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重点高中门口。
我靠在车头,打着伞边嘬冰棍边盯着校门口一串一串出来的人群。
要不是加钱了,大热天的我真不想干这种活。
高中生不让的手机什么的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烦啊。
我拆开第二根小布丁,终于在啃到一半的时候等到了目标。
那俩人自带帅哥气场,我的颜狗雷达百米开外都能捕捉到。
我冲他们招手,确定他们看到之后就麻溜地钻回了车子里。
话说我为什么要站在外面等他们?脑子瓦特了吗?
很快,两个高大漂亮的少年便跑到了车边,但不出我所料的上车前两人又在外面吵了起来,我猜是为了副驾驶的位置。
果然,三十秒后许嘉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坐上了我的副驾驶。
输给弟弟的许言一脸不爽地钻进后排,两张一模一样的俊脸上出现了完全相反的表情。
这场景看多少遍都觉得又诡异又有趣。
「荔荔姐~我好想你!」
近水楼台的少年张开双臂扑上来,我嫌他身上有汗想拒绝,但抵不上他滚烫又有力,还是被他贴住了嘴。
少年滚烫的唇舌和我刚吃了两根小布丁的嘴简直是火焰山和南极的温差,他倒是舒服,哼哼着就把舌头钻了进来。
但我没惯着他,这个停车位再过一会儿就要收费了,得赶紧走。
我一把把他推开,瞪他一眼:「就这种时候最积极。」
反正已经吃到嘴了,对面也不在乎我怎么说,舔着嘴哼哼着回头去系安全带。
我没好气地在这小兔崽子头上拍了一下,发车准备走,结果被后面伸来的手一把抓住。
回头看,另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委屈,满眼控诉地看着我。
「为什么亲他不亲我,老师你偏心。」
明明是他来亲的我好吧!
我很想这么说,但经验告诉我不要在三人行的时候试图跟男人扯皮。
我干脆利索地摁着他后脑勺,如法炮制地亲了他一下,虽然这两兄弟外表几乎没有差别,但哥哥的嘴比弟弟的软乎这一点还是很明显的。
得到公平对待,幼稚的男高满足了,乖乖地绑上安全带坐好,我也终于能安心开车了。
我为什么要大热天的来给两个小屁孩当司机?
原因无他,当家教就是这一点不好,学生年纪小就会时不时被迫兼职保姆。
当然当司机这点我没什么怨言,毕竟有加钱,而且我来人家家里教书,结果教着教着把人儿子教上床、还一上上俩这一点,我对雇主家还是很愧疚的。
——虽然是他们主动勾引的我。
但作为成年人,我上了高中生的钩,不管站哪方面说我都不占理儿,何况这钩子我还咬得开开心心。
毕竟作为一条合格的颜狗,我实在很难抗拒这两个青涩得来又荷尔蒙爆棚的帅哥。
许家兄弟生得两副好皮囊,这个年纪骨架就已经长开,以至于两人身上同时有着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魅力。
在外高冷不可近人的面孔,到了床上就融成一池春水,水多甜腻,哑着嗓子湿润着眼睛一起黏糊糊地老师,同时打开细长雪白的腿,骨节泛红的手指互相掰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粉嫩的嫩逼,极致露骨地发出性爱邀请。
我又不是仙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当晚就把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儿日翻了。
从此也陷入了逃不开的师生禁断py。
我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成绩单,成绩各科不同,但总分却诡异地相同了,排名也顺利挤进前二十。
我的奖金稳了。
我满意的笑了,抬头对上他们期待的眼神。
「考得不错,脱吧。」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利落地站起来把裤衩子和背心都扯了。
刚刚他们已经先去洗了澡,这会儿身上都是香的,得到我的允许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我直接被逼得挨到床边。
「老师……」
两张帅脸同时凑上来,一左一右贴住我的嘴角,手也几乎同步地拉着我的手放到奶子上,勾着我的手指去掐软嫩的奶头。
「呜嗯……」
明明只一人掐了一边,可两人却同时勃起了另一边未经鼓起的乳粒,在雪白的胸膛上尤其明显。
这就是我为什么经常在这两兄弟床上玩得乐不思蜀的主要原因。
双胞胎共感这个几乎就是为了上床的设定,不管玩多少次都觉得有意思。
「呼哈……老、老师……摸摸我吧……」
比起哥哥,许嘉的忍耐力明显不够,正是少年人欲望最盛的年纪,与许久不见的心上人单纯接吻怎么够,加上学习积累的压力,让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亲密的接触。
这个年纪的男生根本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只要能得到快感,能和喜欢的人肌肤相亲,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男人不管什么年纪其实都一样,只不过年纪大了或多或少会为了找到更优质的伴侣而隐藏本性罢了。
许嘉熟练地在我面前跪着岔开腿,露出粉润的无毛小逼,他们兄弟俩都是有天赋的馒头穴,肥嘟嘟嫩乎乎的一只小馒头挂在腿根,一副任由翻弄把玩的姿态。
没有几个女人能受不了这样俊美而仍带着些许青涩气质的美男这样诱惑,尤其是这样的诱惑还一式两份、露骨至极。
不过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不但忍得住,还想玩得他们露出更多淫荡的姿态,直到年轻青涩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哭着求我操烂他们为止。
「今天先玩弟弟吗?」
我在这两兄弟身上有个癖好,就是要玩一般只玩一个。
毕竟共感嘛,想要最好的观察成果当然是在把一个完全放置的状态下再玩另一个才好那。
比起已经迫不及待的弟弟,许言虽然也跟着打开腿,小逼也馋得流口水,但他向来更愿意迁就弟弟,而且也深知我那磨人的癖好,因此抿着唇点点头。
「老师先摸小嘉吧。」
许嘉高兴坏了,抬手搂着哥哥把嘴贴上去:「谢谢哥!」
「唔别闹……」
许言受不了他弟那黏糊劲儿,可余光瞄到我乐见其成的表情,也就乖乖受了。
两兄弟从小形影不离,在遇到我之前自慰都是互相帮忙的,即便是现在我不在的时候也会两个人自己玩或者互相玩。
有时候偷偷带手机去学校,经常半夜给我发两人躲在被子里悄悄磨逼的视频,回家了更大胆,每周都有一起用双头按摩棒的汇报。
比起我,他们彼此更熟悉对方和对方的身体,也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勾引我。
「唔……咕……咕啾……噗哈……」
这两张漂亮的脸凑在一起十指相扣吻得难舍难分还拉丝的美景,很难不让人想让他们别的地方也拉丝。
我改主意了,今天我决定两个人一起玩,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呜啊!」
「呜哇!」
我的手指同时埋进两个小逼,同时准确扣到他们的g点,同时用手心老茧蹭到软嫩的阴蒂,两人同时发出音调差不多的尖叫喘息,就连眼泪都是同时落下。
放荡妩媚,又青涩敏感。
过早被开发得生殖器熟软得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男孩,一般这时候的男生顶多都只自己偷偷夹腿或用手指自己抠抠,而这两个看起来乖乖好学生的孩子却已经绽放出了熟夫的姿态。
哪有正经高中生像他们这样小逼滑得手指都不用用力就能全进去的?
只不过这么轻轻一弄,他们的淫水就流得兜不住,手指随便勾两下就能带出来一泡,亮晶晶黏糊糊地沾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的腿都修长细嫩,没什么肌肉线条,但纤长流畅,皮肉细软,捧不来一握,却也弹软有力,等再过几年就会逐渐丰盈,到那时候再看又是另一番美景。
「最近没给我发视频,没有两个人自己玩?小逼这么紧可不像你们两个。」
我笑着让他们凑上来在唇上各舔一下,边扣着他们湿软的穴肉毫不避讳地问道。
是,就算这么湿软黏糊,也已经比平时这俩小浪货偷玩之后要紧致了,可见这俩平时欲望多强多饥渴。
我时常认为他们两个也是性瘾患者,而且情况比我还要严重。
可我是没有男人不行,必须要真枪实弹地操一顿才能舒缓,他俩倒是能自给自足,这一点让我还有点羡慕。
许嘉嘿嘿一笑,「说明我们为了完成老师的任务真的很努力在学习嘛,老师要好好奖励我们。」
许言没说话,却也跟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说得对,好孩子确实应该好好奖励。」
我笑了,指缝后退夹住两颗同样滑腻充血的骚阴蒂狠狠一夹,当场给了他们最好的奖励。
「呜啊啊!!」
「呜!!好痛呜!喷了、呜、阴蒂被老师掐到喷水了呜!」
一般男人或许不会因为这简单一下就高潮,为了尊严也会拼命忍到第二第三下。
可双生子天生敏感,而且感官共享,快感在他们身上会成倍增长,最简单的爱抚就能让他们瞬间高潮、喷水如柱。
激烈的高潮让两个男孩都软了下来,都趴在我腿上喘息。
我把他们拖到床上,两人自觉地摆出交叠的姿势,这个体位他们做过无数次,不管是自己玩还是服侍我,这个姿势出现频率都非常高。
两兄弟擅长的项目各不相同,各部位肌肉量略有差异,但身高腿长一模一样,可以完美地交叠在一起。
许言喜欢游泳,身材更纤细、肌肉更流畅一些,许嘉是足球校队主力,腿部肌肉发达,躺在下面正好能将他哥哥牢牢禁锢住。
做弟弟妹妹的多少都有点喜欢捉弄哥哥姐姐的心思,许嘉本来就比许言性格恶劣调皮很多,每当我想折腾哥哥的时候,他都非常积极地配合我。
两兄弟互相玩的时候也是他主导的时候多,他喜欢像这样摁着他哥的腰,自下而上地用肥软的小逼去蹭哥哥同样柔软肥厚的阴阜,主动用阴蒂去蹭哥哥的阴蒂,然后痛快享受来自双生子的双倍快感。
而许言性格软,体力也没有弟弟强,总体而言还比弟弟敏感,每次都只能被我们俩压着折腾欺负。
“呜……小嘉……别、别蹭了……我会忍不住的……”
“没事哥,正好我们多喷点水,把润滑剂都省了。”
我听到许言哭唧唧的求饶和许嘉恶劣的调戏,忍不住好笑,却并不阻止弟弟戏弄哥哥的好戏。
这毕竟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的美景。
我坐在床尾,欣赏着美少年磨镜互亵的好风光,时不时伸手在少年们饱满柔软的屁股上揉一把。
四条交叠的长腿间两个艳红肥厚的肉逼紧贴在一起,两个漂亮的男孩彼此努力扭腰摆臀着去互相蹭能让对方快乐的地方,黏糊的软肉发出黏糊的声响,配合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哑声喘息,这淫荡的动静,实在悦耳。
“呜……哈啊……呜……不、不行了……小嘉……我、我要喷了呜……”
许言率先败下阵来,呜咽着抱紧弟弟,两团柔软丰满的屁股在上方止不住地发颤,一人高潮的欲望同时刺激另一方,许嘉咬牙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快感,
“呜啊!哈……呜哈……哥哥、哥哥、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哈……我、我也要喷了、哥、呜啊!!”
俩人就像是沉溺进了自己的世界,我就像个在现场看毛片的观众,除了能近距离观察演员以外毫无参与感。
虽说看他俩自个儿玩耍也是一种乐趣,但光看着也是一种折磨,而我就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以他们现在的体位,压根儿看不清我这边的动作,而我今天穿的又是运动裤,连脱裤子都没声儿,他们对我的动静一无所察。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是我的鸡巴猛地挺进许嘉穴里的那一刻了。
“呜啊啊!!”
“呜!!”
两兄弟同时尖叫起来,比弟弟需要更多时间缓气的许言更是差点蹦起来,明明真正被操的不是他,他却惊得拱起漂亮流畅的脊背,屁股抖得荡出肉浪。
然而他前有弟弟后有情人,他是夹心饼干中的馅儿,根本无处可逃,反手就被我摁了回去。
我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那条分明空闲中的逼缝极其显眼地张开一条殷红的肉缝,一大股清透的黏液喷涌而出,尽数浇到了我的鸡巴上。
“哈、哈啊、老师、老师好厉害、呜啊!操、操到最里面了、好爽、好舒服呜啊!”
“呜……舒服……好舒服……老师的龟头操到子宫了呜……”
比起哥哥,许嘉丝毫不吝于喘息尖叫,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就没有过多的羞耻心,追逐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快感是他们的本能。
即便是许言,得到了足够的快感也从不会吝于表达真实感受,两兄弟那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不管怎么叫都是悦耳的。
“是吗?那就好好伺候老师,今天就奖励你们爽晕过去。”
“好、好……”
“呜哈……我、我们都听老师的……”
两个小孩儿又骚又乖,说什么骚话都乖乖接上,却又没有成年人的心机劲儿,更像两只任由主人摆布的小狗。
“乖。”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又是重重往高中生软嫩的小逼里一插,这下直接半个龟头都塞进了小孩儿不设防的宫颈。
“呜啊啊啊啊!!痛呜……”
“呜哦啊!!老、呜、老师……太、太用力了……子宫、呜、好痛呜啊……”
快感是叠加的,痛感自然也是,俩小孩儿为了备考好一段时间没做,稚嫩的子宫好长时间没被触碰侵犯,这会儿突然被这么激烈地干,两人都有些难以承受,连喘息都禁不住带上哭腔。
“痛?那就不操了。”
我笑了笑,故意说着,边真就将龟头退出,远离了那团紧致滚烫的器官。
“呜!!不、不要!”
“呜、老师别走……”
而这样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在男人身上永远奏效,即便明知是这只是我的恶趣味,他们也依旧会一次次做出我想要的反应。
在床上失去掌控权的男人是没有智商的,只要能爽他们什么都能做。
我才刚一往后退,就被少年修长有力的小腿牢牢勾住大腿,腰后也被一双滚烫的手摁住,这两兄弟在这个姿势下竟然还能默契地同时用方便的部位阻止我。
摁着我的是许言,他努力直起腰来,回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湿软的唇同样努力地想蹭到我唇上,可惜因为身高差,只能可怜地蹭着我的眉眼鼻梁。
“呜……老师……别走……我们让操的……不怕疼……”
下面的许嘉也哑着嗓子瓮声瓮气地撒娇:“对、哥哥说得对,我们不怕疼……我们的子宫就是给老师操的么……”
边说还边用光滑的小腿在我后腿上蹭,生怕我不知道他要勾引我一样。
许言也生怕自己不够卖力让我不满意似的,扭着肥软的小屁股将湿滑的小逼蹭到我退出的半截鸡巴上,勃起的阴蒂不断在上面蹭,微张的肉缝似乎要将上面鼓动的青筋也一起吞进去。
少年努力装作成熟去讨好成年人的模样是最可爱的。
我喜欢他们这副淫荡乖巧的模样。
“是吗?那还真是乖孩子……”
我笑着压住许言的腰,让他的小逼更紧地贴在鸡巴上,我能感受到他肥软湿润的肉唇被迫打开到极限,充血红肿的阴蒂压在鸡巴上的存在感也很强。
“呜……老、老师……”
许言不安地扭了扭腰,他本能地想逃走,但对我的渴求和顺从压过了本能。
嗯,他在老师这里一直都是乖孩子,老师想玩他的逼,那他就乖乖让老师玩就好了……反正他整个人都是老师的。
“乖,就这么坐着。”我说。
“好……”
男孩抽了抽鼻子,忍耐着瘙痒和欲望,绷紧漂亮的腰背,顺从情人的指令将小逼紧紧压在心爱的大鸡巴上。
老师的鸡鸡……好粗……好烫……明明只有一半插在弟弟的阴道里,他都能共感到那阵被用力撑开塞满的饱胀感……龟头硬邦邦的,正好顶在了g点附近,害得他的小逼痒的要命,就连刚刚还酸痛的宫口都开始发痒,似乎回想起了被狠狠打开尽情玩弄的快感。
“老师、呜啊、老师动一动嘛……操操骚子宫……”
连许言都空虚得无法忍受,明明被塞满肉穴却也无法获得快感的许嘉更是难以忍受,终究没忍住哑着嗓子向她撒娇求欢。
不对,不能这么说……老师的鸡鸡插在里面就已经很舒服了,但是……但是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两兄弟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交汇,就默契地手脚并用,一起带着我往他们身上压。
“呜嗯……”
“哈……”
龟头终于重新与宫口亲密接触,两个男孩发出又满足又惧怕的呻吟。
许嘉拼命收缩夹紧穴道,缠在我大腿后的小腿不断施加力道,试图用他自己的节奏带我进入他的子宫。
他比哥哥有勇气得多,也更喜欢主动,许言就从来不敢这么做,或者说他更喜欢被女人压在身下强行拉开腿进攻侵略的感觉。
“呜!等、等等、小嘉、呜啊!好酸呜……让我缓一下……”
许言还不比弟弟耐操,常年游泳的他身子被水浸润得更加敏感,对许嘉来说这样蹭磨宫口还能忍受的酸软,对他来说却难以忍受,同等的快感侵蚀下,他通常都会比弟弟更先崩溃投降。
但不论是他的弟弟还是情人,没有一个会因为他软绵绵的求饶停下。
他始终意识不到一点,那就是无论是弟弟还是情人,她们都十分乐于欣赏他被玩得哭软求饶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熟悉的人,包括许嘉在内都会觉得作为哥哥的他更可爱的原因。
他退缩了,原本扶在我腰后的手非常没骨气地想要收回去,但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我笑着在他挺翘肥软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反手用力抓住一捧抓揉,同时掰开用拇指抠挖那泛着漂亮蔷薇色的屁眼。
“这就要躲了?还没开始呢。”
正说着,我便重重往前一顶,半个龟头立刻陷进男高中生柔弱可欺的宫颈。
“呜呜!!”
“哈啊!!”
两人同时激烈地潮吹,双倍的温热淫水激烈地喷溅在我们腿根,许言不受控制地倒下,尽管被我拉住手臂也依旧倒在了弟弟身上。
柔软的潮吹小逼从紧贴在鸡巴上变成了贴在我小腹上,肉蚌似的丰满肉逼激烈地抽搐张合着,分明没被任何东西侵犯,这个肉穴却好像已经经历了猛烈的性爱洗礼。
他本能地要与我亲近,高潮中也不自觉地扭着屁股把整个小逼都贴到我小腹上,柔软的肉唇把我的小腹蹭得一片黏糊。
真可爱。我想着。
接着干脆顺势而为,放开了他无力的手臂,任由他重新贴在许嘉身上,两兄弟立刻抱紧对方,像是两条互相汲取温暖的美人蛇。
而我依旧握着他的臀肉,借力挺腰在许嘉穴内抽插,少年的身体没什么抵抗力,怀柔与铁血双管齐下下,他那看似防线坚固的子宫很快就失守,逐渐在龟头的碾压钻磨下向我打开。
同时我也没晾着许言,我右手的手指全埋进了他两个洞里,他的括约肌锻炼得很好,肠道湿软黏糊,我偶尔也喜欢操他们后面,尽管他们有些抗拒屁穴高潮,但身体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呜啊啊啊啊!!”
很快,在我耐心的研磨下,许嘉又抖着腿尖叫着抱着哥哥潮吹了一次,与此同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少年覆着性感薄肌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一个小包,那是他身为男人最脆弱最不该让人触碰的地方。
而现在,它不但被当成性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并且对这样的对待感到满足喜悦。
这个尚且稚嫩的器官在意识到自己有多珍贵、有多应该仔细保护之前,就已经被入侵者粗暴地调教成了女人的形状。
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们繁衍的本能高于一切,他们的基因程序让他们注定无法反抗能够打开他们生殖器官的女人,每到这时,他们脑海里就只会剩下用自己年轻的子宫为我怀孕的念头。
而我拥有他们的绝对控制权。
我可以尽情玩弄他们外表青涩而带着催熟甜美的肉体,可以让他们器官交叠,毫无隐藏地向我打开阴道、直肠乃至子宫,他们会任由我将性器随意插入他们哪个洞,不会有一点反抗。
甚至就算我拉着哥哥的手让他自己扩张后穴,他也会边哭边照做。
“撑开点。”我拉着许言的手指,让他自己摁在肛口向两边拉开,被扩张玩弄得相当松软的艳红肉洞可怜地收缩着,随后被它的主人亲手打开入口,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示他内里颜色粉嫩的肠穴。
“呜……老师……老师轻点……”
少年嗓音沙哑,他边要忍耐子宫被蹂躏的快感,还要听话自己打开后穴,雪白的身子一直发颤,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知道求饶撒娇是得不到女人怜爱的,甚至会换来更过分的蹂躏,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向她示好,忍不住要把最柔软的自己袒露给她。
“轻点你们又嫌不够了,骚货。”
果然,他们只能模糊地听到她轻笑一声,紧接着就被摁着腰腿,被女人毫无顾忌地爆操子宫,他们柔弱地宫腔没有一点抵抗力,被操得来回鼓起,龟头怎么戳怎么玩他们就变成什么形状,俨然只是她可爱的玩具。
“呜啊!啊、啊呜、嗬额……”
“死了呜……要死了……呜啊!要、要被老师操死了……”
两个漂亮的小骚货转瞬便丢盔弃甲,眼泪口水都兜不住,脸颊身子都泛着红。
弟弟挨操中的骚逼拼命夹紧,想被老师的鸡巴更凶更狠地操弄,哥哥得到相同快感的小逼却只能空虚地张着一个指头大小的软嫩小洞,花心若隐若现,叫人根本忍不住去用手指挑逗勾弄。
“这就要死了,以后怎么给老师生孩子?”
这俩骚货说骚话时嘴上一点不把门,没点高中生的样子,这会儿被抓着小辫子都没得反驳。
“呜……没、没关系的……”
“书、呜、书上说……”
“男人被操得越熟越容易怀孕……呜啊……”
“生孩子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痛呜……”
“我、我们家基因很厉害的……”
“可以给老师生两对双胞胎……”
他们俩跟说上头了似的,一人一句相当丝滑,给我听得哭笑不得。
我用力在他们屁股上一人甩了一掌,惩罚性地在子宫里狠狠一搅。
“你们俩平时都在说些什么?不好好想着考大学,净想着给女人生孩子是吧?”
爹的,我和景熙都没想那么远,这俩小子倒是敢想。
只听这俩闷笑起来,撑起身来要换体位,我一动不动任他们自己搞,龟头刚从许嘉发情湿肿的小逼里滑出来就被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握住。
许嘉靠在床头,许言靠在弟弟怀里,他握着我的鸡巴,熟练而热情地将龟头引进被弟弟掰开的肥软骚逼里,空虚已久的逼肉软得不像话,跟要化了似的纠缠上来,毫无阻碍地让龟头一路顶到子宫。
“大学……嗯哼……当然要考……”
“而且要考到老师的学校……”
“到时候、嗯啊……怀着学姐的孩子去上课……”
“别人问起就说是学姐的童养夫,从小就被学姐操熟了,一成年就怀孕……”
“这样学姐就跑不掉了……”
“嘻嘻”
如果不是他俩那副已经完全沦为女人鸡巴套子的痴态,这番话说出来或许还有点渗人。
但一边合不拢腿夹着逼求鸡巴干烂子宫,一边红着漂亮的脸蛋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两个性早熟的笨蛋高中生被操痴了自甘堕落的痴汉发言。
清纯帅气的大一帅哥其实逼早被操烂刚入学就怀孕什么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那就如你们所愿。”
我摁着他们柔软的小腹,感受他们被操得鼓起的器官,眯眼笑道。
没有人比我更痛恨开学。
当然我更痛恨连大四还要上课的专业。
更恨改了一遍又一遍还要被打回来的论文。
我顶着熊猫眼坐在电脑前,心情烦躁到极点,此时此刻就算是狗路过我面前我都要骂两嘴。
“呜哇……荔荔你还在改啊?这都几稿了,沈教授咋就逮着你一个人折腾?你是不是得罪过教授啊?”
室友经过我身后,再一次为我的惨状默哀。
我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得没得罪过他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我得罪了。”
室友叹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下:“看来欣赏美男也是有代价的,比起眼福,还是小命更重要。”
我没说话,心底冷笑。
沈斯宁,本院唯一年龄低于35的正教授。
身高185,体重158,a大出圈的美人教授。
凭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禁欲高冷斯文败类的气质、一身能把西装撑得性感无比的丰满皮肉,在大学城里赫赫有名。
金融系这无聊得发癫的破课硬是因他节节爆满,更有甚者为了他专门放个无人机进来录播。
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是个魔鬼的事实!
“哇,沈教授又有新图出圈了,我滴个乖乖,这个奶子,这个屁股,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那不顾人死活的室友这会儿已经在旁边拿着手机斯哈斯哈了。
我冷漠地捧哏:“什么词?”
“嗯……人夫感?对对对,就是人夫感!”
我冷哼:“什么人夫感?你不就是馋人家屁股大。”
室友一噎:“日,我说得明明是气质!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思春期的女人很难不被异性的肉体吸引。
沈斯宁的身材,就属于是爱的人爱死,不爱的人嫌腻的款。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沈教授的屁屁比大一大二那会儿大多了。”
“不知道,可能又生孩子了吧。”我依旧冷漠地敲字。
“……又不是下蛋,他怀孕了我们能看不出来?”
“那就是生活很性福。”
“你说的是那个xg?”
“都可以。”
“死鬼。”
我们开着低级黄腔又聊了几句,室友就爬上床去看她的亲亲纸片人老公了。
剩我一人在下面继续孤单地敲键盘。
但沈斯宁屁股为什么越来越大,我是最清楚的。
毕竟始作俑者就是本人。
‘滴滴——’
说曹操曹操到,我瞟了一眼消息,消息栏赫然就是‘沈教授’三个大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被论文折磨得快成厉鬼的怨气,打开他的聊天框。
‘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快了’
对面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我感觉到我额头血管在跳动。
‘需不需要老师帮忙?’
‘您别再把它打回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微笑’
然而对面完全无视她的话,自顾自地接上下一句:
‘我今天下午没课,丁同学有时间的话老师可以为你提供一对一辅导’
我嘴角一抽,用论文折磨我还想我当免费按摩棒,想得美!
我狠狠地摁下‘不去!’二字,然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该死的男人,有事没事就来给她添堵,她偏不随他愿。
然而过了两分钟不到,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直接是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挂了,对面又接着打,我干脆调静音让它慢慢响。
但老男人,尤其是当老师的老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的屏幕硬是亮了半个小时。
室友从床上探出个脑袋来:“亲爱的,你的手机屏亮的我难受,要不我帮你接?”
我:“……”
我只好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上来就是一句:“能不能别烦?”
对面默了一下,低哑的嗓音带着柔软的讨好:“我错了,我就是想你……你就过来么,过来我都帮你弄……”
我铁石心肠地说:“我能自力更生,不劳教授费心。”
“……”对面又默了片刻,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想给你弄个优秀论文……”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
对面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这才又哑着嗓子小声说:“你整个暑假都不找我,我有点生气……”
我气笑了,“不是你说暑假忙没空吗?”
对面声音更小更弱了:“那你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嘛……”
“你不也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翻了个白眼。
而且哪里没说话了,明明隔三差五在群里催论文催得跟屎坑着火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你忍心我当空巢老人吗?”
“你都忍心我改八遍论文,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每说一次论文我的火就冒一次,混个毕业证的事儿非给我加难度!
“我错了么……你不想改那就不改了,你过来陪陪我吧……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水煮牛肉。”
对面瞬间笑开了,“好,我现在就买菜。”
而我看着挂断的屏幕也咧嘴一笑。
骚逼,今天不玩死你我不姓丁。
**
沈斯宁确实是人夫,并且还是人父。
和前妻属于联姻,两人在生下一个女儿不久后就离婚了。
他女儿今年5岁,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跟他搞上说实话纯属意外,我就算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主动把主意打到教授头上。
就算有这个主意,也不会是在校期间,一个弄不好我这四年就白干,我妈绝对亲自剁了我的鸡儿。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意外,正经来说也是巧取豪夺。
不,就是巧取豪夺。
眼看着柔弱漂亮的女学生被男人拉进小巷,但凡是个有点师德的老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拖走。
于是……他就代替那个被我揍趴下的倒霉蛋成了我的解药。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车,沈教授这个光有一身能讨好女人的软肉的书生,到我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在巷子里被我奸得腿软逼松。
子宫被我灌满不说,更是直接被奸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把他抱回去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经管院的禁欲美人,早是个连孩子都生过的骚逼熟夫。
当时我只要两个想法,一是教授的逼真好操,二是教授老婆不行,平时肯定满足不了他。
我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女人,居然能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老公不碰。
换我肯定恨不得天天把他摁在床上操得收不拢逼合不拢腿。
所以要么是离异,要么是她不行。
显然,我猜对了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他爱上我,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这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我始终坚定我这是在行侠仗义。
拜托,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好滋味,我那么好的棒子免费让他用,他还不爱我可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你说是吧?
在我众多情人中,沈斯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男。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论他们想不想,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熟男独有的气质。
他们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会使他们和青少年完全区别开来。
我永远为那股成熟到即将糜烂的香甜而着迷。
就像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他是不可能露出这般一举一动都无意识地散发荷尔蒙、肉体时刻向异性发出渴望交配的信号的。
我盯着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敞开的衣领,不禁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回到家还保持西装革履,沈斯宁也不例外。
他脱掉了西装马甲,撤掉了领带,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引得无数女学生垂涎的丰满大奶鼓囊囊地把衬衫撑得显眼异常,手臂稍稍往中间一挤压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沈斯宁的女儿是他亲自哺乳的,奶过孩子的男人又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即便他尽力用香水掩盖,但凑近之后那股淡淡的奶香依旧会渗出来,有些人似乎觉得这是臭味,我倒是很喜欢。
除了气味以外,还有奶头的尺寸。
他恐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乳贴了。
那不怪哺乳期,得怪我,我没法放过他的奶子。
我从身后抱住正在切菜的男人,手刚抱上就不安分地在他小腹胸前乱摸起来。
“啊!别闹,做饭呢。”
沈斯宁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捉住我的手,可他碰了肉,手上脏着,不敢握我,只能僵着背做出微弱的反抗。
“你做你的,我摸我的,不冲突。”我理直气壮。
说着同时,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胯下,趁他不备直接摁进了他腿根。
“呜!你、你别……算我求你了好人,念念还在外面呢……吃完饭我再让你弄好不好?”
沈斯宁慌乱地往身后看,生怕女儿跟着前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吃他这一套,更不惯着他,用力往他腿根柔软的地方一掏,这高大的男人立刻呜咽一声差点腿软站不稳。
“不好,教授别忘了,是你求我来的,我可还在气头上,你还敢对我这么多要求?”
沈斯宁听了这话,腿更软了,肥软的屁股隔着西装裤重重压在我胯间,我们这20的身高差反而能让摩擦加剧。
“我错了……你想弄就弄,但是轻点好不好?我怕我忍不住……”
作为老师和幼女的父亲,沈斯宁跟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说话总是习惯性地用‘好不好’这样的语气。
他知道这对我没用,所以这反倒成了他的一种撒娇手段。
他知道我吃软不吃硬,不高兴的时候天塌下来都最好顺着我,否则最后吃苦的还是他。
我确实吃这一套,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转而去解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