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陵脚步急促的推开门的时候,还在内心中期盼着自己几年前下的催眠早已经因为时间隔得太久的原因失效了,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
当看到面前的场景的时候,司陵背靠着门,扶着额头开始感觉头疼了起来,而莱特希尔却正浑身赤裸着趴跪在地上,湿润的屁股翘起对着门口,那个原本藏于屁股之间的穴口暴露在司陵的视线下,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视线的原因一张一合间吐出了一小股淫水。
司陵表示着很后悔,甚至在伸手试图将莱特希尔拉起来的时候被莱特希尔摇着屁股拒绝了。
在莱特希尔所在的家族内,有一个不成文的培养继承人的训练与仪式,身为家族未来的主人,必须各个方面都极为优秀,特别是身为性奴的一面,最后身为继承人需要当众在继承仪式上将身为性奴的自己献给自己最信任的人。
而这个继承者培养和仪式在现任家主的意识中是自古以来一直延续下去的,但实际上是司陵好几年前,现任家主莱茵还是继承人的时候,偶然遇到频临死亡的莱茵,与他签定下契约时候动的小手脚,为了将签订契约的仪式改的更加合理,让莱茵更加能够接受的同时还可以更好的治疗他,让莱茵深信着成为性奴是身为家族继承人的必修课,而将自己作为性奴的献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或者存在,而作为与自己进行签订契约的另一方明显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存在。
后来司陵也就忘记了自己设下的这个设定,而临近继承仪式,莱特希尔的父亲也开始每天都在莱特希尔的耳边重复着性奴法则,在这段时间的洗脑下,莱特希尔早就深深的相信着自己所接受的是最正统的继承者训练,而成功继承爵位前需要先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为了完成这个任务,甚至就连派过来负责调教后穴的老师也是经验非常足,第一次的时候就成功找到穴中的骚点,温柔却又不失粗暴的揉按着,将原本青涩的处子嫩穴揉按的滚烫,逐渐露出淫态。
“莱特希尔,听得见我说话吗?”
莱特希尔的后穴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这表示了自己听见,“……你可以说话,现在是训练的休息时间。”
“……呜嗯……骚母狗听见了……哈啊……”
莱特希尔说着话的同时,原本肿胀的下体立刻射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因为训练要求在不得到允许或者训练过程中不准射的原因,莱特希尔可以说是忍了很久。
司陵瞬间再次感受到了窒息,他怎么就连这个都忘记了,这个自我称呼。
司陵慌张的将莱特希尔抱起,让他背靠在自己的怀中,而莱特希尔也在射完后用手开始撸动下方的性器,因为性器刚刚射过的原因,黏稠的精液顺着手一点点的流淌下来,但性器终究还是以及软下来了,短时间内无法再射出来,脆弱的龟头在撸动下逐渐变得红肿。
莱特希尔难受的皱着眉,但身为性奴需要让自己的性器一直挺立,这同时也是身为继承人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哈恩……为什么就无法立起来呢……“
莱特希尔痛苦的撸动着,到最后淫荡的喘息中还伴随着痛苦的哭泣声,眼角逐渐染上嫣红色,撸动下体的手指无力的哆嗦起来。
司陵看向那双自己一直都非常喜欢的浅蓝色的眼睛,那里原本如同勿忘我一般美丽的蓝色被一层雾气遮挡,司陵梗住,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空出一只手,然后将手指伸入那不断地流着淫水,却一直被主人无视掉的后穴,准确无误的按在那里的骚点。
”呃啊——————“
司陵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身上被充满骚味的尿弄湿了的衣物,再看了看莱特希尔身上到处都是的白色和黄色液体,眉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看来比起让他尽快恢复,更重要的任务应该是让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嗯……欲望?
————
”嗯哈……“
莱特希尔身着白色薄纱,在那层层薄纱下能隐约的看到他淫乱的坐姿和坐姿下正不断地晃动木马,拳头粗壮的假阳具不断地顶入那红肿的后穴,泛着红色的双臀随着木马的动作不断地耸动。
在后穴的刺激下,紫红的肉棒挺立着,白色的体液与薄纱融为一体,让薄纱紧紧的贴在艳红的肉体上,两颗蛋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已经变得非常大,能够储存的精液量也变得非常多,不再会那么容易的射出来。
就在莱特希尔忍不住的吐出舌头的时候,一根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肉棒上正在开合的马眼上,莱特希尔的瞳孔猛缩——
”呃啊——————“
一大股的精液猛地喷出,喷完后肉棒萎了下来,虽然那下鞭子让莱特希尔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但剧烈的疼痛感也让莱特希尔的下体短视近啊我无法再挺立起来。
”殿下,属下说了多少遍不能遗忘自己的身份,作为兰斯家族的继承人,不能露出这么淫荡的神态,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家族的下一任家族,必须时刻保持着清醒!“
随着站在旁边的身穿贴身侍卫衣物的黑衣青年的训话,他手上的鞭子再一次狠狠的落在了莱特希尔的身上,软下来的肉棒旁的两颗蛋被迫印上了新的红痕,被疼到软下来的部位颤抖了一下,委屈的滴落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莱特希尔浑身颤抖着强忍疼痛感,“呃……知……知道了……”
“啪——”
“殿下,您又忘记了对自己的称呼。”
“呃啊————骚母狗知道了!!!”
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下,只要莱特希尔流露出半点沦陷于欲望中的淫荡表情,就会被鞭打在身上,时而是肉棒,时而是红肿的乳头,亦或者是湿透了的后穴。
这每日两个小时的训练在持续了一周情况下,一开始还在鞭打下会变成一团烂肉的男性性器逐渐变得开始享受鞭打,甚至还会在看到类似于鞭子的事物的时候会吐露出几滴透明的汁液,而那一直含着物件的小穴也跟着饥不可耐吐出一小股淫水,但却因为被物体堵住的原因只能被迫的堵在穴内,和里面的精液融合在一起。
而在别人的眼中却是莱特希尔在一个月前突然变得稍微有些奇奇怪怪的,时不时就会颤抖着发出奇怪却又让人脸红的声音,而在一周前突然被家主关禁闭进行身为继承人的特训后,再次出现众人面前的莱特希尔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不再会脸红的发出奇怪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个温柔又高贵的家主唯一的后裔和家族继承者。
穆子鸿做完检查后,独自一个人呆在休息室内闭目休息,身为上将的他,在上次与星际海盗的战斗中被人设计,伤到了腺体,从一个天赋sss级的alpha上将,变成了一个“废物”,无法驾驶机甲战斗,也无法标记oga。
虽然身为上将,拥有着最好的治疗设备与医生,但还是只能让腺体无法更加恶化下去,只有通过一些药剂的刺激,进行短时间的恢复,恢复的程度也只是刚刚能够操控机甲的程度,至于战斗,呵……怕是连飞行都比较困难了,而且这个药剂,还不能常用,不然腺体就会被彻底破坏,再也没有任何恢复的机会。
回到帝都后,平静舒适的环境并没有安抚到无法感知到自己腺体的焦躁,穆子鸿也逐渐变得阴晴不定,甚至就连信息素也因为腺体和情绪的缘故,会时不时的暴走一次。
他的副将,仇初在看到穆子鸿再一次信息素暴走后,边收拾着周围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以好友的身份建议他去找过去的好友进行治疗。
“……”
穆子鸿在听到仇初的建议后,反而陷入了沉默,轻轻的抚摸着戴在右手小手指的戒指。
仇初再次的无奈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其实腺体受损这种病情,在帝国内,甚至可以说是整个星际内算是被默认称为不治之症。
至于穆子鸿目前用的药都是由他以前的好友,司陵进行的提供与研制,那个能够让腺体短时间内恢复的药物,也是他在得知穆子鸿腺体受伤后,两周内不眠不休的研制出来的。
不得不说,司陵对穆子鸿是真的在意,也是真的不愧是行业内公认的千年不遇的研究天才。
而司陵和穆子鸿之间,一个是研究领域的天才,一个是机甲战斗领域的天才,而且当初都是从帝国学院毕业,一般来讲这两个天才要么是好友,要么就是互相看不过去的对头,事实上也证明了的确是这样子的。
他们俩一开始就是极好的朋友,两个人基本上都会同时一起出现在外人的视线中,但在快毕业的时候,却突然冷战,甚至毕业后再也不联系,哪怕如果要因为任务的原因,只能见面的时候,也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过一样,久而久之,外界也就都忘记了他们俩之前还是最要好的朋友的事情。
当初冷战的原因除了身为当事人的他们俩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仇初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当初他就非常崇拜那两个人的原因。
之前司陵突然找过来,并且将药交给他和嘱咐要保密的时候,他还很惊讶,毕竟他还以为司陵和穆子鸿之间的关系,一般来讲应该不会这么关心对方?
在仇初提出这个建议后,穆子鸿继续处理了三天事务后,皇帝私下将穆子鸿传唤进书房。
穆子鸿到的时候,看到屋内除了皇帝以外的另一个人后,脸色当场一变,信息素也随着泄露了一点。
皇帝司奕然微微皱眉,然后暗暗的挡在了那个人的身前,心中暗中叫苦,如果不是司陵不愿意休息的话,他其实也不愿意让穆子鸿和司陵现在就见面,毕竟当初他们俩冷战的时候,自己可没少遭罪,身为好友,自己肯定要帮助穆子鸿,可是,司陵又是自己唯一的弟弟。
司陵神情疲惫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穆子鸿后,运转迟钝的脑子认出了来人不是那些所谓的自己手下的科研人员或者自己哥哥司奕然的手下,索性就不再进一步思考对方是谁,而且继续恹恹的垂眸站着,静静的等待着司奕然的训话,这段时间忙着给穆子鸿研究治疗腺体的药,他都没怎么休息,趁着这次训话,自己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缓一缓。
虽然,为了最后一样的东西,自己后面会对穆子鸿下手,但这不妨碍他暂时以朋友的身份帮一下穆子鸿,好歹也是在这个世界待了几年,稍微的有些感情了。
“……”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咳咳……子鸿,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
“……”就这???这让他怎么接下去???
“如果陛下没有什么事情了的话,那属下就先告退了。”穆子鸿说着就要行礼转身离开。
“等等!”“等一下”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然后穆子鸿和司奕然一同看向司陵,司陵强打精神的看着穆子鸿,“我可以帮你,帮你恢复腺体。”
一阵沉默之后,一声冷笑打破了沉默,穆子鸿神情奇怪的讽刺道,“这可是几千年里不治之症,哪怕你是研究天才,也……”
“正是这样子,才有挑战性,不是吗?”
穆子鸿目光一冷,又是挑战性,当年的那件事情也是,这个人果然一直都没变。
“所以,这段时间我会——”
“不用。”
“……我不是以司陵的身份,而是二皇子和首席研究员的身份。”
司奕然看着这争锋相对,互不相让的两个人,沉默了,明明以前这两个人关系是那么的好,就连自己都感觉无法插入进去,可现在却……哎……
“一个月。”
穆子鸿丢下这句话后,对司奕然和司陵行礼告退了。
司奕然看向司陵,“值得吗?”
“值。”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经历过的过去。
————
为了确定穆子鸿目前的身体情况,司陵和穆子鸿在司陵的研究所内进行了检测,检测途中为了防止司陵暗中做什么,穆子鸿特意安排了自己的心腹跟在一旁进行监督,然而却不想,早在进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腹就已经被司陵控制住了,成了他的人。
司陵站在仪器前,看着面前躺在检测仪中的穆子鸿,思考了一下,将光脑内早就编好的一串命令传输到与检测仪相连接的仪器,而身边穆子鸿的心腹则是负责监督穆子鸿检测仪内的催眠气体是否够用,防止穆子鸿随时醒来,破坏司陵的计划。
“你叫什么?”
司陵头也不抬地边根据情况对命令进行一定的调整,边对心腹提出问题。
“楚衍。”
“好名字,将你的光脑打开。”
楚衍如同傀儡一般乖巧的将自己的光脑打开,司陵将自己的光脑和对方的光脑进行了关联,然后将调好的命令和另一份数据一起发给了楚衍,调好的数据是让楚衍找到机会将他传输到穆子鸿平时所待的地方以及住所,另一份则是专门留给楚衍的,毕竟是穆子鸿身边的人,虽然不如穆子鸿,但还是有些用处的。
为了可以让命令内的催眠指令在两个人脑内一直重复,深深的刻在骨子内,他特意多加了一个命令,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播放那些命令。
司陵让早已被自己催眠,并且成为自己的傀儡的研究员下属将楚衍带到另一个检测仪内,进行短暂的沉睡。
司陵看着安安静静的躺在检测仪内的穆子鸿,目光微微闪烁,然后指挥打开检测仪的屏障,然后在穆子鸿的后颈处摸索,找到那个受伤的腺体后,拿起一旁的针,毫不迟疑的将针刺入腺体,将针内的药剂打入腺体。
打入后没过多久,穆子鸿脸部微红的挣扎,想要将衣服解开,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