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周兴过去,抓起那两个人道:“所谓,不打不相识,虽然是我打得你,可是你要理解我,我也是奉命行事!那么眼下,我倒是有个办法……将功折罪,给你赔个礼。”
周兴把地上的两个抓起来,然后直接走到院子外。
拖拽中,那两人痛的直哼哼却也醒不过来,霄归骅过去又加了一点料,徐有功就更目光深沉——
同样的药,为何他和那个周兴,都不晕?
周兴把人拴在马匹上,然后上马,意图很明显,他要拖着那两畜生,但是——
“我没说要他们死。”
徐有功脸色黑沉,去抓住缰绳,手因一路握紧,早就浸染出血。
“我也没让他们死,是赶紧走,被发现,就不好了,不过,我有个地方——跟着我!”
周兴说完,也不管徐有功,直接策马。
徐有功下意识后退,眼看他离开,跟霄归骅上马车,狂追。
一路……竟来到那关闭的药铺。
徐有功就是在这里被抓的。
周兴竟有这里的钥匙,开门后,就把那两个拖拽的血人,丢到医馆内,“行了,我还清了。”
然后把绳索收好,直接离开。
霄归骅抿唇不语,徐有功少有看她一眼,再看远处的马蹄扬尘……然后,一瘸一拐的去医馆。
医馆里有密室。
密室安静,徐有功和霄归骅把人放下去后,又仔细检查了两个人的牙齿,确认没有毒物,才将他们嘴巴用布条勒上,再用刑?徐有功确实不愿,尤其是被周兴发现。
但是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触及自己随身的包裹,他有了想法,直接把那两张白皮披在了二人的身上。
本身,白皮就是可让人巨痒无比,这二人混身都是伤口,不一会儿就大叫着“痒!好痒!”醒了过来。
比痛苦更难忍受的是痒,徐有功在汝川见过断了腿都不怕的衙差却痒的要剁了手,可见这东西确实可怕。
但也还是那个念头——
他怎么不怕?
“这是什么!!”
“啊!好痒……救命!”
“救救我……啊……”
两个人披着白色人皮,不断地扭动。
弃子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