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他们家主子是不用身有残缺的,分明也可以是肆意洒脱的名门贵公子···
玉衡更恨的是陆恒夫妻,这种人也配当人父母?
在皇觉寺看过那一家三口相处,玉衡承认那两人对于陆清珏来说是当世好父母,可对于他们督主来说,何止算不得父母,简直与畜生无异!
好气啊,玉衡只觉得心间闷堵,更心疼自家主子。
九千岁很快便有了决定:“这小厮和陆恒那表妹,玉衡与天璇去处置,死无全尸便可。”
早注意到自己两个心腹的义愤填膺,人交给他们处置更好,九千岁自己是不在意了,但可以叫心腹出气。
还是叮嘱一声:“此事是那恶妇所为,她公婆家里必然是不知晓,祸不及家人及孩子,告知罪行便可,不必拿那些人做筏子。”
玉衡应诺,虽说祸不及家人,但那家人这些年也待那恶妇不错,算不得完全无辜;叫他们明白那恶妇做了什么,胆战心惊过之后的日子,也算是一种惩罚。
“再有,本督不会与陆府相认,日后只当陌路;你们处置这件事时不必言及本督与当年的陆府长子,找好罪名。”
这回玉衡与天璇应得更大声,合该如此,这般的父母家人,认他们做什么,还不够自家主子糟心的。
至于那几个老仆,并未见到陆寒尘真面目,只当是有人查问当年之事;且这些人并未参与那件事,最多算是疏忽职守,陆寒尘既然决定与陆府陌路,也不在意这几人。
叫玉衡他们警告几句,不得泄露今日之事便罢了。
处置完这事已近黄昏,西北的日光落得晚,今日难得还有晚霞满天;主动牵起狼崽子的手,陆寒尘与他踏入院子里,仰头看天。
爱人手中的暖意传来,提醒着他自始自终陪伴在自己身边,终于呼出最后一口浊气,九千岁只觉心中大石彻底搬开。
转头描幕爱人的眉眼,凤眸柔情缱绻:“清尘,我心悦你,与你执手一辈子,乃我至幸。”
谢令月未说话,只将这人紧紧拥在怀中。
古人有讲究,晚间不拜客,因而谢令月与陆寒尘一起回了酒楼,今夜便住在这里,明早直接去崔府。
想到明日去了少不得要单独与外祖说话,谢令月担心陆寒尘被冷落;倒不是说崔府的人冷落他,而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崔府的亲人该知晓的都知晓,只怕亲人们拘谨不好与九千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