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也有些受不了了,抓着沈舟望的手。
沈舟望一脸疑惑,“陛下可是还有要事?”
他仿佛真的不懂周越的煎熬一样,竟然很是淡定。
周越真的有些着急,手掌心都微微出汗了,声音暗哑得厉害,“朕,朕想……”
平头哥听明白了,这是要脱衣裳啊!
它激动地冲上去,用爪子推搡着沈舟望的肩膀,“沈舟望,你快点!你快点脱衣裳啊!”
沈舟望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蠢货!
沈舟望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他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黑亮澄澈,像是蒙着层水雾,透着朦胧的渴望。
沈舟望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波动,甚至有些茫然,“陛下可是饿了?还未曾用膳?”
周越都有些分不清沈舟望是真傻还是装傻了,他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沈舟望的手臂,“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大行?”
要不然都亲他了,为什么还无动于衷?
沈舟望似乎愣了一下,他的眼睫毛颤抖了下,随即抿唇,露出一丝浅浅笑意,“陛下什么意思?是觉得微臣身体不好?”
身体力行证明
明明沈舟望是笑着的,偏偏周越无端觉得脊背蹿起一股寒气,他总觉得沈舟望的话语里带着危险,“你不必多虑,朕并非嫌弃你。”
“嗯?”沈舟望反问?依旧带着笑。
周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行的话,朕当你的大欢就好了。”
怕沈舟望不信,周越自顾自地脱掉衣物。
御书房里头有地龙,暖烘烘的,周越并不觉得冷。
他赤⊥裸着上半身,抓着沈舟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你摸摸,朕的胸肌是不是越来越硬了?”
换句话就是:朕应当可以当你的大欢了吧?
平头哥没有想到,小财迷居然还没有放下当大欢这个念头,它不得不劝周越了,“卧槽!小财迷!你居然还惦记着当大欢,你是不是想被沈舟望狠狠一番?”
它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骂人实在是太凶残了,于是改口道:“你就不怕走不了路?”
周越:“……”
平头哥是不是小看他了?
他怎么就做不来大欢?
明明他都把胸肌练出来了,哪里会做不了大欢?
周越觉得平头哥就是太死古板了,这种东西要经常变通才是。
毕竟沈舟望都不行了,总不能他们以后都盖棉被纯睡觉吧?
他还这么年轻,真的受不了睡素觉。
沈舟望没想到周越会这样,他盯着周越的胸膛看。
虽说虽然有些瘦,但是周越的胸肌确实结实了不少,而且还带着一点光泽,皮肤细腻白皙,摸起来确实很像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