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静:
大小姐脸色铁青,感受着周遭同学若有若无的奇怪视线,人咬咬牙下定决心,干脆上前一步准备揭开叶惊秋的校服
她在睡觉。
许衔月一手把笔记扣在课桌上,一手拦住林余静。她语气淡然,一如给同学讲题般慢条斯理。
她穿着套被洗的发白的校服衣裤,长发被纯色发圈简单扎起,耳边垂落的几根发丝更衬得她眉眼清秀。
只此刻她眉峰微蹙,直视林余静的深褐眼眸里透着某种异样的平静。
林余静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一步,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居然有点害怕。
等她缓过神,惊觉自己居然被一个眼神吓到这种地步后当即质问道:许衔月你是闲的慌吗?
叶惊秋来之前,这个有些孤僻的年级第一可从未掺和过这些事。
还没到考试的点,你没必要叫她起来。许衔月道。
林余静长长地噢了一声,挖苦讥讽:是,我们年级第一当然要护着老板了,不然钱从哪里来?靠好学生周末洗盘子够吗?
许衔月却仿佛在听无关人员的经历。她面色不变地忽视掉林余静的问题,转身给叶惊秋重新盖好校服。
然后拎起笔记在叶惊秋旁边默背起来,竟然不回座位了。
自讨没趣的林余静恼羞成怒,重新上前:许衔月你是没听到我说话吗?你有没有礼貌?
林大小姐
熟悉的、刻意被拉长的声调响起。
叶惊秋单手揪下校服抬头,露出一张睡得有点迷迷糊糊的脸。
许衔月皱眉,回头低声有些担忧:是不是吵到你了?
刚醒的人摇摇头。
叶惊秋确实好看,老师甚至都把她和许衔月调位到教室中排,确保参观学习的他校老师能清楚地看到这两块三班的门面招牌。
所以现下她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说话时,连林余静都愣了一下。
她重新看向林余静,开口带着些没睡醒的沙哑,人却格外认真:您是不是带了只鸭子来学校呀?嘎嘎声好像有点大。
关键它叫得还没什么起伏,一直都一个调。
听了好久的前桌同学后仰,配合接话:什么调?
叶惊秋掐着嗓子学小太监:你有没有礼貌?你有没有礼貌?你有没有礼貌?
许衔月没忍住笑起来。
林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