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
还没。
我有点睡不着。
程与梵说完,便侧过身自然而然地抱住时也。
以前这人也这样抱她,但和这次的感觉很不一样。
程与梵的鼻息钻进时也肩头,绕开那些难缠的发丝,错落的游离在肌/肤之间,耳后是躲不开的酥麻,时也被嗅到身体战栗,下意识的发软,腰身弓了起来。
她抬手,胳膊像初春里新抽的柳芽,去抱程与梵,勾她的脖子,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随心一些。
话落,程与梵的手压过来,一只撑着床单,一只拢着她的头发,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没入发丝,轻轻捋过柔顺里带出浅浅幽香。
气息在交缠中意外情迷,程与梵碰一下,又不全碰到,挨一下,又不全挨上。
好像在玩什么游戏,玩的时也眼睛都红了。
时也小腹一阵阵缩紧,下巴不自觉的扬起,她抱住程与梵的脖颈,挺起身,喉咙压紧地对她说
别玩了要么你就给我,要么就别这样撩拨我
忽然,程与梵吻住时也的嘴,气息囫囵间,时也听见她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
时也想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结果却被程与梵先一步扰乱。
那一点急切的吞吐,迫切的潮湿,周遭的空气都炙烤起来,时也全忘了要问的话,仿佛旱久的鱼,被捡进池塘,水波层层涌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翻腾。
理智瓦解后,只剩疯狂。
连疼都忘记了。
时也停留在大脑里最后一点印象,是一部电影的台词
女孩说,我从小就知道谷欠望是什么,十六岁那年,我带着一个女孩去到秘密基地,我把她抱住,把手伸向她,从那之后,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只能爱女生。
要美丽,要坚韧,要告诉所有人,玫瑰也有荆棘的利刺。
二审开庭在即。
程与梵重新准备辩护词。
杀夫案从之前舆论一边倒的情况, 渐渐的有人出来为辛悦说话。
网友1:为什么大家只关注她杀了丈夫,难道不是她丈夫先打她,她受不了了, 才反抗的吗?
网友2:打了她三年都没有反抗,这次一反抗人就死了, 说实话细思极恐。
网友3:楼上的,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忍了三年, 还不允许人反抗一次?有没有可能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