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傅寒声就把他打横抱起,放倒在榻上。
江则迅速起身,拉开距离,冷冰冰地看着傅寒声:“你只说让我亲你而已。”
傅寒声笑容不减,“嗯,我说的是让你先亲我,可没有说不跟你做其他事,圣洁是第一进士,应当不会听不懂吧?”
“做其他事”这四个字,他说得尤为暧昧。
其他事包括什么?谁都不知道,因为解释权在傅寒声的手上。
江则脸色难堪。
这个人太无赖,简直不讲理。
“圣洁。”傅寒声伸手抚摸江则的脸颊,目光灼灼,“你知道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江则避开他的触摸,“大皇子这是耍我?”
“不敢不敢,我哪敢耍你?”傅寒声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健硕性感的肌肉,“圣洁,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
我先拿点利息
可压着江则的力度并不轻。
江则想起他说条约在胸口的事,这会也看向他的胸口,果然看到里边有宣纸。
他想伸手去拿,却被傅寒声按在榻上。
“圣洁别乱动,”傅寒声含笑道,“万一弄脏了纸张,那条约就没法签了,你也不想看它不作数吧?”
江则皱紧了眉头。
他没想到傅寒声这么狡猾,告诉他条约在哪里,也让他看到条约,偏偏就是不让他拿到手。
傅寒声见他不吭声,低头啄了他一下,继续道:“想看条约?”
江则整个人都被他压住了,再加上条约就在他身上,江则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点头,“是,我想看。”
“好啊,那圣洁先脱衣服,我先拿点利息。”傅寒声笑吟吟地提议,“我帮你脱也行。”
房梁上的沈四:禽兽!
他捂着眼睛,没有再看接下来的事,只是觉得江录事太可怜了。
江则攥紧拳头,额角青筋暴跳。
傅寒声笑容不变,他的手已经落在了江则的腰间,似乎想要脱下腰带。
江则闭上眼睛,长睫颤抖,他不想妥协,但是又想尽快得到条约。
傅寒声笑着说:“圣洁,我等着看。”
江则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坚韧与决绝。
他豁出去了,只要有条约,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江则看着傅寒声,“那大皇子先放开我的手。”
手被人扣住,他脱不了衣服。
傅寒声笑了笑,只是笑意中多少带着一股落寞,未曾想到,圣洁为了条约,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