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不想梦多一些,而是自己也没有见过长大后的她。
一声长叹,时也想换个姿势,刚一睁眼,文尧尧龇个大牙怼在眼前,眼都笑没了,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你干嘛你?笑这么渗人?!
姐,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了?
跟我还不好意思,是不是想程律师呢,在人家车上待那么久,你俩干嘛啦?
时也敲她头
不学好,瞎打听!
哎呦~文尧尧揉着额头,嘴里嘟囔问问嘛
问什么问,小小年纪不准问。
我不小了,我都二十三了,照我们老家念,我都该二十五了。文尧尧脸上带着婴儿肥,腮帮子肉嘟嘟的滚圆姐,你跟程律师表白了吗?
为什么是我表白?
因为程律师看起来就不太像会表白的人啊。
时也愣了愣,问道:那她像什么人?
像文尧尧挠头。
时也摸了摸孩子的脸算了,我都搞不明白,你还能明白?别想了,玩去吧。
文尧尧坐回椅子,低头划拉手机姐,你跟程律师,认识多久了?
我十六岁认识她的,我高一她高三。
十六文尧尧愣住那岂不是十年?这么久啊。
久吗?
十年还不久?
时也没计算过她们分开的时间,心里知道肯定是很多年了,但她这人向来习惯自我安慰,好像只要不拿到台面上明说,就可以当做没那么久。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啊?文尧尧又问。
分手时也低喃,忽然眨了眨眼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文尧尧傻了没在一起过?那你做梦
是我暗恋她。
暗恋十年?
嗯。
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嘴中说出,文尧尧肯定不会信,但从时也嘴里说出,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