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桢!”
见状,筱愉顾不得其他,松开手,暗暗对着地上不识好歹的家伙翻着白眼,立刻走到余桢身边搀扶。
边搀扶着余桢朝玫瑰椅上落座。
“你伤势重,应该在床上好好休息,怎能到处乱走?”林千暮娇声责备,却掩盖不住眼底的心疼。
“闷,小姐知道我的身份,要我待在房间什么都不做,跟受折磨也没区别,额咳咳”
“瞧!”林千暮蹙眉倒一杯水递过去,“伤及肺腑,应当平躺着休养,咳多几下,对你伤势恢复不会有任何帮助。”
“好得慢,那折磨的时间就变长。”
一边看着地上的人丝毫没有要起来的迹象,林千暮发觉古人脑袋真难捉摸。
若换成是她,肯定要宅子要点钱,总好过为奴为婢。
接过林千暮端来的水边,余桢望得有些出神,又瞧她转身走向余兰,心中感慨万千。
“小姐,”余桢捧着水杯并未喝下,“既然小姐执意要报恩,不妨听听恩人的想法?”
“奴的父母交代过,一毫一里都要靠双手去赚,奴不愿仗着小姐恩情,白白得恩惠。”
岚渝虽跪在地上,但说这话时,腰杆却挺得很直。
“可”林千暮为难道,“我”
难道要她将救命恩人留下来当侍女,日后以主仆身份见面?
怎么想,林千暮都觉得变扭。
“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可以再多一位,加上我的伤势,要恢复好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余桢继续分析道,“若是贴身侍女,自然不必像府邸内的粗使丫鬟那么辛苦。”
“她也能自食其力,何况留在府邸始终不用担心会被她哥嫂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