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有些心疼,他不由得伸手,“怎么这般瘦?”
江则不说话。
傅寒声松开了江则,但还是抓着他的手腕。
“不行,放开我。”江则拒绝。
“哪里不行?”傅寒声不解。
“就是不行。”江则坚持摇头。
他的反抗激起了傅寒声更浓烈的征服欲望。
傅寒声轻笑一声,俯身凑在江则耳畔,轻声呢喃:“圣洁,本王知道,你是害羞,没关系,这件事交给本王就好,你会喜欢的。”
他每次都是这样说,也确实都能做到。
江则还是觉得不好,有些怪异,不习惯,“会被人看见的!”
“谁敢看?”傅寒声笑了笑,“这屋里除了咱们,还有旁人吗?”
他傅寒声说到做到。
“圣洁。”
傅寒声将江则压在墙上,吻了吻江则的眼皮。
这种复杂矛盾的感觉,令他心悸不安,却又控制不住地沉沦。
看来,他被傅寒声教坏了。
为什么要躲开我?
傅寒声亲吻了几秒,又退开了些,捧起江则的脸庞,凝视着他的眼睛。
江则也看着他,眸色深黑。
傅寒声的嗓音有些嘶哑:“圣洁,我真的很爱你。”
江则怔愣一瞬,随后低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圣洁不用害羞,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傅寒声的语气笃定极了。
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给江则打气,或者两者皆有之。
傅寒声握着江则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上,笑容邪佞:“它很想你,等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你们就会见面了。”
江则猛然缩手。
傅寒声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我们是夫夫,是一辈子的夫夫,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傅寒声认真地凝视着江则,道:“你别怕我好不好?”
他找了圣洁五年多,终于将人找到了。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放任圣洁离开自己身边。
从此以后,圣洁便属于他,再不会逃离。
这份感情太过珍贵,所以傅寒声希望江则全心信任自己,毫无保留地与他相依相伴,共度余生。
“圣洁。”
傅寒声唤了一声,俯下身,温柔地吻住江则。
他有些迷失了,江则抬起眼睑,对上傅寒声的眼睛,抿了抿唇:“……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