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没有回答沃尔夫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他在窥视我们?”
沃尔夫点头:“对方似乎可以在学校来去自如,要不要通知最高指挥中心。”
“不。”
“嗯?”
斯诺身上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我来抓。”
中午,食堂。
龙湛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斯诺,小声道:“哥,你去总教官办公室做什么?我可先说好啊,我最近上课没迟到,也没惹老师不高兴,更没有打架斗殴,可乖了。”
斯诺从包里拿出带着温度的杯子放在龙湛的面前。
龙湛看到熟悉的杯子,精神立马萎了。
“还要喝啊?”
斯诺耐心道:“幼崽必须跟上营养。”
龙湛只好苦着脸喝奶,成功地赌上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斯诺继续安静地吃饭。
龙湛的小弟们坐在两人身后一排,听着两人互动,面面相觑,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
坐在另外一排粉色头发的少女昆菲,咬着筷子嘿嘿一笑。
“果然还是这对保真,太好嗑了!”
最近几天,龙湛发现斯诺很奇怪,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做什么,想问他,结果后者只按着自己脑袋,盯着自己的作业瞧。
斯诺拿起龙湛的作业,久久不语。
原本想质问斯诺的勇气,瞬间像皮球一样蔫儿了,这种具有压迫性的情况下,他也不敢问啊。
今天老师又给自己布置了作业,就因为上课没有回答出老师问的问题,这次老师没让他去罚站,只是让自己完成布置下来的作业。
老师好像知道一味的体罚并不会让龙湛认识到错误,所以每次都会惩罚龙湛完成布置下的作业,而监工就是斯诺。
龙湛最头疼就是长篇大论让人头大理论,一上课他只坚持到一半就开始哈欠连天昏昏欲睡,每次都让老师逮个正着。
不仅仅是兽化者理论课程,其他历史、机甲等理论课的老师,好像统一了惩罚模式一样,只要一人布置的作业,其他老师相继会布置作业。即使龙湛到下午四五点请假,也会通过群,给他布置大量的作业,让他在寝室跟上晚自习一样。
“哥,老师们太过分了。他们不心疼我,你会心疼我吧?”
龙湛伸出自己的爪爪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大眼中充满了委屈的神色。
“让一只幼崽写字,是不是有点超纲了?你看,我的爪爪都变形了,我才要畸形的爪爪呢!”
斯诺放下作业,反握着龙湛的爪子查看。
金色鳞片覆盖的小爪子,爪尖长得弯曲锋利像是一把把小月亮的小刀子,被斯诺握住时,爪子似害怕伤害他而收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