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浴室,浴缸的水还要再等一会儿。
程与梵的手就过来了,她说
洗手台可以吗?
我有点等不及了。
时也脸红心跳,但又忍不住想笑,她的眼睛落在程与梵领间的纽扣上
用牙齿咬开。
用只够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铺条毛巾,洗手台有点凉。
好。
一场久违的床事,两人都尽了兴。
凌晨三点钟睡去,中午十二点醒来。
程与梵很不想起,但是经不住手机里的消息催促。
时也昨晚也累到了,头往程与梵的肩窝里拱,声音粘粘的像沾了胶水
是谁啊?
律所的。
要加班吗?
时也挣扎着抬头,却被程与梵又揽回去,只是枕着的肩窝换成了枕头。
程与梵说:不是加班,是庆功宴,你睡吧,我去一下。
说完,程与梵便从床上起身,趿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一片凌乱,浴缸里的水溢出,到现在都还没干,还有自己的那件白衬衣。
程与梵弯腰从地上捡起衬衣,湿湿嗒嗒的在往下滴水。
才笑了下,就听身后呢哝软语
不怪我
是时也,瞌睡都还没醒呢,软趴趴的抱住程与梵,脸埋进她的后颈。
程与梵心疼,昨晚累到她,但忍不住又和她闹了会儿。
磨磨蹭蹭的又洗了个澡,才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时也叮嘱她:别喝太多酒。
程与梵俯身给了这人一个出门吻好。
给你搞得庆功宴,你居然还迟到!
不行不行这得自罚三杯!
说罢,陈燃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给程与梵满上了。
程与梵虽然不是什么海量,但三杯清酒还是小意思。
入座后,孙旭东说:我都想好你会输了,结果你赢了,看来有时候这定论真是不能下的太早,你这一战算是成名,也堵上了管委会那帮人的嘴,往后你要是再接这样的案子,恐怕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