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没有不高兴,反倒觉得小姑娘太小,笑着说:是吗?但我好像真的没什么人追,可能是我太闷了。
怎么会!我觉得你有意思啊。闻舸语气太急,说完自己都脸红了,结结巴巴的又补充道:我我的意思是是他们都不了解你。
程与梵到底比闻舸多吃几年饭,轻而易举的就将话题转移开:别总说我,你呢?有喜欢的人吗?
闻舸的脸比之前更红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不说,程与梵自然也不会追问。
片刻后,程与梵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却不想闻舸突然开口
她说:以后你要有喜欢的人了,可不可以第一个告诉我?
翌日,天放晴。
南港的风依旧带着潮湿的气味。
殡仪馆门口,闻舸的父亲抽掉了一整包烟。
程律师。
程与梵同他握了握手。
男人脸色颓败,那件黑风衣在这样的地方更显沉重。
闻舸,闻舸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一行人登上殡仪馆的台阶,每一阶都是那样沉重无比,似乎他们脚下踩得不是路,而是一个又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
做了登记,办了手续。
工作人员领着他们去到地方。
闻舸父亲又想抽烟了,站在大理石面的地板上,无论如何都迈不动腿,他嘴里叼着烟,牙齿咬着烟嘴,眉头皱成一道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