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一方面忌惮她的情绪,一方面又忍不住和她亲近。
她在心里默默劝自己,抱一抱,什么都不做,总可以吧。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真的关了灯钻进被窝,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某些抑制不住的情绪还是涌上了头。
时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受控制起来,程与梵身体里的味道,一个劲儿的往自己鼻孔里钻,光滑的触感,纤细的腰肢,以及一手可握的
兴奋,激动的坏因子充斥神经。
拉扯,剥离,游走。
时也完全上了头,搂住程与梵情不自禁的吻住她。
她们太久没有过,程与梵像只小鹿似的缩在她怀里,任由她亲着。
亲着亲着,忽然程与梵就翻身上来,她们之间不分攻受,但平常也总是程与梵主动的多,所以她翻身而上,时也也并没有过多怀疑。
你可以吗?时也担心她的身体。
黑暗里,看不清程与梵的表情,只听见她说了一声可以。
紧跟着,时也就被她吻的偏过头了。
海浪冲刷而来,打过礁石,激荡而起,几百尺的滔天巨浪汹涌无比,海啸过后,一切终归平静。
时也依偎在程与梵的怀里,程与梵吻着她的额头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胡说什么,我们之间还要讲这个吗?
时也,我真的很爱你。
我也是,也很爱你。
床事,总会消耗许多体力,时也的神经绷的太紧,久违的性事,让她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夜里风大,风凉。
一个黑影悄悄出了门。
单薄瘦弱的身体,经不住半点风吹拷打。
守电梯的护士一下一下打着瞌睡,墙角边的安全出口,散发着荧绿色的幽光。
一只手握住门柄,轻轻转动。
咔咔咔咔
护士猛地惊醒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