。
白锦维思绪拉回现实。
他心里咯噔,有种莫名的预感,门外怕不是凯金?
他想过不开门,可要是任由这只豹子在园区里乱逛,指不定会捅出多大篓子。
最终白锦维还是开了门。
“怎么又越狱了?”白锦维被扑倒在地,承受着来自豹子的甜适。
他们动物园的安保到底有多脆弱?怎么一个个不是越狱就是打开电子门。
白锦维盯着凯金那双眸子,或许问题不是出在园区建设上,而是这些动物身上?
豹子的鼻子在他身上嗅,忽然间瞳孔竖起,呲牙咧嘴地发出沉闷怒吼。
“只是个意外。”白锦维下意识地解释道,也没想过对方能不能听懂。
许多动物会通过撒尿的方式宣示领地主权,俗称打上标记。
白锦维即便清洗了几遍,它的嗅觉也是非常灵敏。
抬手摸了摸豹子的颈背,手感舒适,比老虎那硬毛要柔软的多。
然而他的安抚并没有治愈到这头逐渐暴躁的豹子。
如若有人此时推门而入,定会被眼前一幕给震惊到。
不着寸缕的青年面露春色,扬起修长的脖子,眼眸迷离,微张的嘴唇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那红嫩的软舌,胸前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一抹娇艳的红樱已经凸硬到惹人垂涎。
光是如此还不够,他双腿大大岔开,弯曲着膝,脚掌踩在茶几边缘,莹润的脚趾蜷缩,一根粉色的肉茎勃起,马眼处冒着黏液,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藏在肉茎之下竟是一朵娇小的粉逼。
肉嘟嘟的阴唇颜色浅淡,清透的黏液从缝隙处缓缓溢出,那处实在是漂亮,没有一丝难打,嫩的一摸就会出水泛红。
一向以优雅冠称的豹子埋在他的腿间,宽厚的舌头无情地扫荡在软屄上,娇嫩的屄穴被蹂躏的泥泞不堪。
颜色越发深红,饱满而紧闭的阴唇松懈下来,开始一张一合,舌尖带动出小小的肉蒂,变得充血肿胀,层层叠叠的媚肉叫嚣着往外翻涌,吐出一股接着一股淫水。
白锦维被情欲操控了理智,忍不住在底吟中抬起屁股,主动将自己的穴送到豹子嘴里。
他又没把持住,还是和凯金进行了交配……
——“豹子之间在一起每日能交配十余次,时间很短,仅数秒钟,整个过程大概会持续5-7天,而且整个过程是不间断的,平均6分钟左右交配一次,也就是说五天内,它们交配次数可以达到250多次。”
疯了……
一定是疯了……
窄小的肉穴艰难地吃下野兽的巨茎,将屄肉撑的几近透明,严丝合缝,许是在他身上闻到了被标记的气味,凯金肏干的动作异常凶猛。
白锦维被捅的穴肉汁水乱荡,乳肉摇晃,脸上一片潮红,可就是莫名地想起了读书时学过的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