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身边的位置有动静儿,刚有转醒的迹象,立马就被时也摸了摸头
你在做梦,继续睡吧。
一个额头吻,程与梵就又睡了过去。
车里,文尧尧早准备好了冰袋,瞧着时也白胖的一双眼睛,叹声气:哎这戏赶紧拍完吧,要是再这么来几次,我真怕你这眼睛回不去了。
时也一点不在乎,还跟文尧尧开玩笑:那正好,我立马宣布退圈。
别,辛姐会杀了我的。文尧尧笑笑,又说:等这部戏杀青,你就能休息了,到时候好好跟程律师过过二人世界,再不用这样来回折腾了。
时也把冰袋换了只眼睛敷: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一点都不懂。
文尧尧是真不懂:难道你想两头跑啊?
这不是两头跑,这是乐趣。时也笑的意味深长。
文尧尧
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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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在脖颈上,高领毛衣也遮不到,程与梵又没有戴丝巾的习惯,她想着要不贴个创可贴,一转头又立马打消,这种拙劣的手段大概只有高中生才会用吧?脖子上贴个创可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这底下有吻痕。
这种明目张胆的行径,别说程与梵现在不会用,就算放回高中,她也不会用。
算了,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个私生活。
就这样,程与梵顶着脖颈上的印迹,照常上班。
茶水间里。
程与梵:好看吗?
陈燃:我没看。
程与梵瞄向她:你的也不错。
陈燃连忙捂住领子:老大,我真没看!
一个星期后,痕迹彻底消失。
说来奇怪,这东西在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成天低着头,善意的打趣无所谓,就怕被有些歪心思的人拿来当茶余饭后的低俗谈资。
现在终于消失了,程与梵又舍不得起来,总回想它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好像都没有好好看过。又想起时也那晚咬过来的感觉,不疼却发紧还有点痒痒的。
程与梵自嘲,自虐是吧?
可还是忍不住想,要是别的地方也被这样咬一口会不会又有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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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悦的案子已经成功立案,程与梵的动作也很快,送交各方材料后,就等开庭,到时候法院那边会提前三天通知。
不知道为什么,程与梵心里怪怪的,总感觉好像闷着一口气,有点喘不上来,她握着手机,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反复的看着她和辛悦的聊天记录,想再确认一下,有没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