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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轶薇起身走到一旁,洗漱一番便去了床上:“天色已晚,我先睡了,姑娘请便。”狐铃谣一听,心里不禁得意起来:你瞧,方才还装得那般正经,还不是急不可耐。

狐铃谣也跟着走过去,才要爬上床,却是被一脚踢了下来,狐铃谣坐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好一副可怜模样:“这里隻一张床,公子不让奴睡,好好说就是了,怎还动手呢……”

虎轶薇原本并不想搭理她,可她翻过身去,那低泣声不断从身后传来,扰得她根本无法入睡,隻得起身去取一床薄毯来,扔在狐铃谣身上:“别挨着我。”

虎轶薇本就是姑娘,倒没觉得和另一个姑娘睡一块儿有何不妥。她虽不喜人打扰,可自己在此处住了几日已是习惯,并不想为这点小事搬家,更何况隻一个人在旁边呢呢喃喃,实比族里那些在边上不停叽叽喳喳好得多,她隻盼着这人玩心结束能早日离去。

狐铃谣心满意足地抱着毯子起身,坐在床边,见虎轶薇已经转身合眼睡觉,也不再出花招,乖乖在一旁躺下,一来是自己折腾这般久也有些困意,二来她也瞧出这人并不是那急色的人,需要温水煮青蛙,这正正好,这种人才能证明自己的魅力,看他还能忍过几时去。

虎轶薇醒来时,见狐铃谣还在睡着,起身下床才套上衣裳,背后就传来狐铃谣悠悠转醒的声音:“公子这般早起来读书,奴去给公子准备早膳。”

虎轶薇没有理她,径直走去洗漱,狐铃谣见她走开,手指一挥,昨日换下挂在一旁的衣裳便服帖地穿在她的身上,虎轶薇与她的那件衣裳则放在床边。狐铃谣过去洗漱,虎轶薇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便走开了。狐铃谣一面洗漱一面解释着:“昨夜风大,衣裳都已经干了,待会儿我就把公子的衣裳给洗了。”

若不是她在,虎轶薇也根本不需换衣裳洗衣裳,既然她不明自己身份,虎轶薇也乐得装作凡人。狐铃谣洗漱好,见虎轶薇果真坐在床边看书,便快步走向外头的厨房。

这厨房里也没什么东西,狐铃谣的储物袋里倒是有不少东西,可也不好直接拿出来用,就拿出一隻鸡煮了汤,又将鸡肉放在一旁,拿汤煮了两碗鸡汤面。若是真动手煮,狐铃谣还真不会,但这点小法术她是会的。

狐铃谣将面端进屋时,虎轶薇不用看便闻到了一股鸡汤味,她的厨房里可没有鸡,这鸡从哪儿来不言而喻。虎轶薇也不戳破,权当不知,吃了一口面:“这面似乎与往日不同。”狐铃谣十分得意,话说出来又想起自己还要扮演个娇弱女子,便又谦虚起来:“可是比往日要美味许多?奴也就会点做饭的技艺。”

虎轶薇是隻老虎,自然是喜荤不喜素的,她的厨房里没有什么肉,那是因为肉都在她的储物袋里。一碗鸡汤面吃得也算满意,虽还未猜出狐铃谣是什么妖,但见她也吃荤,便也任由她在这儿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