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记都写了。
那不是的
那是什么?
时也想让程与梵说出来,这些日子她发呆的时间够长了。
程与梵像个被引导的孩子,在腼腆羞涩下,还是开了口:你太漂亮了那么大的海报铺下来,美的从天而降,我觉得我们有差距。
有屁的差距。
时也说的很小声,像在喉咙里发出来,但两人离的太近了,程与梵还是听了个清楚,手勾着这人的小拇指,回来的拉了拉
别说脏话。
屁不算。
难得有这样可以交谈的时候,自打上回程与梵发作那次,她们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说过话了。
程与梵的脑袋因为吃药的缘故,整天都混浆浆的,说的话也很多前言不搭后语,自言自语的时候就更多,但只要一有人,她就会沉默。
时也盼着她开口,哪怕一句,都行。
如果放在之前,她现在这样时也肯定会无比喜悦,因为她能交流,就是好转的迹象,可现在时也也不敢确定了,毕竟上过一次,她也是好转的样子。
你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儿?时也问她。
程与梵脑子迷糊,但记性还行你不听日记了?
时也想听,但要是继续,势必就要触碰到闻舸,闻舸像个禁词,都不要说程与梵,就是自己都不敢提。
累的话就不说了。
我不累。
程与梵今天交流的欲望格外强烈,和前几天完全判若两人。
时也想听又不敢听,怕她一旦说了,又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但要是不听也不好。
想了想,便和她说:好,你说。
时也想,这种时候要看情况,如果没问题,就让她说,如果有问题,自己就立刻终止。
程与梵仰起脖颈,有些酸疼,这些日子她总低着头她的背影和你很像。
时也一怔,反倒是自己不太敢问出口。
顿了几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