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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轶薇一手搭在椅子把手上,另一手在膝盖上点了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场戏,又侧头对狐铃谣轻声道:“你恐怕是被人骗了,你瞧那样子,与你说的可大不一样。”狐铃谣正歪在椅子上,听她说话,更是侧过身一些,随即伸出手指摸了摸虎轶薇手边的把手:“这是逢场作戏,虎姑娘也不明白?”

虎轶薇眼睛盯着她那又细又长,白白嫩嫩的手指,那手指不像是在椅子上打转,更像是在她的手上游走,虎轶薇看了一会儿抬起眼来,狐铃谣正饱含笑意地看着她,笑得太暧昧,她甚至有些不明白清清白白的两人为何会生出这般的暧昧。

狐铃谣看见她眼里的微怔,笑意更浓了。她知晓虎轶薇心里有了自己,便难以接受旁人的接近,又三番两次挑拨她与郎若孤,便是为了让她移情别恋,瞧,单单是一隻手便能引得她目不转睛。这人呐,就同当初的扈公子一般口是心非。

虽然那几个姑娘与郎雯郎若孤推杯换盏,但总是分身来看虎轶薇二人,纵是谁见了两人来花楼隻坐着看戏都会感觉奇怪的。虎轶薇与狐铃谣自然察觉了几人的目光,狐铃谣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来,虎轶薇侧头看她,还在琢磨她又要耍什么把戏时,狐铃谣已经一转身坐进了虎轶薇的怀里,衝着对面正盯着虎轶薇看的姑娘眨了眨眼睛:“她可是我的,你看也没用。”

那些姑娘便了然地笑笑,原来是一对小情人呀,难怪来花楼当正人君子了。

虎轶薇倒是没有将人推开,大概是竹屋里那阵子早已习惯狐铃谣这般的做派,低眸看她:“你这又发什么癫?”狐铃谣将手伸到虎轶薇的腰侧偷偷掐了一把,咬牙切齿地笑着凑到她耳边:“才教你逢场作戏这个词,这就忘了?若不想她们一直盯着,便装一装。”

虎轶薇微微侧过头去,也凑到她的耳边:“看就看了,何必多此一举?”狐铃谣捏着手指,戳了戳虎轶薇的胸口,轻笑道:“行了,我知晓你这里高兴着呢。”虎轶薇的心还真就跟着狐铃谣的动作跳动,虎轶薇伸手抓住她的手,不叫她乱动。狐铃谣嗅了嗅鼻子,心道这人身上的味道倒是如扈公子一般好闻,难道长得像的人,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样的?

虎轶薇与狐铃谣真像那打情骂俏的情人,郎若孤不免分身注意着这边,心儿姑娘似乎察觉到他的失神,便道:“公子何必瞧呢,她们那一对热乎着呢,不如公子抱着奴去里头热乎热乎。”郎若孤真就将人抱起,往后间走去。

虎轶薇见狐铃谣是半点不急:“他这般你也不担心?”狐铃谣呵了一声:“他若是那般的人,便不值得我喜欢,那我自然也就不会再喜欢他了,既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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