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旁若无人,该洗洗该冲冲哎,你把沐浴露放哪了?我没找到,给我拿一下。
阮宥嘉无了个大语,我为什么要帮她拿?我又不是你老妈子?嘴上这么说,手却拉开柜子
给。
谢了。
客气~
阮宥嘉有种错觉,要是自己没感冒,说不定现在就加入了
所以,客气个屁啊!
淡定刷牙洗脸擦香香,虽然她一再拖延,但还是赶在纪白洗完之前,先回卧室睡觉。
其实她瞌睡已经没了,但躺着躺着又开始哈欠连天,尤其是门外的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跟催眠曲似的
脑子像着了魔怔一样,又开始想那家伙真白啊。
纪白吹干头发进来的时候,阮宥嘉早跟周公玩去了,这会儿像只小白猪似的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这么冷吗?
纪白把手探进去,被子里一片冰凉不是吧
随后,一团热烘烘的火炭就钻了进来,阮宥嘉全无意识,哪热往哪贴,纪白闭着眼,把人在怀里抱紧
抽了口气真是属蛇的。
靳若男失踪第十五天。
靳哲没再来过星海所, 也没再给孙旭东打过电话,就连当初执意要告何远的滔天怒火都烟消云散。他好比一场突然席卷的海啸,浪起来的时候, 风云骤变,天将大乱, 现在浪平了,一切也都归于平静, 波澜不惊的海面碧波荡漾,似乎根本就没有海啸一说。
律所每天都有新案子进来, 已经没什么人记得靳家的案子, 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靳哲从来没有正面确认过什么,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中午饭吃的没意思,程与梵用了一块三明治搞定。
下午开完会,解决完手里的事, 便打卡走人。
电梯门都快合上了,孙旭东及时出手, 又把门打开。程与梵走进来,白炽灯照的她一脸冷淡。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你不用劝我,这事儿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又没有真的告,分内分外我还是理的清。
孙旭东挑眉你又知道我要和你说这个?
程与梵一脸不然呢。
好吧,我本来是想劝劝你的, 没钻牛角尖就好, 之前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咱们是律师不是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