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的句芒，龙湛以为他又发现了什么监视自己的人，朝他走过去。
“前面几节课怎么没看见你？”
句芒解释道：“我有点事。”
说到底龙湛跟句芒还没有达到三兄弟那么熟悉，不过知道他在收“保护费”，也就没有再问。
“那你这会儿过来，又发现了什么？”
句芒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龙湛，鸳鸯眼眸转动。
龙湛觉得句芒的视线太过灼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疑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句芒忽然靠近龙湛。
距离太近了，让龙湛有些抗拒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在看什么？”
句芒这时忽然开口道：“你知道龙族吗？”
龙湛奇怪地看着句芒。
句芒似乎没有看到龙湛的目光一样，自言自语道：“听说龙族是宇宙中绝对强大的种族，一直到他们消失，至今还有他们的传说存在。他们的信徒认为龙族长寿不可能灭族，所以有人一直期待他们再次降临，甚至贴近让他们进一步研究，只有长寿的人才能配得上成为龙族的信徒……”
龙湛听着句芒前后不搭的话，只觉得怪异。
“你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对吗？”句芒微笑，让那张熟悉的脸，显得无比陌生。
“你……”
“你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你，恭喜你，你的直觉是对的，想知道他们隐瞒了你什么吗？”
“不想。”
“嗯？”
“因为我想知道，哥会告诉我。”龙湛对斯诺无比信任。
句芒盯着他手心两条长长的粉疤，“为什么信任他，明明他根本不会好好地保护你，还让你不断地受伤。而且鲛人的控制欲非常强，现在你信任他，以后说不定你会逃离他……”
“说够了吗？”龙湛深淡淡地看着句芒，“你今天好奇怪。”
句芒微笑：“你真不想知道他们藏着什么秘密吗？去当初人鱼离开的那地方看看，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句芒说完，便离开了。
龙湛盯着句芒离开的背影，摸了一把口袋，发现口袋里的糖果并没有被拿走。立马朝那人追了出去。
他的速度很快，经过他的同学，只感觉到一道残影从自己面前掠过。
“嘟嘟……”
手腕上佩戴的光脑忽然震动起来。
龙湛点开连接，再次抬头，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兰登？”
视频中出现了保罗兰登的身影，他的眼眶红红的，声音沙哑。
“老大，大哥和句芒被人袭击，现在正在医务室……”
龙湛一愣，立马回答：“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