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野扣住纤弱的肩膀，把林千暮转过来正正面对他的眼睛，“我只心悦你一人。”
平静而清晰的吐字缓缓落到耳朵，望着他眼底浮现出来的情愫，林千暮顿时不知所措。
心悦？
她要说什么？
“你”林千暮咬唇迟疑不定，心跳的速度比在被兰晴野插到高潮时还要快，余光迅速瞥见他衣摆处的痕迹。
衣袍左下角布料的颜色比周围要深一些，很明显是沾染到某种水液。
“你该去沐浴了。”林千暮咽了咽口水，双眼闪躲不去看他，“刚才在马车内，我们都流了不少汗。”
感应到扣住肩膀的手以很轻微的幅度抖了一下，林千暮轻颤睫毛地垂下眼睛，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出回应。
“好。”兰晴野深呼吸，试图令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稳，“先等我。”
右臂横跨过林千暮的双腿，轻手轻脚宛若呵护稀世珍宝般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起身之际，兰晴野凑近她，向眉间落下一吻。
不能着急。
兰晴野安慰着自己，她人在自己的身边已经很好了。
不能强求林千暮必须回应他的感情，至少身体有所回应不就代表认可了？
太过分与自私或许只会把林千暮越推越远。
目光跟随着兰晴野背影离开，直至转到另一边廊道看不见时，林千暮没有收回视线。
心中蔓延一道酸涩道不明的情绪，仿佛她在此刻置身水底中找不到出口，唯有憋紧剩余的一口气吊着命。
“我”林千暮下意识抬手按住心脏，锁眉轻叹一声，“到底在想什么？”
可能答案她都不知道。
“算了，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师傅再说吧。”林千暮轻轻摇晃脑袋，不想在找不到答案的事情上费解太多。
水雾缭绕，臂膊下的血管犹如主人的长相般粗大而充血，肌肉随倚靠在浴池边缘而鼓起。
兰晴野目光飘远，没有具体看着某物。