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有消息了?
程与梵一开口,靳哲的嘴角便僵住。
不是,我有别的事。
告何远吗?程与梵又问。
靳哲看出来了,这人跟自己装糊涂,干脆把话挑明
我女儿现在已经失踪了,找不找的回来另说,但这期间家里一些事务,还是需要人管理的,我想继承权的事情,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费用方面好商量。
程与梵不知道自己哪里招了这人,竟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商量,她抬头看着靳哲,看着这张和靳若男十分相似的脸,悲凉由心而生,更觉人性可笑
靳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个律师,所做的事情也都在法律范围之内,这个我想孙总和您说的应该也很清楚了。
孙总是孙总,你是你。靳哲拿出些姿态来不就钱的事儿吗,好说。
程与梵觉得自己说人话他可能听不太懂,于是换了一种方式
根据《民法典》和《户籍管理条例》规定,失踪人口需要经过法院宣告失踪,并且失踪时间达两年以上,才能注销户口。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们律师有办法。
抱歉,我不知道。
你
友情提示,犯法的。
继上回那次小住后, 时也有段时间没来清风观,趁明后天没戏份,她便一个人又来讨清净。
不同的是上回来是许愿, 这回来是还愿。
道姑说的没错,自己就是来求姻缘的, 虽然之前嘴硬不肯承认,可自己还是偷偷在临走前拜了拜, 当时许的是只要程与梵能和自己相认就行,结果不仅相认, 自己还告白, 她们还亲了
现在嘛不说如鱼得水,但最起码有点暧昧期的样子了,时也自觉得各路神仙菩萨疼爱,又还愿又捐功德,连观里的那颗歪脖树都上了贡品。
道姑做完功课出来, 恰好看见这一幕,拂尘一扫, 搭在胳膊上,老神在在的来了句
无量佛寿~
时也肩膀一抖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吓我一跳。
是你自己太专注,我刚才关门,好大的声音。道姑踩着布鞋,身上的单褂子也换成了加棉加厚的大袄,不过瞧着仍旧仙风道骨, 视线一瞥, 望着歪脖树底下的好果子,笑了笑如愿了?
时也被她看破, 女儿家娇羞的心性瞬间藏不住,但她又惯来嘴硬,即便被看破,也非要狡兔三窟的争一争
你又知道我许的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