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十层吗?
好像没有。
可也已经很高了为什么真的敢跳?
也许,对于有些事情来说,死不可怕,活着才可怕。
律所外,一辆豪车停下。
从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虽然挡住了眼睛,但眼睛以外的地方还是能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白皙紧致的皮肤,玲珑有型的曲线,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西装男,应该是保镖。
看样子这不仅是个漂亮女人,更是个有钱女人。
前台秘书点头微笑
您好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
女人摘掉墨镜,随意的用手一勾,保镖便上前双手接过
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
我叫丛玫。
阔别许久的同学, 在海城又遇见也是程与梵意料之外的,她们都是法学专业,一个班大部分人家里都有公司, 从小到大名校一条龙服务,毕业后要么继承家业, 要么继续深造,其余剩下的也基本都能进一个相当不错的律师行工作。
丛玫和程与梵那时一个宿舍, 关系虽然比不过阮宥嘉,但也还算不错。
如今老同学相遇, 自然是要叙叙旧。
你还老样子没变。丛玫腕间戴着一支玉镯, 色泽玲珑剔透。
程与梵客套礼貌你也是。
丛玫忽然仰头笑开别恭维我了,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略有自嘲的摇摇头我现在就是一个丧偶的女人,和你是真的比不了。
说完,目光不错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同学,褪去学生时代的稚嫩, 以往青涩的眼神早就不复存在,剩的只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丛玫不着急谈论自己的事情, 反倒问起程与梵:你还没结婚吗?
没有。程与梵觉得这不算说谎,自己的确是没结婚。
她不想和她讨论过多私人问题,不等丛玫继续发问,程与梵便将话头接了过来
你老公去世多久了?
丛玫大概也看出程与梵的意思,也没有再揪着是否婚嫁的问题说。
从包里寻出之烟,衔在嘴里可以吗?
程与梵点点头,伸手递来的玻璃烟缸也同样满是烟蒂。
吞云吐雾间, 丛玫和她娓娓道出自己的事情
毕业之后, 家里安排了相亲,其实我很不想结婚, 毕竟当年我才二十三,我觉得人生还是可以有很多种可能的,我不想走我妈、我姐姐、我姑姑她们的老路,而且就算要走,我也想最起码三十岁以后,为此我还专门跑去了国外,可到底胳膊拗不过大腿,我再逃始终还是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