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民就不得而知。”何隐一摇头,“不过我悬壶济世,医行天下的玉佩,倒是被人偷了去。”
督尔:我是暗卫,不是偷儿。
玉霏和君子酬咬耳朵:“他们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爱之深恨之切?所以先攒攒恨?
李澈拎出了玉佩:“喏,朕帮你找到了,你想怎么报答朕?”
其他人:?
何隐也一笑,拎出了玉佩:“圣上的,那就还给您。”
其他人:?!
c,这小两口是会玩的,刚才都是虚晃一枪是吧。
“新仇旧恨,就消了吧。”李澈道。
玉佩在空中,互换了一下。
“我心眼小,记仇。”何隐一笑,已经退出去十步远。
李澈扔了玉佩,看着泛起红点和痒意的手掌,似乎恨不得杀人泄愤。
没看出来何隐还能玩李澈。君子酬摇了摇头。玉霏也摇了摇头。
那时候何隐还哄他吃药,别提多温柔了。咿,假象,都是假象。
养老呗
李澈倏然看向了玉霏,不解得问道:“他对你不是很温柔吗?”怎么到我这里就疯了一样。
玉霏扯了扯嘴角:“圣上明鉴,何医师对病人一向体贴温柔。”说不定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李澈看起来有些郁闷,偏偏上天开眼,还特配合得下了雨。
江南烟雨朦胧,似撩拨人的愁绪。君子酬举着伞,带着玉霏回客栈了。
“李澈身边的暗卫武功也不俗,应该不需要我们操心。”玉霏道,“我们就玩几天吧。”
算下来一路奔波,都没好好欣赏沿途景色和美食。
透过窗户望着雨霖霖落下,似乎能听到少女的欢笑和男人无奈的关切。
挟飞仙落在了玉霏的肩膀上,沾湿了一片。
街上未打伞的行人匆匆,玉霏看见了步履如飞的白发人,从视野里掠过。
哇,老当益壮。
那其实是简清辉。
路面湿滑,他摔了一跤,又咬牙挣扎得爬起来。他看见了熟悉的人,那个诱骗他,让他心甘情愿困锁高楼的人——前任国师。
白袍已经染了污浊,让他显得狼狈。跟丢了人,简清辉有些懊恼得坐在了树下的圆凳子上。
“也不怕被雷劈。”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抬眸,面前正是一脸苦色的前任国师。
他反剪双手的身后,是沈醉,目光凶狠,终于有了“寒十四”的样子。
“您怎么在这里?”简清辉问道,沈醉稍微松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