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时也拉开车门上来。
今天是淡淡的栀子香,程与梵下意识的嗅了嗅,空山新雨后。
猫粮?时也看见放在手扶箱里的黑袋子。
程与梵心内可惜,面上点头:嗯,带给小家伙的。
时也笑那我替它谢谢你。
程与梵不用。
其实,程与梵想说的是,它还能吃吗?或者它好不好?不过马上都能看见了,似乎也没必要再多这一句嘴。
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两人坐电梯上行。
时也穿了条牛仔裤,两条腿像筷子一样笔直,身上的条纹衬衣不知道是多大码的,松垮的挂在身上,难看倒是不难看,就是显得人更瘦了,像小孩穿大人衣服,整个人被藏在里面,不知哪来的邪风一吹,宽大的衬衣立马变成两把紧缩的皮尺,刚还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时也,顿时曲线有致,凹凸有型。
两人出电梯,拐出楼门,到了公共休息区。
出乎意料,一大团大白毛盘在布艺沙发上,小家伙吃的比以前还要胖,上回的大圆脑袋,今天又大了整整一圈,鼓起的沙发垫,愣是被团出一个浅窝来,程与梵有点懵
不是说生病了吗?还吃这么胖?
我也以为生病,可宠物医院的医生说不是。
那是
它怀孕了。
时也被程与梵呆愣楞的表情逗笑,歪着头目不转睛的望她,然后伸出手在这人的肩膀的位置碰了下
傻了你?没见过猫怀孕啊?
程与梵实话实说:还真是,我这几年连人怀孕都没见过多少,更别提猫了,你跟我说它生病,我还以为它
以为它要死了?
程与梵一副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模样,逗得时也再次笑开。
你笑吧,是我糗了。
说罢,拎着自己带来的那两袋猫粮走了过去。
小家伙虽然胖了一圈,但精神状态不咋行,窝在白沙发上缩成一团,耷拉着圆脑袋,悻悻恹恹谁也不理睬。
你把吃的放它跟前儿,它也就是淡淡的扫你一下,似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