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看着她,笑了笑,指腹小心翼翼的在这人发角细碎的绒毛上摸着,往常她说累也就算了,昨天居然还说累?昨天她们两个到底是更累?想想昨天,程与梵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自己的腰都要对折,腿都要分家。
那种如同拧麻花一般战栗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肚子还隐隐作抖。
但她并不难受,反而回味,玄妙又奇妙,这就是被撕开,又被填满感觉吗?
一种神奇从心头窜出,一个人拥有两个人的心情。
程与梵情不自禁的吻了下身旁的人
早安。
开车去律所的路上,窗外阳光明媚,树枝茂密青葱。
她想阮宥嘉说的是对的,如果大家都能过得好,自己又为什么不能?
自己应该好好生活,哪怕为了时也。
那天过后, 纪白又消失了。
人找不到,打电话也关机,急的阮宥嘉嘴里气、起泡上火, 以为她是不是出事儿了。
这种念头就像蒲公英,稍有风吹草动, 就漫山遍野。
阮宥嘉想去找她,可这时才发现, 她连纪白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她们每一次见面, 不管是在医院门口, 还是直接到家里,都是她来,自己从没去过。
在又一次电话无人接听后,阮宥嘉决定直接去趟市公安局。
当天下午,请了个假, 人就到了市公安局。
报警吗?
我不报警。
前台警察抬头,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换了个问法那是有什么事吗?
我找人。阮宥嘉说。
警察又低下头,手在本子上记录失踪多久了?
不是失踪,我找纪白。阮宥嘉被他急死,自己是找人,又不是人丢了。
谁知这么一说,那警察更加警惕你谁啊?
我
阮医生?
一道清朗的男声从侧面的办公室传来,男人穿警服, 胳膊打着石膏, 绷带吊成正三角挂在脖子上。
阮宥嘉觉得他很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不过他能叫自己阮医生,肯定就是认识自己,当下也没客气,立马转头,就跟人熟络起来
我是我是。
你找纪队啊。小贺跟前台同事打了个招呼,便和阮宥嘉攀谈起来她出任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