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知道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想不到女人也这样,不过阮宥嘉觉得挺好,反正自己也没想过和她有什么,她主动走,倒省的自己赶她走
那正好,我也不习惯身边有人。
刚刚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人,连夜都没过。
纪白走后,阮宥嘉把电话给程与梵回过去。
程与梵诧异你忙完了?
鉴于刚刚这个电话是纪白接的,所以阮宥嘉自动把程与梵的这句话归到不单纯类别中,稍稍解释了下
她走了。
这个点?
不然呢,留她过夜,我哄她还是她哄我?
可是你这也太快了吧?
速战速决嘛,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啊?
呃程与梵思忖片刻,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那什么,我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喝一杯。
就这个?
就这个。
那晚过后, 许久没再联系过,程与梵手上的那道血口子都已经愈合结痂,她想自己临阵脱逃的怯懦行为到底还是惹火了时也。
也对, 没有谁能一直好脾气,容忍一个总是在关键时刻选择叛逃的人。
程与梵痛恨自己的懦弱, 但更沮丧时也的不告而别,不告而别?甚至算不上, 应该是消失。就在她犹豫着是诚心诚意和人家道歉,还是就这么装着若无其事直到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 陈燃替她签收了一个快递拿进来。
是一瓶祛疤美白霜, 她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时也买的,但上次的叛逃,又让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想法很虚伪。便问陈燃
你买的吗?
不是啊。
程与梵低头看了眼寄件人:绝情大母猴
心定了。
陈燃离开办公室后,程与梵拿起手机调出和时也的对话框,先确定有没有被拉黑, 然后才思考应该回什么,刚输入个谢字, 那边突然打来视频通话。
程与梵愣了下,手指犹犹豫豫的接通,她觉得自己现在和鸵鸟有一拼,都想把头埋进沙子里躲起来。
但鸵鸟把头埋进沙子是为了进食或者孵化蛋,亦或是躲避天敌,遇到危险的自卫反应。
那自己呢?显然,都不是。
她没有鸵鸟的勇猛, 但却想有鸵鸟的贪婪。
鸵鸟, 生性好奇,爱吞噬。
时也的脸很小, 只有巴掌大,声音清晰,咬字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