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心一暖,手指插进这人的发间。
你的头发好软
你的也是。
似乎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特别的日子,特别的时间,一切就那样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程与梵先拿鼻尖蹭,然后又拿嘴唇去磨,自然又娴熟,仿佛她们已经有过许多次,但明明才有一次而已。
时也已经软了,手指绞着扯着程与梵腰间的衬衫把它拽出来,声音不由自主的沉沦,沙哑
去洗个澡吧,好不好?
她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多余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好。
心灵的释放,有时也是身体的释放。
程与梵托起她的
时也用力张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四溅的水花
地板缝隙里潺潺不断地流水,
仰头,又低头。
爱的洗礼接踵而至。
脆弱、敏感、柔软、战栗。
越是极度欢愉,越是要尽情流泪。
事后,时也累到不行,腰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酸,她侧过身去摸程与梵的脸
睡吧,太累了
嗯。
说完这句话,时也就睡过去了。
程与梵却睁着眼,头脑清醒的没有半分睡意,确定这人睡熟了,才掀开被子,可她刚想走,却又打消念头。
身边躺着一个人,自己却想着另一个人,即便无关爱情,程与梵也觉得不应该。
于是,转过身,又抱住她。
时也在睡梦中也知道向程与梵靠近。
她们身体贴着身体,程与梵张开手臂,想让她枕的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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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没多久回到南港的阮宥嘉,就给程与梵打了个电话
我已经去疗养院问过了,不是她自己跑掉的,是有人接她走的,办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